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没有动,双臂自然平放在床上。
盛淮安的唇微微离开了女孩,没得到回应他也没恼,就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女孩。
他可不想女孩刚缓和下来就又跟他犟,裤链拉开,他说:“赶紧的。用手帮我射出来,今晚可以不做。”
原先躺在床上正等着男人发怒的女孩微微一怔。他说的能信吗?女孩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便看到他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男人碰上女孩那试探的眼神,嘴角勾笑。他说的话还能有假?不过,假不假可全看他心情。
盛淮南跪坐在了床上,不断做着心理建设。想着把眼前这粗大的性器当成别的东西,她可经不起男人如此频繁的操弄。
而盛淮安等得有些烦躁了。这都多大会了,女孩的手还没碰上。他都想掐着女孩的腰直接捅进她的小逼里了。
他低头看了眼,就看到那白皙软嫩的小手正悠悠地往他的性器靠近。女孩的手背很白,手心泛着粉红,与男人那有些黑红的性器实在是云泥之别。
男人想到了个词,‘天堂地狱’。他自己应该就是那来自地狱里的恶魔,生活过得苦导致他思想极端。而女孩肯定就是那天堂的天使,生活幸福美满,思想纯洁。
不过,此刻天堂的天使正在屈服于地狱的恶魔,在强势压迫下不断地向他靠近。
而女孩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出的气息也有些乱。看来是紧张的。男人心情略好,闭着眼等待着女孩那洁白的手触碰上他的性器。
直到,女孩的手摸上去。
盛淮南只是用手触碰到了男人的性器,便听到男人仰头喘息。可她真不知该如何做了,上次也是男人拿着她的手动的。她紧张地吞咽口水,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而那只因女孩有些颤抖的手碰上自己的性器就给爽到的男人微蹙眉头,握着他的性器却不动,白白浪费了她那双软嫩的手。
男人双臂支撑在身后,声音略透沙哑:“怎样动都行,快点。”
“我、我不会!”可女孩也很焦急,手中握着的性器已经够粗大了,但它却还在变大,变硬。女孩的手便触碰到了那性器上暴起的青筋,吓得小手颤抖。
男人喉结滚动,低下头看着女孩。他可没想再拿着女孩的手做,他就要让女孩自己主动,自己长点知识。
他还好心地提醒:“从上往下来回弄,速度力度都随你。”
眼看男人说完便又仰头闭眼,盛淮南强迫自己去做。
她按照男人的吩咐,双手握着那性器,但也没敢用力,她挺害羞的。随着女孩的手向下走又上来,她听到了男人的闷哼。
女孩的这一下的动作软绵绵的,弄得男人又痒又爽,抓着床单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了一分。
他哑着嗓子:“再快点,用点劲。”
盛淮南只好逼迫自己快速握着男人的性器开始,只是力度也不算太大,她觉得这湿漉又热滑的性器的触感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每来回弄一下,便能听到男人的闷哼。
女孩的力度虽说不大,但照样让男人爽到失控。
可没多久,那刚快起来的手又慢了下去。实在是女孩觉得手有点抽筋。
男人感知到后,便一巴掌拍在女孩的臀瓣上,力度虽不大,但却极具羞辱。至少,女孩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拍过屁股。
可盛淮安还说:“这就不行了?要不我还是直接插你逼里吧,精也射到里面,行吗?”
这怎么可以?他不是刚刚说了不做了吗。女孩只好强迫着自己那无力的手,又快速在男人性器上来回磨弄,就连力度都比刚才的大了不少。
盛淮安这就给爽到了。
不过女孩又想到男人的后半句,射精?他昨晚应该在她身体里射了好多吧,可她还没来得及吃药。他会允许她吃药吗?
感知到女孩的速度力度又走下坡路了。男人不满意地睁开眼,便对上女孩那小心翼翼地看他的眼神。这副表情一看就是有话要问他。他对她很暴力吗?说个话都这般小心费劲。
“有话就说,不说就赶紧做。”
这话音虽说不耐烦,但好在还是在询问她,女孩鼓足勇气却又小心开口:“那个,我可以吃药吗?”
听到女孩这时候问上这么一句话,男人的眉头微蹙。药?她问的话,应该就是避孕药了。
他心情又有些许烦躁,但还是说:“可以。不过今天不用吃了。”
“为什么!”
女孩回答的很快,连盛淮安都顿了片刻。“什么为什么?”
女孩在喊完那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什么大小姐了,而现在二人的关系也十分不对等。她哪有资格来问他啊。她想着,便低下了头。
这副模样男人不喜欢,他思虑了一下,大概知道女孩为什么问他。
他懒洋洋地回答:“给你打过避孕针了,所以不用再吃药,有问题吗?”
