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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郁贺兰本来就长得娇娇的,要不是会打人,平时生气都像在耍小脾气,现在这大小姐掉起眼泪来,卷翘的睫毛湿哒哒地挂着水珠,她这么哭,谁见了不得迷糊啊。
    好在陈肆最擅长的就是保持理智,她想起身找纸巾给郁贺兰擦擦眼泪,稍一动弹,郁贺兰的手更用力地把她禁锢在床上,几滴泪掉在陈肆脸上。
    郁贺兰的胸口一起一伏,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不准动!”
    “那你……”陈肆灵光一闪笑出了声,她知道不该这样说,但脑子里蹦出来了这句话,不说出来她浑身难受,“你不会想就这样一直哭,直到把我淹死吧?”
    郁贺兰满眼通红,她盯着陈肆,一言不发。陈肆心里打鼓,她有点后悔,瞧郁贺兰这副模样,轻易是哄不好了:“好好,我不动,别哭了好不好。”
    “你还笑,我快被你气疯了,林招财,我差点就,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郁贺兰的哭腔太重,嘴里的话几乎听不清楚,更多的眼泪滴滴答答地砸在陈肆身上,“你怎么敢自己偷跑出去,这么大的事你都敢瞒着我,我是这样教你的?”
    “那,毕竟……”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aitan gwo.co m
    陈肆不知道怎么说,她们总归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把郁贺兰牵扯进来。郁贺兰或许不是善人,但好歹没做过杀人放火的事,她可不知道间接害死过多少人,简直是彻头彻尾的坏蛋一个。
    最终陈肆挑了个好听点的答案回答:“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郁贺兰可不听她奉承,反问一句:“那你就能给郑情添麻烦了。”
    “那是因为——”陈肆的嘴太快,说到为什么时,她愣住了,她发现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郑情也不是什么坏人啊?
    为什么就不能告诉郁贺兰?她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把郁贺兰拉下水利用一番吗?陈肆的脑子咣当咣当地运转,她得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结论,不牵扯到郁贺兰是理所当然的事,万一郁贺兰出了什么事,她躲哪儿去啊。
    “呃,因为,因为……”
    郁贺兰被陈肆支支吾吾的样子气得头昏:“因为什么?你说啊。”
    陈肆打算蒙混过关,她抬手搂住郁贺兰的肩膀,直接亲了上去,可刚刚蹭到郁贺兰的唇角,立刻被郁贺兰掐着脸按下去。
    “别给我来这一套。”
    “兰兰,我唔——”
    “你不用说,我替你说,”郁贺兰捂住陈肆的嘴,她憋着满眼眶的泪水,一字一句恨恨地说,“因为你不听话,欠揍。”
    陈肆瞪大了眼,怎么就判定成她欠揍了?
    “唔唔,唔!”陈肆呜呜地叫了半天,直到郁贺兰拿开捂住她嘴巴的手,“不要,不要打我好不好,出了这种事,我以后肯定什么都听你的,兰兰,你先别哭了……”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郁贺兰听见陈肆说的这几句话,越发觉得烦心,同样的保证她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陈肆的话就没有几句真的。
    “别这样,你听我说,我不是瞒着你,”一会儿让她说,一会儿又让她闭嘴,陈肆都不知道怎么哄郁贺兰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他叫我我就出去了——”
    郁贺兰心烦意燥地站起来,她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把戒尺扔在陈肆面前,威胁道:“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工具一亮出来,陈肆的思考能力瞬间减去大半,捂着屁股直往被子里躲:“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
    郁贺兰看着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的陈肆,她拉开床头的抽屉,然后一把掀开被子,将满满一抽屉指套哗啦啦倒在陈肆身上。
    “不是想做吗,我陪你做,”郁贺兰擦干净眼泪,她吸了吸鼻子,捡起一盒指套粗暴地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把这些全用完,不然你别想出这个房间。”
    陈肆感觉郁贺兰不是在拆指套的包装,而是想把她给拆了,她本来打算做个叁四次然后累得睡过去,要是照郁贺兰这么玩,根本是纯纯折磨:“兰兰,你先,你先冷静一会儿。”
    “准你说话了?”
