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齿碰撞。
乔言沉迷玩乐的性子,注定了他不是一个节制的人,逮到了什么,一定要玩到够。
他嘬肿了她裸露在外的唇,数遍了她每一颗牙齿,与她闪躲的舌头纠缠得难分难解。
吸啧声因为紧贴在一起显得存在感十分强烈,听在耳内动静大得仿佛隔壁楼都能听见。
乔语推不开他,她甚至抽不出被他单手按在头顶的手,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他贴着她笑时,气喘吁吁地叫他。
“乔言,关灯。”
然而他恶劣地回:“不,我已经答应你最重要的了,没有别的力气。”
说着没有别的力气的人,低头用响声更大的亲吻堵住她。
亲到她忍不住求饶:“乔言,痛。”
他手托在她颈后,抬起一点,转而啃向她的脖子。
依旧是超乎他平日耐心的细致,每一处皮肤都不放过,像在精雕细琢一件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可以松开手吗?”
“要是用来抱我,可以。”
乔语好笑地看着他在这事上讨价还价:“那你松。”
乔言当真松开,叼着她的下巴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转着发麻的手腕,活络了一会后,无奈伸手环住他的腰。
乔言闭了闭眼,紧贴她的下身忍不住挨着她蹭起来。
乔语扯他耳朵:“怎么答应我的?”
乔言呼着气慢慢压制冲动,低头像只吸血鬼咬上她的颈侧,双手顺着衣摆伸进,在她咬牙忍着轻微疼痛时,摸向她身前的柔软。
乔语洗完澡睡觉时都是不穿内衣的,因此他毫无阻隔地得了手。
少女发育良好的乳房,绵软而富有弹性,刚好够他一只手握住。
他带些力道揉捏,她仰头闷着声音压抑这陌生羞耻而又刺激的被掌控感。
乔言看着她默默隐忍的神情,眼神晦暗,心动难捱,低头吻她。
“姐。”
“……嗯?”
“你好软。”
她踢他。
乔言无师自通,顺着她的脸吻向她玉润洁白的小巧耳垂,含住。
乔语骤然接受到刺激,挺了挺腰,刚好碰到他肿硬的下体。
乔言趁势向下压,嘴下更有眼色地用力吸吮。
“姐,喜欢吗?”
她不说话。
乔言双手和嘴都动起来。
只有一丛夜灯的这张小床,他看着原本不通人事的单纯少女,被他压在身下,在他的手里,一点点被她之前不懂的难受情欲侵染,白净的脸染上红晕,仰着头想逃不能逃。
乔言退烧的身体复燃起,心狂跳个不停,下身胀得快要爆炸。
他答应了她不那样,他其实可以不用遵守,因为她根本按不住他。
可他偏偏想为了她忍耐,为了这个坚持劝他甚至甘愿将她自己送给他的可爱女孩忍耐。
“姐。”
乔言抚摸着她两只手就能圈起的瘦弱腰身,两手向上撸开睡衣,露出她挺巧丰盈的双乳。
“姐。”
他喉结滚动只会叫她。
迎上她迷离的视线,他低头托着她,大口含住她的乳肉,眼睛却一直盯着承受不了这突然刺激仰起脖子溢出细软叫声的人,翘乳、脖颈和下巴鼻尖,形成一道富有冲击视觉的优美曲线。
“姐,你好美!”
他用力吮吸着她的乳尖,听着她控制不住的声音,愉悦得很,心里满溢着浓烈的感情,只想爱她。
他在她的双乳间流连,用手用嘴用鼻尖用呼吸,一寸寸抚摸亲吻烙印。
有连绵的抚摸感,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还在向下。
乔语抬手想推他,碰到他硬挺的鼻,乔言扬头张口含住她因为练琴带着薄茧的指尖,一根根舔,弄得她连手指都在抖。
她想结束这场尺度和发展都超过她预想的游戏:“可以了乔言。”
“还硬着呢,”乔言按着她柔软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挪动身子靠近亲她脸,“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停。”
乔语虽然对性教育了解不多,但身下一直硌着她的硬烫存在告诉她,他这是在把她当傻子。
“你去上面睡,一会就好了。”
“姐,你要反悔吗?”
乔语闭眼叹了口气:“太晚了,差不多停了吧,还要上课呢。”
乔言有些挫败她竟然能中途让他停下,他趴在她耳边:“可是我还难受,要不你帮我射出来,我们就睡。”
她非常坚持:“不行。”
他哼了一声:“那就不上课,反正我上不上都行。”
乔语有些头疼,退后一步:“你不做那事,动静小一点,让我睡,可以吗?”
