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疯狂的一夜。
素潇压在她胸口,用唐蕴丰盈的双乳夹住自己的硕大的性器,模拟驰骋在她阴道里的抽插,不断地在乳沟间抽送着。
而下身也被流韫不断地进攻着,双腿被掰开到最大限度,然后一下又一下用暴起青筋的阳具顶弄着小穴,每一次都将甬道撑得很大,让里面的水液贴着他的凶物摩擦着同样脆弱敏感的皮肤,使得流韫动作愈发凶蛮狠干。
唔,高潮未息,快感又起,两个男人诚心是要把她玩弄到底,这么一夜就没让她好好休息过,浑身上下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遍布他们的体液。
而现在胸部被这么压迫玩弄让唐蕴觉得好色情,也好……
难受。
双乳一边被大力抓揉一边夹住素潇的性器这般承受着侵犯,下身不断被入侵的快感始终不停,就算她高潮了好几次他们也执意要玩烂她一般,身体一直被轮流捣干,完全不允许她休息。
而且,这个姿势。
不是我说啊,前一个后一个的,真的迷之像双人骑共享自行车啊。
唐蕴苦中作乐的想着。
素潇性器泌出的液体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直接甩到唐蕴的脖颈下巴上,他此时粗喘着气声音比起妩媚惑人更像是野兽的低吼,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是深沉的欲望,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唐蕴的锁骨上,让唐蕴敏感不已的肌肤紧绷。而私处也完全不能看了。
长久的玩弄,让那里在过于激烈地抽插中被捣出白沫来,这两个坏心的禽兽在之前几次交欢里都牢牢地把欲望高涨时喷射的白液全部灌进唐蕴的小穴,加上含精量感人……咳,意思是说,射出都很多。
不错,看着就很血脉喷张,是个人间尤物。唐蕴不由自夸了一句。
唐蕴的小腹有些鼓起来,伴随着高潮的花液和里面的液体一起在润滑的同时又始终紧咬着流韫的阳具。流韫的喘息沉重起来,他臀部也高速的动作起来,让唐蕴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
叁个人都陷入一种狂乱的律动,随着一次又一次捣弄,流韫的阳具尽根没入唐蕴下体,有着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的强力。
在又一个深入之后,唐蕴和流韫一起颤抖起来。而素潇也紧跟其后抽送了几十下后将有些透明的白液射了唐蕴的胸脯和锁骨脖颈,以及零零星星的洒在脸上,下巴上。
随着疲软下来的性器的拔出,以及因为过于粗硕的阳具轮流不停地捣干的穴口,即便拔出来也没有闭合上,甚至随着流韫的退出,大量淫水夹杂着二人精液的液体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流了出来,像关不上的水龙头那样,顺着红肿的穴口,淫荡至极地留在红色的床单和红袍上。
嗯……好涩。
素潇和流韫骨子里都极为恶劣,唐蕴的双腿也因为长时间张开,酸软无力难以合上,他们就那样凑过去看着唐蕴下体如何将这些东西泄出来。
唐蕴羞耻心淡薄,但是对于这种事情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感到难堪,她用酸软的手掌捂住脸,哑着声音,非常无力地来了一句:“…变态。”
“呵…国师大人,这叫情趣。”素潇闻言心情反倒愉悦了许多,非常好心好意地用手指探进开始闭合的穴内帮助她把深处夹紧的液体再度流出来——
“加…加帕尔你干什么!?”缺乏水分,让声音都嘶哑的有些变调了。
又是一些液体,在唐蕴下体汇聚成一小滩糜烂的水。
忽然抓到了让唐蕴能表现的失控的点,素潇非常满意,他声音柔柔的,低低的,作安抚状地用沾满淫液的手指涂抹她私处的阴户。
“人家已经干过了,还能干什么呢~”
“……”当初她用这招调戏白修瑾,如今轮到自己被逗弄,唐蕴心情有些好复杂。
果然,就是活了这么久,也始终玩不过风月场所的小妖精撩骚。
净身,沐浴。
一夜狂欢,腰酸一周,但是就算腰酸背痛腿抽筋,一想起小皇帝,唐蕴还是很坚挺地爬起来进宫。
社畜要有社畜的自觉。
唐蕴临行前,揪着两人组里比较靠谱的流韫,叮嘱道:“中午会有一队人马来接你们,不要耽搁赶紧收拾好就走。本官在长乐没有宅子,那些安排全都是故意添堵,借的胡家院落,胡家跟本官和白丞相有怨怼,加上柳游倾那边不一定放松监管……总之赶紧走。”
“……姑娘的意思是。”流韫摆摆手,捂住额头,一头银发不再作伪,在日光下好似流雪:“你借着仇人的屋子,洞房花烛夜?”
