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旅行的其中一站是西雅图。
陆莼很喜欢这座城市,在初中时就和妈妈一起在四月里看过西雅图的樱花,后来大二寒假时也和蒋青炎来过这里旅行。
去时是一月份,正值西雅图的雨季,频繁连绵的小雨让这座城市变得更潮湿寒冷。
当时他们在酒店的房间里刚做完,正拥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蒋青炎已经快睡过去了。但房间里开着暖气,陆莼觉得有些燥热,她就一直很精神睡不着。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关紧,中间只拉了里层的白纱,当她又一次翻过身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了雨滴落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向下滑。
停了几个小时,雨又再次下了起来。
于是陆莼像个小孩子一样赤脚跑下床,拉开了窗帘向外看去。透过干净落地窗,西雅图的夜景完整地倒映在她的瞳孔中。
她很兴奋地把蒋青炎从床上拖出来,说想和他一起去外面散步。
“可是现在五点啊,你不困吗?”即使在一起了两年多,他也依然讶异于陆莼对睡眠这种人类基本需求的蔑视,“我熬到现在很困了只想睡觉……”
“你让我补一觉,我们七点?八点去好吗?”从一开始到现在,蒋青炎都尽量满足陆莼的每一个想法,现在也不例外,于是就和她协商。
“可是我很热,外面在下雨看起来冷冷的,出去走走一定很舒服。”
“而且七八点出去天就亮了啦!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okok,好好好。”蒋青炎再一次被陆莼说服。“等我换个衣服。”
“那我去冲个澡,不然身上流汗还要穿厚衣服捂得难受。”
蒋青炎穿好衣服整理好,又打电话叫来客房服务,把床单被套换了一下。
侍者整理好后过了几分钟,陆莼也洗好穿戴好了。
他们走出房门乘电梯下楼,这个时间点没有人,即使他们住在顶层,也很快就下到了一楼。
他们环着彼此的腰,相拥着走在街上。这几天又是下雪又是下雨,但是路面上还是积着白白的、厚厚的雪。马路上时不时还有巴士和汽车驶过。
陆莼用靴子重重地踩雪,咯吱咯吱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大灰蓝鹭的鸣叫声伴在一起成为了他们散步时的背景音。
这片街区的树都光秃秃的没有叶子,枝丫间覆盖着雪,路边的花钵、自行车、树池的座椅上都盖着挺多的雪,铁栏杆上还结了几个冰锥。
即使是凌晨五点,他们也并不觉得视物不清,街道上的照明很充足,暖黄统一的灯光照遍了整片街区,几乎和白天一样明亮。
路边的每棵行道树下都会分布着一个路灯,铁艺雕花式样,亮着两个大灯球;街内的树群呈方形阵列式分布,树干到枝条都缠着暖黄色的小灯;街边商铺的雨棚屋檐下也都亮着同色调的灯。这样的灯光氛围让人觉得很温暖。
因为是小雨,他们俩就都没有打伞。
陆莼喜欢在雨天就这样戴着帽子走着,淋着雨或雪会让她感受到自由和随意的快乐,蒋青炎也很乐意陪她这样做。
这会儿蒋青炎还不是很清醒,感觉自己的脸被雨和风弄得很凉,不过这种混沌的状态他也很喜欢,大脑不用高效运作,随便抓到一个什么想法想几下,再丢掉,再想别的。
他现在就想到了陆莼,他一直在想着陆莼,尽管她现在就挽着他一块散步来着。他17岁那年喜欢的小姑娘,现在和他走在异国他乡的街道上。
