只要是在床上，他就能很轻易将她贯穿在身下，性器在那窄小甬道里千抽万送任她惊叫着也不放过，他说过代价很大，不止于此，她是觉得只要和他睡上一觉就能让他失忆忘记她曾背叛组织？
    “Motrin，知道什么是杀手吗？”SAI顶进深处撑着身子问她。
    紧绷的胸膛上肌肉分明，他已经来了三次，却还是不知疲惫，性器硬的太快，让叶茜有些应付不来。
    “杀手不需要感情。”叶茜盯着他道。
    但是看看她现在都在做些什么，眼神躲避，动作迟疑，躺在他的身下被性器贯穿，她在用身子取悦一个杀手，这本身就是可笑的。
    SAI冷哼一声，鼻子贴着鼻子与她对视：“把你的心事藏起来，别让我看到，不然我会觉得你和废物没有区别！”
    杀手被人鄙视，无非是被人看穿心思，大家相信他软弱、胆怯、优柔寡断。杀手应该小心翼翼，像提防暗礁一样提防这些印象深入人心，竭力确保自己的所作所为展现出的是冰冷、坚韧、无情！
    SAI给她的第一个任务是杀了吗咖，实验数据吗咖动了手脚，至于为什么，SAI不想知道。
    叶茜同意了，但她要求单独行动。
    吗咖被逼在了海边，那个总是爱和人开玩笑的男人，曾经意气风发，在岛上呆的这半年，沧桑了好多，被药品实验折磨得不成样。
    “你很清楚，把数据给SAI这意味着什么，老大。”吗咖受了重伤。
    原先他还不知道这药的作用，现在他知道了，他做不到坐视不理，即便他是组织的人，但他还有一个妹妹，他的妹妹也会通过疫苗注射他们的产品！
    叶茜手中的银色手枪对准了他的胸膛，嘴唇轻启：“跳到救生艇上去，快！”
    吗咖愣住了，很快他就理解了她的话，急忙跑向海边，纵身一跃。
    枪声响起，子弹穿透叶茜的肩膀正中吗咖的脑门。人倒在了海水里，染红了半边碧波。
    “Motrin，下手太慢了！”SAI放下手中的狙击枪，不屑勾了勾嘴角，挥手示意一旁的Xylitol给人治疗。
    叶茜倒在了Xylitol的怀里，眼睛盯着的，是海里的尸体，她握着手枪的手紧了紧，身子颤抖。
    Xylitol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派欧在树林里解决了逃跑的Abacavir，回实验室时看Xylitol正在给人包扎。
    “老大，吗咖的资料显示，他还有一个亲人，是个小孩儿，正在读书。”派欧将手枪收好，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
    SAI从仪器上收回目光，掏出口袋里的烟盒，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他不太想在别人包扎的时候抽烟：“你允许的吗，Motrin。”
    组织里不允许存在有亲属的人员，这消息是他所不知道的，吗咖来组织弄钱至于是为什么对一个死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吗咖是她的手下，她一定是知道的。
    “和小孩儿无关，SAI，别太独断了！”叶茜看着他，因为说话，肩膀的血水还在往外涌，Xylitol只得给她打了一针止血药剂。
    “很好。”SAI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把小孩儿杀了。”
    这话是给派欧说的，也是说给她听的，恶行应该一次性干完，他不需要一个又一个苍蝇在他身边盘踞着！
    实验室里安静下来，Xylitol仔细收拾着医疗用具：“你的血止住了，不要再说话。”
    在船上时她救过她，所以她不希望叶茜死在这里。
    “Xylitol，你看过外面的世界吗？”叶茜拿手遮住眼睛，她开始不适应亮光了，会让她无所适从。
    “没有，组织为我杀了仇人，我的命是SAI的。”Xylitol清洗着手指，她没有想过离开组织，哪怕是在船上SAI要杀了她。
    鱼上岸会无法走路，她已经没有亲人，也不会适应外面的生活。
    “组织处置苦艾醇的时候，你应该也在，为何不能拿枪了？”
    清洗的动作顿住，Xylitol拿毛巾擦干净手指：“说这些已经没用了，SAI决定的事不会改变，我帮不了你。”
    那个和农场主私奔的女人，拿着组织的钱给了她的丈夫，但是那个男人却把那些钱全都输在了赌场上和情妇身上，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冰冷农场里，即将生产。
    “SAI没有杀那女人，是组织的其他人。”
    Xylitol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解释，但她就是想要这么说，她记得当时她趴在围栏上吐了好久，SAI最后把风衣遮在了那女人的尸体上，以至于她才没那么反胃。
    “没有区别。”叶茜拿开眼睛上的手，SAI杀的和组织里其他人杀的，无论是谁，都没有区别，吗咖也一样，来组织是了他生病的妹妹，“Xylitol你的想法很危险，清醒一些。”
    这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才有的神情，叶茜在外面逃跑生活了三年，她能看懂。
    Xylitol背过身去，叶茜看她在医药箱里摸索了好一阵，那男人的裸照被她不小心翻出来，又被手忙脚乱捡起来压在药箱底下，叶茜装作没看见，别过脸去。
    “这个送给你。”Xylitol将手里的纸鹤塔递给她，“一早就想送给你，但是……没有空。”
    她知道她一直和SAI呆在一起，比起男女之间的那些情愫，她更珍惜和女人之间的情谊。
    叶茜接过她手里的纸鹤塔，她在医院里的时候，曾经被病人家属送过同样的东西，有好久了，她没有呼吸过外面新鲜的空气，真怀念。
    “你不适合组织。”叶茜坐起身来，将手里的纸鹤塔递给她，“组织不需要这个。”
    她不想她有一天在黑暗井底枯萎，即便是甲板上的鱼也应该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和废物没有区别，他们不是这世界的卧底。
    Xylitol没有接过，也没有生气她的话：“你也一样不适合，曾经我觉得你很适合，但人都是复杂的，都会有弱点，SAI也一样。”
    要么趋炎附势奉承对方，要么击垮对方，很显然，他们都没有那样的实力，生命实在太脆弱了，她不敢冒险。
    “Xylitol，不能拿枪并不是废物，没有信仰的人才是废物。”叶茜坐起身来，扯掉手上的绷带。
    Xylitol看着她，眼神落寞：“我们只是杀手，杀手没有信仰。”
    他们的信仰早就在入组织前被阉割了，他们的信仰是组织！
    叶茜皱眉，她曾经一度也这样认为，但现在她动摇了。
    叶茜觉得内心烦闷极了，她需要接触一下自然，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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