    郁贺兰抬高声音把陈肆吓了一跳,她见郁贺兰眼里再次蓄满泪光,刚想再编两句好话,可接下来,郁贺兰捡起了那把戒尺。陈肆顿感不妙,她转身往床的另一边爬,郁贺兰拽住她的脚踝把人拖了回来。
    “我真不说了,我错了,不要打,”陈肆睡觉不穿衣服,此刻赤裸着趴在床边,她连忙求饶,“兰兰,兰兰,啊!”
    “闭嘴,你还想跑,你能躲哪儿去?”郁贺兰按住陈肆,戒尺打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道红痕。这道红痕衬得陈肆的臀肉格外白皙,郁贺兰咬着后槽牙,几天没打过陈肆,惯她两天就开始为非作歹了。
    郁贺兰放开陈肆,她坐到床边,命令道:“还不趴过来撅好了。”
    陈肆还想说什么,但只能闭上嘴,郁贺兰不让她说话,那只能用行动求饶了,所谓用行动求饶就是……老老实实挨揍,她看不得郁贺兰再这样哭了,先想办法把人哄好再说。
    就算说话又能怎样?郁贺兰一旦想揍她了,什么招数都没用。陈肆无奈地爬起来迅速趴到郁贺兰的腿上,她脸皮也厚点了,讨好似的抬高两团屁股,连腿间的私处都暴露出来给郁贺兰看。
    “我早就说,让你有事就告诉我,”郁贺兰丝毫没有被陈肆的行为安抚到,一戒尺就把陈肆的臀肉砸了下去,“你长的这张嘴有什么用,用来骗人?”
    陈肆痛叫一声,本能地解释:“不是……”
    “你闭嘴!”郁贺兰握紧戒尺,又快又狠地接连打在陈肆的臀峰上。
    挨了两叁下陈肆就受不住了,她一张嘴讨饶,郁贺兰反而打得更痛。反正郁贺兰没按着她,陈肆控制不住想跑,正要挣扎时,她发觉似乎有凉凉的水滴掉在自己腰间。
    陈肆咬牙抓紧床单,这活祖宗怎么还在哭。
    “你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有风险吗?林招财,吓得自己晚上睡不着,你开心了?”郁贺兰恨不得把陈肆的屁股给打烂,她既想收着力气,可又收不住力气,戒尺一下轻一下重,一会儿在圆润的屁股上留个淡淡的粉印,一会儿又打出一道肿起来的深红色楞子。
    “街,街上那么多人,我以为不会出事的,嘶,啊……”陈肆从来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她痛得呲牙,呜咽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几乎从郁贺兰腿上滑下去,郁贺兰扣住陈肆的腰把人往上提,手里加重了力气抽在陈肆的臀腿间:“让你说话了?让你动了?刚才不是能撅很高吗?”
    火气盖过了郁贺兰的其他情绪,她很快把陈肆的臀肉打成了深红色,两团屁股高高肿起,陈肆抽抽搭搭地趴在她腿上胡乱扭着屁股,但怎么扭都躲不过带着风声抽上来的戒尺。
    陈肆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哭叫。郁贺兰扔下戒尺,想用巴掌最后补几下,她的手一握住软软弹弹又肿又烫的臀瓣,心思就变味了。
    郁贺兰知道陈肆有多胆小,怕死怕痛,但她更知道陈肆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陈肆知道害怕了,用不了多久陈肆又会自信满满悄悄摸摸地背着她干大事。
    “疼吗。”
    郁贺兰把陈肆捞起来,软软呼呼的人坐在她腿上,红着眼眶咬着下唇望着自己。陈肆不敢说话,又怕郁贺兰觉得打得不够疼,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就该疼,”郁贺兰的视线往下移,手指覆上了与陈肆阴暗的五官毫不相称的,干净粉嫩的下体,她轻轻拨开穴口,亮晶晶的液体沾满了手指,“打了没几下,湿成这样。”
    “明明——”明明打了很多下,屁股都打肿了!陈肆的话没说完,郁贺兰瞪了她一眼,陈肆立刻闭上嘴,呜呜地往郁贺兰怀里钻。
    郁贺兰推开陈肆,板起脸说:“一边儿去,我让你说话了?”
