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月寻就着被打偏的脸，阴冷地蔑着电话机上被挂断的电话。
    “幸好……但愿……”丛剑溪望着早在五分钟前被挂断的来电，或许……她只能这么自我安慰。
    “幸好什么？”丛月寻重新掰正她的脸，破罐子破摔地再次强吻。
    丛剑溪握紧拳头，她没想到被甩了脸面的他仍旧固执，她不经回想起曾经她与他的相处，是什么导致这种不正常的呢？是她第一次以试探或者好玩的名义与他深吻？还是自始至终是他的罪恶引导？
    她心中的悲凉满溢，她爱他，但这前提是普通的父女之情。
    “爸爸，我们……谈一下好么？”剑溪趁着换气的缝隙，抑住发抖的音线说道。
    “……呜”
    出乎她的意料，丛月寻身为始作俑者居然率先哭了。
    他将头埋伏在她的脖颈，抽噎着：“我该怎么办？”
    “……你先放开我！”剑溪掰着紧箍住她腰身的手臂。
    “不！”
    他深知，他走错了棋，他不该这么激进。若仅仅是听闻她交往了对象他便如此激动，那将来她要是真的结婚，和其他男人组建家庭……
    他自私的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他理性知道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维持摇摇欲坠的亲情。可是，感性的他却不满足于此。
    “剑溪，”月寻的嘴唇贴在她脖颈的动脉上，祈求道，“不要去交男友行么？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欲望对象’，找我吧。”
    “丛月寻！唔！”
    月寻再次吮住她张开的嘴，舌头顺势侵入，在她的口中肆意探索。
    他套弄着变软的肉茎，等它再次充血挺立，不再温吞磨蹭，直接插入她黏腻的穴口。他低下头注视着它滑入，又缓缓退出，又以更大的冲劲直捣花穴。仿佛从前所有的不安都就此冲散，至少此刻她就在他的身下。他放开她的唇，将她抱坐在桌子上，而他提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撞上自己胯部。
    “啊，剑溪，抱抱我。”
    他喜爱被她包裹的感觉，不仅是生殖器，他想将整个自己都埋进她的身体。
    丛剑溪一开始的生理不适过去后，居然逐渐衍生出了背德的刺激。别人的父亲都是严肃而不可攀的高山，而她的父亲却……渴望自己生女的爱情？
    她在佟翎身上感受到同龄人的轻松愉悦，在夏向晓身上感到初恋的甜蜜羞赧，而在丛月寻身上又更多是黑暗的酸涩。
    她出神地望着他不断落泪的眼眸。
    丛月寻绝望又下贱堕落的孤注一掷，这种心情似乎感染了她，她胃里同样是一阵发酸疼痛。她喜欢快刀斩乱麻，她讨厌这种令人头疼的纠缠。
    “爸。”
    正在冲刺的他听到这平静的呼声，差点被激到内射。
    丛剑溪不管他的异样，撇开脸，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就这一次……是我满足你。”
    “唔……”丛月寻含糊地应答。
    她深吸一口气，双腿环住他的腰，有意识的控制小穴不断收缩吮吸。
    “啊！剑溪……宝贝……”
    “去床上。你躺着。”剑溪下令道。
    丛月寻照做，心持续不断地狂跳，就算只有这一次，就算利用了她对他的心软和亲情，那也是过接受他了，将来……是怎么样也说不定。
    丛剑溪跪坐在他的腹部，搓了搓他的龟头，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溢出。
    “我……很少自慰，也没有找过别人……”丛月寻像是在证明自己是合格“男友”般自述。
    “……嗯。”剑溪用大拇指拨弄着断断续续吐液的精孔，小拇指还趁着它被拨大时按压。
    “啊……”丛月寻从没这样玩过，陌生的颤栗传遍全身。
    “月寻？”剑溪俯下身，咬着他的嘴唇呢喃。
    “啊……啊……好喜欢……以后都这么叫我可以么？”
    她没有回答。
    她将注意力放在挺立的肉茎上，“真黑……”
    “……我……呜……”他不知怎么回答，她似乎只是想以此来让他难堪，他已经不是少年了。
    她轻柔地吻去他眼里溢出的泪珠。
    他忽然后悔了，如果以后她会这么温柔的抚去他的眼泪和伤痛，他那些不安感还有必要存在吗？就算她有了丈夫，也不一定会离他而去吧。都是他的错……
    剑溪扶着他的阴茎深入自己穴道，浅浅摆动。
    “月寻？”
    “嗯？”他迷迷蒙蒙地应道。
    “所以是谁欲求不满？”剑溪在问后将阴茎拿出穴道晾在那。
    丛月寻知道她在记恨刚才他激动时对她说的污言秽语，尽管晾在那被抛弃的肉茎很可怜，但这么丢脸的事……他抿紧嘴不肯多说。
    一分钟过去了，她还是不肯继续动。
    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坐起来吮吸她的乳房，舌尖扫过奶头，摆弄着下胯想要找到合适的位置插进去。
    “剑溪……快点……”
    可是她却不服软，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用这么粗俗的话说过，尽管在调情方面很适合，但她不认为这在她和父亲间适用，所以她得报复回来。
    她手臂环过他的腰，手掌往下探索，中指在他两臀缝间摸索，指甲盖抠挖到一处紧致褶皱。她用中指轻轻往里按压，一个洞口吸住了她。
    “唔！”丛月寻惊叫，“不要碰！”
    那里那么脏，她怎么敢？！
    “……嗯……”丛剑溪嘴上随意应付，中指已经深入一个指节，还想继续往深处探索。
    “那里脏……”他忍着羞耻说道，想让她放弃。
    “对哦。”丛剑溪似是恍然大悟，她起身又从书架上拿出一只橡胶手套，戴在右手。
    “……”
    还好……也不是不能忍受不是吗？丛月寻安慰自己，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但此时又多了层向“情人”耍赖的倔强和暧昧。
    “想要前面……”他小声求她。
    剑溪当做没听见，她用戴着手套的中指往他菊穴戳去，一整根手指没入。她弯曲着中指，模仿抽插动作在他菊穴耸动。
    “呃！痛……”
    “适应了就好。”
    正当她尝试塞第二根手指时，丛月寻身体一哆嗦，实在受不了，“是我……是我……我……有需求……”
    “嗯……”丛剑溪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
    “唔，啊！”他咬咬牙，“我……我想被女儿肏……前面……”
    “哼……呵……”她嘲笑着。
    如果抛弃伦理不谈，或许他是个很好的床伴，可惜……她眼中又阴沉下来，可终归只是暴力地揉着他的脸颊。仅此一次。
    她不再折磨他，她躺下来，张开腿。
    丛月寻立即明白，“惩罚”结束了，他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迫不及待地插入她，抽插的幅度越来越放肆，还有意识地摩擦她的阴核。
    “呃啊！”他抽出阴茎，射在她的外阴。他觉得还不够，他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可是不管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
    “结束了吧？”丛剑溪起身，走向洗澡间。
    她还说：“我会当作没发生过……你……还是我爱的……‘父亲’。”
    洗澡间关门声震耳欲聋。
    他停下自渎，反复咀嚼这句话。无力地卧倒在她床上，他抱紧充满她气息的被褥，十指青筋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