他被震撼到有点头疼。
素潇擦着刚刚洗过的头发,视线落在她脸上,讥诮道:“真不知国师大人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不在意我和流韫的身家性命。”
唐蕴正色道:“这叫情趣,玩的就是刺激。加帕尔你应该很懂才是啊。”
素潇无言以对。唐蕴扳回一城。
国师感到扬眉吐气,视线环顾一圈,没发现惊尘,忽然心生不妙之感,也不与素潇斗嘴,匆匆出了门向皇宫而去。
唐蕴灵感很强,当惊尘没出面的时候,她猜到他去汇报工作去了,但是莫名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来到皇宫,安福却拦下她,说是圣上的旨意让她就呆在书房外站着等。子桑翼现在忙得很,就是国师也不想见。唐蕴挑眉,就在寒冬中,从上午站到日头偏西。
太阳沉入地平线的时候,安福和宫女侍卫统统从大殿里退了出去,告诉唐蕴,皇帝让她进去。
唐蕴缓步走了进去,金橙与紫红交织的天幕只是让这个书房显得更加阴冷森然。
唐蕴的步伐无声,瘦削的身影,一身红色仿佛鬼魅,一步一步走到中央。
子桑翼没有点灯,背对着她抬头看着大宸的地图,那黑线红字勾勒着这个国家的辽阔版图,却在此时让唐蕴蓦然想到巨大的妖魔鬼怪。
她就是一点一点被这个巨大的妖魔鬼怪吞噬掉的。
殿内,安静又古怪的气氛下,她神游天外。
唐蕴走近时,子桑翼仿佛背后有眼睛一样,忽然转过身。
叁个月,受她教导,他有样学样,虽然还是十分年幼,但已经有君王威仪的影子了。
少年依旧是黑袍龙纹,矜贵又阴冷的模样。但是此时子桑翼此刻看向她,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眉目间则是挥之不去的阴桀杀意和怒意。面前的长桌空无一物,唐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向后退了一步。
“先跟先生道一声恭喜。”子桑翼的少年音有着刻意的温和,可以想象他心底那几乎要炸锅的怒火是有多么可怖,“昨夜好不热闹,若不是天枢汇报,朕恐怕还不知道,朕的先生已经有如此喜事。”
闻言唐蕴眼皮一跳。
“陛下不是说过么?若臣中意烟惜教坊的伶人,臣随时都可以——”
子桑翼微微一笑。
“是啊,所以朕说,恭喜先生。”
“……”恭喜就恭喜,你笑的更加恐怖,杀气狂飙又是怎么回事?
子桑翼抓着平日里用来盖章的玉璧。那是子桑皇权的象征物之一,比唐蕴成为国师的年岁还要久远,就在少年手中,方方正正,沉甸甸的一块。唐蕴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她干笑道:“那臣就在此谢过陛下……”
“先生。”
陛下!你这是催命吗?!
一脸温和声音柔软,但是杀气压都压不住啊!=口=
还没等唐蕴心中腹诽完,子桑翼抬脚直接踢翻了面前的长桌!
好好一张桌子被掀翻在地,在空旷的书房中摔在地面的声响回荡不息,让唐蕴心中警铃大作。
子桑翼在她眼前款款落座,瘦削的身体在黑袍中依旧苍白病态。他双腿微张,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自己的下巴对着唐蕴轻笑,另一只手稳稳地捉着玉璧。
“过来。”
君王的命令对唐蕴来说是必须执行的,但是叁百年前的变故削弱了这个力量,让她能够在数月前,面对狂怒的子桑翼,以下犯上。
而此刻,命令的约束力,加强了。
唐蕴在过于强力的力量下被裹挟着,走到子桑翼跟前,一个对于她而言,过于危险的距离。
子桑翼很满意地笑道:“先生,你说,你这么顺从,是因为朕的命令吗?之前几次,明明先生都没有听从,为什么这回这么听话呢?”
“自然是因为臣担心陛下呀。”国师不由笑容虚伪,在日暮的光影里,眼梢莫名晕染出惊人的妩媚,让子桑翼瞬间瞳孔微缩,握紧了玉璧:“陛下明明在生气,又为什么非要勉强自己笑出来呢?”
皇帝忽然喉头有些干渴。
唐蕴注意力全在皇帝脸上,压根没注意十四岁少年两腿之间,忽然凸起之物。
“先生,朕这两日翻阅古籍,说唯独子桑家的君王能让国师服从,一言一行对国师皆有效力。”子桑翼眼中开始涌现的,那种病态的喜悦使唐蕴不免悚然,“可朕觉得,先生对朕的命令是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肆无忌惮得很。”
“所以朕想试试,能不能让先生乖乖的的方法。”
小皇帝笑的很是甜蜜。让唐蕴鸡皮疙瘩都起来的甜蜜。他的手点在玉璧上,上面的龙纹有些粗糙,但依旧霸气。
“朕找到了。若是朕手握玉璧,朕说什么话,先生都会去做,对吧?”
唐蕴声音有些不自知的颤抖,道:“……陛下就算不这样,臣也会好好听的。”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既视感!?
——她叁百年前被皇帝囚禁为禁脔的时候也发生过极为相似的交谈。
“先生只是嘴上说的好听。朕可不信——”
少皇看着唐蕴有些苦闷的表情,心中的恶意和兴奋感愈发高昂,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成就感。
子桑翼不知怎么说这种喜悦……国师唐云,是属于他的先生,是他的国师。虽然他曾经想过用国师好美色这一点笼络他,亲近他,可后来他发现这多此一举。
唐云的确忠诚不二,可随着相处,子桑翼忽然意识到,比起笼络,他更想征服他。
是的,征服。无人看透的国师由他来看透,不听命令的国师只听他的命令,风流放浪的国师为他忠贞。
当然,这个想法随着叁个月的相处逐渐变的不伦不类,成为一种类似于孩子的依赖,喜欢,独占欲。所以在听到惊尘的汇报后,他真的真的好生气……可又在这下达命令的时候,感觉到征服国师的快感。
【听闻国师中意烟惜教坊的伶人,朕可以让教坊那边直接把人双手奉上,随时都可以,国师就是今日就想带回去玩乐都不会有人阻拦。】
但他说过这样的话,他若轻易反悔,就不符合唐蕴所教的,帝王言行。
……而且,还远远不够。
【先生会教朕这些吗?】
只有两个人的殿宇,君王露出真实的笑脸,扭曲又丑恶的欲望,带着孩子气的天真。
“跪下,张嘴。”
唐蕴跪在他身前,嘴唇微张,头部朝着他两腿之间。
“含住朕的龙根。”
二十九章·给朕跪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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