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庆隆坐在宁月心身边,其实他也只看了宁月心的身体一眼而已,震惊过后,便禁不住地流泪,还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虽说宁月心自己的身体还很难受,但喝了汤药,痛苦多少能减轻一些,她也只能反过来安抚酆庆隆,并努力告诉他,自己从未将他与她母妃联系在一起。虽然宁月心的真实态度并不完全如此,可她的确并未将对鄂玉婉的恨意和怒气迁怒到他的身上,至少这一点是真的。即便自己变成了这样,她也从未迁怒过酆庆隆。
可酆庆隆还是悲伤痛苦不已地抽泣着:“……我实在想不到母妃竟会……心儿姐姐,对不住……从小到大,母妃养育我这么多年,我竟从未发现她是这样的心肠歹毒之人……”
酆初郢回来时,先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但不必等到房中人出声,他便自行进入,如今,他才像是这里的主人,似乎酆元启也默认让他来照顾宁月心。
起初酆庆隆前来看望宁月心时,酆初郢不禁是满心的狐疑,毕竟酆庆隆是鄂玉婉的儿子,即便宁月心准许他进来,酆初郢却禁不住多劝两句:“今时不同往日,须得多加提防。”但开门一看见酆庆隆那焦急不已的神情时,酆初郢一下子变看出了些别样的意味,尽管心中还是有所犹豫,但还是给了酆庆隆与宁月心独处的机会,只是起初他还不放心,在门外守着,直到偷听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酆初郢自认为已经给了酆庆隆足够的时间,且如今的宁月心最需要的也不是陪伴和忏悔,而是休息和静养,如果他不来主动打扰,恐怕酆庆隆不会自行离开。尽管酆庆隆满心满眼的不舍,酆初郢回来后,他还是立即离开,酆初郢送他出门时,也不往安抚几句,这种时候,他身上倒是有了几分长辈的感觉,但自然是完全没有爷爷辈的感觉……
送走了酆庆隆,酆初郢很快又回到宁月心身边,他特地搬了张贵妃椅进来,晚上便睡在那贵妃椅上。即便宁月心劝过,他也不肯离开,每晚都要守在这儿才觉得安心。
转眼之间又到了太医来给宁月心换药的时间,按理说,酆初郢这样的男人必须要回避,可如今宁月心的亲信都不在身边——良安、琉璃、汪顺各个都被折磨成了重伤,一个个的状况都不比宁月心好,魏威更是伤的比他们还重,冰糯被折腾了个够呛,但她倒是唯一没被折磨的,歇息了一日后,便立即去照顾他们几个了,而太医上药的时候旁边必须要有人盯着,以防再有什么意外发生,而这人自然便是酆初郢。
酆初郢对付这些太医也自有一套,表面上,他对他们相当客气,几乎毕恭毕敬,好话简直说尽了,可私下里又对他们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几个跟那已经被废的毒妇,都曾有所往来吧?张太医,你……是不是还深受她信任来着?这次的事,你们当真完全没有干系?”
几位太医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不等几位太医开口说话,他又马上说道:“如若尔等能将歆嫔娘娘的身体恢复如初,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不计较了,即便是想着将功补过,你们也必定不会遭受牵连;但若是歆嫔娘娘的身子恢复的不好,但凡是落下点后遗症,或者身上留下了疤,那只要皇上见了这疤,可就如同重现歆嫔娘娘今日之惨状与婉妃之恶毒,龙颜一怒,说不定就会想起还有一些人没处理干净,再来一次‘清扫’,也说不定。”
单单是这么一番话,就足以令几位太医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偏偏酆初郢对这些人的“恫吓”可不止这一次,而是他们每次来,他都要再送走他们时说上那么一两句,而事实证明,再好的奖赏也不如令人恐惧的恫吓行之有效:那几位太医担心自身安危,不禁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有哪个环节出错、哪里做的有一丁点的不好而整日惶恐不安,却也格外仔细认真。
酆初郢更是对眼前所见的效果感到满意:“嗯,伤口大部分都已经结痂了,也差不多都消肿了,看来这几个老东西还真在认真做事。月儿,你现在感觉如何,还很疼吗?”
