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有些恼怒地闷哼一声,他心里恨极了甄淖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李炙,他圈住她的脖子,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曾这样做过,如今他长大了,可以一只手就将她掐住,她的呼吸和脉搏还是那么柔弱,仿佛一用力就会断掉。
可真的掐死她又如何?掐死她,他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反正她已经在这里了,他不会再让她跑出去,只要关着她,让她以后只能看着他一个人,他就不信甄淖会一直对他这么冷漠!
徐渊缓缓地笑了,他的手从脖子上滑下来,挑逗她的乳房、腹部和腿心,撒娇似的按着她的阴蒂打圈揉蹭。
“姐姐,你这样好伤我心,我操得你不舒服吗?”说着又是一个恶劣地深顶,甄淖被他顶得呼吸一滞。
“徐渊,赶紧做完就放我走。”
这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欲求不满的愣头青了吗?
徐渊的心情再度沉了下来,她真的总是能精准地戳到他的痛处。
他冷笑一声,腰部突然开始发力,一下比一下操得深,他粗喘着说:“可以啊,等我射进去,射得满满的,我就放你走,让你含着我的精液去见李炙,怎么样?”
“你!你疯了,你不能射进去,我……”
“你怎么,你又要说你是我姐姐了吗?姐姐又怎样,姐姐就应该给弟弟操知道吗?我不仅要射进去,我还要你给我生孩子!”
甄淖气得哆嗦起来,徐渊低下头狠狠地吻她,滚烫的手掌握住奶子大力地揉搓,像是打桩机一般不停抽插,一股股淫水被肉棒带出,溅的床单都洇湿一大片。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就只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吟,还有啪唧啪唧的肉体拍打声。
甄淖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身体渐渐脱力,连哭声都小了,徐渊也快到极限了,他掐着甄淖的腰,用力凿进最深处的小嘴,不顾她痛苦的低泣,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像是脑袋里突然炸开一团烟花,爽得他头皮都要炸开了。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一会儿,期间徐渊还不停地进出抽插,疯魔一般重复着:“给你,都给你。”
早在他射精前甄淖就高潮了,高潮太多次,她的精神已经有些模糊,眼睛失焦地看着天花板。看着心爱的人被自己操得失神的样子,徐渊身心愉悦,抱着她缓了一会儿,又给她解开了手铐。
甄淖终于不再反抗,徐渊将她抱起来,半软的鸡巴还插在穴里,堵住精液和淫水,堆积的液体太多,她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就像是真的怀孕了一般。
徐渊看得眼热,鸡巴又有些硬了,甄淖小幅度地抖了一下,伸出手来推他,他的胸膛像一堵墙,推不动,她只能竖起指尖抠他的肉。可惜她的指尖都是李炙那个强迫症给她剪的,干净整齐地包裹住指尖,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而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徐渊愉悦地笑了笑,整个胸膛都在颤动,他把甄淖的腿抓起来环在腰上,抱着她从床上站起来。
下体充斥着异物感,甄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还在里面!
“你出去!”
徐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抱着她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小幅度地顶弄她,把她顶得像个小孩子一般,在他怀里上下颠簸,一步一喘。
“疯…疯子!”甄淖没什么力气地骂他,他全当撒娇听了,抱着她几步跨进浴室,将她放在地上时,鸡巴早已经硬得发疼。
他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背对他,甄淖两手撑在透明的玻璃门上,两条腿不停打颤,迷蒙间,徐渊掰开她的臀,翻出被操得烂红的花穴,涨红的鸡巴顶在穴口,一个用力便操到了底。
徐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扶着她的腰后入她,她个头小,简直是被他提起来在操,脚尖虚虚地踩在地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徐渊看着她无力地垂下头喘气,一直不肯叫出声,天鹅似的的脖颈弯折成脆弱的弧度,他一时意动,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一口衔住她的后颈。
“呃,不要,好痛……”
青筋凸起的鸡巴操得飞快,有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比第一次轻松了不少。进出间不停有精液被带出来,飞溅在交合处,再混着淫水被打成白沫。徐渊操得用力,两颗硕大卵蛋撞击着饱满的臀肉,发出极其色情的声响。
甄淖呜咽着,摇头晃脑地躲他,徐渊却咬着她的后颈不松,甚至连虎牙都嵌进了皮肤里。大手掌控着她的腰,势必要把他操成他一个人的雌兽。
徐渊在她的后颈吮出一枚印记,然后扳过她的脸和她接吻,甄淖不配合,他就一记深顶,顶得她只能失神张嘴,然后顺从地吃下他粗大的舌头。
甄淖呜咽甩头,最后上下都被他填满。徐渊打开淋浴器,恒温地热水浇在他们身上,甄淖的头发都被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不要了……不要了……”
“宝宝好乖,都喂给你吃好不好?”他粗喘着加速,又快要射了。
徐渊捉住她不停晃动的奶子,扳过她的肩膀,把奶子喂进嘴里吃,察觉到她的小穴剧烈抽搐着,应该是快要高潮了,他也差不多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凿进深处,甄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两只手撑不住,从墙上滑到地上去了。徐渊也不扶她,贴着她的臀肉,和她一起半跪在地上,健壮的腰部如同装了马达,不停抽插深入。
甄淖嘴里呢喃着什么,徐渊凑近一听,似乎在说什么尿了。
他眼睛一亮,含住她的耳垂催促:“尿吧,姐姐,尿给我。”
“呜……不,放开我……”
徐渊不放,甚至寻到她阴蒂下方的小孔,恶劣地用拇指揉按捻搓。
甄淖再忍着不住,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被徐渊插着按着的小穴和尿道同时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液,她哭闹起来,羞得满脸通红。
徐渊满意地收回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并没有尿骚味儿,她这是潮喷了吧,舌尖卷起她情动的证明舔了个干净。
“姐姐好骚,居然被我操尿了,有这么爽吗,嗯?”