从前是校园,现在是西雅图,世界太大太辽阔了,有那么多情侣分开或是弄丢了对方,他庆幸他们俩还在一起。
“拍张照吧?”陆莼抬头问他,双瞳也被灯光照成了暖黄色。
“好。”蒋青炎亲上她的脸颊,于是镜头记录下他们和西雅图的冬天。
他想,这个戴着帽子蹭蹭跳跳的小姑娘,他会和她有很远的未来。
……
就像现在,他们又一次来到西雅图。不过现在是夏天,并且这次住在海湾边。
西雅图的夏天更符合它的别称——翡翠之城,它像北美洲的一块绿宝石,拥有迷人的自然风光、绵延不绝的山脉、清新洁净的空气,而这些都被清澈翠绿的湖水包围。
因为蒋母和当地的房地产商有合作,对方赠送了一栋漂亮海边别墅作为谢礼,位于瑟米什湖旁的山丘上。内部精装,他们拎包即可入住。
房子的外立面和内部装修都很漂亮,恰好是陆莼喜欢的那种风格,窗外就能看到海湾、太空针塔和巨大的雷尼尔雪山。他们又在当地购置了一些漂亮的家具饰品,打算以后固定过来小住度假。
他们会去海滩散步,天气炎热的时候,沙滩上就会被吃着冰激凌的孩童和打排球的青年人占据。他们会乘坐摩天轮从高空向下观赏大普利特海湾和整座城市,结束后在湖边的小路上散步;或是在傍晚时分,买好船票并预定两份船舱晚餐,乘坐游船欣赏西雅图的日落。
但更多的时候,他们会做爱。
别墅外有着高大紧密的松树林,各栋之间互相并不能看见,庭院里也种有高大的密篱,加上景墙的错落的分布和各种攀缘植物的遮挡,隐蔽性极好,陆莼最喜欢在这里。
比如这一次,是他们下午在庭院小憩了一会后。
已经快到傍晚时分,陆莼从睡眠中醒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些想,但蒋青炎还在睡着。
于是她翻身坐了起来,轻轻地分开双腿跨过蒋青炎的身体,悬在他的上方。
陆莼的双臂撑在椅子上,俯趴着去亲爱人的面庞。蒋青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然当时自己也不能没控制好色之心而去勾他。
陆莼又接着吻到了脖子、喉结,蒋青炎微微动了动,但意识到还没有回拢。
他就这样朦胧地感受着妻子在亲吻抚摸自己的身体。
唤醒程序的最后,是陆莼开始隔着短裤蹭他的性器。
“唔……莼莼?”蒋青炎终于困难地睁开了眼,他身体往后挪动了下,让自己坐起来背靠在躺椅上。
“嗯…”陆莼不说话,只一直亲他,又一边小喘着。
蒋青炎把手伸进她的蕾丝开衫里面抚摸她的脊背和腰。陆莼穿着两片式的泳装,上面罩了件蕾丝的半袖小衫,下身围了件很蓬松的蕾丝纱裙,层层迭迭的裙摆盖在两人的身体上,遮住了两人即将负距离接触的下体。
他开始隔着泳衣叼起了陆莼的一只乳,另一只手也揉着她绵软的臀部。
隔着泳衣的接触让她觉得很色情,爱人的唾液先是濡湿了她布料光滑的泳衣,然后才晕湿了她的乳头。但陆莼能一直感觉到他湿热的舌头一直在打着圈吮嘬,偶尔又啃咬几下。
蒋青炎把短裤的拉链拉开,释放出自己的阴茎,又摸到陆莼的跨间,把泳裤两边绳解开。于是他们的下面就贴合在了一起。
“不要再蹭了,自己坐下来。”蒋青炎发出指令,陆莼其实很喜欢玩轻微的sm。他们自己的新家的地下一层,也划分出一大块区域并装上器具,用来在时间充裕的时候玩一些调教。但并不多严厉或侮辱,因为这是以陆莼的快感为主的。
“讨厌…这么凶……”陆莼面上端得一副她很不情愿一样,皱着眉摸到他的肉棒,然后试探着往自己的穴里放。
“装什么?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爽呢吧?”蒋青炎略带着戏谑地说道,又狠狠地抓了把她的臀肉,“小骚货?爽吗?水都流飞了吧?”
