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澹回家的时候陈淙月不在,偌大房间里空荡荡的。
她打过去电话,对方没接。
明澹心里有点忐忑,好在片刻后,陈淙月拨回来,他嗓音疲惫至极:“斐斐,我在外面买东西,很快回去,你先休息,不用等我——记得吃药。”
他没有再问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这事情,明澹晓得兄长一定猜出来了大概,她捂住脸,头脑里乱糟糟的,想今天的电影,女主在呐喊过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后被人讲上许多道理,最后看似释然地远走他乡。
但明澹不记得那些说教,她只记得那句凄切的质问。
“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我要选孟明游?
到底是因为他是我最容易接触到的男性,还是仅仅就因为,他看起来像兄长?
我又为什么会因为像兄长,就选择他?
那些梦里的场景,是五年里的我在想的事情,还是现在的我也正想着的事情?
明澹坐客厅里,掀开裙摆,腿心正对着大门——兄长倘若在此刻开门,就能看见他心里干净乖巧的妹妹正张着腿自慰,用手指把她自己揉到浪叫。
明澹在这一刻甚至期待着哥哥看见。
期待他打开门,看她是怎样分开湿漉漉的阴唇,捏着充血的阴蒂,把手指并起来插进紧窄的穴里。
然后她可以堂而皇之地抛出心里隐秘的心思、丢出那些荒唐的猜想,畅快地讲她做过的所有梦。
那些和陈淙月相关的,他们痴缠在一起的梦境。
她不晓得该怎么办,哥哥曾经教过她,说他永远会在,说他一直都在这里,说他愿意为她解决一切问题——那么,哥哥,可不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解决我似乎喜欢上了哥哥、还每夜梦到和哥哥疯狂做爱这个问题?
还是说,哥哥,在这五年里,我们曾经厮混在一起过?
她想起Lina说得话,想她说她的男友和孟明游长得相似,相似到乍一看会认错。
明澹忽然希望她自己再出一次车祸。
也许就可以记起她忘记的事情,看看在她记忆里缺席了的这五年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手指狠狠揉着阴蒂,膝盖搭在沙发上,无力地垂下,棉质的内裤勾在脚踝,随着她小腿抽搐的动作而摇摇欲坠,她身体流出的水打湿了皮质沙发。
明澹后仰着,靠在靠背上,叫哥哥。
叫陈淙月。
肆无忌惮,欢愉又痛苦,挣扎着要浮起,又淹没在情欲里。
下面的水流得很凶,粉嫩的嫩肉裹着她手指在吮,她敞着腿,幻想兄长的性器在里面抽插的样子,陈淙月总温和、平静,只有在梦里和她做爱的时候会显出一点凶来,会在背人的角落里帮她腿分开,插进湿淋淋的穴里,捂住她嘴唇,把他自己送到最深处。
“啊!”
明澹叫一声,急促地喘起来,裙摆被打湿,内裤软绵绵地滑落,委垂地上,她气喘吁吁,眼里含着一汪泪,她在沙发上,正对着门高潮。
隔片刻,明澹站起身,抽出纸巾,放下裙摆,跪坐在地上,握着纸巾去擦拭被她的水打湿的皮革。
陈淙月回来的时候,明澹已经回房间里洗漱。
客厅被清理过,看着一切和离开时候一样,但他还是很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情欲的气息。
他走过去,环顾四周,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什么异常。
只除了妹妹遗落在沙发夹角里的一条内裤。
妹妹遗落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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