    陈肆摇了摇头,然后她用双手捂住了肿烫的屁股,又哼唧着摇摇头。
    没说一个字,但郁贺兰看懂了陈肆什么意思,气哼了一声说:“不能打了?我看还能挨不少,等会儿再揍你。”
    郁贺兰搂着陈肆,转身把人放在了床上,她俯下身,先亲了亲陈肆的脸颊,软软的,又去亲陈肆的嘴。陈肆也是服气了,怎么郁贺兰能抱,她就不能抱,郁贺兰能亲,她就不能亲。
    “低着头干什么,看着我。”
    陈肆循声抬眼看向郁贺兰,对方刚平下火气,身上仍然泛着一层粉色,一张粉雕玉琢的漂亮脸蛋,生气也是好看的。
    郁贺兰掐了掐陈肆的脸,指尖一路向下,最终按在陈肆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白净的皮肤,娇小的乳房,还有几乎只有两个指节长的小阴唇,单看陈肆的身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幼态。
    “我警告你最后一次,林招财,你不能瞒我任何事,”郁贺兰掐着陈肆的腰,手上暗暗使劲,恶狠狠地说,“我不想听你说什么理由,再有下次,只能把你关起来了,听见没有?”
    陈肆现在根本不想离开郁贺兰,她巴不得郁贺兰把她关在身边呢,赶紧点了点头然后把郁贺兰的手拿走,她的腰都被掐红了。
    得到陈肆的回答,郁贺兰知道陈肆的保证不能作真,但还是选择再信一次,她随手捡起一盒指套接着拆:“先把这些用完。”
    陈肆往后躲了躲,结果还是这样,她真是白挨了顿打,一盒里面有五六个,这一堆指套用到年后也用不完。她瞧着郁贺兰认真地往手上戴指套,冷静地想一想,是她刚才太激动了,郁贺兰怎么会不让她休息呢?
    这么想着,陈肆再看向郁贺兰,对方居然开始戴第二个指套。她安慰自己,也好,一次用两个,用得快,她的身体应该撑得住。
    直到郁贺兰拆开第叁个,陈肆开始慌了,她紧张地注意着郁贺兰的每一个动作,幸好,第叁个戴在了拇指上。
    “往后撤什么?过来。”
    郁贺兰注意到陈肆的小动作,她伸手把人拽回来,陈肆的臀部不可避免地和床产生了摩擦,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陈肆不爱锻炼也不喜欢动弹,虽然瘦,但身上的皮肉软绵绵的,长得又白,郁贺兰时常觉得陈肆像棉花糖之类的甜品,口感好极了。况且陈肆总是不穿衣服睡觉,睡在一起时,郁贺兰偶尔会忍不住咬她几口。
    郁贺兰抚上陈肆的大腿内侧,腿根处还留着一两个已经泛青的牙印,她继续往上摸,白嫩的两瓣阴唇包着粉色的穴肉,这儿总是让她犯愁。
    “财财,你这里像没发育一样。”郁贺兰向两边掰开陈肆的小穴,无论她把陈肆肏成什么样,这穴口没多久就恢复成豆粒大小,尽管有足够的润滑,可仍然塞进一个指头都费劲。
    刚才折腾了一段时间,太阳已经出来了。陈肆在郁贺兰面前张着腿,她的呼吸重了几分,青天白日的被郁贺兰这样扒着私处看,不免小腹一紧,穴口又涌出一股水,好似邀请一般。
    “你别急。”
    郁贺兰以为陈肆迫不及待了,她不像最初那样横冲直撞,先把褶皱里阴蒂拨了出来,随后拇指蹭上去,用带着颗粒的指套在小小的阴蒂上揉。
    陈肆身子敏感,她没做足准备,强烈的刺激从阴蒂窜进大脑,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合上腿躲到一边。
    “回来!自己抱着腿,不许合上,”郁贺兰重重地在陈肆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她见陈肆犹豫着不动弹,威胁道,“还想被打屁股?”
