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了一回,又吞了一肚子精,谢菱君这下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浑身酸软往秦希珩身上一靠,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照顾。
又是洗澡,又是喂饭…
等把她伺候再次睡着后,他才在书房现身。
这伙人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见他终于出现,丁仲言脸色比锅底还黑。
尤其是见秦希珩精神抖擞的死德行,还换了身衣服…一看就没干好事!
“禽兽不如!”
秦希珩刚一坐下,就喜提了称号,他瞥了眼旁边欲求不满的男人,不甚在意撇了撇嘴。
即便知道说的是自己,也还是舔着脸明知故问:“哟,骂我呐?”
“骂狗呢。”
秦希珩嗤笑了一声,无意打断了其他军官的讨论,一时间静默无声,谁也不敢再张嘴。
面面相觑,回想着刚才自己的发言,有什么可笑之处,怎么就惹着这尊佛了。
丁仲言挥挥手,消散了众人的紧张,让他们继续。
面无表情瞪着罪魁祸首。
他脸上挂着恬不知耻的笑,明目张胆刺痛兄弟俩的眼睛,丁季行没忍住呛声:“你不说哄睡着就来吗?这么半天,你自己也眯了一觉啊?”
“没骗你啊,确实是哄睡了来的啊。”秦希珩满脸无辜,理直气壮地。
只不过哄睡的过程香艳一点罢了,但确实是吃饱喝足睡着的,他没说错啊。
丁仲言按住丁季行的胳膊,拦住气上头的弟弟,冷声质问:“她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今天多累你不知道?她要你就给啊,她年纪小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脑子真被狗啃了吧!”
要不说还得是丁仲言,凭他对俩人的了解,一眼就窥出真相。
秦希珩再混,也不至于对他用心去疼的人耍,他宠着还来不及呢。
可也就是“宠”,让这人一点原则都没有,谢菱君说啥他听啥。
估计就是谢菱君心血来潮,想在他头上拉屎,他也能乐呵地蹲下身,让她怎么方便怎么来。
而那小混蛋就更不必说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可以任她捏圆拍扁的人,可不得好好满足一下。
毕竟,在此之前,她不止一次央着他们要了。
丁叔懿耳提面命,再叁警告,前叁个月绝不许行房事。
外加他们也担心她的身体,甚至打算整个孕期都不碰她一下,丁仲言也知道,给谢菱君憋得难受。
结果,出了秦希珩这么个叛徒!
在他眼皮底下整事!
也不知这会儿那小东西怎么样!
丁仲言气得牙痒痒,一时半会又走不得,只能把怒火都对准秦希珩。
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说什么,丁家哥儿俩都得怼一句。
看得下面的人,一愣一愣,大气不敢喘。
生怕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秦希珩心虚,自知理亏,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书房里熬了个大夜,终于把攻占湘城的事儿落听。
谢菱君在军营里住了好几天,精神渐渐缓上来,每天叁个人都准时回来,轮番帮她按摩腿脚。
又带着她在营里各处遛弯,以至于,人人都感慨:“难怪司令对夫人这么上心,我要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我恨不得天天别裤腰带上。”
有的人笑话他:“就你这要啥啥没有的,还想这美事,就你那裤腰带,婆娘是别不上了,不过…你可以别个爷们儿。”
他促狭着朝几个人使眼色,都是大小伙子,平日里荤话不忌口,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纷纷大笑起来,嘴里毫不留情寒碜着近日话题中心。
当属承平军知名叛徒——江宇林。
自那日宿醉后醒来,江宇林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只觉得身上沉重,屁股火辣辣地疼。
昨晚喝得断片,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感觉没有不说,还好像失了忆。
“嘶…”他动了动身子,撕裂的疼痛倒吸口凉气。
旁边一个熟悉且浑厚的声音,跟着唔吟出来,像是被他的动静打扰一样。
江宇林倒是听出来,这是鲁正达的声音,凭空想起来自己的计划,也不知鲁正达得没得手。
“嗯?” 不对,他现在是在做梦吧,怎么鲁正达的声音,这么真实?
就跟在耳朵边一样…
他喝得太多,脸浮肿成白馒头,眼睛也肿成一条缝,睁不开。
还没等他彻底回神,耳边就一声巨响。
门“bang”得被撞在墙上,随即一个尖锐的女声,床上的两人被吵得皱起眉头。
互相抱着,意图堵住耳朵,蜷在一起。
“啊!”这画面刺激了来人,那女人又叫起来,肥胖的身躯,踩在短细的高跟上,疾步奔到窗前。
甩起手中的包,就朝着两人头上砸去,边砸边哭喊骂道:“畜牲!你个不挑荤素的老东西,居然搞起男人来了!”