昨日在医生来的时候他便同意医生给她打了避孕针,他可不想因为什么生不生孩子的问题便跟女孩闹僵。
而盛淮南在听到男人这么一句话时,担心消减,但对男人的疑问便更多了。
这男人怎么一天一个样。
男人的双腿顺势夹上女孩的腰身,说:“快点。”
女孩此刻的心情稍好,更加卖力的手交。
这一次的速度以及力度都比刚刚的好太多了,爽得男人仰头呻吟。后,又俯身掐住女孩的后脑勺,奖励似的吻上女孩的唇。
只不过他以为的奖励却是女孩受不了的。女孩的手已经抽筋了,就快要没劲了。而男人又吻了上来,吻势还是那么的凶猛,她连气都喘不上,身上也没了力气。
感知到女孩的动作又停下来后,男人不耐烦地直接拿起她的手开始快速玩弄着。
没几下,那马头便开始向上射出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胸部以及下巴。
男人低头瞧了眼,拿着女孩的手又猛一顿玩弄。借着吻上女孩那沾着自己精液的下巴,以口水取代了留在女孩下巴的精液。
顺势向下吻的时候,男人舔过女孩的脖颈,感受着女孩那微弱的气息。再向下的时候,男人瞧到了射在女孩胸部的精液。
女孩的乳头上沾上了一些,就连乳沟都有。男人伸着舌头从女孩胸骨舔弄,舔过了女孩的乳沟后又不断吮吸着。
直到女孩因那大力吮吸而哼唧了一声。男人又吻上了女孩的乳头,细细地舔弄着,口水带着射出来的精液被男人咽了下去。他又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在女孩的乳头,像是挑弄。
果然,女孩敏感地战栗了下。只不过比之前的反应更大,连脊背都是僵硬的。因为男人吃他自己的精液的动作着实吓到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是没被迫吃过她自己的汁水。
男人正爽的时候,一旁的电话铃声响起了。他听到后便将唇瓣离开女孩的身体,但那拿着女孩去磨蹭性器的手可没停。
电话接通后,女孩感知到男人拿着她手的那只手上的力气大了些,弄得她嘶叫了一声。
男人注意到后便松开了,直接起身没再做。
他站在地板上,语气有些生气:“说清楚点。”
来电的是阿索,听到男人的命令后他便又重复了一遍:“比尔在与缅甸一方交涉的时候其实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但在驾驶战机出境的时候又被缅甸和泰国政府联手控制住了。战机在缅甸海域坠落,比尔现在还没找到。再就是上次截我们货的私人军团又跟我们在伊拉克的武装军交战于波斯湾。”
盛淮安听后微眯眼睛。缅甸和泰国政府还能联手,倒真是令人意外。至于那什么狗屁私人军团,不是被端了吗。那便是情报失误,还出现了卧底。
要不就是军火厂的卧底,要不就是……在伊朗的武装军。不过,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是吴江,纯正的中国血脉,办事也靠谱。但就是有个弱点,心不够狠。
“行,知道了。让直升机准备着,我下午先去伊拉克。”
阿索听后并未多语,去问安哥比尔该如何。
阿索是自小便跟着盛淮安一起东奔西跑,穿梭于战争之中。也是到后来才逐渐有了军火厂的建立,势力也逐渐壮大,有了分布在多个国家的私人武装军。
而比尔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比尔原是个雇佣兵,不知道收了谁的钱,要来暗杀盛淮安。而那年有胆子来暗杀的比尔也不过十六。盛淮安倒是欣赏他这人,一番教训后便把人驯服了,留在身边。
而现在的比尔有二十岁了,但却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小心也好,被算计也罢,这人都不值得盛淮安去多管了。盛淮安没提他的意思便是:能活活,不能活死。
挂断电话后,手机被盛淮安随意揣在兜里,裤链也直接拉了上去。他盯着床上那正怔愣的女孩。要是他离开一会,这女孩会不会多事。
“盛淮南。”
正思索着的女孩因男人喊她的名字而疑惑地嗯了声。
盛淮安继续说:“我这两天不在家,你自己老实待着,听到没有?”
是的,他确实要走了。女孩压制内心的兴奋,小心地点了头。
盛淮安又看了她几秒,问:“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话问得奇怪,女孩怔愣了片刻。不过,倒还真有想说的。
她轻声试探:“我能不能去见见我爸爸。”
她是有点不相信眼前这男人是否真的控制住了她的爸爸,是否替爸爸找了医生,爸爸的身体可还健康。
原想等着女孩去关心询问他要去干什么,或者说想跟着一起去,结果没有,还他妈想去见那个老不死的。
男人的眸色冷了下来,吓得女孩又不知该如何了。
盛淮安说:“想见可以,不能去医院,在家打个电话就行了。”
说完,他便生着气往外走。
盛有道是上午才脱离生命危险的,不过中午便被盛淮安转到了他手底下的一个私人医院。位置还极其隐蔽。
而盛淮南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有那么一瞬的伤感,不过转眼间便又好起来了。至少她可以与爸爸说会话了。
女孩看了眼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而她已经错过了上午的考试,下午的数学考试她其实是不想参加的。毕竟她的数学也真是差到了极致。不过,她可是下好决心去好好学数学的。
盛大小姐决定的事,可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出来卧室的时候,她刚好碰上了要去顶楼草坪乘坐飞机的男人。
而此刻的盛淮安与往常的打扮不一样,不再是一身黑色西服,气质也不再像是贵公子那般矜贵。而是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套装。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男人的唇下,遮挡住了流畅的下颌线。上衣下摆隐约透着一层黑色棉麻布料的里衣。
盛淮南猜测那应该是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外衣脱下来的话,应该会露出男人那结实紧致的手臂肌肉线条。
盛淮安则在打着电话,看到女孩后便将放在耳边的手机拿远,朝女孩仰了下下巴。待女孩看过来的时候,男人说:“吃完饭再出去。”
女孩哦了声,便下楼了。
直到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男人才直达顶楼离开。
013用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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