“还好,没那么疼了。”
只是为了养伤,她还是几乎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倒是因为鄂玉婉专盯着她的正面折磨,背上的伤倒是稍微少一些,否则还真不知该用什么姿势了。
“皇叔,你日夜守在这儿,身体还受得住吗?”
酆初郢却故作不满地说道:“月儿,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是守在这儿,这身子怎么就会受不住了?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那么柔弱?”
他这口气明显有些傲娇,宁月心也禁不住笑笑,但她很快又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另一个意思。”
眼看着她的眼神意有所指,不必再多说什么,酆初郢就立即明白了,顿时也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放心吧,还能忍个几日。如今,除了你,别个身子我可都不想碰了,所以,为了不让我憋坏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宁月心却故意叹息道:“我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即便是痊愈了,也难保浑身疤痕、丑陋不堪,皇叔怎么还能惦记着?”
酆初郢的脸上却露出了个从容自若的笑:“哼,不必故意用这样的话来试探,月儿,无论你这身子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定了。”
“哦?”这下宁月心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打算如何“要定”?“皇叔,你……说服皇上了?”
酆初郢却凑到她耳边道:“若是说不服,那今晚便将他睡服。”
宁月心顿时大为震撼,也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可真不愧是皇叔。”
酆元启已经回来了几日,虽说朝野上下、宫内宫外都已经知道,可他毕竟是“暗中”回来,名义上他还在南巡呢,每日还依然是酆庆安代替他上朝、处理国事,而酆元启也的确并未干涉其他事,而仅仅是将鄂玉婉连带着鄂家闹出来的这一系列事情给处置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忙碌了几日。每日也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去看望一下宁月心,每次看到宁月心那虚弱痛苦的模样,他心头便也跟着痛苦不堪,更是悔恨不已,虽早料到鄂玉婉可能趁此机会有所动作,他也想着趁此机会连带着此前宁月心第一次被构陷入冷宫的事一起算账,但倒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能狠毒到这般程度,原本是为了给宁月心出气顺道治一治鄂玉婉那娇纵跋扈的性子,却没成想竟险些害了宁月心的性命……早知如此,他必定不会出此下策,而是换个法子。
他也并未住养心殿,而是住在了景和园中的望春宫中。虽说这里距离后宫很近,这几日他却也并未召见任何后宫女子,这种情况,在他登基为帝的这些年中,可实属罕见。
这晚,酆初郢特地酆庆隆来照看宁月心,酆庆隆大为欣喜,如今的他,可是将所有照顾宁月心、对宁月心好的机会都当做“将功折罪”的机会,尽管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可心中因母妃产生的愧疚感却挥之不去,因此他便在心中想着,今后便是要倾尽所有也要尽力弥补母妃犯下的罪过。
之于酆初郢,他当然不是因为觉得照看宁月心疲惫、想要休息一番才让酆庆隆去为自己“代班”的,他自然是为了完成和酆元启的那个“约定”。夜幕降临后,他孤身一身来到了望春宫。而此时酆元启正因为心烦意乱而伏案兀自练习书法,这几日他都心烦意乱,即便躺在床上也总是久久无法入睡。
“启儿可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竟一个人在这儿挥毫泼墨。”酆初郢悄无声息地站在书房门口调侃道。
酆元启皱了下眉头,低声说了句:“皇叔,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放肆了?”
