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青涩的童声从录音笔里传出,音色裹挟了电子音,像浸在雾里。佩尼趴在纳西塔旁边,眼睛亮亮的,他反复按着播音键,听着笔里发出的声音,语气带着惊奇:“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了唉,妈妈你听!”
他将笔放在自己耳朵边听完一遍又放到纳西塔的耳朵边,想让她也来体验一下自己此刻奇妙的心情。
佩尼是纳西塔在路边捡到的,那时他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小狗,细软的毛打着结,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污渍,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当时下着雪,雪花落在它身上,又被体温蒸腾化成水珠,纳西塔见他可怜,便把它带回了家。
清洗小狗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尤其是在外流浪的小狗。纳西塔没有洁癖,要求也仅仅是能看就行,即使如此,将小狗洗的狗模狗样也着实花了她很大一份精力。
索性小狗很乖,纳西塔帮它洗澡的时,它就安静地坐在水池里,前爪搭在纳西塔的肩膀上,纳西塔让它往哪个方向移动就往哪个方向移动。整个过程中,没汪汪叫一声。
耳朵估计是它的敏感点,纳西塔给他撮耳朵的时候,它的耳朵一颤一颤的,连尾巴也止不住的摇晃,纳西塔一没注意,尾巴就缠住了她的腰绕了一圈,纳西塔穿的衣服被这么一搞也变得湿哒哒的。
家里没有专门的宠物烘干箱,给狗洗完澡之后,纳西塔简单地给它吹了吹毛,然后用一个大毛毯裹住,让它不至于冻感冒了。等它身上不在滴水,纳西塔才回房间去给自己换衣服。
小狗哪里都好,因为孩子在外地上学,偌大的家里几乎只有纳西塔一个人。在往日的宁静和等待中,生活多出了一个毛茸茸。纳西塔下班回到家,就能看到她捡回来的小狗盘着尾巴趴在门边等她回家。
这个冬天比往常都冷,雪花飘过新的寒潮袭来,门口的冰结上就再也没化冻。纳西塔喜欢坐在窗边看着雪花落下,邻居家的小孩总在大雪纷飞时堆雪人。小狗喜欢乱窜,甩着它的一身毛游荡在每一个房间,然后再回到纳西塔身边,尾巴缠住纳西塔的脚踝,头抵在纳西塔的腿上,闭上眼睛发呆。
和刚来家时相比,小狗的毛发要柔软些许,纳西塔爱在网上买一些不知真假的据说是让宠物毛发光鲜亮丽的食物,刚开始小狗还不爱吃,全靠纳西塔想方设法的混在它的罐头中。
一人一狗相伴着看着窗外,纳西塔的手机播放着应景的轻音乐,纳西塔很享受这种时光。她看着窗外被雪绊倒的孩子,顺着小狗的毛,轻轻笑了一声。
“我也有点想我家的孩子了。”纳西塔语气带着怀念,等下次再见到她孩子时,还要两三个月。
小狗的耳朵动了动,像是听得懂人话。纳西塔伸手去摸它的耳朵,狗的眼睛眯着,回了一句:“可我不是陪着你吗?”
突然的发言让纳西塔吓了一大跳,她猛得站起来,环顾四周,周围没人,就在纳西塔怀疑自己神经过敏幻听时,小狗舔着纳西塔的手指,说:“是我呀。”
小狗发出的声音稚嫩,像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它的音色是软的,却不是属于狗的。
纳西塔吓得跌坐到了地上,小狗看不懂气氛还在往主人身边凑,它伸出舌头想要去安慰受惊的主人,它的舌头柔软滑腻,却因为控制不住力道,所舔的地方很快就变得通红。
地上凉,小狗边舔边用自己的脑袋抵着纳西塔的身子,想让她站起来。温热的体温透过毛发传到纳西塔身上,她恍惚了一阵才彻底接受自己捡回家的宠物会说话的事实。
世界之大,或许真的是无奇不有。
纳西塔给自己冲了杯热可可,她重新坐回刚刚一直坐的单人沙发上,窗外的小孩开始打起了雪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们不知道几步远的隔壁出现了一只会说话的小狗。
小狗似乎不知道自己会说话这件事有什么稀奇,它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爬进纳西塔的怀里,想接着冲她撒娇。
条件反射般的,纳西塔的手开始梳理它头上的毛发,看到它的耳朵舒服的一动一动,纳西塔无奈地笑了笑,觉得没有什么事能再让自己吃惊了。
她将杯子放到沙发边的小桌上,双手碰着小狗的下巴,让它和自己对视。
“既然你会说话,之前怎么不和我说说话呢?”