虽然不能听到她的声音会有些遗憾,但她起码还让他碰,乔言“勉为其难”地同意。
“关灯。”
乔言跟她讨价还价:“你先脱掉睡衣,我就关。”
乔语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也懒得跟他再说,闭着眼去解睡衣扣子。
乔言撑在一旁看着,乔妈买衣服永远买大码,因为大了不怕体型变化可以多穿几年,她睡衣上的扣子跟摆设差不多,要不也不会他一撸,轻松就能推到脖子那。
他忍住想给她从头顶一把剥掉的冲动,耐着性子看她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
许是害羞,她解完整片衣襟依旧盖在身上,乔言看她慢吞吞地捏着衣摆,睁开眼问他兑现:“关灯。”
乔言笑得顽劣,咬文嚼字:“脱掉。”
她伸手想掐他,乔言捉住她的手腕按在一旁,另只手将衣摆整个掀开,大片白皙中泛着红红紫紫的皮肤露出,乔言看得眼热,那都是他的杰作。
她猝然的惊叫被他俯身用吻堵住,压着她双手扒下她的睡衣,让她上半身光溜溜地贴着他。
“乔言!”她握住肆意揉她胸前的手,“关灯。”
她声音轻柔带着乞求,乔言心软,终于腾出手把灯关了。
“别压着我,我想睡了。”她偏头打了个喷嚏。
乔言挪到床上,勾着脚下的被子上来,将她抱进怀里后包住。
人低下头,拱在她胸口,没有耐烦地啃咬她滑腻柔软的皮肤。
乔语摸着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在厚重的困意和湿热的舒爽里,渐渐睡去。
睡得太晚,早上闹钟醒时她挣扎了一会才起来,乔言是个起床困难户,压根没听见噪音,抱着她睡得正香。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后没有反复,看着他脸色也好了不少,乔语放下心。
单人床狭窄,她被挤在他和墙壁间。
她掀开一角被子,小心地挪开腰间环着的手,轻手轻脚地跨过他下床。
手挡住没眼看的胸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披好,然后摸出上铺枕头下的手机贪睡闹钟关掉。
行动间总觉得下身黏黏的不太舒服。
她拉上一半床帘,背对下铺脱掉裤子看了一眼,沉默着重新换了内裤。
时间有点赶,她穿好其他衣服后,将换下的衣服团起先扔进了脏衣篓想等晚上回来洗。
把冰箱的牛奶和吐司提前拿出来,这样等乔言醒了吃的时候不会太冰。
她把药也放在一旁,写了张便签后,背着书包下楼洗漱完直接去上学。
昨晚乔言太疯,咬的她脖子上都是红印,乔语把校服领子拉到顶还是能看见耳垂边的,她只能放下头发遮挡。
收作业的时候,后排那几个捣蛋鬼,拿着手机对准她,她扭头避开。
“班长看看镜头嘛,茄子!”
“以后别扎头发了,省得隔壁那红眼病总觉得自己才是校花。”
“班长你涂的是什么色号啊,也太好看了!正好过生日给我们家的也买一个。”
“班长你又美了。”
她恍惚想起,晚上乔言也说了类似的话,忍不住脸红,拎起练习册敲向他们:“抄也抄完了,快点交。”
“给给给,不写也不能耽误咱班长收作业。”
“不就是罚站嘛,当腿部增肌了。”
乔语无话可说,拿着作业转身走了。
最开始拍她的那个,嗓门大拉拉地在后面叫:“班长,你是去野营了吗,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
话没说完被旁边的人一把捂住嘴,看着手机屏声音压低了:“等下,那好像不是蚊子包。”
座椅一通乱响后,后面几个人围一起低声感叹:“卧槽,不会吧!”
乔语掩紧领口,皱眉回头瞪过去,四五个高高的男生立刻垂手装乖:“我们什么都没说啊班长。”
乔语忍着腾腾燃烧的心火,生硬地扯谎解释:“荨麻疹也要跟你们报备吗?”
男生们齐齐摇头:“不用不用。”
最开始那男生重点永远和大伙不同:“长荨麻疹也比隔壁那红眼病好看。”
乔语:“……”
乔言醒后摸着空空的右手边想昨晚的一幕幕画面,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偏头蹭了蹭枕头,回味了一会后,在自己完全兴奋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年轻恢复得快,药片和吊针下去,他的精神力气都好了很多,最重要是心情好,
洗了个澡上来才注意到茶几上乔语留的纸条和钱。
【不想吃这个就去王姨那吃点热的,记得吃药,中午回来我检查】
乔言唇角一勾,低头神经质地亲了一口便签,然后拿着五十块就要出门。
经过门口的脏衣篓时,他随眼一瞥注意到里面是乔语昨晚穿的睡衣,喉结轻动,鬼使神差地弯腰拿了出来。
抖开时,卷在里面的贴身衣服掉落,他捡起。
全职主妇的乔妈平时操心惯了,管孩子不仅是义务还是她的乐趣,两人买什么衣服都是她说了算,乔言初中后特别叛逆,因为乔妈窒息的控制欲和乔爸粗糙的棍棒教育总是不着家,因此家里也就只有乔言还活在乔妈的安排下。
这件保守的如同背心的运动式内衣,就是乔妈鲜明个人风格的代表物。
他早先看多了,以为世界上的女孩都穿这种内衣,导致他在梁鹏家,第一次看到他姐的蕾丝文胸时,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乔言一把将这背心内衣丢进脏衣篓,嫌弃道:“可惜了我姐的身材!”
手里的另个小物件伸开是件内裤,依旧是保守的四角风格,他正好捏在底裆的位置,微微有些潮。
乔言也知道这很变态,但他好奇,因为他知道这是她昨晚洗澡后新换的。
所以当翻开看到两层布的底裆内侧,那块被体液浸湿后颜色变深的布料时,他毫不意外地硬了。
虽然黄片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岛国拍的,但他此时此刻,他异常感谢那些动辄就拍湿内裤潮喷画面的岛国导演们。
感谢他们告诉他,他昨晚不是单纯的胁迫。
因为乔语也动情了。
007关灯,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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