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凤君?
两匹马一黑一枣红,驶向驿站,这里是百里之外唯一的城镇,来人一男一女,皆是天人之资,看着装似乎都是是一对江湖侠侣,男子道,“要一间上房,无人打扰。”
“这便给您带路嘞,客官里面请。”小二殷勤招呼。
这对侠侣正是苏谣和季欢。
她是苏家养女,自小便被送去山上学艺,乃至于苏老爷子都忘了她的婚事,这次她自己做主了,老爷子也省了事。从此苏谣跟着季欢作对逍遥鸳鸯,仗剑江湖,好不快活。
从前她胆子倒也没大到只身闯荡江湖,她学艺不精,唯一学的好的,也只有轻功,却没料到还有比她轻功更好的。好在他成了他的夫君,从此为她所用,护她周全,她便能一心一意快意江湖了。
成亲之后,随身带着三姐送的闭子香囊,据说还能调节身体,好奇三姐拿来的药方,这味道和她身上的很像。苏阮只是羞赧的岔过话题。苏谣嗤笑,看来姐夫没少为夫妻的生活质量动心思。
有些好奇,他们是否会用解忧助兴。早知道当时就该采一些再走。反正是自家园子,自取自销,也不祸害别人。这事说给季欢听,只见他神秘一笑,千金难买之物,为夫怎能不留些备着?娘子哪天好兴致,再来一试。
苏谣嘴上不屑的奚落他死性不改,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那之后也体验了数次,却总好奇初次的感觉,那日她意识不清,只残留梦中的一些片段。也旁敲侧击的向季欢打听过,他总是露出神秘的微笑,只道是无意经过贵宅,一时无知,被某位勇猛的娘子给强了,实在是无奈。因她勾引在先,无力抵抗,毁了他一世英名。
苏谣气得直捏他的耳朵,“让你胡说。罚你三天禁闭。”
季欢歪着头反手抱着她,腆着脸道:“我吃点亏没什么,娘子怎么忍得了呢?娇花还需多多浇灌方能保持娇艳呐。”
苏谣见不得他这般,这话从他嘴里说总是又羞人又诱惑人,自己莫名的心动,最后忍不住的反倒是她了。
“那那日你可满足了?。”她挑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兵家有言,双方交战,气势不能输。
季欢眼里闪过异光,“不曾,否则现在也不会这么想占有娘子的身子。”说话间手已经驾轻就熟的剥落她的衣襟,精准的抚上雪峰,开始捻揉胸上的白嫩,轻弄慢捻抹复挑,一不会苏谣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夫人看起来也不曾得到满足,是为夫怠慢了,这便将功补过。”
“季欢你就是个谎话精。”她嘟囔着,愤愤不平,每次都被这样吃干抹净,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心理却总是不解气,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你说说,有多少姑娘着过你的道?”
小娘子喋喋不休,颇是头疼,季欢立刻堵住她的娇唇已一个绵长的吻终结这个话题,苏谣不久便娇喘吁吁,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得意得抬起分身搅了搅苏谣下边的娇唇,身下的美人儿又开始断断续续的轻喘浅吟了。“乖谣儿,叫郎君~”他恶意的碾磨了一下花心,小娘子咿咿呀呀的呜咽,他再使力,便听到求饶声,“郎君...郎君轻点儿....受不住啦....”她双眼朦胧地抽泣,“啊.....要丢.....了....”
娇唇里琼脂喷薄,分身拔出来时,溅了他一脸,他伸出舌头舔舐,一脸满足,真香。治理小娘子,他已经得心应手,至于宝贵的经自哪而来,自然是和小娘子一次次真刀真枪的实战里切磋得来的。季欢看着瘫软的苏谣,摸摸下巴,“下次得来点新花样了。”
小二领进客房,苏谣便吩咐他备洗澡水,这几日风餐露宿,都没好好洗个澡。
才泡入水中,季欢便凑了过来,苏谣趁机支使他替她取些梅莲花露来,季欢颠颠儿的跑来,却是没递给苏谣伸出的手,“为夫替娘子服务。”
苏谣挑起俏眉,看他又在打什么鬼注意。
季欢倒了几滴露在桶里,搅了搅,苏谣捻起一片水上漂浮的玫瑰,闭眼轻轻嗅了嗅,满鼻生香,下一刻,水声翻动,季欢不知什么时候退了袍子,也跑了进来。
苏谣不满的挪到一边,“挤得我都没地方了。”
季欢嬉皮笑脸,“一起洗才舒服。为夫来替你搓搓背。”说着便上下其手。
这些日子,在他日日夜夜的滋润下,小娘子是越发娇艳了,从一朵青涩的小娇花茁壮成长成有几分风韵的俏少妇。一颦一笑皆是韵味,从身后搂住她,“夫人真是让为夫心动,怎么都吃不腻。”指尖摩挲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温香软玉在怀,季欢有些心猿意马。苏谣被挑得咯咯笑,一时来了兴致,挺着一耸一耸的雪白凑了上去,“郎君请便。”那白花花在眼前晃荡,尖端粉红的枣核四处跳动,晃花了季欢的眼,被他一口噙住,发出吮吸声。另一只也没闲着,按压另一边的雪峰,苏谣葱尖般的指从他乌黑的发丝里穿过。
动情时,苏谣的手抚上他的脸,“凤君,让我好好看看你。”
季欢抬起头,扶住她的手,不解道:“为何一直叫我凤君?”这事困惑他良久,之前便想问了,但每次光顾着正事便将它暂时抛诸脑后。
苏谣被问的莫名其妙,“这不是你让我叫的嘛?那晚骗我是凤君。”季欢愣住,好一会才记起自己当初的原话。“啊…是风君,风一起,你的郎君便来了。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原来是她听错了,闹了个乌龙,苏谣顿时觉得羞赧,理直气壮道“我说凤君就是凤君!只有我这么叫你,你就是我的凤君。”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季欢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美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聒噪。
屏风内水中鸳鸯嬉戏打闹,掀起一室旖旎。
季欢将她抱上床,慵懒如一只猫,低头亲了一口,换来小二收拾残局。一会晚膳到了,季欢扶起苏谣,一口一口喂食,苏谣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耷拉着眼皮。
这些日子被季欢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
伺候完晚膳,苏谣翻过身勾住季欢的脖子,懒懒地蹭了蹭胸膛,逗乐了季欢,怎么像只猫似的?这么粘人,嗯?调笑间勾起她的一缕乌发,在指尖把玩。
苏谣也不理他,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感受他的味道。有男人依靠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享受间,身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苏谣皱了皱眉,心道:到底谁更粘人?这段时间以来,季欢的手一得空就贴上来,害得她根本没空感受温存。
别闹了,明日还要赶路呢。两轮大战下来,身子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若再来一轮,明日真不敢保证能下得了床。不免心里愤愤,一来了兴致就什么也不顾了,这毛病真得治治。
凤君番外谁是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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