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看着缠着自己的弟弟,满心无奈。她被少年搂在怀里,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那姿势宛如一对恋人,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母后去世的早,早年她和弟弟相依为命,互相扶持,
宁枫箍着宁玉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头靠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蹭着“我最近处理政务这么辛苦,阿姐要怎么奖励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看到弟弟这么上进,大有成为一代明君的潜力,她满心的喜悦。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磨砂着她的腰,少年的眼里欲望也越来越浓。但当宁玉的眼光看过来时,他又变成了乖巧弟弟的模样。
“什么奖励都可以”宁玉含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可不可以不要再见赵闵了”
宁玉沉默了。
看到她沉默,宁枫急了,方才的乖巧的伪装都被撕碎了一般闹了起来“阿姐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答应我!那个瞎子有什么好,当年他不告而别,现在突然出现,谁知道是不是不安好心,阿姐莫要被他再骗了”
“阿弟,换一个,这个不行”
宁枫恨得心里直冒酸水,但他最开始也做好了阿姐不会答应的心理准备,努力平复心情后冲着宁玉笑了笑,“那阿姐亲亲我”
宁玉搂着他想亲在脸侧,没想到刚刚靠近他的侧脸时,他突然转过头,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等到少年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宁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皱着脸,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阿姐为什么要踢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做什么亲我”宁玉心头火起,使劲按耐着自己走下床去想再补两脚的冲动。宁枫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说话!”她看着他那倔强不认错的表情,拿起身边的枕头冲他砸过去。
“我就是喜欢阿姐,为什么赵闵可以,我就不行!”少年突然抬起头,眼角都带了抹红,艳丽的眉眼像是浸了血一般,带着哭腔喊道“赵闵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能伺候的阿姐更舒服。”
宁玉听得眼前发昏,“你昨晚在汤池泉偷窥我?”,她拿出腰间别的鞭子,一鞭抽了过去。
宁枫咬着唇,端端正正的跪着,腰挺的笔直,眼里有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落下来,鞭子落在身上一声痛也不呼。
打了两鞭,看着宁枫死不认错的模样,她抬脚就要往外走,或许她离开京都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继续待下去,她害怕自己会把宁枫打死。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少年看到她往外走,一脸惊惶的拉着她的腿“阿姐,你要去哪?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我不该动那些歪念头,你别走,我再也不敢了”
宁玉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一脚踹开他就要继续往外走。
“阿姐”身后少年喊的凄厉,她终究是不忍心,回头看了一眼。
他拿着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前,眼神决绝又疯狂“阿姐再走一步”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下!”宁玉急忙几步上前拉过他的手,刚把那横在脖颈上的剑卸了下来,就被宁枫死死地搂在怀里。
“阿姐,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姐不要离开我”脖颈上凉凉的,是他的眼泪。满腔的怒火仿佛被这滴泪浇熄了一般,宁玉拍着他的背刚想安抚他,下一秒就晕在了他的怀里。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红衣少女躺在铺着厚厚的皮毛垫子的大床上。
她的手被柔软的白缎子绑着,白皙的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链子,安静的睡着。
宁枫守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最后那纤长的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砂着。
他给阿姐下了痴情蛊,阿姐是母蛊,他是子蛊。
他们需要定期交合,如果长时间没有交合,体内的痴情蛊就会复发,他会立刻死去,阿姐却不会受任何影响。
如果母蛊宿体死去,子蛊宿体也会随即死去。子蛊死去却对母蛊并无影响。
他无法接受别人成为比自己更亲近阿姐的存在,也无法忍受再与阿姐生离死别。所以他把这份选择权交给阿姐,如果阿姐还是无法接受他,他就独自去死。
床上的少女嘤咛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挣也挣不开。
“宁枫,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踢了踢小腿,金链发出动听的碰撞声。
“阿姐,别挣了。你脚上的是玄铁打的链子,手上绑的是绞丝绸,你挣不开的。”少年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尤其好看,透露着一股妖异。
宁玉抿着嘴看着他不说话,他却径直搂了上来,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揉着。
“我给阿姐下了痴情蛊,子蛊在我身上”
“你疯了?!”宁玉当然知道痴情蛊是什么东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又是在胡闹什么,松开我!”
