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撩拨得浑身发烫——几乎是渴求着他的恩赐,然而在她伸长脖子,做好迎接临幸的准备时,本该发生的触碰却迟迟未到。
指节仿佛只是偶然的,不经意地触碰到了而已,并不意味他想要做什么。因为他的表情是如此淡定。
这世间还有如他这般迷人又如此恶劣的人吗。
多情又薄幸,邪恶且可鄙,但凡有一张脸具备这样复杂又矛盾的暧昧气质,也就拥有一切令人难以抗拒的神魂颠倒的魅力。
云意宁注意到他的性器仍然骄傲地抬着头,只得咬了下唇,将领口敞开,酥胸半露,试图伸出的去拿他的手却被毫无犹豫地挥开。
如同在她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蔑视嘲笑着她的放荡和低贱。
云意宁看着褚彧,眼下他正若无其事地整理衣物,任由自己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烫出洞来。
真是受够了。她对这般伎俩充满厌恶,却又屡屡被牵动心绪。
此刻压过男女情欲一头的是熊熊燃起的胜负欲。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跪倒在地,对他宣誓效忠?
是她勃然大怒,对他发号施令?
还是她如勾栏瓦舍的女人如蛇一般痴缠他,落下哀怨的眼泪?
片刻之前,她差一点就要以为自己赢得他的尊重,赢得他的爱了。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力,黔驴技穷,这让她尤为羞耻,由此感到愤怒。
“吁。收收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不用抬头也能察觉到她恼怒的视线,随即而来的回复中夹杂的语气更是印证了这点。
“怎么啦,离天亮还早呢。”云意宁克制不住唇边残存的冷笑。
“这就生气了?得不到满足,就使小性子?”
他搂过她的肩,一手落在胸部以下托了一把浑圆的乳房,将她从桌上抱下来共同向屋内走去,“又不是铁做的,总得给它一点喘息的时间吧?”
她无从得知他改变主意的理由,但眼下她不打算深究了,其实并不是多想再来一次,事实上她也无比疲惫了。
褚彧并不急于躺卧休息,拉她到膝盖上坐下。
她没想过会在他这里得到这么多的建议。从恢复民生,引导舆论,建立威望,与她认真地讨论过去,未来,就如他所说,自从她接受并通过了他的服从性测试,一切都是新的起点,从此他将她视作伙伴,亲人,战友,爱人,俨然成为命运共同体。
只是说话的同时男人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随着对话的深入,此时正贴着大腿内侧轻柔地摩挲。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臀部蹭过鼓胀的裆部,没有留意到他隐忍的一丝闷哼。
对话在继续。
“你准备送来的那个女人,打算我怎么对待她?听说她也是个不俗的美人,难不成你想让我引诱她出轨?”
“我希望你以礼相待。质子是她的孩子,不是她。那是我弟弟的孩子。”
“你这礼物送的倒是稀奇,还得小心伺候。怎么不考虑自己生个给我呢?”
“我肚子里空空如也呢。”
“哦?那不知道早些时候灌进里面的什么?”
这话叫她警觉起来,精水在体内过夜就会变得危险,时间越长越令人不安。
“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她难堪地开口,“是……是精种……”
“谁的?”他不依不饶。
“封……封将军……”
“喜欢被他干?你想要怀他的种吗?”
“我怎么可能……”
“老老实实回答,想,还是不想?”
他的残酷逼问之下,几句淫言浪语已令下体不知不觉就泥泞不堪,所以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地就被插入。
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
“啊。”云意宁轻呼着忍不住夹了一下腿,在男人眼里倒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挨肏。
她想要起身逃脱这种酥麻,却由于他圈在腰间的手臂只得作罢,忍不住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啜泣,“不要,不要再……呜呜……我不想,我不敢了……”
淫靡而肥美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让他的胯下之物更为硬涨。他一把撩起衣摆,龟头油亮饱满,透明的体液正从马眼中吐露。
云意宁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好大。好想吃。
他将柱身对准两腿之间,龟头戳在凹陷处,贪恋地渴饮着蜜汁,堪堪要挤入。
“我不需要你给我诞下子嗣。如果你喜欢他,无妨,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记住你现阶段的任务,别被情情爱爱牵绊了脚步。……天亮之后他会送你出城。还有,别被搞大了肚子才知道回来找我。”
沉甸甸的囊袋包裹着两颗鸡蛋大小的卵丸,粗长的阴茎在身下疯狂的进出。
她几乎已叫得沙哑。
泡沫状的白色粘液从两人交合处不断向外溢出,顺着白皙圆润的臀部蔓延而下,打湿了他的大腿。
尽管她的内心是抗拒抵触他的反复无常,但在表面的厌恶之下,却对这种粗暴而别扭的表达有了一丝别样的体悟。
他终究是个男人。
反复无常的讨厌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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