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高潮过几次,楚云镜已是腰腿酸软,情事半歇,她轻喘着偎在男人的怀里,虽然身体已是疲惫到一定的境界,但是这一周以来的魔幻经历,在这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她很难正常入睡。
总有种...占了别人便宜的感觉。
想到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一个男人做这种事,还相拥而眠,她忍不住又偷偷从怀抱中探出头来,想要多看两眼这白来的英俊的男人。
没想到他也毫无睡意,正皱着眉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眼中并无想象中的缱绻情意。楚云镜心里一咯噔,赶忙表现地更妾意拳拳,大胆伸手抚上了他的眉心,问:“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呀。”
男人紧了紧怀抱,顿了顿说:“你今日,很不一样。”
楚云镜顿时心跳如雷,慌张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又埋进了他的胸膛,控制这声线尽量冷静地回应:“哦,是嘛,哪里不一样。”
她的紧张自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他依旧紧盯着她,不放过一丝小细节,她今天格外主动这种事,他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于是他只拣重要的问:“听说你前些天,侍寝后被罚了?”
不知道他之前对原身是妃子的事咋想,但男人嘛,总是有独占欲的吧。于是楚云镜张嘴就来:“狗皇帝对我又不好,还三宫六苑的,我早就受够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但我有你就够了。”
此话一出,果然她明显感觉男人也一怔愣,他沉默许久,得不到回应的楚云镜更慌了,她开始逐字逐句复盘自己的言论,是不能说狗皇帝,还是不能说三宫六苑?这算不算谋逆言论?
各有各的小九九,长久的沉默后,楚云镜的下巴被轻轻的抬起,男人还是皱着好看的眉,缠声说:“你再说一次。”
这是高兴傻了?楚云镜稍稍轻松了些,用自己都嫌腻的声音又说:“人家只要你就够了,皇帝不重要。”但凡有点常识都知道,帝王心,海底针。情夫都愿意为了她深夜闯宫爬床了,自然比会对女人动手的狗皇帝靠谱。
“争宠,争什么宠,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就要一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人就够了,以后就我和你,好不好。”存着私心,她加码哄骗着,还故意强调以后,又强调“我”和“你”,哪怕此我非彼我,只希望将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这男人念着露水情缘和今天的话,能帮她一把。
这话果然有用,男人眼神一变,呼吸骤然重了几分。把她的下巴再微微抬起几分,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拆吃入腹的狠劲,在唇上碾磨,轻咬。原本抬着下巴的手指,悄然滑至下颌骨,微微用力,本就微张的嘴巴,更是整个打开来,香舌露尖,他含着,勾着,在喘息的间隙不甚清楚地要求着:“喊我…喊我…”
楚云镜因过度激烈的接吻而缺氧的大脑,晕乎乎地,已经顾不上暴露不暴露的问题了。“什…唔~什么…”
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花穴,前半夜留下的精水本已半干,但随着他的抠挖,又伴着淫水慢慢溢出。已经高潮过太多次的身体,连这样的挑逗都经不住了,楚云镜整个人微微颤抖着,一心只想满足眼前的男人,让他快点也满足自己。
“喊什么…”在她已经涣散的眼神下,男人说:“叫我的名字,叫我允载”
“云仔?”他居然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名字,但是眼中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释放,男人就撞碎了她的尾音。
“啊..唔..”楚云镜生怕外面的侍女有人听到,一晚上都极力扼制着自己的声音,然而高朝过多次后再次容纳这样猛烈的撞击,意识终于开始涣散了,她用最后的理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隐忍地发出闷哼。然而一对雪乳却被自己的两臂夹出深深的沟壑,允载看着上面自己浅浅的指印,只觉得还不够。
“你是我的。”他暗哑着说道,然后下身整根拔出,再整根狠狠捣入,低头咬上颤巍巍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磨着嫣红的顶端。
胸前的麻痒刺激太过,楚云镜感觉自己就要失控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云仔!别!云仔...云仔~”
允载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伸手拉开她的藕臂,固定在头顶,咬上她的耳下侧颈,这副身子的敏感点,他了如指掌。她的花穴果然开始疯狂收缴,仿佛魔音催眠,他说:“叫出来。”
叫云仔的,和名字严重不符的,几乎要顶穿她宫腔的男人在她耳边呵着气,他说“叫出来,他们都听不见的。”
闻及此言,再也忍耐不住了,楚云镜被称为神志的那根弦终于崩断了,她哭着泄了身,“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她终于叫出了声音。
…
累到极致的楚云镜终于彻底睡了过去,模模糊糊的最后,只知道他拔出去之后,自己下身好似泄了闸往外流着东西,他还用手轻挑着流出来的东西说了些什么,但自己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坠入了昏沉的梦境。
被窃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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