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没离开的女人还剩下11个。
肌肤胜雪的美丽女人们,有暖光照亮她们的侧脸,彼时她们窃窃私语。
有个女人就坐在昏暗的沙发角落。她大着胆子爬行到墨辰忌身旁。
她不敢挨太近,跪坐在沙发上,怯怯地叫:
“家主……您选拔情人有什么要求吗?可以……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墨辰忌闻声看去,女人像是在勾引他似得,将身上胸口处的衣服拉的很低。
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瞧清那瓷白的沟。
这次聚集而来的女人们,是云舟擅作主张为他找的血包。
只因他的感情洁癖,连带着陌生人的血不喝;舟叔不想看他就这么狼狈地死掉,为他考虑搞了这么个选拔。
他的要求?
就像靳思说的,他其实就想要一份纯粹的爱情。
墨辰忌抬手,将女人胸口处的衣服往上提了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
女人怯怯地捂住胸口,犹犹豫豫地开口试探:“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可以送我个生日蛋糕还有一份落选的合同吗?”
这是两件很简单的事情,墨辰忌可以办到,他答应了下来:“可以。明天管家就会放你离开。”
女人心跳骤停,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心跳紧接着就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她实在是没想到,家主会答应……
女人眼角含着泪,发出的声音都打着颤:“谢谢……谢谢家主……”
墨辰忌见她快要哭出来,从抽纸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她:“把衣服穿好。”
一旁的靳思,迷迷糊糊见有人影与墨辰忌交谈。她揉了揉模糊地眼睛,见到一侧的女人眼含春意,她瞬间酒醒了一半。
她也不在管什么五线谱,心里升起念头,她断不能让人把家主抢了去!
靳思开始想计策,随后,狠心着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液。
墨辰忌嗅到空气中飘来的那丝甘甜,倏地就锁定了目标。
血液的主人,正垂着头,轻轻吹着手指。
墨辰忌克制着,握紧了拳头。
他示意云舟将屋内的女人带离。他怕,自己下一秒抵挡不住诱惑,兽性大发。
空气中的酒香混合着女人的香水味,外加无孔不入的血腥味。三种味道的混合,难闻到极点。
墨辰忌极其厌烦,“开窗。”
仆人默默遵从,来到窗前,确保窗户真的打开后,再次返回屋内。
沙发一侧的女人不见了;
靳思从地上起来,心里不甘心他刚刚与别的女人调情,就学着那女人的样子,坐到他身边,将破口的手指举在他面前。
“怎么就,划破了……好痛……”
靳思偷偷摸摸地瞅他,见他整张脸透着严肃,紧抿着唇……像是在极力忍耐!
她情不自禁弯起唇角,装模作样地撒娇:“家主,都流血了。”
眼前离得很近的手指上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血流不止。
墨辰忌极力忽略血液的味道,抓住她的手腕。他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舌头舔过,随后,伤口神速愈合。
口齿间遗留下来的味道,仿佛使他醉了悸动。
靳思被他的动作惊住,等他松开她的手腕后,她才惊醒过来。使劲儿瞧了瞧自己的手指,脱口而出。
“我要是有这能力就好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墨辰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怕疼?”
“怕呀,你咬我脖子的时候,可疼了。”
“抽血呢,抽血疼吗?”
“疼,针管我都不敢看。”
“那怎么办?”
靳思一愣,他喝她的血已经不止一次了。
还能怎么办?
靳思想了想,对比疼和恨,这些疼不算什么,“没关系,我可以忍着。”
刹那间,有双手,轻柔拂过墨辰忌的心脏。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临了,终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靳思用她醉醺醺地眼睛环视了一下房间,见房内除去仆人以外,没有能威胁到她的人,她不在压制自己的困意,倒头,直接睡起了觉。
靳思睡得突然,墨辰忌接住她,往怀里带了带。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九点三十一分。
从他递给她那杯酒开始,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有问必答,十分钟的时间用来胡闹,而后5分钟的时间用来困觉。
原来,她喝醉酒是这样。
大屏幕上此时显示着两个球队之间的分数是1比1平。
墨辰忌刚刚打赌的球输了,现下他突然又来了兴致,打算再与自己打赌。
假如白蓝条纹的球队赢下比赛,他会提前结束佘山内的情人选拔。
他问自己,为什么?
Because,(因为,)
The sky in July is snowing.(七月的天空,下了雪。)
经久·像条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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