“怎么,在女的身上提不起劲,开始捅男人屁眼了?”
“呸!真他妈不要脸!”她骂得格外难听,引来了一大帮年轻小伙子,挤在门口往里张望。
江宇林被狂风骤雨的打骂激醒,一睁眼,就看到窗前如夜叉一样的女人。
两人都愣了,巧了,竟然认识,前不久还在一起吃过饭。
鲁夫人那张扑满厚粉的脸上,瞬间裂开,随着抖动的肌肉往下掉渣。
她想起前两天,鲁正达把他带回家,当着她面好一番夸奖,还说要她帮着给小江介绍个婆娘。
她当时还跟着夸江宇林长得白净,一表人才,现在想回去扇自己俩嘴巴。
合着,这俩人早就暗通款曲,当她是傻子!
“你个淫货!屁眼痒痒自己捅棍子去!勾搭别人男人干什么!自己就是个馋屁股的,还想娶婆娘,你当女的好欺负是不是!”
“老娘打死你们两个贱男人!”
江宇林被打得头脑发懵,头痛欲裂,一边挡着她的攻击,一边回手找衣服。
趁着空档,他瞄了眼此刻的情况,只看见屋门口挤满了人,自己坐在床上,旁边还躺着一具宽胖赤裸的身体。
看清了情况,他肿胀的眼也顺利睁开,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又低头看了眼同样赤裸的自己,大脑轰地炸开。
屁股泛着的疼痛,再结合女人的暴怒,以及凌乱的床铺,让他一下就明白归来,发生了什么。
这时 鲁正达一声暴呵,将拼命追打的女人,搡下了床。
“疯婆子,你要干什么!造反啊!”他扯着被子盖在身上,看了眼缩在一旁的江宇林。
不禁怔了一瞬,昨晚是他?
“啧…”没想到这小子身上这么白,回忆起昨夜种种销魂体验,忍不住咂舌。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干,别说,真不比他上过的娘儿们差。
尤其是江宇林叫得那声,弄得他现在心还挺痒,没上着谢菱君,他也不错。
都是身下的玩意儿,他鲁正达,还真不在乎是男是女。
想到此,他抬手抹了一把油腻的发丝,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压根儿没理会地上的发妻。
副官将鲁夫人扶起,想着帮大帅遮掩一下,却被鲁夫人一肘怼到一边。
她气呼呼看着床上两个奸夫,又看无动于衷的丈夫,以及门外看热闹的人,鲁夫人压下暴怒,挺直腰板,誓死不愿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胸中郁堵终再难忍,仰着头冷声道:“行,鲁正达,你个老王八给我玩这手,既然如此,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鲁正达不以为意,一脸看笑话扫了眼糟糠之妻。
她走近两步,用只有他们夫妻能听见的声音,威胁盯着他:“看来,你这湘军大帅的位子是坐腻了,我不介意和我父亲说说。”
说完,她眼看着鲁正达的神色,从不屑陡然出现一丝慌乱。
鲁正达此刻也想起来,自己的大帅是怎么当上的了,有一个老子是地头蛇的老婆,他惹不得,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毕竟,湘城如今他说了算。
鲁夫人讥讽笑了一声,没再看他们一眼,扭身离开。
“哎!”鲁正达也是贪心,他一面想去追,一面又舍不得床上娇男。
鲁夫人走了,热闹也看完了,门外的人叽叽喳喳被副官强令赶走。
但他们口中嘲讽的话语,却走不远,尽数飘进江宇林的耳中。
鲁正达见他神色阴沉,不忍心安抚:“诶,宇林别怕,一切有我不是?”
江宇林低垂着头,如同聋子,只手紧紧攥着被子,一声丝帛破裂的声音。
他咬紧牙关,眼底赤红,恨意冲天:“丁、仲、言!”
他要杀了他!
……
坐在床边帮谢菱君迭衣服的丁仲言,听孔林森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他,包括江宇林最后巴不得撕碎他的恨意。
他一点没当回事,手下衣服被迭得平整,比灯儿还利索。
冷哼着悠悠道:“阴沟里的老鼠,翻不出天,盯着点鲁夫人,最好让她加把劲,把鲁正达掳下来,顺便告诉她,事情顺利,我可以帮她离婚,鲁正达一分捞不着。”
“当然了,如果她有其他夙愿,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明白。”
孔林森离开后,丁仲言也起身去了书房。
走到门口,听见里面咯咯的笑声,嘴角微微撇了两下。
和姓盛的就那么多可说的?这都打半个多点了,还没聊完,有什么可笑的!
——
开始收尾了,这个月差不多能完结~(如果不能,就当我没说~)
第一百八十章兄弟生怒齐讨伐,作恶者自食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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