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陈旧的小居室没有开灯,高窗上投落下来的月色照在了窄小的床铺上一男一女交缠的身躯上,跨坐着的女人眼神迷离,张开的嘴角流下津液,随着身下人的顶弄而呻吟。
她的皮肤由于漫天的快感而泛红,顺滑的黑色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荡起波浪,腰际被一只大手紧紧掌控。
抽插撞击不断,男人的腰肢精细有力,几下浅插之后就是一次颇有力的撞击,顶得身上人媚叫连连。
几天前,耶格尔踏出牢房,喊来等在外面的副官在耳边吩咐了几句,这位面色复杂的忠诚下属受命,将被惩罚得浑身瘫软的周瓷送回了原先的破旧居处关上几天禁闭。
周瓷被搀扶着走出的时候,远远看见集中营广场中央被高悬的具具身着囚服的尸体,内心酸涩不堪。
其实并不完全是禁闭。
从被禁锢在此处的第二个晚上开始,耶格尔支开守卫带着酒气闯进她房间的那次开始,他每晚都会回来找她做爱。
难为他在这样一个阴冷潮湿的小房间里上她了。周瓷冷冷想着。
今晚的耶格尔格外沉默,一进门就先把她抵在墙上扯下内衣进入她,周瓷被坚硬冰冷的墙壁抵着后背,耶格尔就以站立的姿势托起她的大腿操弄她,她的汁液不断淋漓地顺着腿根流下来,从透明变得浑浊——那是因为混合了耶格尔的精液。
耶格尔今晚仿佛除了快乐,更是为了射精而玩弄她,周瓷在快感的间隙死盯着耶格尔那水蓝的眸子暗想,他射这么多次真的不会虚吗,虽说他身体异于常人...
来不及继续思考了,耶格尔换了更深的姿势顶弄自己,那性器狠狠转了一圈,磨蹭着花穴的神经,周瓷哆嗦着喷出水液来。
耶格尔感受着周瓷小腹传来的温暖,仿佛是离不开自己般蠕动的穴肉,手指在周瓷腹上游走。
碎片的记忆闪过,今天在楼道的拐角处驻足,他听到几个军官在谈论自己,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正准备走出去,却听见他们的话语中出现的中国女人词眼,心下一动,他侧着耳朵辨认。
“而且那个中国女人...好像跟耶格尔上校搞到一起了?”
“不然何必拦下救她?专门勾引人的低劣贱货。据说那天耶格尔上校暴怒是因为这个。”
“不止如此吧。估计给上校做仆人的时候勾搭上他的。听说抓回来当天耶格尔上校就操了那骚女的一顿。上校据说是真的厉害,把那女人操的爽得直叫唤还留了不少水。别看我,我听说的。”
一阵恶劣的哄笑。
“耶格尔上校就不在乎这个?那可是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的。”
“操着爽不就行?怕的是那支那女的生下孩子,玷污了雅利安人的血统...”
一个一直沉默的声音倒是响起来了:“我们的盟友日本人不也是黄种人?哪有分那么清。”
众人很快作鸟兽散,耶格尔的内心却涌动着复杂的思绪。周瓷...他想起她的面颊,竟然又头痛又心痛,转动着右手的戒指,他下了楼梯。
今天还要送一份报告,他费了许多心血和时间写就的关于挽救水火之中德国的战势从希青团中选拔培养帝国新一代的优秀坦克军人,德文字母的封皮上署着Klaus J?ger,直递交给古德里安将军。
只是不知为何周瓷的面颊和她脸上带着无法消散的淡淡哀伤的笑容,在他脑海黑色的底幕上总是浮现,内心烦躁,才发觉已经走到车旁,副官恭敬地打开车门,他坐了进去。
今晚的月光皎洁,照耀在周瓷的脸上,真的让耶格尔想起了瓷器的光泽。她就那样疲惫地在爱欲的顶点昏死过去,耶格尔今晚射的太多。只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雅利安人的血统,他才发觉自始至终,一切外来的强加的意识拘束着他们而他们无所知。
是什么中国人日本人美国人苏联人都重要么?他虽然一向都不在乎这些,今晚却莫名愤慨起来。收回了想摸烟盒的手。在动荡的世界,他只有选择德意志作为奉献的唯一目标,他是军人,这是不得不秉持的使命。
只是不平等的崩溃世界却让所有人以最不合适的状态遇见。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一直是一方凌驾于另一方之上的,所以一切相爱成了不可能。他无意识地尝试过,发现即使试图去爱,她也会为了逃离这状态而无视他本身。
或者说,就连绝望发觉这一切的他,也无法避免被狠狠禁锢的现实,也就是倘若不顺应这样畸形的关系,他和她连相见都无可能,她不是死在路上或者不知道谁手里——这是最可能的,就是他死在坦克的决斗中。
虽然将帝国牺牲作为作为最终归宿,他本质又是那样自私。他们的性关系自始至终没有避过孕,他知道生育必须得到女人本身的应许,只是这样,她很快就会忘了他。更何况他们的关系本就不平等。
他会比她先死。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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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没有任何怀孕情节,想不想让女主生育纯看各位看官自己的想法
仅为文学创作,考虑到故事背景特殊性,男女主关系的特殊性
虚拟角色并不等于真人!现实发生性关系请一定注意避孕措施!
他会比她先死‖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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