少年搂着她的手越箍越紧,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气“阿姐如果还是不能接受,当然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阿姐的”
不会强迫?这和强迫有什么区别,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背后顶着的那东西变得又硬又烫,在她身上蹭着,宁枫就在耳边撒着娇“阿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见宁玉不回话,宁枫难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也不敢强迫阿姐,只能撤了环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己握着自己那欲根撸动了起来。
他动静不小,粗喘间的热气都喷在宁玉的脖子上,让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几鞭子。
“阿姐,阿娘临走前交代你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宁枫的声音低沉又委屈,裹着浓浓的情欲“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人,你为什么要赵闵都不要我”
“你也知道我们俩血脉相连,做下这种乱伦的孽事你让我怎么面对爹娘!”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他突然笑了出来,含上了宁玉的耳垂,一下一下用舌尖舔着“如果不和我做,我会死的。我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最后猛地一颤,满足却又难耐的依偎在她的颈肩,短暂发泄了欲望,但终究没有和阿姐交合,情欲又渐渐涌了上来,硬硬的抵在宁玉的股间。
宁玉扭过头望着他,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梢还有一抹红,往日艳丽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头发被发冠高高的束着,衣衫却凌乱皱褶着。她眼神落在他嫣红的唇上。
大床上,宁枫一只手扣着宁玉的腰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和她唇舌交缠着,热情又主动,吮着她的舌儿,生涩又热切,一吻仿佛没有终点,宁玉努力把他推开。
“阿姐,好甜”宁枫的眼神迷离又热切,眼睛死死地盯着宁玉被他亲的红肿的双唇,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追着吻了上去。
宁玉被推的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吻的舌根发疼,而身上的少年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仿佛吃了十斤春药一般,浑身散发着发情的信号,死死地抵着宁玉亲。身前的少年俨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也被蛊毒折磨着,渴望她的怜惜。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看着宁枫蛊毒发作,死在自己面前。
另一条……
她的双手还被绞丝绸绑着,用尽全力才勉强推开他,少年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望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你能伺候的更舒服?”
宁枫睁大了双眼,下一秒明白了阿姐的意思,巨大的喜悦涌上了头脑,眼角越发红了起来,他不发一言的向下攀去,分开宁玉雪白的两条腿。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少女两条白嫩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颤抖着,嫣红的小嘴里也是抑不住的娇吟。
宁枫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天在汤泉看到的场景,阿姐坐在池边,两条腿被分在两侧,那个瞎子埋在中间卖力的伺候着,阿姐似乎忍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喘息中都带了哭腔。
可那瞎子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还在那狠狠的吸着,吮着。一直把阿姐弄的喷了出来才罢休。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的往上涌,宁玉控制不住的想往上攀,摆脱那可怕的快感,可刚往上移了一点就把宁枫箍着腰狠狠地往下扯了一截。
宁枫满心的醋意,阿姐当初被那个瞎子伺候的时候叫的那么娇,怎么轮到自己就还想逃?莫非自己伺候的真不如那个瞎子好
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少女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沾了些穴里的水,剥开那像红豆一样的花核,在上面打着转。
丹田里的热气往上涌着,宁玉花穴里痒的厉害,那最敏感的花核还被直接剥开揉弄着,被刺激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可腿间的锦衣少年还不知足,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两下花核后就直接把整颗小红豆整个卷在嘴里,卖力的吮吸着。
少女双腿使劲挣扎着,那尖锐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濒临失控,可不管怎么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腿间那要命的吮吸,呜呜咽咽的被送上了高潮,花水尽数喷在了宁枫的下巴上。
身下的少年笑着拥了上来,亲密的把她搂在怀里,解开了她手上的白绸“阿姐,我伺候的比那个瞎子好多了吧”
他亲昵的贴着少女的脸颊,轻轻的蹭着,“阿姐喷了呢,一定很舒服吧”
粗大的肉棒抵在水润的花穴口了,狠狠地插了进去。
少女面若桃花,美眸含泪,玉白的小腿轻轻抽搐着,穴儿的水也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最初训斥他的厉色已全然不见,娇柔的像一股春水。
他抬起少女雪白的大腿,摁在两边,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阿姐骨血相连的人,他现在在和阿姐做着全天下最亲密的事。
赵闵算什么?就算他也厚颜无耻的勾引阿姐,爬上了阿姐的床,但世界上和阿姐最亲密的人还是自己。
宁枫只觉得心底不甘与嫉妒都短暂的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阿姐柔软潮湿的穴儿紧紧的包裹着他,只能听到阿姐喉咙中溢出的娇吟。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少年埋下去含住粉嫩的乳珠,轻柔的舔弄着,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宁玉舒服的快要哭出来了,在她身上舔吻的是她的弟弟,哪怕没有了心,但乱伦带来的感觉还是那么刺激。
看到她的眼泪,少年轻柔的吻了上来“阿姐,不要难过,爹娘不会怪你的,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都是我逼你的,你没有错,不要难过,不要哭。”
身下那根肉棒还在狠狠地撞着花心,甚至还抵在上面磨着,快感一层层的被迭加起来,最后把宁玉推到云端,抽搐着泄了出来。
可少年还不满足,侧着抬起少女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撞了进去,一只手探到前面揉着花核。
想把阿姐干死在身下,想把阿姐囚禁在这里。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阿姐。
他想永远的霸占着阿姐,让阿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阿姐所有的呻吟都是因为他,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为他,所有的喜怒都是因为他。如果可以把阿姐吃进肚子就好了。
故事五.姐弟—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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