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雷的人先礼貌预警一下??
作者已经彻底放飞自我、摩拳擦掌要大搞特搞
点进来的小可爱将会看到:跪舔狂吸、脚碾控制射精、捆绑窒息失禁、下流话调教羞辱……
不保证你看得舒心,作者只负责自己写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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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岳不是柳下惠,她有着蓝星人所缺少的对欲望的坦诚。这时见眼前送上门的烧货已经快在她的注视下自娱自乐地摆起腰了,当即抬脚去踩那根在丝袜里都不老实的阴茎。
“小鱼变得相当淫荡呢……”怀岳轻笑着,脚趾灵活又用力地按压着硬得要冲破丝袜的龟头,再以羽毛般的力度扫过滚烫的茎身、轻踢几下同样束缚在黑丝里的囊袋,只是这样带着轻微疼痛的触碰也能让季德俞止不住口中的呻吟。
“哈啊、怀岳……嗯……不要……”
“请求宽恕的人怎么能说不呢?”怀岳笑着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大脚趾虐待般扣弄吐水的马眼,她肆意打量着竹马颤栗泛粉的身体,知道他喜爱这种肆虐。
上半身只以两根黑色的细绳缠出翅膀遮挡的胸乳也不能冷落太久,怀岳收回已经湿答答的左脚,翘着腿将身体发软的季德俞扯过来、跌坐在她的脚边,冷冷命令道:“舔。”
已经沉迷在快感中的少年早把温和疏离的面具扔到九霄云外,近乎虔诚地捧起怀岳沾满了他的黏液的左脚,滚烫的吻先轻后重地落下,在少女不怀好意地伸手去扯他藏在细绳后的乳尖时,克制的吻终于变为舌间痴态的舔弄。
“嗯、唔……怀岳,哈啊……”
粘稠的水声伴着呻吟,怀岳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抠刮着他挺立的乳头,这刺痛让她脚下的阴茎更加兴奋,精液眼看着就要喷泄而出,怀岳却使了劲用痛压下了他的射意。
“结束得太早就太没意思了。”她修长的手伸进季德俞的头发中,不容置疑地扣着他往自己的下身去:“现在,给我舔这里。”
好不容易在疼痛中清醒的季德俞于是又扑进另一片惑人之地,女性独有的腥甜色气抚摸他的鼻腔,温柔又强势地占据他的全部心神,让他在这湿软的穴口、挺立的阴蒂间头晕目眩。
缠绵的亲吻声混杂着水泽声搅乱怀岳平静无波的心,她坦诚地表达着对季德俞唇舌的满意,沙哑的呻吟落在他心底就是对他最好的激励,促使他吻得更用心也更着迷。
季德俞的脸完全埋在怀岳的双腿之间,挺拔的鼻尖无师自通地蹭过敏感的阴蒂,两片嫩粉的薄唇配合着舌头在怀岳的花穴口来回湿吻,把少女流出来的淫液尽数吞咽入腹之后还要急性地去挑逗微张的穴口。
在怀岳高高低低的呻吟中,季德俞终于吻开了她身下这朵淫靡的花,舌头被湿热的甬道裹住往里吸的那一刻他的下体硬得发疼,疼得他上下一起流泪。他完全没法形容此刻的舒爽。
怀岳穴里的软肉用力地绞压入侵者,这让季德俞那慢慢掌握技巧的舌头寸步难行,他一边尽量张大嘴去接怀岳身体里涌出的淫水,一边又含不住自己的涎水,津亮的涎水从嘴角蜿蜒而下把他的脖子都打湿了。
鼻子也还受扣在脑后的手掌控制而挤在阴唇上,这两片湿答答黏糊糊的软肉阻隔了他的呼吸,他只能在挤满鼻腔的淫液里艰难吸气,白净的脸憋得通红。
明明要窒息了季德俞却仍控制不了自己几欲爆体的欲望,他的手早在轻吻怀岳阴唇的那一刻就被她巧妙地利用他胸上的细绳绑在了身后,现在就算肉茎硬得要把丝袜戳穿,他也只能满脸痴色更加激烈地去舔怀岳拥挤的阴道。
“咕叽……唔、嗯啊……好棒……哈~”
怀岳听着季德俞痴狂的舔弄声,阴穴里掀起汹涌的快慰,但她现在想玩点别的了。
“啵”的一声,满脸潮红的少女强行推开了恨不得就此贴在她下体处的人,欣赏了一会儿那张被她的穴水淋了个透的隽秀面孔之后,她拽着少年胸前紧绷的细绳,纤细的手顺着缠绕他身体的绳子拢住他的脖颈。
她笑道:“小鱼果然是喜欢喝淫水的公狗,对吧?”