“你胡说呀…我没有…啊……”伴着羞辱性话语的加成,陆莼的身体空虚感更盛,呻吟声也愈发变大。
仅仅是龟头抵住小穴,她的两片肥唇便一缩一缩地想往里吃,花液也和龟头的分泌出的液体混在了一起,成为最好的润滑剂。
“吸这么厉害,还说不想?快点坐!”蒋青炎一手用力地揉着她的浑圆,一只手则掐着她的腰,重重地把她往下按。
“啊啊!好舒服……嗯啊……”肉棒一下子狠狠顶到了陆莼的子宫颈,她才想缓一缓,蒋青炎又开始扇她的左乳。
“快点自己动!”他严厉地命令,用手大力地抓揉她的奶子,又把她的左胸打到右边。双乳随即撞击到了一起,又随着陆莼上下动作而晃晃荡荡的,于是蒋青炎的视野中就只能看到白浪在上下翻涌。
陆莼的胸本来是正常大小的,这些年因为蒋青炎的吮吸舔舐和抓揉,双乳胀大,变得非常饱满,乳头也变大了很多。
“讨厌……干嘛这样对人家……啊…嗯啊……”她努力地抬起腰又坐下,双手环住蒋青炎的脖子同他亲吻。
她非常喜欢爱人脸上一副为她迷醉的神情,同时又强势不屑地对她说些羞辱性的语言或是做些惩罚性的行为。但她又会有些不安,于是试图用对方强势热烈的亲吻来让自己安心。
蒋青炎热切地回应她,手在她的身体背部上下来回地抚摸,有时摸到她细软茶色的卷发,有时摸到她挺翘柔嫩的臀瓣。
他们从来就没有什么磨合的过程。在性爱上,彼此的身体契合,对情趣的喜好相同;在生活或工作等方面,也都能很好地给予对方建议和情绪价值。
陆莼简直被他吻得魂不守舍大脑缺氧,爱人的舌头一直在自己的口腔里缠着她,偶尔突然退回去,留她一个人空虚,但很快又重新探进来,大力吮吻着她。拜蒋青炎所赐,她的吻技这些年一直没有什么提升。
“舒服吗?老公的肉棒干得你爽吗?”蒋青炎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问道。
“啊……舒服的……老公好厉害……”现在她自己动的速度正好,肉棒慢慢地刮过她的内壁,她舒服地只一个劲地叫唤。但身上没了四处游走造次的手,感觉心里有点空空的,她需要被爱人的掌心包裹控制。
“老公的什么好厉害?”他又不依不饶地问,手指狠狠揉捻了一下乳头又停下。
“继续呀……啊…老公的肉棒好厉害……老公的舌头也好厉害……亲得我好舒服……继续亲我嘛好不好……”陆莼感到乳头得到的疼痛伴着快感瞬间传遍全身,然后是抽离的空虚。
于是她的下身更大幅度地扭着让肉棒填补自己,一边嘴上说尽了好话讨好她的爱人,“被老公摸得好爽…嗯啊……好喜欢老公呀……我要做老公一辈子的小骚货……”
“好啊,奖励你。”蒋青炎的手把住她的腰两边,开始重重地捣进她的穴道,同时把她抬起又松手让她自然落下。
于是肉棒更深更狠地操进去,或者有时戳歪了角度,狠狠顶到她的内壁,但都不影响陆莼被操得穴水直流,淫叫连连。
“不要…啊!……呃啊!……太狠了呀…慢一点啦……”
肉棒操的频率渐渐加快,她下身流出来的水被蒋青炎快速地抽插又堵了回去,并渐渐草出了白色的沫子。
“啊!啊!啊……老公慢一点……啊……我受不住了呀……”她被操得已经没力气了,头也维持不住,只能仰着随它乱晃。
快感已经积累了一波又一波,她早就已经泄过几次了,只是蒋青炎还没射出来。
陆莼突然被他换了个方向,面朝着海湾。
天空被霞光染得绚烂多彩,但太阳已经快全落下去了,因此橙黄色很少,蓝紫色占据了更广阔的面积。天空的颜色印在傍晚深蓝色湖泊里,也给远处的群山和那座雪山镀上了一层。于是眼前所见的万物都被渲上一层漂亮的蓝紫色。
太阳已经有些暗红了,夜幕正在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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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一下子沉入黑暗,陆莼和蒋青炎紧紧拥抱着深吻,把对方用力按得更贴紧自己。
每次结束后,对爱人会产生更加丰沛的爱意,同时内心也有更大的空虚,所以她需要延续的接吻和紧密的拥抱来填补,这也会让两人都感到对方是自己躯体和灵魂的归属。
又这么抱着亲了一会儿,陆莼渐渐觉得自己的心不空了。他们几乎同时睁开了双眼,分开身体。
“饿了吗?想吃什么?”蒋青炎整理好自己,拿过旁边的纸给陆莼擦干净,然后把她的泳裤团起来拿在手里。
“你干嘛……变态!痴汉!”结束了做爱,陆莼又重新变得容易羞愤。
“把它拿进去洗啊,不然就放在这?”蒋青炎不解地看她,“再说了,当初也不知道谁直接在教室就把内裤放我手上。”
“现在在这害羞什么?嗯?还说我是痴汉?”他的手伸进陆莼的咯吱窝哈她痒,“我是痴汉还是你是?痴汉今晚不乐意了,你自个儿做晚饭吧。”
“啊!别过来啊哈哈哈,我是痴汉我是我是!!你快去做饭吧,今晚我要吃奶油意面和牛排!”陆莼躲着他的攻击向屋子里跑去。
“呀!别挠我这…哈哈哈哈……”
庭院里的地灯亮了起来。千万别墅民居的点点灯光织成西雅图灿烂的星网,远处太空针塔的光芒闪耀着大地,他们在西雅图的又一个甜蜜温馨的夜晚开始了。
番外:西雅图的冬季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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