“是么?”酆初郢勾起嘴角,晃了晃手中的这扇,“我还打算更放肆些来着。我来这儿也并无他意,只是想替月儿来看看你,顺道提醒一下,天色不早了,你该早些休息才是。”
提起宁月心,酆元启又不禁叹息。如今这大事已经处置完毕,鄂家的一干党羽也已经收拾了个干净,虽说这么大的事难免引起朝野震荡,但酆元启不在,由负责监国的酆庆安来着手处置反而更加方便,酆元启也该尽快返回继续南巡了,可他终究是放不下重伤的宁月心,总想着看着她好些、多陪她些时日。
明知道酆初郢的来意,酆元启低声对他说:“皇叔也早些回去歇着吧,朕今日没兴致。”
酆初郢立即收起手中折扇,干脆朝着酆元启走来,甚至还直接上手拉住了他:“那可不成,月儿可特地叮嘱我要看着你好好睡下才成,你可莫要辜负了月儿的一片心意。”
也不知是实在是心神疲惫懒得挣扎,还是因为他口中提到的宁月心令酆元启分身心软,总之,他就被酆初郢这么拉着走进了寝殿,又在床边坐了下来。回过神来时,酆元启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酆初郢脱了一半,但他仍是没挣扎没阻拦,任由酆初郢去解开他的腰带。眼看着酆初郢的手在他腰间游走,似是要触碰他的下身,可偏偏他没有,而是忽然凑近,转眼之间便凑到酆元启面前。
眼看着他似乎是要亲吻自己,酆元启不禁皱起眉头,将头别到了一边,酆初郢却忽然抬手钳住了他的下颌,用自己的唇略显粗暴地地封住了酆元启的嘴,动作看起来粗暴强硬,实则温柔似水,酆元启刚想挣扎,他的舌头就已经探入进来,那份柔软和温暖似是瞬间融化了他想要反抗的心思,便任由他以唇舌纠缠搅弄缠绵了下去。
酆元启已经养了几年的男宠,可即便玩得再大、再野,他也还没与哪个男人唇齿纠缠过,唇舌的交缠、缠绵的亲吻,对他而言意义非常,可如今,似乎是被酆初郢给打破了。可他却有些困惑,为何他要吻他?
酆初郢一边亲吻着酆元启,一边继续为他宽衣解带,等到这缠绵的吻结束时,酆元启的上身已经被彻底脱光。这时酆初郢直起身子,跪坐在酆元启面前,缓缓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除下,直至将自己脱得精光。
酆元启勾起嘴角,忍不住揶揄道:“皇叔果然是真绝色,此等男色,恐怕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酆初郢也是微微一笑,凑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说道:“在遇到月儿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等绝色呢,呵呵~”
酆元启的视线刚好落在酆初郢身前那银环之上,闪烁着银光的银环上悬着精致漂亮的小铃铛,刚好与那他精致小巧的乳头对立着,看起来可真是极为绝妙诱人的组合,教人禁不住涌起想要将其一并含入口中吮吸舔弄的冲动。可酆元启当然知道,更为淫荡诱人的,是他身下的那个环。
尽管这三颗铃铛一直都在身上,可在衣物的包裹之下,几乎听不到小铃铛发出的声响,但一旦衣物的遮盖被除下、他赤身裸体之时,那清脆的淫糜声响便再也无法遮掩,甚至变得相当清晰响亮、尤为引人注意。
这时酆初郢却忽然伏下身,以牙齿咬住酆元启的裤子,用双手扶助,为他将下身衣物除去,眼看着他白皙的裸体如同一条白色巨蟒一般缓缓扭动着,原本酆元启疲惫不堪的心中也起了波澜。酆初郢很快又凑到他身下,将头埋入他股间,一口将他身下之物含入口中。
酆元启也不是没试过让男宠为自己口交,可他发现最需要的果然只是男人的肉棒来满足自己后穴中的敏感带而已,他对男人的口交并不是毫无反应,却反应相当迟钝微弱,甚至有时舔弄吮吸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可若是换做宁月心,他恨不得在被含住的时候就已经硬了起来。
而这一次,起初,酆元启的下身仍是迟钝的,可被酆初郢的唇舌舔弄吮吸了一会儿,还当真来了感觉,迅速变大变硬,在酆初郢的口中撑开,让他很快便含不住,而他的肉棒似乎变得越来越敏感。但酆初郢却没在他这肉棒上流连太久,而是很快起身,还双手扶着酆元启的肩,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脸上流露出魅人的笑,又将一只手伸到身下,扶住酆元启那摇摇晃晃地肉棒,顶在自己身下后穴上,却不急着往里顶入,而以自己的下身摩擦着他肉棒的前端。
酆元启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他大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来回夹弄磨蹭着,而肉棒顶端的马眼则被他那阴囊上的褶皱和后穴上的褶皱来回磨蹭着,竟让他心跳骤然加速,下腹紧绷不已,马眼里好像也很快就要有什么溢出来。酆元启也从最初仿佛毫无感觉的模样变得紧张起来,他抬起双手掐住了酆初郢的腰,忍不住主动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顶,可他却感觉酆初郢将自己的后穴牢牢夹住,不让他进去。
这时,酆初郢却忽然凑到他耳边,问了句:“怎么,想进来吗?”