小狗伸出舌头去舔纳西塔的手,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刚来的时候你说以后我听你说话就好了,可是我刚刚实在是没忍住嘛。”
后半句声调竟带了点委屈,它把整个身子靠近,原本两人就极近,随着它的动作更密不可分。
“家里不是已经有我了嘛?怎么还在想别人啊。”
小狗尾巴卷着纳西塔的脚踝,往日总是竖起来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纳西塔抱着它,下巴抵在它的头顶上,像拥抱住一个孩子一样。自从小狗到家给她带来了无限温暖,今后小狗也会一直陪着她。
她伸出手给它顺毛,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到下一首,慵懒的女声顿时充溢在房间,这首歌讲述的是初雪。
窗外的雪依旧没停,纳西塔的声音温温柔柔,低声说道:“是啊,我有你就够了。”
原先耷拉下的耳朵立马竖起来,连带着身子也跟着左摇右晃像是掩饰不住兴奋。
纳西塔将它抱在怀里,它的体型不大,正好能被纳西塔抱个满怀。
“你叫什么名字呢?”
纳西塔将脸埋在它背部的毛发中,毛茸茸的触感贴着脸颊,呼吸间全是她专门买的宠物用沐浴液的味道。
“我没有名字,妈妈你给我取一个好不好?“
声音从脸颊下方传来,纳西塔能感觉到小狗在说话时胸腔是如何震动的。她没把脸抬起来,手随意揉着怀里温热的身体。
“为什么叫我妈妈呢?”
“你说你想孩子了,那想我的话,我不就是你的孩子吗?”
小狗的声音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纳西塔将怀里的身子抱的更紧,语气中带着笑意,附和道:“是啊是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了。”
“嗯……让我想一想,你叫什么呢?叫佩尼怎么样?”
怀里的宠物立刻回复道:“好—,佩尼喜欢这个名字。”
纳西塔被它乖巧的样子逗笑,刚刚受到的惊吓以及悄悄冒出头的孤独全都烟消云散。她伸出手捏着佩尼的耳朵,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有名字的小狗啦。”
“可是,”佩尼小幅度地扭着身子,想让纳西塔更仔细地看看它。“之前忍着没说话就一直没告诉妈妈,佩尼是狼唉。”
闻言,纳西塔将脑袋从毛茸茸中抽离,佩尼从她怀中爬起,黄褐色眼睛认真地盯着纳西塔,又重复了一遍:“佩尼是狼。”
纳西塔回想着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比如她很少听到它汪汪叫,比如它不爱吃狗粮只吃肉,又比如晚上起夜时,会看到它眼睛发绿光。
它太小了又过于无害,纳西塔从未将它和那种危险的动物联系在一起。即使现在佩尼承认它自己是狼时,纳西塔也未从中找到任何攻击性。
她伸出了手,又将她的狼崽子抱进怀中,两人的热度混在一起,像是能温暖整个寒冬。
一人一狼经过这算不上深入的交流,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纳西塔出门时,佩尼仍是趴在门边,等着她回来。纳西塔依旧给佩尼准备他喜欢的肉菜,只是分量更多了些。
肉眼可见的,佩尼的身体在成长,它的毛发更长,身体也更加结实。有时纳西塔也会带它出去,有人问起纳西塔就笑着说,这是我家养的宠物。
