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繁?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啊、除了下面,很干,非常干。
他把鸡巴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我疼的差点抽搐起来,可惜太疼了,我没有那个抽搐的力气。
我说,就这样吧,我好不了了。
我好不了了。
我把头埋进他怀里,眼眶干涩,语气轻柔,好像在说一件风轻云淡的事。
他迅速抱紧我,亲吻着我的发顶,他说,没关系,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好像被这句话感动,眼泪、不断地涌了出来。
娇柔,我心疼你。他说。
他心疼我。
从一开始,他就这么说。
我说,我不同于常人,我是个可爱的仙女。
他说,你本来就是仙女。
我说,我这个仙女,有异于常人的爱好。
他说,我知道,你早就和我说过了。
和我在一起吧。他说。
好。我回答。
半夜的风冰凉刺骨,我站在打开的窗前,漠然不动。
良久,拖着僵硬的身子回到床前。
我蹲下身,抱住自己,等待身体稍微回暖才掀开被子一角,爬回繁?怀里。
滚烫的、把我拥紧的胸怀,真好。
娇柔,你不能不吃药。
娇柔,我们不能再这样进行下去了。
繁?抱着我流泪,很、痛苦?
我厌倦的将一桌的抗抑郁药瓶甩下地,嗓音尖厉。
为什么我总要吃这些东西?!我难道停下就不能活了?就好不了了?!
你厌倦了吗?我永远插进去就干的逼!我只对鞭打有反应!我只对塑料玩具感兴趣?!
繁?,我还不想死,你不用那么紧张。我说,我低着头,目光中悬着的脚下是蚂蚁一样的行人,我感到一阵阵窒息眩晕,这是脑子里传来危机的信号。
繁?把我从天台上拖下来,头埋在我肩上,沉重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我揉着他浓密的头发,说,受不了了的话,就趁早离开吧。
我们、再做一次。他说,他这段时间流的泪比我还要多。
明亮的房间,柔软的地毯,我没有再趴匐在上面,他把我抱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我的扣子。
别紧张,这次,你可以按你想做的来。我揉揉繁?的发顶,鼓励他,不用再紧绷着神经,看我曲起膝盖,匍匐着爬到他脚下,卑微的祈求他给予我的痛。
他咬住我的肩膀,深深的印了下去,我皱起眉头,闻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原来你喜欢这样,我说。
他没有说话,留恋一样在那徘徊了数次,才慢慢地亲吻了下来。
我差点忘了,在和我在一起之前,繁?还是一个处男。
这么说,我竟然没有让他爽过一次?我有些愧疚。他的指尖已经摸到了那两瓣软肉,平静的、没有任何动静的地方。
床上还有一捆绳子,是我一开始教他,却从来没有让他用过的东西。
或许你可以试试它。我闷哼着,将繁?的头从我两腿间推开,那里分泌出微薄的液体,只够抽插一两次,又会干涸。
我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他是如何脸色,如何动作,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缓慢的紧紧的束缚住。
随着被束缚起来的,还有悬在空中害怕随时会掉下来的不安的心脏。
我放松的感叹了一声,说,还记得吧,我们当初说得话。
你湿的好快,比以往都快。繁?整个身体都覆在了我的身上,他满足的进去,满足的感叹,满足的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到了动绳子的时候,就是我们分开的时候,没有回转的余地。
没有、回转的余地,终于不用再忐忑不安了。整个心神都舒展开来,我闭着的眼睛睁开,又马上闭紧,眼皮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不会再害怕了,你不会再被丢弃了,不用再寻觅了。他说。
他把我困住了,在这个房间里。
他忘了我的药,还是、故意的?
为什么?明明有绳子你就是不湿?明明那次你有反应的!繁?语气狰狞,我被他圈在怀里,身上冷汗簌簌而下,几欲晕厥,看到我惨白的脸色,他才拔出来,颤抖着语气和我道歉。
放我走吧,我说。
我很难受,我说。
不可能。脑袋被他按进怀里,被撞到额头上的伤疤,激起手臂上一片鸡皮疙瘩。
我教了繁?绳子的各种玩法,包括窒息,但我没教他,这件事情还可以自己做。
自己做这件事,叫做自杀。
————————视角分界线——————————
我是在读研期间认识娇柔的,她是我的病人。
心理疾病,我对这方面涉猎不多,她是自己主动找上门的,准确来说,是心理科的师妹,今年读大三。
心理科的找上内科的看心理疾病,倒不如说她是想泡我。事实就是如此,我很轻易地被她攻略了。
她似乎有着说不完的故事,吸引着我的好奇;有着坎坷的经历,拿走了我所有的同情;有着广博的见识,就是涉及到我的学科都可以加深聊得尽兴……
渐渐地,我竟然发现从一开始她的主动接近,变成了我在她身后追逐。
对了,在此之外,她还很好看,身后不乏各种优秀的追求者,按理说这么一个优秀的姑娘,应该没什么时间来管理自己的外观的,或许我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直男癌。
她们是娇柔身后的一群小迷妹,我最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不止惹男人喜欢,还更加招惹小姑娘的青睐。
她似乎在生活和学业上都很帮助她们,有几次看到几个和我同系的同学也能打上招呼,我真是怀疑没有她不认识的人。
也有对她颇有微词的人,和我耳语过几次她的私生活混乱,我怎么可能相信?我也不可能装作云淡风轻,我当然要寻求事实,找到事实最快的方法,就是主动询问。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她的眼神清亮,丝毫不避讳我的问题,像是我正在和她讨论支气管哮喘的临床特征。
她怎么能这么淡定?!我不可思议,她笑着继续说,“我一直都说我来找你治病,师兄,你知道我生什么病了吗?”