那不是尿,可他偏要骗她那是尿,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也可以让她欲仙欲死!
高潮过后的甄淖半靠在他的胸膛里任他施为,淫水早就含不住了,随着他的大幅抽插,争先恐后地朝外流,甬道里滑得都快要含不住鸡巴了!徐渊从身后拉起她的双手,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而他就骑在她的屁股上飞快地操着她。
这个姿势可以进得很深,而且甄淖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徐渊大开大合地操了几百来下,最后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做完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点了,徐渊心情愉悦地把甄淖抱进浴缸,给她放水洗澡。
洗澡的时候他也不老实,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对甄淖的身体爱不释手。
没了堵塞的花穴里涌出大量清液,然后是他射在深处的精液,徐渊有心让它们多留一会儿,于是没怎么仔细清洗。
甄淖潮喷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任他摆布,甚至还被迫用嘴含了一会儿鸡巴,可惜她没力气,含着也不吸吮,徐渊觉得没意思便放开她,和她一起躺在浴缸里洗了一会儿。
洗干净后他拿浴巾匆匆擦干了水,然后抱着她出去了,换了个布置差不多的房间,之前那间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已经不能睡了。
徐渊把她放好之后就出去了,一直半眯着眼的甄淖突然睁眼,一双鹿眼红肿不堪,她裹紧浴巾爬起来,两条腿踩在地上的时候不停地抖,她咬着牙,撑着墙才没摔倒。
必须赶紧离开,她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顺着墙摸到走廊,昏黄的壁灯照着这栋空寂的别墅,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三楼以前只有一个大画室的一个露天泳池,徐渊大概是改造了一番,但是楼梯的位置肯定没变,他抱她上来的时候她看到了。
甄淖顺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心跳如擂鼓,生怕在下一个拐角处遇到返回的徐渊。
幸好直到她走到楼梯面前,徐渊也没追来,动作间摩擦到腿心,一阵难言的刺痛,她强撑着酸软的腿,一步一步地走下楼。
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滑落,甄淖又气又羞,那个混蛋射得好深,还不给她清理!
她嘴唇颤抖着,不知是怕还是冷,一路逃到一楼,来到熟悉的院里。
她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动作间,腿心的精液也越流越多,黏在大腿上,恶心又难受,她必须马上吃避孕药!
眼看着大门就在眼前,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急不缓,却沉重异常。
甄淖直觉不能回头,攥紧胸前的浴巾,甩开腿狂奔起来。
手指触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一只微凉的大手伸过来,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怀里。
徐渊勒住她的腰身,钳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
甄淖看到他眼里的隐怒和悲愤,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质问:“又要跑?这次跑了的话,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吧。”
他不像在问话,那眼神像是要立刻吃掉甄淖,野蛮又凶狠。
“徐渊,放我走,求你了。”甄淖终于知道害怕了,红肿的眼眶再次流出泪来,眼神可怜地乞求他。
鸡巴又硬了,怎么办呢,就是操不够。
毕竟对他来说,每一次都要当作最后一次来操呢。
他沉着眼,单手抱起甄淖,把她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像抱小孩儿一般把她抱进了大门旁的保安室。
与此同时,渠山脚下的门卫拦下了一辆低调的银灰色卡宴,车子停在原地,不一会儿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从车里出来,他给门卫打了声招呼,让他把车停到车库里,然后匆忙地从人行道走了进去。
夜行人的衣摆被夜风卷起,最终徒劳地垂下。
夜行人(浴室后入操尿后子宫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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