佩尼爱在雪地里玩,它一身白毛在雪堆里翻滚,纳西塔就在旁边坐着看着它闹,等时间差不多了,纳西塔就走到它身边,说:“该回家了,别冻生病了。”
沾满雪的狼崽子也学着她的姿势,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小小声地说:“没事的妈妈,我的毛现在长得很厚了。“
纳西塔笑着用手指点着它的脑袋让它别狼小鬼大,淘气的狼崽子使劲摇晃自己的身体让沾着的雪全落到纳西塔身上,纳西塔笑着让它别闹,话音刚落反倒是被佩尼压倒在了雪地上。
又玩闹了一番,一人一狼才回到家。纳西塔裹着毯子给佩尼吹打湿的毛发,狼崽子趴在她怀里,舒服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现在的佩尼已经长到了比纳西塔的小腿处还高一点,它整个人趴在纳西塔身上时,可以勉强到达她的胸口处。
所有的孩子好像都会在不经意间长大,某一个瞬间突然发觉时,它已经不再需要人扶持。
佩尼既然会说话,那么变成人形也没有很奇怪。
某天纳西塔一睁眼,就看到了很像人的佩尼。它有着人类的五官、人类的肌肤、人类的手掌,但它的耳朵依旧维持着狼的形状,毛茸茸的立在头顶。
即使和原型大不相同,纳西塔仅看一眼,就知道眼前的生物是佩尼。她寻找着和佩尼仍是狼形的相似之处,毛茸茸的尾巴悄无声息地缠住她的手腕。
大尾巴随着主人的意识动作,引导着纳西塔的手放在了佩尼的头顶。佩尼弯着眼睛笑着,黄褐色的竖瞳映着周围所有的光。
它开口了,声线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么天真,还是那么童真。
它说:“妈妈,早上好。”
纳西塔看着它,和雪白的皮肤一样,变成人的佩尼有着雪一样的头发。
对于自己身形的变化,佩尼说不出个所以然,它是完全的随心主义者,很快就适应了变成人形该如何生活。纳西塔想过让佩尼以人类形态的模样随她出门,但佩尼不知道该怎么把耳朵和尾巴收起就只好作罢。
佩尼狼的形态是狼族的幼崽,单看人类形态的外表,也不过是十三岁左右的孩童。纳西塔将她孩子之前的衣服整理出来给佩尼穿上,佩尼用鼻子嗅闻一番,嚷嚷着这上面有别人的味道不愿意穿。纳西塔只好让它自己挑选了几件网购回来。
越是熟络,本性就暴露的越多。佩尼刚来时,纳西塔每天下班不管多累,都要将屋子清扫一遍,现在她能不动就不动,天气似乎将她的骨头也冻没了。变成人形的佩尼则愈发缠人,不管多挤它都要和纳西塔躺在一起,一旦纳西塔有反对的意见,佩尼就软软地冲纳西塔撒娇:“妈妈,你不喜欢我了吗?”
深褐色的大眼睛里饱含了仰慕,纳西塔一旦对上它的视线所有的要求都会全盘接受。
佩尼在她身边成长,它喊出的一句一句妈妈妈妈,全都积压在纳西塔的心脏里,又随着呼吸间散出。她周身染上佩尼的味道,佩尼也染上了她的,她们像是同根同源,而佩尼,像真的从她身体里诞生。
她亲生的孩子在外地上学,而她屋里的小狼崽,成了她另一个亲生的孩子。
佩尼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家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想摸摸碰碰,每找到一样新奇的东西就凑到纳西塔身边献宝似的让她看。
这次他找到的是录音笔,普通黑色签字笔的外形,在佩尼把玩时突然发出了声音。
佩尼一惊一乍地跑到厨房,拉着还在做饭的纳西塔看。
“妈妈你快看!”稚嫩的声调因惊讶显得更加年幼。“这是个会说话的笔!”