手指随着尾音的落下而收紧,怀岳的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她对窒息play没什么兴趣,但如果能借此让这个骚狐狸露出更为下流的一面的话,她是非常乐意试一试的。
季德俞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缺氧让他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尖,挡不住的口水和模糊的话语一起涌出口腔:“si……呃、是……”
“是什么?”怀岳体贴地放松了一点儿手上的力道,然后满意地听到季德俞好像坏掉一样地重复道:“我是……爱和怀岳淫水的变态公狗……嗯啊~”
空气中突然出现的浓郁石楠花气味让怀岳瞳孔放大,她松开扣在季德俞脖子上的手,将他踢翻在地,左脚亳不温柔地碾上这个下流狐狸精的裆部,“我让你射了吗?”
“还真是变态啊,只是骂一下你都能让你高潮?还有比你更下流的公狗、骚狐狸么?”
“呵……”
怀岳冷笑着用脚心死死堵住了还在往外泄精的龟头,射精中途被强制阻断的季德俞痛苦地挺起下身,修长的双腿抵着身下的毛绒地毯,莹白的腿肉都要溢出黑丝,他仰着头如同引颈就戮的白鹤,狼狈又凄美:“呃啊啊啊、让我射!哈啊——要射、呜……!”
但被玩弄了有一段时间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全力,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只能徒劳地抓住厚实的地毯,他在制作身上这套黑丝情趣内衣的时候恐怕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刻,原以为早就抛之脑后的自尊此时此刻又冒出头来,反反复复地鞭打着他的理智——
看啊,这就是那个义正言辞、语气坚决地怒斥父母卖儿还债的季家贵公子吗?
怀岳居高临下的玩味打量更让他的阴茎胀到发狂,他只能流着泪扭动着腰跨,放荡地叫着、乞求着怀岳放过他、可怜可怜他,然后毫无理智地承认怀岳口中调笑的斥责:
“小鱼是淫荡的骚货,对吧?”
“是、啊啊啊……我是骚货……”
“只有最下流的变态才能被这样对待还硬得发疯,是不是?”
“嗯啊……对、呃……我是……”
“现在变成了满脑子色情痴念的贱狗了呢~”
“哈啊……是、是啊啊啊啊……主、主人让贱狗射呃啊——!”
怀岳把脚抬起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淡黄色的水液强有力地冲出丝袜的阻挡、打湿了她的整个左脚。
空气中除了久久不散的石楠花香,又多了一股腥臊的气味。怀岳挑眉看向季德俞乱七八糟的下身,充满诱惑力的黑丝已经被浓稠的白浊和淡黄的尿液浸透了。季德俞双目紧闭,两颊鲜红欲滴,嘴唇都咬出了血,他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尿出来了……
一滴泪从他绯红的眼角滑过,这个既定的事实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用引以为傲的手工能力做了下流的露骨服饰已经够下流了,现在竟然还当着怀岳的面毫无底线、毫无羞耻地失禁……
他果然、就是个淫荡的下流骚货吧?
怀岳嘴角噙着满意的笑,右手捏住他被涎水染得晶亮的下巴,拇指毫不费力地钻进他微张的嘴唇中,“乖狗狗。”
季德俞想自己一定是坏掉了,不然为什么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让他身体发烫?刚大射特射的阴茎也跟着颤巍巍立了起来,他在怀岳戏谑的目光中无地自容。鼓噪的心跳声让他手足无措,他低着头躲开怀岳的眼睛,自然也就错过了少女在他低头的那一瞬、玩味地投向门缝外的眼神:
看、够、了、吗?
_(:3」∠?)__(:3」∠?)__小剧场__(:3」∠?)__(:3」∠?)_
弟弟: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季:那我就坐实了这个名头,明骚暗骚都来一遍,跪着舔站着舔倒立舔夹着狗尾巴摇着屁股舔凸^-^凸
2.4(小修)只是穿个黑丝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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