酆元启像是忽然之间反应过来:对了,他为什么要进入男人的身体?即便已经数日未曾宠幸妃嫔,可他为什么要进入男人的身体?明明他才是该被进入的一方……
酆元启再抬起头看向酆初郢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他给愚弄了一番。
片刻的沉默后,他忽然起身,反将酆初郢给按住,自己反而骑在了他的身上,也故意将他那已然有些勃起的肉棒故意压在了身下。
“嘶……好疼啊!启儿,你怎么这样狠心!皇叔要是被你给压断了怎么办?谁来肏你?呵呵……”话音落下时,他反而还得意地笑了出来。
酆元启却早就已经没了耐心,他稍稍提起腰身、抬起臀,将手伸到身下捉住他的肉棒,以极其娴熟的手法快速而粗鲁地揉弄着他的龟头,让他那肉棒迅速勃起,然后便将其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
这时,酆初郢提醒道:“启儿,此处可尚未润滑,若是就这么进去,你会受伤的。”
酆元启却更加用力的握住那龟头,再度用力揉搓起来,酆初郢禁不住发出一阵淫荡的呻吟:“啊、啊……启儿,唔……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既无润滑,那便用皇叔里面的东西来润滑吧。”
酆初郢有点着急地说道:“哎呀,即便是叫我射出来,精液做润滑啊、啊……唔……精液润滑也根本不够!啊啊!”
酆初郢还是很快就被酆元启给玩弄得射了出来,精液几乎完全射在了他的后穴上,酆元启用手指揉弄着自己股间的精液,尽管他一脸的冰冷模样,只有脸颊微红,可此时他这模样,在酆初郢眼中,也是极其色气的,刚射过的肉棒,也根本软不下去,马上又来了感觉。
酆元启当然知道精液不能替代清润膏一类的润滑之物,可或许是犯懒,或许是想要自己也感受一些疼痛,如此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他又握住酆初郢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可他的后穴依然相当紧致,才将龟头送入一点,酆初郢便被他给夹得生疼,禁不住呻吟起来。
“唔……好疼……启儿,你、你放松啊,你那后穴啊、唔……你快要将我给夹断了!唔!嘶……”
酆初郢都已经这么疼,更别提酆元启,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撕裂,可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将酆初郢的肉棒往自己的身体里送,他也努力让自己的后穴放松,可便是再放松,没有充分的润滑,后穴里依然滞涩不堪,肉棒每往里送入一点,都艰难无比,两个更是疼痛难耐。明明肉棒的尺寸和硬度就已经足够让后穴受伤,可偏偏酆初郢的肉棒上还有个系着铃铛的银环,如今那铃铛和银环更是如同刑具一般用力摩擦着酆元启的后穴里面,酆初郢自己也被那铃铛给挤压得更疼,两个人都被折磨了个够呛。可酆元启还是咬着牙,将酆初郢的肉棒送到了自己身体最深处,他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前列腺,让酆元启的腰瞬间脱力,整个人都瘫软在酆初郢身上。
“啊……启儿,启儿?唔……你、你好吗?”
“……”酆元启很快抬起头,低声说了句,“在皇叔眼中,我有那么脆弱吗?”说着,他便忽然开始动起了腰。
“啊、啊……”酆初郢忍不住叫了起来,那也并不完全是浪叫,也当真很疼。
可眼看着酆元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着,时不时地能看到他挺起的后臀,如同翘挺诱人的双峰,这画面实在是色气难耐,竟也分散了不少注意力,且快感很快袭来,很快便盖过了疼痛,酆初郢口中的叫唤也变成了淫糜的喘息和呻吟。
第147章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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