纳西塔揉着它的脑袋告诉它这个叫录音笔。纳西塔详细地像佩尼介绍了使用方法并在佩尼崇拜的眼神中,让它自己试着用一次。
佩尼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生怕把手里的小东西弄坏。在纳西塔鼓励的眼神中,他录下了第一句话: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成功操作后,佩尼显得格外兴奋,它的耳朵竖着,尾巴也乱晃。它紧紧拥抱着纳西塔,说:“妈妈,好厉害!”仿佛录下声音的不是它手里的那支笔而是纳西塔。
纳西塔将这只录音笔送给了佩尼,说是它变成人类的礼物。佩尼爱惜地把它揣在身上,即使洗澡时,也要用密封袋套上拿在眼前看。
对于它的行为纳西塔并没有什么微词,在纳西塔眼里,佩尼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即使佩尼的阴茎对着她勃起,纳西塔依旧将它看做小孩。
和它幼齿的长相不同,佩尼的的阴茎前端成圆锥形,一旦充血,阴茎上的血管立刻顺着肉柱攀附,纵使器官颜色浅淡,硬生生勾勒出纵横交错的视觉效应。
佩尼握着它不听话的下半身无措地像纳西塔求救,它只是个刚开灵智不久的狼崽子,尚未清楚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纳西塔牵着佩尼的手把它往床上领,佩尼空闲的手擦完眼泪又觉得下半身疼赶忙去握,等走到床前,佩尼的手上涂满了眼泪和浊液混合的液体。
它是无知的孩童,需要大人的引领。纳西塔揉捏着它的耳朵,明明是之前经常做的动作,此刻佩尼只觉得自己的尾椎发麻,它的眼瞳死死地盯着纳西塔,想从中得到更多的爱抚。
欲望在体内铺天盖地地翻涌,尚未成年的狼人幼崽丧失了语言系统,它张开口,声音在喉咙里咕涌。被摩尖的牙齿漏在外面,即刻又被温暖的手指握住,成人女性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它的牙齿,又用指尖挑逗它的舌头,一滴滴诞水从幼崽的口中流出,滚落进脖子的毛发中,消失不见。
它的理智断弦,嗅觉却迎来野兽的巅峰,它能感觉到自己最喜欢的妈妈的味道就在周围,幼崽耸动着鼻尖使劲的嗅闻,原本人类的鼻子已经变成属于狼的黑色的鼻尖。它的身体也在兽化,柔软的脸上开始布满毛发,黄褐色的眼睛也隐隐发红。
想要更多。
想得到更多。
心仪女性的气味占据了幼崽的脑海,它身体动作着,血液叫嚷着,直到耳朵传来剧烈的疼痛时,它的灵魂堪堪回归了半截。
幼崽发现它雌伏在妈妈身上,它妈妈的手用劲将它的耳朵往外扯,而它的舌头仍在吸吮着乳房,它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属于兽类的牙齿划破白皙的皮肤,意识到这点时,佩尼连忙松口。它双腿并在一起,紧张的连身体都在发抖,它想伸出手去碰妈妈胸前的伤口,可手已经成了狼的爪子,贴上去只会产生更多的伤痕。
可耻的阴茎挺立在腹部的毛发间,佩尼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着,将眼睑周围的毛发浸湿。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呜呜呜。”
它的哭声是如此无助,仿佛刚刚主人告诉它它即将被抛弃。纳西塔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伤,又去看在她身旁哭泣的孩子。
此时的佩尼既不是狼也不是人,它有着人的外形却长满白色的毛发,它的嘴唇是人类嘴唇的形状,可上方属于鼻子的位置只有一个圆球,随着佩尼抽泣间,才能看到有气体从两个孔里喷出。
就像个怪物一样,纳西塔心想。
纳西塔伸出手,将她的小怪物揽进怀里,她抚摸着佩尼身上新长出来的并不柔软的毛发,语调轻柔地安慰它:“没事的,不管怎么样佩尼都是妈妈的佩尼。妈妈是不会怪你的,别哭了好吗?”
柔和的语调将佩尼的无措捻灭,被压制住的情欲却被点着了火,佩尼将脑袋埋在纳西塔肩膀上,拼命地嗅闻身边人的气息。
“妈妈,妈妈,”佩尼语调软软地撒娇,“帮帮我,好不好?”