    陈肆连忙摇摇头,但身子慢吞吞地回到原位,她脸色通红地垂下脑袋,张开腿后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根。
    郁贺兰的心跳顿了一下,陈肆乖顺的动作加上红通通的屁股,让她有点兴奋了。
    但是教训还没给完,郁贺兰捏住穴口上方的肉核,很快让它充血挺立起来。陈肆喘着粗重的气息颤抖,她保持着动作,尝试放松下来享受快感,腰身不自觉地挺起,即将高潮时,郁贺兰的手突然从小肉核上移开了。
    “郁……”陈肆嘴里只敢漏出半个音,她不敢说话,身体难耐地紧绷起来,脚趾在床单上来回磨蹭,甬道因为没被满足而一阵阵收缩。
    郁贺兰用一根手指探入肉核下面的穴口,穴口轻松吞入一个指节,再往前就难了。她皱起眉,怎么感觉比以前更紧了,肉壁的褶皱还在不停绞她的手指。
    “你绷着干什么,放松点,”郁贺兰掐了下陈肆红肿的臀肉,陈肆闷哼一声,阴道缩得更紧了,郁贺兰又往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你再咬我一次试试,林招财。”
    陈肆倒是想放松,阴道内涨涨的异物感令人不适,中止的高潮更是让她很久才缓过劲。郁贺兰等里面不再收缩后,慢慢地将手指挤入窄小的阴道,她知道陈肆的身子很浅,中指整根没入能抵到宫颈口,插到底不会让陈肆感到舒服,但郁贺兰心里却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郁贺兰试着塞进第二根手指,指套的颗粒在敏感的肉壁褶皱上轻轻顶弄,陈肆渐渐进入状态,发出阵阵呻吟声,逐渐放松的甬道吞入了郁贺兰的无名指。两只手指更方便郁贺兰在狭窄的阴道里用力,但陈肆的穴口太小了,两根手指进入时,连两边的肉唇都能挤进穴里,再出来时还会带出来内壁上粉色的软肉。
    郁贺兰缓慢着地用两根手指进出陈肆的身体,再次抬起拇指抵在变硬的肉核上,陈肆的手从抱腿渐渐转为了抓紧身下的床单,本能地挺起腰迎合郁贺兰的动作。郁贺兰知道陈肆快到高潮了,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惩罚陈肆,怎么慢悠悠地伺候起这人来了?
    体内的手指骤然停下,陈肆要崩溃了,她难受地绞起腿,伸手碰到穴口想给自己一个痛快,郁贺兰抓住她的手腕按到一边,冷声道:“不准碰。”
    “呜呜……”陈肆的小腹空虚难耐,穴口一张一合地叫嚣着,穴口上方的肉核颤动,身子比高潮时扭得还剧烈,她在床上疯狂地乱蹭,受伤的臀肉越蹭越疼,但也换不回来一丝理智,她着急地对着郁贺兰叫,“汪、汪!”
    郁贺兰沉默了半晌,突然不想生陈肆的气了,她用指肚划过陈肆的小腹,问道:“很难受吗?”
    陈肆身上出了一层汗,身体的反应逐渐消失,她瘫在床上无力地喘息,虚虚地点了点头。
    郁贺兰满意了,她勾起唇角说:“再来几次。”
    再来几次?陈肆还来不及跟自己的耳朵确认这个事实,郁贺兰俯身压了上来,又亲上她的唇。陈肆的鼻息间都是郁贺兰身上的香味,她的脑子有点昏沉,搂住郁贺兰的脖子开始回应这个吻,正沉迷时,郁贺兰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她腿间的肉缝。
    陈肆的意识转醒,她害怕地夹紧腿不让郁贺兰进去。郁贺兰的手被困在陈肆腿间,她完全可以把陈肆的腿掰开,但她凑在陈肆耳边低问:“又不听话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陈肆的耳后根和脖颈上,陈肆的身体一阵酥麻,颤抖着分开了双腿。
    “乖。”郁贺兰亲了亲陈肆的耳朵,她轻轻咬上陈肆的脖子,手指摸索着钻进温热的小穴,轻易抵上了那片敏感的肉壁。
    陈肆失了力气的胳膊虚弱地挂在郁贺兰的脖子上,齿间溢出破碎的吟叫。郁贺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套上的颗粒在陈肆体内划来划去,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的体液沿着郁贺兰的指缝往下流,从大腿根湿到臀缝,浸湿了一片床单。
    郁贺兰脖颈间的胳膊忽然收紧,她得到信号,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陈肆痛苦地搂住郁贺兰扭动腰肢,积满的快感又没能得到释放,转而在体内折磨着陈肆全身的神经。她试着通过磨弄郁贺兰的手指获得仅差一点的快感,乳房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在郁贺兰身上蹭,粉色的乳头蹭到充血发硬。
    郁贺兰抽出了手指,没能让她如愿。陈肆的眼泪都急出来了,她满脸潮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唤,手指扯住郁贺兰的睡衣,柔软的身体贴着郁贺兰又扭又蹭。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郁贺兰的呼吸加重,她吻住了陈肆,直到陈肆身体痉挛的幅度变小,她再次侵入了陈肆的腿间,兴奋感让她抑制不住地闯入窄小的阴道里冲撞,逮着那块最敏感的位置刺激。
