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宗洋目露惊艳地看了看文溪,但明显没有认出来她是谁。
陈宇和丁宗洋你来我往地客道了几句,文溪在旁边听着,知道了敏学教育在旁边的宴会厅也在办年会。
奢华的宴会厅装修的金碧辉煌,连空气都泛着价格高昂的香气,文溪看着斯文儒雅的陈宇面对着身价数亿的丁董侃侃而谈,丁董也笑着附和时,才惊觉原来他的交际圈早已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气氛正融洽时,忽然一个女人尖叫道:“丁宗洋你还我女儿健康!”
随着尖叫声响起,一股液体兜头向丁宗洋几人泼去。
刹那间,宴会厅里尖叫声和喝骂声此起彼伏。
水线泼过来时,文溪没来得及多想,只本能用力推开陈宇,最后好大比例的液体全泼在了她的头脸上。
她紧闭双眼,只觉一股尿骚味在她鼻腔周围蔓延开。
我草尼玛……这是谁泼的尿!
一条毛巾轻柔地给她擦拭着脸面,她睁开眼睛看去,只见陈宇满脸气愤和着心疼在给她擦着脸。
她又看向丁宗洋,丁董事长正被几个保镖围着,只身上的西装溅到一点液体。
草……合着就她一个人挨了泼!
陈宇感动地说:“小溪,你怎么能把我推开?你应该自己躲开啊!万一她泼的是硫酸怎么办?你这真是……“
文溪扯了个笑脸,也不敢说话,生怕尿液跑到自己嘴里面。
刚才只是出自一个优秀青年的本能,再来一次她肯定第一个躲开啊!
她看向了罪魁祸首,一个正被保镖压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头发花白,沧桑的脸上皱纹横生,看着五六十岁了,她穿着酒店保洁的衣服,一只白塑料桶倒在旁边的地上,明显是装尿液的容器。
条件反射下,文溪又干呕了几声,陈宇忙叫服务员再拿几条干净的毛巾来。
女人挣扎着叫道:“丁宗洋,你儿子就是个畜生!他是小畜生,你是老畜生!你儿子这么对待我女儿,你们父子俩都是不得好死!”
她昂着头,松垮的脸皮抖动着,嘴里还在尖声叫骂着,忽然看见了一旁正冷冷俯视自己的陈宇,又叫骂道:”你这个无良律师也在,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不是学法律的吗?!啊?!我女儿被丁唯那个小畜生搞得终生不孕,你为什么要帮丁宗洋?你们这帮狗逼律师眼睛里面只有钱,你们都不得好死!“
陈宇擦着文溪的脸皮冷哼了一声,“王女士,你女儿的案子已经终审了,丁董事长的赔偿款也已经到位,是你先生签的谅解书,我们走的程序都是合法合规的,不过我这次倒是肯定要追究你意图伤害他人。”
穿着保洁服的女人还在尖叫咒骂着,骂天骂地骂不公,酒店经理也赶了过来,快速调查后发现这个女人是偷了一套保洁服才混了进来。
报了警,酒店经理看着面前的一片混乱,摸着胸口只感觉自己的饭碗要砸!
毛巾换了五六条,文溪还在哀嚎:“还是有味道啊,我要回家洗澡。”
陈宇轻声哄着,“好好好,你去我家洗完澡再回家,要不然让叔叔阿姨看见怎么办?”
丁宗洋走过来,带着歉意说道:“陈律师,我在楼上有间长期客房,你带着文小姐去洗一洗吧,今天这个事情真是抱歉。
陈宇摆摆手,接过丁宗洋递过来的房卡,”谢谢丁董,我带小溪洗一下就走。“
陈宇带着文溪上楼找到了丁宗洋订的豪华套房,文溪搓了好几遍的头发,才感觉那股尿骚味淡了一些。
趁着文溪洗澡,陈宇下楼向同事借了一套运动服。
一阵兵荒马乱后,陈宇带着文溪坐上了车打算送她回家。
路上,文溪闻着自己的头发抱怨道:“怎么还是有味道啊,明天一早我要去外面洗头,泡一小时玫瑰牛奶去去味道,脸皮也得去做,身上也是,哎呀怎么办我有心里阴影了!”
陈宇只能哄着,“咱们挨个做,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文溪嘟着嘴掏包,她记得包里有瓶备用香水,谁知摸了半天,不止香水没摸到,连手机也没了。
“糟糕,我手机好像忘在酒店房间了。”文溪敲敲脑袋,肯定是刚才洗澡时落在洗手盆上面了。
陈宇又掉头带着文溪回了酒店,“房卡我已经还给丁董了,你等一下,我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打了好几个,却并没有人接听,最后两人只能上楼打算直接敲门。
谁知房门并没有锁,随着陈宇指节的敲击打开了一条缝隙。
陈宇礼貌地喊了一声,“丁董?您在吗?”
房间内没有人回话,文溪问:“是不是刚才咱们走时,门没锁上啊?”
陈宇把门推的半开,又大声喊了一句,“丁董,您在吗?我的手机刚才落下了。”
还是没人回答,文溪直接把门推开,“咱们赶紧拿完手机得了,敲的这么大声还没人回答,肯定是没人啊。”
陈宇皱了皱眉,跟着文溪进了屋子并且反手把门虚掩上。
文溪去了卫生间,果然在洗手台上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她打开手机屏幕,上面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乌有君打来的。
文溪把手机放好,拉着陈宇就要离开,路过一间房门时,里面却忽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女人娇媚地说:“主人,用力鞭打我吧。”
文溪止住了脚步,这声音似乎是文瑶的。
难道是文瑶和丁宗洋happy过了头,连门没锁都忘了?
她看向旁边的陈宇,发现他满脸通红中带着尴尬,用眼神示意她赶紧走。
文溪抿嘴偷笑,正要离开,一个听着已经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响起了。
”贱人,把我的脚底舔干净了!“
文溪只觉脑中五雷轰顶。
这个老男人的声音不是丁宗洋的!难道文瑶在丁宗洋的房间里面和其他男人厮混?
文溪似乎发现了些什么不得了的八卦事情,但是她并不想知道更多,刚要离开,拐弯处的房门却发出“滴”的一声,一个脚步声响起。
然后一个声音传来:“都说了不让你们给我留门,万一被别人进来了怎么办?”没人回答他,他顿了顿自言自语说:“是不是已经玩上了?这个老徐也不等等我。”
文溪和陈宇对视了一眼,是丁宗洋。
下一刻,文溪拉着陈宇蹲到了角落里,用一个木质屏风挡住了她俩。
她拉住陈宇不让他出去,用口型告诉他,“现在出去被灭口怎么办?”
陈宇也用口型回答,“不至于,我们做律师的嘴巴很严。”
文溪继续说:“那个女人好像是我堂姐文瑶!“
陈宇大吃一惊,却再也一动不动。
两人屏住呼吸,透过木质屏风镂空的图案向外看去,丁宗洋推开那扇房门,里面的情形一览无遗。
只见房间内灯光旖旎,一个有些秃顶的男人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一个穿着皮质内衣的女人正捧着男人的脚趾用力吸吮。
女人听见动静,抬眼对丁宗洋娇媚笑了笑,正是文溪的堂姐文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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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溪:大瓜来临。
肮脏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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