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趁他不注意,快速抓了一把突起的地方。“我也想摸摸你。”他停在我背部摩挲的手,转向我的胸部,他没动。但是眼前人的呼吸很明显地变急促了些。身体是个自大狂,吵吵嚷嚷地表达自己的需要。我在他迷人澄澈的眼波里浮游,而我永远等得不够久,永远来不及弄清楚那里究竟是否欢迎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眩晕。我在边缘摇摇欲坠,两手朝他身下乱抓。我没有像电影中那样套弄他的阴茎,反而是恶作剧般抓弄。
好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小物件。
他不说话,开始吸咬我的嘴唇。我有些生气,因为我想听他说:继续。因为我想要他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两指在我阴道里搅弄的力度更重了。我们像是在互相泄气,都在用力折腾死对方。我真想点把火把他烧死,结束这种没完没了的、徒劳的渴望。至少,能让现在的我精疲力竭,擦去我脑海中的那个兴奋点。我惴惴不安地把他的裤带拉开,他的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
好粗,好大,是粉白色的。
我原本想要那种心惊肉跳的幸福——那感觉就像一下子从飞机上掉下来那么刺激,我现在不想要了。这东西要怎么进入我的体内?
他不让我抽开手。
“怕了?刚刚是你说要的,不许反悔。”崔佑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手。“怎么?不会吗?”他看着我的毫无章法的动作,浅浅一笑,他好像很开心。“我教你。”
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我感觉阴道马上要痉挛了,我能感受到我身下的液体在白色床单上乱涂乱画,慢慢地却毫无保留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流了出来,留下了隐秘的痕迹。我不敢分心,唯恐错过我最想要的那部分,张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嘶——你这是要让我变成太监吗?”他用力分开我紧掐在他男根上的手指。内壁收缩完后,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放我休息,继续在阴蒂上缓缓按压。我那块地方被他弄的很酸麻,我的手腕也开始变酸。
“你好了没?”我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他的脸已经有些模糊了,我感觉我身上汗津津的。
“叫我。”他加快了些速度,没一会他又皱眉停下了。
他这是想让我弄?
我照着刚刚他欺负我的节奏,双手握住硕大的阳具,从顶端慢慢往下,身体贴近他:“崔佑,是这样吗?”
……感觉手里的物件又大了一些,头部溢出了些白色的液体。
“做得好,继续。”他低头闷哼一声,吻我的脸颊,再从唇角一点点吻至中央。
“为什么没有腥味?”我往后退,躲开他的亲吻。
“你闻过?”他掐住我下颌,我被迫对上他含有敌意,那玻璃般犀利、冰冷的眼神。
“没有啊,小说里不是说精液的味道是……”我没说完他就摁住我的脑袋,沿着唇线细细密密地吻,没一会儿,我的呼吸都被他全部掠夺掉。我被迫张嘴,温热柔软的舌尖很快闯了进来。
“唔——你——”滚烫的液体忽然覆在我的手背上,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但我的来不及质问他,交错的呼吸声和水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我的呜咽声像乘着风断断续续地从齿间飘出。他的手指开始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其细微而又猛烈的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无。“好胀……呃……你快出去。”我的声音很快就随着他的动作软了下去。
“忍一忍。”他压低嗓子,亲了亲我的脖子。
那毫无节奏的噗呲声有时非常近,又粗又柔。虚幻却更经久不散,忠贞不贰,我们对它寄托着什么?以几乎无从辨认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支撑起整座欲望的巨厦。
我们互相交缠摸捏了很久,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泄了好几次后我终于瘫软在他身上,任他抱我去浴室清理干净,我看着水流在我身上滑过。
我们的双手都沾满了对方的独有的液体,我的手又酸又痛,或许他的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欲望找上门来,撕裂我们,死死地抓住我们。
“它像雪一样化去,留不下多少痕迹。”书中的句子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只是看着我。
我把双手举在他面前,已经不再黏腻,早已经被他洗干净。他垂眼接住我的手,捏了捏,低头一根一根地吻过。
“我没衣服穿。”我越过手臂看向放在浴台上的衣服。有我的,有他的。
“穿我的。”他拿浴巾裹住我。
“我们的动静不会吵醒你那位叔叔吗?”我张开双臂,示意他抱我。
“你不用担心他。”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朝着柜子那走去,我喊住他:“我想穿你的衬衫。”
“不行。”
他给我套了件黑色的短袖。
“为什么?”
“下次再给你穿。”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回去吧。”他牵着我出门。
我走了一会路,头脑很昏沉。
“我好困。”我晃了晃手。
“明天开始不许熬夜了,乖乖在家睡觉。”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要背我。
“可是我想和你待一起啊。”我的头窝在他肩窝,他身上有好闻的松柏香。我扳开手指给他算我们要有九个小时才能见面。
“节制掌管着欢愉和欲望,如果爱掌控着欢愉和欲望,他必定异常节制。”他刻意强调了爱这个字。我当然知道这是会饮里“爱”的辩论。
“欢愉和欲望也会掌控着爱。”我眯着眼,嘟嘟囔囔。“你认为自己的欲望是必须得到控制的吗?理由是什么?”节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需要节制也必定需要某种理由,而理由又被限定在了某种框架之内。
“欲望不应该轻易就被满足,行为恰当时它即是对,行为不当时它即是错。”他把我放下,但当我好整以暇,他转身面对我,四目相接时,我看到的却是冷冰冰的怒目相向。冰冷残酷、蓄有敌意、近乎残忍的东西。
“可是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当行为。”凉风像一只手轻抚我的肩膀,这种感觉令我感到舒服,却有些不自在。这样的他有些陌生,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随性所至、轻松自如。而我,不仅好奇,而且冒失。
“今天我们做了一晚上, 足够了。”他抬手摸了摸我的眼睛。“这已经影响你睡眠了,那这就是不当的行为。”
我多么想再回到从前那些平淡的深夜时光——无聊而又漫无目的,而且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用含糊疲惫的语气——仿佛那是我最后的掩饰、隐藏和逃避——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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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马上就有他着急老婆的时候了zzzz
好粗,好大,是粉白色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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