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浅把外套脱下来扔给他,然后接过心爱的零食:“宝贝儿子穿上赶紧滚。”
“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啊。”池烬嫌弃的比着大小。
冷风刮过肌肤,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嘉浅冷的缩了缩脖子,才不想在这跟他浪费时间:“oversize你怎么就穿不上了!”
“现在是minisize了。”
池烬还是披在肩上意思了一下,转身想照照玻璃门,然而路灯也上了年纪,叫他只能看到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过了两秒,门内大灯亮起,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
视线在那一刹那交汇,须臾又错开。
注意到嘉浅身上只有条单薄的睡裙,池烬懒懒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回吧,爹走了。”
“拜拜,儿子注意安全。”
真是......各喊各的。
说罢,目送他离开。嘉浅也往回走,走到门口,她摸了摸空荡荡的睡裙,出门太急忘带门禁卡了。
好烦。
是给江泠沿打电话还是直接按门铃呢?按门铃只怕会吵醒他老婆,打电话......那个狗男人连微信都不回,还会接她电话?
只怕当她是瘟神。
犹豫不决间,门内冒出一个人。
门开了。
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腾的燃起,嘉浅无视,与他擦肩而过。
男人接过她手上的零食,低低出声:“你下来就是买这些?”
嘉浅先一步进电梯:“不是。”
江泠沿跟在后面:“那个男生是?”
“好朋友啊。”嘉浅的声线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叫人看不出情绪,“我晚上有必须喝牛奶的习惯,不喝就会失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知道就给我买来了。”
末了,又面对着他补了句:“不像你。”
江泠沿一噎,他是真的没想到,嘉浅当时说的牛奶真的就只是牛奶,而已......
是他会错意了。
垂眸瞥了眼购物袋,他动了动嘴唇,干巴巴的想说点什么,语言组织系统却被她激凸的两个点彻底打乱。
江泠沿握住她的肩,神情骤然变得严肃:“你没穿内衣?”
这重点完全错好吗。嘉浅盯着他的胸口,嘴里嘟囔着:“我披了件外套的。”
呵,外套?
“我没有看到外套,我只看到你真空去见别的男人。”江泠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神情,声音冷的冰窖没什么区别。
听听这话,搞得像他是什么正义使者,捉奸捉到双了似的,要说奸夫淫妇,他们两个现在才更像吧?
嘉浅张嘴就要反驳,可瞧见他眉目间染上的一层生人勿近的狠厉,话又被打回肚子里。浓重的情绪翻腾起巨浪,快要将海岸吞噬。
看起来,还真有些吓人。
也真有些,迷人呢......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然后腾出手按了十五楼的电梯按钮。
嘉浅双手抱臂,尖细的嗓音在密闭空间内响起:“你干嘛按十五楼?”
江泠沿没搭理,电梯门一开,就把她拉出去,两袋零食被随手扔在墙边,他死死拖着她往里走。
推开那扇铁门,通片空地和四周全封闭式落地窗及围栏入眼,嘉浅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居民所住楼层,没猜错应该是避难层。
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再站稳脚跟时,人已经被困在一个小角落,出口被男人强壮的体型挡住,嘉浅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大半夜发什么疯?滚开!”
这里阴森森的,连人声都变得空旷了,所有亮都来源于对面楼的光,还微弱得很,基本上可以看做没有。
“十五层是避难层。”江泠沿边说话,手边钻进她裙底,两指夹住激凸的奶头,他用了很大的力,仿佛为了把她夹断,“这个位置,是监控死角。”
奶头被他拉的好长,嘉浅又疼又爽,猜到他想在这里做什么,内裤一下子就湿了。
但嘴巴还在抵抗:“不行,这里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不行什么?”手往下,直奔女孩的隐秘地带,“还是说,其实你是期待的?”
裤底少了些阻隔,触到柔软一片。
终于,她的例假结束了。
掌心覆盖上小小的内裤,他随意的按了几下,然后隔着内裤捅进半根手指,那里已经足够湿润,轻轻一捅自己就张嘴吃进去了。
“你真的很期待。”
粗糙的布料僵硬的刮擦着娇穴的甬道,嘉浅疼的抽了口气,两腿夹紧,拍着男人的手臂阻止:“别这样弄,好疼......”
疼就对了。
他把内裤当做指套,在里面搅了两圈,然后扒开内裤勾了滩淫水放到她眼前。
“真他妈的骚,捅两下就湿成这样?是他摸你的时候湿的,还是刚刚被我捅湿的?”
她眼里含着泪,在夜里反射出危险的光,惹得江泠沿差点心软,退让。
可一想到分手那天,她转身就和那个男生吻在一起,心软也被抵消的一干二净。江泠沿掐着她的脸:“说话。”
妈的。
更湿了。
——
吗的。
草率了。
下章才能被日哭。
19是被他摸湿的还是被我捅湿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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