话语夹杂了哽咽,说话间,又有新的眼泪冒出。
纳西塔双手捧着佩尼的脸,亲吻掉它的眼泪。
“好佩尼,妈妈会帮你的。”
纳西塔是温柔的妈妈,她牵着佩尼的兽爪,告诉它应该怎么做,应该触碰哪些部位,又应该进入哪些地方。
邻居家的小孩传来尖叫,拍着手大声嚷嚷着又下雪了。佩尼将它妈妈的腿扒开,鼻尖抵着阴蒂,伸出比人类小孩大一圈的兽舌,舔弄着生命诞生出来的地方。
舌体滑腻又纤长,佩尼张大嘴巴让舌头能在甬道中穿梭又控制住力度,生怕牙齿再咬伤妈妈的肌肤。
它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加重,喷出的气全都撒到阴蒂身上,佩尼能感觉到舔着的甬道在收缩,溢出来的液体混合着它的口水打湿了它颈上的毛。佩尼毫无技巧地舔弄着,它的手紧攥着妈妈的腰,让它的舌头能更加深入一点。
不知舔了多久,甬道突然急剧收缩,属于妈妈的呻吟从上方传来,佩尼担心是它做的不好想抬头去看,耳朵却被大力扯住了。
耳朵的根骨被扯的像是要和头骨分离,而它妈妈夹着它的舌头高潮,它也在疼痛和快感间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佩尼恍惚了一阵,等意识再次复苏发现它整个人被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的怀抱温暖湿润,它想沉醉于其中。幼崽用头顶蹭着妈妈的胸口,又伸出舌头向妈妈讨乳。
乳晕和小穴尝起来是不同的味道,佩尼哼哼唧唧地吞吃着乳头,兽爪无意识地张开将妈妈揽在怀里。
纳西塔享受着幼崽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她揉弄着毛茸茸的耳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属于兽类的生殖器官又开始起立,佩尼难耐的呻吟,缠着纳西塔再帮帮它。
纳西塔将双腿打开,伸出手像要拥抱孩子的母亲。她语气轻柔地说:“佩尼,进来吧。”
名叫佩尼的狼崽子脸红了个透彻,刚刚已经做了颇为亲密的举动,此刻却扭捏了起来。它害羞地扭着腰,阴茎随着它的动作一甩一甩,反倒是像在迫不及待。
佩尼先是低头吻住了小穴,它吻的虔诚,虔诚的不像是浑身长满毛发的怪物。
它想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入,可已经变成兽的爪子太大,操作半响也没顺利将龟头插进去。狼幼崽委屈地整个人趴在妈妈身上,阴茎在妈妈柔软的皮肤上摩擦,想要减缓身上的痒意。
“妈妈……妈妈。”
幼崽吐出的声音仿佛也含了水汽,将纳西塔的心脏泡软。
她伸出手将佩尼抱住,然后将两人的方向调转。
佩尼躺在她身体下方,而她软着腰,一手按住毛茸茸的胸膛,一手扶着兽类的阴茎将它吞入体内。
绵密的快感包裹着两人,纳西塔嘴里发出变调的呻吟声,扭着腰扶着佩尼的身子上下起伏。佩尼眼角浸出了眼泪,它的手指不受控制住地划拉着床单,腰无师自通的,随着它妈妈的动作往上顶。
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点点地往上,最后紧紧缠住了纳西塔的腰。
卧室没拉窗帘,佩尼承受不住快感脑袋四处乱扭,在某一个瞬间,它看到了外面的雪花。
如果它没有被捡回来,此刻它应该瑟瑟发抖地躲在某个桥洞下苟活。
被捡回家的第一天,已经成为了它妈妈的女性给它洗了澡,那是它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变得干干净净。
温柔的女人用毛毯将它包裹住,又隔着毛毯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女人说,以后我来照顾你,你听我说话就行了。
它记住了这句话,并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它是个被抛弃的、被嫌弃的、能变成人的怪物,而现在,它有了妈妈。
佩尼转过头来看纳西塔,它的眼里水雾弥漫,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它身上起伏。它知道那是它的妈妈,它能闻到只属于她的气味。
佩尼向上伸出了手,那手是野兽爪子的形状,锋利的指甲可以轻易间将人类的皮肤撕破。
然后纳西塔握住了它的手。
所有生灵生下来都是孑然一身,空空荡荡。流水将灵魂冲洗干净,等着某一瞬间,爱上某人,填满某人,又被人填满。
缺失的碎片归位,在压低亦或是没压低的呻吟声中,佩尼再一次射出了精液。它全身的毛发尽湿,它妈妈的汗水落到了它身上也全都被它的毛发吃掉。
纳西塔从快感中缓过神来,撑着腰想从佩尼身上离开,她刚准备动作,又有精液钻进了体内。
佩尼的阴茎骨充血肿大,将两人的私密部位紧紧锁住。它不受控地挺着腰,纳西塔身子顿时一软,瘫倒在它怀里。
佩尼不知道现在的复杂情况,它只知道它很高兴。
全身舒舒服服的,它很高兴。
可以和妈妈交配,它很高兴。
妈妈将它笼在怀里,它很高兴。
高兴的狼崽子按了它脑袋边的一个按键,属于两人的呻吟声又充满了房间。
兽爪很难抓住东西,但它仍尽力将它的宝贝录音笔捧着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你听,”它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低喘,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天真无邪。“我把我们刚刚做的都录下来了,妈妈你快夸夸我!”
捡到小狗的纳西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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