    陈肆的身体此刻敏感极了,郁贺兰的手指轻轻一动就能让她爽得发疯,她控制不住的仰起脖子,而郁贺兰仍然没放过她的唇,吃下了她喉间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唔——”陈肆被郁贺兰亲得发不出声音,小腹的欲火再次一点点蓄起,她主动挺着腰臀快速吞吐着郁贺兰的两根指头,妄图能早一步高潮,结束这场折磨。
    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只要再挺一挺腰就能绝顶,陈肆着急地用身子往郁贺兰手上凑,对方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反复几次,陈肆的脑子已经不转了,她浑身紧绷缩在郁贺兰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连搭在郁贺兰身上的手指都在抽搐。脑海里一片空白,陈肆欲求不满的身体本能地张开双腿环住郁贺兰的大腿,挺着胯在郁贺兰的腿上摩擦自己泛滥的小穴。
    郁贺兰的腿被陈肆蹭得湿乎乎的,她垂着眼眸沉迷地望着陈肆失神的模样,心想如果陈肆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要不是陈肆的身体受不了,她想每天都和陈肆做爱。
    “林招财,能听话了吗,”郁贺兰撑在陈肆身上,见陈肆点了点头,她伸手掐起陈肆的脸,“说话。”
    “能……”陈肆几乎听不到郁贺兰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垂着涣散的眸子,只顾着用小穴上的肉核蹭郁贺兰的大腿,抓着那一点点快感抚慰自己饱受折磨的身体。
    “能听话多久?”
    “很久。”
    郁贺兰听着陈肆敷衍的话,掐着人脸的手猛一用力:“嗯?”
    “嗷……!”陈肆摩擦私处的动作放慢,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郁贺兰,下半身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在郁贺兰腿上磨,“能,能一直听话。”
    郁贺兰称心如意地点点头,动了动唇命令道:“那不许在我腿上蹭了。”
    陈肆刚蹭出来些感觉,再磨一磨就能小小地高潮一次了,她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郁贺兰,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珠。仅仅坚持了半秒钟,陈肆就在郁贺兰的注视下卸了力气,忍着不适感将私处从郁贺兰的大腿上移开,掉着眼泪委屈地说:“很难受,兰兰……”
    “怎么这么乖啊。”郁贺兰按耐不住地捧起陈肆的脸亲来亲去,她抚着陈肆的腿根向上摸,很快碰到了已经被欺负好几遍的小穴。
    郁贺兰的手指插进去,她在甬道内搅动着指节寻找方便动作的姿势,谁料肉壁忽然剧烈地迎上来包裹住她的手指往里吞,一股水柱涌出,全喷在了她的睡衣上……她还没开始做,陈肆就高潮了。
    高潮的感觉比往常来得更剧烈,陈肆像是被电流击中,她挺起身子持续几秒后,才喘着粗气躺进床里,郁贺兰被弄湿的睡衣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滴掉在她的大腿上,凉凉的。
    郁贺兰按着陈肆的膝窝把她的一条腿往上掰,并拢起几根手指轻轻扇在她小小的肉穴上。不算痛,但敏感的部位被郁贺兰碰到,刺激感让陈肆连忙伸手护住私处。
    “手。”
    听到郁贺兰的声音,陈肆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移开了手。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腿,手掌接连扇下去,拢起的手指从阴蒂覆盖到小穴口,几缕黏腻的银丝随着啪啪的水声扯出来落在床单上,白皙的肉唇上很快出现了粉色的指印。
    “刚还夸你乖,谁让你高潮了?”
    “你没说不让……”
    “顶嘴是不是?”
    郁贺兰故意逗弄陈肆,她加了两分力气,充血的肉核持续被手指拍弄,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感由一点扩散到陈肆的整个身体。突然,陈肆扯着床单撑起身子,几秒后急喘着瘫软在床,她又高潮了,穴口流出一股白浆,黏在了郁贺兰手指上。
    郁贺兰把手上的白浆抹在陈肆的大腿上,她扯了扯湿乎乎的睡衣,干脆脱掉了衣服。不同于陈肆,郁贺兰毕竟年轻爱运动,赤裸的身体透着一种健康的美感,体形纤细而结实,皮肤状态好极了。
    “先去洗澡,吃完饭我陪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郁贺兰拍了拍陈肆的脸颊,和陈肆待久了,她也爱说“好不好”了。
    这么快就放过她了?陈肆战战兢兢地看看满床的指套,小声向对方确认:“不用完吗?”
