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竹笑得很温柔,看到对方这亲和的表情,福尔蒂特的心微微一颤。
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激动,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凌,我...”
“你既然都叫我凌了,又怎么会觉得我们两之间存在什么叙旧的必要呢?”
他的声音十分的轻柔,像是春日里的煦煦暖风。
但随着这句话落地,福尔蒂特营造的那副融洽气氛却在这一刻彻底如镜般碎裂。
宋楠竹看着福尔蒂特难看的脸色,收回了自己捉住对方的那只手,从侧面拿了一张纸巾,仔细地将刚才的那只手擦拭了一二。
福尔蒂特自虐般地盯着雄虫一寸寸擦拭着碰过他的那只手,如同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但明明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福尔蒂特低笑一声,像是一只啼血的莺鸟。
过了许久,他朝着木桌的另一头走去,待坐至座位的那刻,面上的表情已然看不出有丝毫的异样。
他的手撑着下巴,透过闪烁的烛火看着对面的雄虫。
宋楠竹的眼里没有丝毫旧友重逢的喜悦,也没有一点...福尔蒂特所期待的情绪。
没有欢喜,没有惊讶,甚至没有...恨,平静地如同一汪死水。
福尔蒂特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雄虫身上收了回来,转移注意力般地拨动着盘中的草莓。
“你和我之间无话可说,和三号之间总是有话可聊吧,想知道他在哪吗?听我说完,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看着不再出声的宋楠竹,福尔蒂特自顾自地说着。
“凌,我很想你,虽然我已经说过一遍了,但我还是想说,我好想你啊,凌...我在三号带着你的身体消失后,找了你十年,你知道我那十年是怎么过的吗?”
宋楠竹看着福尔蒂特的眼中缓缓爬上一层疯狂之色,提到三号的时候,对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面上的怨毒不加掩饰地宣泄而出。
可能是因为宋楠竹过于平静的反应,福尔蒂特在他面前似乎彻底放弃了伪装,有些神经质地不断诉说着他这十数年来的思念与痛苦。
“我从来没想过害你,我不知道弥塞琉会折返回去捉你。为了不暴露你的位置,我甚至特意待他走了另一条路,他明明看到了那个该死的雌虫,但他放弃了,他居然放弃了。”
福尔蒂特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面上有着震惊,又有着无尽的憎恶,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了你的行踪,我反抗过了,但我太弱小了,我不是故意的,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知道我爱...”
福尔蒂特混乱的呓语突然停住,他死死地盯着宋楠竹脖颈处的一抹红印。
他的视力很好,能够清晰地看见上方的齿痕,但他仍然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他像个提线木偶般一步步走到宋楠竹的面前,缓缓蹲下。
在再三确认那的确是一个暧昧的齿痕时,福尔蒂特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上下如遭雷击。
那块碍眼的印子让他想要发疯,他希望能将那个该死的东西能从宋楠竹的脖子上撕下来。
他自小生活在艳区,自然知道这种痕迹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在此刻却不想去深究里面的含义,也不敢深究。
他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举动再次惹雄虫生气,但尽管如此,他的手依旧不自觉地伸向了宋楠竹的颈侧。
在福尔蒂特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一道艳丽的血线在划开了空气,点点血珠溅在了福尔蒂特苍白的脸颊之上。
宋楠竹的前方升起了一道泛着荧光的精神力屏障,为他挡去了那些殷红的血渍。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的虫碰我,这是第二次了,会长先生。”
宋楠竹的眼神淡淡地瞥了福尔蒂特一眼,将椅子朝旁边挪了挪,拉开了自己和福尔蒂特的距离。
面前的屏障在片刻后消散,悬浮在半空中的血液由于重力的因素坠了一地,像是秋雨击落在地面之上。
“你的话说完了吗,我最近比较忙。”
说到这里,宋楠竹推开了椅子,站起了身,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飘入了刚刚失去半截手掌的福尔蒂特耳中。
“不过你既然有时间和mh一起合伙针对筑梦,想来应该是知道了我最近在做的事,还要多谢你的照顾。”
福尔蒂特没有反驳对方的讥讽,手掌处的伤口没有多久便被一层浅粉的肉/膜包裹起来。
几乎是片刻的功夫,那只残缺的手掌就被复原如初,甚至看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
雌虫不规律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十分的明显,过了许久,那有些混乱的频率才逐渐恢复正常。
福尔蒂特拍了拍自己凌乱的长裙,站直了身子,朝着宋楠竹微微颔首。
“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凌,我不会拒绝你的一切请求,既然你想直接进入今天的最后一步,那么,我答应你...”他的尾音有些轻,还带着几分憾意。
福尔蒂特转动了那盏立式台灯,一阵轰响声之后,一条狭窄幽深的密道出现在了书架前。
宋楠竹的眉稍轻轻挑起,打量着那条通向地下的密道。
能够在学院里拥有自己的密室本来就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而在密室里却还有一条通向别处的隧道...
这种巨大的工程,院方不可能不知道,要么他们和福尔蒂特有合作关系,要么就是院方选择对福尔蒂特的行为视而不见,至于原因是什么。
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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