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进入到陈黎的场合。
他带着几乎软成一滩泥的万岁上了电梯,回到家里。锁上门之后两个人进入到完全解放的状态,而万岁却支棱不起来了,她的脸通红,一点儿都没有以前的强势和主动,被托着臀部抱起毫不挣扎,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陈黎咽了口口水,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脱下外衣去浴室认真消毒、清洁了手指才回到客厅,万岁的身子缩成一团,肩颈半露,他半撑着身子望进她迷蒙的眼里,“姐姐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他将手探进她的裤内,摸到洇湿的布料,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原来只是叫小名,就可以让姐姐这样。”
万岁眼睁睁看着他被开启了不得了的开关,却无力制止,没办法,这不怪她,被勾得太想做,想做到快要失去理智了。
“崽崽……”他迷恋地望着她,两指探入泥泞之地,立刻被紧紧裹住。
“呜……别这样……”她仰起脖颈,难耐地并起双腿又被拉开。
“哪样?”陈黎缓缓抽动着,勾起指节在花心内寻找着那一个令她脆弱的点,“这样?”
“不是——!”万岁呜咽道,双手乱抓找不到立足点,最后只得回圈住他的背脊,“别那样叫我……”
“可是不是姐姐告诉我的吗,你的小名,”少年加到了三指,逐渐抓住了令她失神的范围点,“姐姐好坏,故意把弱点展示给我,又不准我提……”
下体因侵入而产生的不适感已经逐渐被欲望磨平,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又渴望着更疼痛的撞击,却羞于启齿,只能尝试收紧了些手力,软声软气道:“亲亲我……”
“想要亲亲吗?”
“嗯……”
“那姐姐要叫我什么呢?”
“……”万岁半眯着眼,挺了挺腰朝他贴,“宝……”
“那不是我的小名呀……”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怎么办,我没有小名可以被姐姐叫。”
“呜……宝……陈黎……”
她软了声的呼唤像极了绒绒物的撩拨,他被她叫的下体发硬,几乎如铁。
“怎么办,崽崽,”他的汗滴到她的胸口,手指感受着小穴紧致的吞吐,“好想和你做爱。”
万岁眼前一阵泛白,几乎被高潮抑住呼吸,“啊——”
陈黎抽出手指,举到眼前一根根舔舐,随后又捧住女人的脸,湿润被抹开在她的唇瓣上,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因为现在她上下两张嘴都尝到了发情的滋味。他本想再多搓揉出些痕迹,却忍不住吻上她,嘴内的情液被刻意推到她的舌尖交汇,这下他们不分你我。
“可以做吗?”他问。
万岁在吻的间隙中回过神来,那根滚烫的勃起紧贴着自己湿漉漉的穴口蹭动着,她推了推身上的少年,成功博得一些距离,在这仅有的狭小空间内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压低了腰,姿势诱人,“可以腿交……不可以进来。”
他俯身,双手揉捏住她的乳,“好,不进去。”
太乖了……怎么连这个时候都这么听话。万岁迷迷糊糊地想,忽的被拢住腿,臀部顺势抬高了更多,阴部被彻底看了个清楚,小口张合间做着无声的渴求。
“崽崽乖,要夹紧点才行噢……”他将阴茎抵在腿缝间,缓缓顶入,“没夹住万一滑进去了,姐姐那么紧,到时候拔不出来就会射在里面了。”
马眼吐出的浊液渐渐把腿根弄得污浊,阴部流出的情液与之混合,随着抽插的动作变白,黏黏糊糊的声响随之渐响。散乱的发,十指相扣的手,两具看上去就是在交合的肉体,女人的娇喘带上哭音,脚趾绷紧,想要挣扎的动作被狠狠压制住。他咬住她的肩膀,腰间的力加重,阴茎好几次几乎要破开那血与蜜之地,被两瓣花唇裹挟着,再依依不舍地放开。
“陈黎……”万岁被折腾到极限,理智早已飞远,“你进来好不好?”
“……”少年的动作停住。
她转过脸,毫无章法的小口小口啄吻他。
女人腰软臀翘,腿间滑腻不堪,但是性爱正该如此,浓情蜜意应当如此。
“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他望着她,看进她毫不清明的眼里,紧咬的牙关发痛。
陈黎直起身,将阴茎从她两腿之间抽出,白沫被牵出丝,又因过长与黏重从中间断开,坠落回原本相触的两个性器官上。他将软若无骨的万岁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伸手抚住她的脸颊,她无意识地蹭动他的掌心,寻求着安慰。
“万岁。”他喊她。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面对面唤她名字,如以前那些时刻一般,并非庄严肃穆,但是十分真心。
“看着我,万岁。”他与她的距离如此近,近到随时可以继续暂停了的事情,却又没有那么密切,密切到足以荒唐下去。
“你真的愿意我进去吗?”陈黎的喉咙哑到声音都变得干涩,像是心中积压着无数苦闷,“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他没法下定决心,而原因成百上千,即使身体投入了这场无尽难耐的燃烧,他的大脑却无比清醒。她的情到深处不是爱情,他当然可以做情欲的奴隶,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都不需要她负责,她也说过她不会负责的,但是他的真心不愿妥协。他知道他曾经许诺过,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但是此时此刻,这一分这一秒,他食言了。
他还是问了她可不可以,在这样一个本能会兴奋与快乐的时刻,陈黎的心却酸涩无比,他一遍遍向她确认,他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万岁尝到了一滴眼泪,她睁开眼,好像丧失了味觉。
她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个不得了的邀请,她咬住下唇,抬手抱住少年的脖颈。
那一次他也是这么难过,不合时宜的伤心如此汹涌,她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份沉重的脆弱与退缩不是出自礼仪教养,他大概真的有什么藏在心底的事情,使得他喜欢她,靠近她,亲吻她,又不得不控制好距离。
拉开的弓崩到满弧,他却死死握住弦,即便被勒到青筋暴起,指尖发白,那支箭始终待发,直到指腹磨破滴血也不曾松开。
我想要了解他吗?万岁想,她是如此的没有道德感,负罪心更是鲜少出现,她要伤害他吗?
她知道自己的点头会得到他的心甘情愿,她可以随意潇洒,他允许了,但是她真的要拉他下坠吗?
也许吧,也许未来某一天,也许永远不会,但是不是现在。
万岁抱紧了陈黎,她使出了自己全部可以给的力,然后亲吻着他的侧脸,一下一下。她腾出手握住那根抵在小腹的勃起,沾染上湿滑开始撸动,指心将包皮推到顶端又向下推挤,露出粉红欲滴的龟头,她听着他的喘息,手上的动作依旧缓慢。
“宝,”她常常羞于启齿他的名字,昵称却叫的得心应手,“我的宝贝。”
是真的,没有许诺的爱也算爱,她大概喜欢他又比上一秒多一点。
我摈弃掉自己的私心,愿意服务你,让你快乐,这是我现在可以给你的极限。
他的鼻尖贴在她的耳边,那里湿润又温暖。
“别哭了宝,”万岁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另一手顺着男孩的后脑,与短发相融,“射精吧。”
雨|好想和你做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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