    “气话,你很想用完吗?”郁贺兰捏起陈肆的下巴,哼了一声补充道,“我知道,肯定是不想和我用,想和郑情用。”
    “不是不是,你别提她了,”陈肆心里懊悔,刚才是她太不清醒了,“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就……就激了你一句,你不要放心上了,兰兰,兰兰……”
    陈肆搂住郁贺兰的腰耍赖,和郁贺兰肌肤相贴后,她发现对方的皮肉紧致又有弹性。陈肆没忍住上手捏了捏郁贺兰的腰侧,还挺结实,正感慨时,她的身体忽然失重,郁贺兰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要是真跟你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
    郁贺兰埋怨了一句,随后抱着一身细汗的陈肆去浴室。等浴缸里蓄满热水后,她催着陈肆说:“快进去,洗洗。”
    陈肆用手探了探热水,温度刚刚好,泡澡是一件舒适享受的事,可陈肆的屁股一阵阵地传来刺痛感,她缩回手说:“不要,等睡醒再洗。”
    “你身上太多汗了,快进去,”郁贺兰拦腰抱起陈肆,直接往浴缸里放,陈肆居然紧紧搂着她不肯进水里,她拍了一下陈肆的屁股说,“快点下去,你脏死了,小脏狗。”
    陈肆抱紧郁贺兰的脖子,两条腿环在对方身上,直白地抗拒道:“不行不行,烫屁股……”
    原来是这样。
    郁贺兰有些理解陈肆了,可又觉得奇怪:“之前怎么洗的?”
    “我之前就用凉的湿毛巾擦一擦屁股……”
    “这么冷的天你用凉水擦身子!”
    郁贺兰直接把陈肆扔进浴缸,陈肆的屁股一碰到热水就火辣辣地疼,她嗷了一声往外爬,郁贺兰又把陈肆按了下去,随后跨进浴缸,抓着陈肆亲上了她的嘴。
    陈肆痛得乱动,她挣扎着推开郁贺兰,靠在浴缸里喘了几声说:“你不要以为亲两口就能哄我。”
    “谁哄你?你自己做错事,活该烫疼你,”郁贺兰低吼了两句,她把陈肆捉了回来,用水打湿陈肆的身体边洗边说,“老实点别动,我给你洗。”
    陈肆不敢乱动了,她任由郁贺兰动手动脚,用像小狗一样哀怨的眼神望着对方说:“可是好疼哦。”
    郁贺兰无奈,终究还是哄她了:“乖,洗完给你上药。”
    洗过澡吃完饭后,陈肆也累了,郁贺兰在她的伤处抹上了清凉的药膏,总算让陈肆觉得好受些。意外的是,郁贺兰留在她身上的痛感和私处甬道内的酸胀感,不断提醒着陈肆——郁贺兰在自己身边,这竟让她多了不少安全感。
    陈肆紧张的神经终于缓过来一些,她算是认栽了,只要郁贺兰没玩够,她就在郁贺兰身边好好待着就是了。更何况郁贺兰还真放下了手头上的事专门陪自己睡觉,陈肆贴着郁贺兰躺在床上,似乎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很快熟睡过去。
    也许是因为太舒适太安心,陈肆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彻底睡醒后,她睁开惺忪的眼眸,看到郁贺兰还在她身边,对方静静地倚在床头,没有做任何事情,仅仅是在陪她睡觉。
    陈肆瞥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午饭点,郁贺兰竟没有叫醒她。转念一想,郁贺兰不会没吃午饭吧?陈肆轻缓地摇摇头,郁贺兰一向作息规律,她不认为郁贺兰全程陪着自己没有离开过。
    “醒了?”郁贺兰侧过身子看向陈肆,她伸手把人揽在怀里问,“这次睡着了吗。”
    “睡得好舒服,”陈肆埋在郁贺兰怀里闻着对方身上的香味,她左思右想,试探地问道,“你没吃午饭吗。”
    “嗯,现在去吃,”郁贺兰守了陈肆一上午,这会儿陈肆醒了,她没忍住又拎着陈肆的耳朵训了两句,“出去一趟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以后不准你到处乱跑。”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乱跑,那我……”陈肆疼得往郁贺兰手里凑,支支吾吾地说,“我也有我必须做的事。”
    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望着陈肆:“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陈肆望着郁贺兰明艳的双眸,对方眼里似乎有很多情绪,隐忍,难过,疑惑不解……陈肆叹了口气,她得让郁贺兰知道,自己的领域不是对方能够涉足的。
    陈肆想了想,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忽悠一下郁贺兰,她难得认真地说:“郁贺兰,如果你能查出来昨天的事是谁做的,我保证以后不再自作主张。”
    “你说真的?”郁贺兰的语调上扬,她翻起身压在陈肆身上,掐着陈肆的脖子问,“如果我查出来了,你还不听我的话,又怎么样?”
