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大雨滂沱。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进门。洗澡。水声很快停了。
男人翻身上床,浴袍和床单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
拿出钥匙,把女人身下的贞操带解开。
他打开她的腿,冰凉的钢带将嫩逼冰得很凉。
四指在嫩逼表面抚摸,他似有悔意,慢慢地抚热了。
他把手指压进蚌内,搅弄着里面,直到感受到湿意。
不由得抠挖得更深,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软肉张开,似在欢迎,又似勾引。
听到女人些微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乳上揉捏。
「啊……你……回来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倦意。
「唔……不、不要了……我今天好累。」她的眼还没睁开。
「嗯?不要了?」
沉舟的手指插进去,翻出里面的淫水,涂在她的乳肉上。
「可你的骚逼不是这样说的。」
女人的身子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往后躲。
今晚的饭局,沉舟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以至于无心听吹捧、恭维和漂亮话。
以及,哪个女明星的逼紧——
哪个都不如他的清月。
桌上居然有奶油蛋糕。他索性坐下来,专心拿奶油蛋糕勾勒清月乳房的形状,用席间的樱桃点缀成乳珠。
蓦然,他想起她的舌尖和樱桃一起起舞,乳珠被揪成樱桃的颜色。
手指收紧,低头,把奶油蛋糕全吃了,仿佛在吃清月的乳。
闭上眼,是清月的奶子,又大又白,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漾出乳波。
镜头切换到下体,还挂着贞操带,蜜液成股流下,彷佛在邀请他品尝。
他忍不住了。他不想明天再飞回来,他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
让助理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把他送到家。
他挺拔的鼻骨,抵在她的乳沟里,蹭了一下又一下。
乳头被他咬住,向外拉扯。
伸出舌头,勾起乳肉吸吮,又将她的乳肉大口大口吞送。
吸完一只又吸另一只。
两根手指在逼里进退,噗噗的水声,插进去,拔出来。
喷出的水越来越多,床单被浸湿。
他一身酒气,没有耐心。
他很想直接肏进去,也许是窗外的暴雨让他心软——
暴雨如注。让他想起很多年前,每次下暴雨他们都要做爱。
因为,窗外雨声太大,合租的邻居听不见他们的娇喘、dirty talk和肉体撞击声。
因为,电闪雷鸣时刻,看不到月光照着,清月总怕,要缩到他怀里才能好眠。
因为,那时血气方刚,做爱不需要理由,艳阳高照也可以,急风骤雨也可以。
于是,他继续做着润滑。
「我是谁?」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逼水被弄到双乳上。
「唔……你是我的亲亲好哥哥。」女人眼神迷离。
「你哪个哥哥?」逼水又被他弄到嘴里。
「就是……哈……亲亲好哥哥。」女人的声音很小,虽然贴得这么近,但他分不清是梦话还是呻吟。
原来每个人都可以这么上你,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亲亲好哥哥。
沉舟眼圈渐红,开始发狠,手指带着蜜液,大力抠挖,扩张。
「随便摸摸都能湿,真骚。」说着,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女人开始慢慢地扭动,长发在床单上散开,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蛇发女妖。
胯下性器越发炙热坚挺,早已蓄势待发。
他扶住肉棒,顶开软红蚌肉,里面泥泞不堪。
刚插进去一个头。似乎是不死心,又问一句「我是谁?」
「你是我的亲亲好舟郎。」
这一刻,沉舟知道自己完蛋了。
无论眼前的女人什么样子,他都甘为她的裙下之臣。
男人往下挺胯,臀部用力,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
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呻吟声从嘴角溢出。
做够前戏的小穴不疼,只有被侵入的轻微不适感。
大腿肌肉的收缩更为剧烈,蜜液也是越流越多、水声越来越大,把快感暴露无遗。
女人被顶到最敏感的一点,内壁旋即把肉棒吸绞得更紧。「太深了……唔…………啊啊啊」
差点把沉舟绞得射出来,「月月好会吸。」
女人被男人翻了过来,瞬间的失重感让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
小穴感觉很空,没有被填满、被塞满。
「唔……要大肉棒……」
「插……插进来……」女人的声音像一颗羽毛,挠在心上。
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带来的眩晕,
夜深露重时比拟偷情的快感和直冲大脑的爽感,
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她,终于醒了。
男人在她身后,闷头抽送。粗长的性器越插越粗硬,仿佛要把穴内每一寸褶皱都撑满。
左手依旧在亵完双乳,不放过任何一只,而右手早已把女人的屁股拍红,却也不曾停歇。
女人门户大开,在男人身上放荡地叫着,「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大汗淋漓。
暴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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