“我喜欢优秀的人,在我眼里,你很优秀,当然、这样的人很多,但是,更重要的是,你很干净。”
“我生了一种,想要玷污所有干净的东西的病。”
“我想要让他们脏掉,在他们后悔的时候,逼迫他们放弃我,抛弃我。”
“你愿意和我走得再进一点吗?师兄。”
经过这番交谈以后,我们两个月没有再见面。
是的,我在故意疏远她,这种人我惹不起。
再次遇到娇柔,是在图书馆一角,阳光照拂在她身上,温暖的像恋爱的画师精心涂抹出的油画。
我想,她肯定是故意的。没有人可以挑取刚刚好的角度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的美丽让人心动,这么多刚刚好,肯定是故意的。
她又朝着我笑,发现了我很久的样子,招手让我过去。
那种美好模样,就像一团温暖的跳跃的火焰吸引着飞蛾。我突然就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我会奋不顾身吗?
还未等我有一点实施的想法,我的竞争者出现了。
一个男人出现在我身侧,我认识他,心理系的导师,娇柔的小迷妹们口中追求她的男人之一。
她对他温柔的笑,也招手让我过去。
他们愉快的在纸上交谈,我感到自己多余,脸上火烧似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我想。
呲——
图书馆的椅子被我推出刺耳的与地摩擦的滑动声音,所有人向我侧目,原来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三人。
我觉这个场景幼稚极了,那些我不屑的电视剧的狗血情节竟然上演在现实。
我逃离了图书馆,我回到住的地方,我翻来覆去的看着娇柔发给我的短信。
“师兄,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考虑什么?什么怎么样?我又想起她之前的那翻话,考虑再进一点是什么意思?是在一起吗?还是朋友间的再进一点?让我和她在一起?还是让我别碰她?
再这么想下去或许我得把自己逼疯,我又一次主动去找她了。
这一次,她主动吻了我。
“师兄,你谈过恋爱吗?”她问我。
“师兄,你做过爱吗?”她跨坐到我的大腿上。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轻浮。”我说。
“哦,那我走了。”她很失望的样子,身子却一动不动,我没有推开她,我舍不得,我硬了。
生理冲动我能控制得住,心理的冲动,我能压抑得住吗?
我想要她,我不敢说,我害怕一说出来,她就离开我,她给我的感觉太虚无缥缈了,我握不住她。
“师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她拉下我的拉链,温热的小手隔着内裤握住我的勃起,我整个脑子忽然被热血冲头似了的晕眩,我鼻腔中有些发热,慌乱的摸上自己的嘴唇,我没有流鼻血。
她把自己整个人埋到我怀里,一只手握着我,一只手紧紧抱住我的腰防止自己从我大腿上掉落滑下,我揽住她,让她坐稳。
她继续说,手上撸动的动作不停。
“师兄,你知道、有人会贪恋伤心的感觉吗?”
我心里一紧,她的手穿过内裤,直接握住我的欲望。
“每次分手的时候,我就感觉格外安心,我会非常湿,我就、再也不用害怕被抛弃了。”
我把下巴抵在她发顶,更加用力的搂紧她的腰,想要温暖她单薄的身子。
“我每次做爱,身体都没有反应……我被发掘出了奇怪的癖好,我、很自卑。”
她放松了圈住我下体的手,轻柔的往下按揉,我压住她的手腕,让她的动作停止在当前所在地。
“我、很害怕。”
她没有再说话,没有再动作。
我忽然不知说些什么,那里没了刺激,慢慢的疲软了下来。
好一会,我才说。
“我谈过恋爱。”
“我没有、做过爱。”
娇柔好像开心的笑了,轻轻地、好像她的名字一样细碎的娇柔的笑声,我心里像被触发了柔软的开关。
“师兄,你流鼻血了。”娇柔说。
我窘迫的仰起头,鼻孔里被她塞进纸巾,她又笑着问我,“师兄,想出答案了吗?”
“别离开我,”我说,“我会治好你的。”
我不会抛弃你的。
飞蛾扑火bg(开放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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