    陈肆没想到郁贺兰的积极性这么高,郁贺兰很爱掐她的脖子,这是占有欲极强的表现。可占有欲不代表能力,陈肆并不认为郁贺兰能做到她的要求:“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说点实际的,”郁贺兰的拇指按揉着陈肆颈侧的大动脉,摸着一跳一跳的血管,放缓语速一字一句地问,“说清楚,我该怎么惩罚你。”
    郁贺兰仿佛笃定自己能找到幕后黑手似的,陈肆被掐得有点发怵,她竟然从郁贺兰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丝压迫感。陈肆有点不自信了,但也只是一点点,她随口说道:“你拿鞭子抽我都行。”
    “行,打哪儿?”
    陈肆没想到郁贺兰会这么认真,说到打哪儿,她打心里不舍得出卖自己任何一个部位:“呃,打……”
    “林招财我告诉你,从这儿到这儿,”郁贺兰摸上陈肆的胸口,指尖一路划到小腹,几根手指抚过小穴挤进臀缝里,“一直到这儿,剩不下一块好皮。”
    陈肆只听郁贺兰说话,身子就开始疼了,她忍不住缩了缩,郁贺兰靠在她耳边补充道:“我说的够清楚吗。”
    陈肆咽了下口水:“清、清楚。”
    “好,本来不想告诉你,”郁贺兰放开陈肆的脖子,转而捏着她的脸说,“是郁长岭。”
    “不可能是他,我俩是在同一家福利院长大的,”陈肆觉得好笑,郁贺兰还学会蒙她了,“我说帮你对付他,都是骗你的,顶多我也就卖一两个他的破绽给你,我和郁长岭的关系还不错,他不会——”
    “昨天的报道说,大巴司机是精神病人,”郁贺兰打断陈肆,她拿起一旁的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陈肆看,“我已经监视郁长岭一段时间了,司机的家属最近接触过郁长岭手底下的人……虽然没有更多的有效证据确定是他做的,但是其他和你有关联的人,最近都没有异常的举动。”
    陈肆惊讶地打量着郁贺兰,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位,只会在自己的小破公司玩过家家的大小姐吗:“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种事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郁贺兰哼了一声,说出一个名字。
    “许婧文。”
    陈肆不解地眨眨眼,郁贺兰抱起胳膊接着问道:“是她的消息快,还是我的消息快。”
    “……确实也有可能是郁长岭,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点亲情呢。”陈肆移开视线,  她没有正面回答,难怪郁贺兰这么沉得住气,郁贺兰要对付郁长岭,学些手段也是正常的。
    郁贺兰不是被当作继承人养大的,所以心思单纯一点,但血脉摆在那儿,只要稍微向长辈请教一下,她成长的速度会很快。陈肆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心里忽然有些酸涩感:“你不要什么都跟着家里人学,你爷爷也不是好东西。”
    郁贺兰听得莫名其妙:“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郁荣真的那么好,就不会在外面偷偷生出来一个郁长……”陈肆咬住舌头,她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太自私了,她怕郁贺兰会变质,这里也不再会是安全的庇护所,可郁贺兰凭什么迁就她,“……算了,也没什么不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能老老实实地把身体养好就不错了,”郁贺兰一点不指望陈肆,她大概理解几分陈肆的话,她的爷爷郁荣确实称不上是好人,但这并不需要陈肆来提醒她,“我心里有数,不要再拿我当小孩看了,好吗。”
    郁贺兰显然曲解了陈肆的意思,陈肆也懒得解释,她不想和郁贺兰起争执:“好好好,你长大了,兰兰是大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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