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在沉星淮的眼里就是陆之行的一条狗,主子的言行尚且不正,手下人又能是什么好人?
听闻时安的一番话,沉星淮满不在意轻蔑的笑了笑:“时侍卫,有空操心我不如操心操心你主子好了。这个世上有人在意他吗,他活成这样不累吗?我看年后的出征他怕是回不来了吧。”
时安说的不错,沉星淮确实暗中为自己的仕途铺了很久的路。他所在的书院大部分都是王孙甲胄家的公子,自己虽然出身尚可但并不受宠,他跟姐姐不过是沉太师成就自己功业的一枚棋子罢了。
沉星淮可以看出来,他相信阿姐也能看出来。沉太师一直悄悄的往朝中输送自己的眼线以及心腹,不仅如此,他勾结南越之人。爹的野心岂止是一个小小的太师之位?
少年平日里表现的软弱无能一点会只会让沉父觉得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在书院被祁子逸欺负却从不反击,被下人苛待时沉星淮也从不诉苦,平日的课业成绩也很普通的他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因为沉星淮知道,若是自己锋芒过露下场只有惨死这一种结局,谁让他有一个冷血的爹?就算他被书院的人折磨至死,沉父也不可能为了给沉星淮出头去得罪那些世家公子的。
爹对容厌喜欢男人这种事心知肚明,但为了拉拢这位皇帝面前的红人。沉太师不惜拉下脸向圣上求了赐婚的圣旨,目的就是用阿姐的幸福换他自己的荣华富贵。
沉星淮不是真傻,容厌每次来府里时眼睛都像黏在自己身上一样,每次跟他讲阿姐的事青年都表现的无精打采。他能记得自己所有的喜好,每次登门时却给阿姐带她最不喜欢的糕点。自己的生辰容厌可以精心准备很久,但阿姐的生辰容厌却从来没记得过。
上次沉若瑜生辰时,他这个做弟弟的亲手给她煮了一碗长寿面。沉星淮不如江裴知富裕,但也拿出了积攒许久的银子给她买了只玉镯。少年欣喜的说着祝福的话语:“阿姐,生辰快乐。”
收到祝福后的沉若瑜没有表现的太喜悦,她只是很疏离的跟他说了句:“谢谢你,今年你的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沉星淮低下头没有言语,他年年生辰都会祈愿阿姐开心,老天却并没有让他的愿望实现。少年敏锐察觉到沉若瑜过得并不开心,就像今天她的生辰,阿姐的心上人容大人一直在陆之行的府邸应酬,已然是将她的生辰忘了个干净。
去年阿姐的生辰沉星淮陪她在庭院里坐了很久,但沉若瑜期盼的那个人始终没有现身。坐在沉若瑜的身侧,沉星淮看见她眼里的神采渐渐消散,最后整个人都变得落寞不已。
他为阿姐感到不值,为这么个人浪费了好几年的时光。
容厌甚至从不在其他人面前提阿姐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在那个男人眼里阿姐应当是拿不出手来的。
爹明知这一切,却还是为了利益选择把阿姐推向深渊。
回想起这些,沉星淮对着时安说道:“时安,我知道今日是陆之行的生辰,但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我只是太师不受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送给他的。去年我阿姐生辰时,陆之行不是嘲讽我姐姐,说她是贱人不配叫人在她身上浪费心思的吗?”
江裴知大张旗鼓的为阿姐准备生辰时,陆之行就是这么嘲讽江裴知的。但江裴知天不怕地不怕上去就跟陆之行扭打在一起,虽然最后没打过脸上挂了彩,但江少爷勇气可嘉。
有时沉星淮也很羡慕江裴知,虽然他一辈子入不了官场但活的自在,好多事可以随心而为。
“原来小公子知道我此行来的目的。不错,今日是世子生辰,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很想见见小公子,若是小公子能出手送世子一件礼物,世子定然会高兴的。”
时安这么晚还来沉府,是不忍心看见陆之行这般失望。世子没有朋友,亲人也不在意他,他率军杀敌时也没有人觉得他是英雄。人们好像只记得他被俘后的苟且偷生,所有人都表面恭维陆之行,私下却是另一副唾弃他的模样。
“时安,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但我什么也不会送给他的。我现在就问你,我阿姐在哪儿?”
沉星淮不相信沉若瑜是和郑如燕在一起的。她应当是跟陆之行在一起的,时安为何要隐瞒?
“沉小姐她……”
沉若瑜在哪儿呢?她在幽暗的密室里被人狠狠地捏住下颚。
陆之行当着她的面将锦盒中最后一枚春药含入口中,少女的眼睛微湿男人也毫不在意。“你哭什么啊沉若瑜,你该不会以为你哭了我就会心软了?做梦。”
他自然条件下硬不起来,但可以通过春药的刺激勃起。解开腰间系着的玄色腰带,陆之行将怒涨的性器凑到沉若瑜的唇边:“沉若瑜,给我舔。”
陆之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想做些沉若瑜不喜的事,他就是想叫她生气。
我还以为这篇没人看了,然后催更的人太多又滚回来写了。
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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