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如前两天辞了职,说老板嫌她业绩差,摆脸。柳雁如要强,不想人家辞退她便主动辞职。
樊可问那你接下来怎么生活。
她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樊可将打工攒的钱转给柳雁如,她知道这是樊可课外打工赚的钱,良久,短短一句妈妈对不起你。
话里辛酸无数。
周六晚上,便利店到了新货,同班次的同事很具绅士风度,专门搬大件,小件不重的留给樊可。
勤勤恳恳,搬货小可人。
樊可耳边呼啸着女孩的由远及近的嬉闹声,瞧了一眼,是邹灵。
和她男朋友。
樊可一个激灵,躲到进货车后门与店面墙壁的阴影。
他们没注意到樊可。邹灵穿条碎花裙,打扮时髦,边笑边拍打贺晋珩肩膀,他脸上挂着笑,也不恼。
他们手牵手,走进不远处新开的连锁火锅店。
目睹全程,樊可在车厢旁发怔。
她闻到了货物间的灰尘味,久远发霉,这味道遍布爬满她的全身,头发丝、鼻腔、脸、衣服,每一粒灰尘都带着死板与渺小。
她粘灰的手扣紧纸箱边缘。
凭什么呢,凭什么有人可以唾手可得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甚至不需要交换。樊可她数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得到一件东西会轻易过,想要什么必须得交换。
生活如八号当铺,健康换美貌,聪明换富有…某些东西,即使她得到了,得到的过程必将痛苦,后果必将难以承受。
凭什么。
她的阴暗被锯开,它滋长着,叫嚷着,它告诉樊可。
去搏斗,烧杀抢掠,用尽所有,去拿到你想要的。
伤害到别人又怎样。
fuck it。
同事来回搬货搬了几趟,樊可站那一动不动,他以为是箱子太重了,上前接过樊可手中的,“还有几个小的,这个我来,你搬那些。”
“…谢谢!”
“没事。”
下班后,樊可给贺晋珩发去一条消息,过去半小时那边才回。
一个地址定位。
她回家简单洗漱,收拾好出门叫车。
师傅车技跟车费成正比,两刻钟路程收她65。
樊可说她到了,贺晋珩让她找安保。门卫室一听说是六栋四十楼的住户,二话没说派人带路。
4002。
屋里暖气开得足,贺晋珩一丝不挂走出浴室,皮表冒着淋浴后的热气,开冰箱拿水,忽然想起樊可。
豪饮半瓶水,他慢悠悠去沙发找手机,点开,樊可的最后一句,说她在门口,九点半的事,现在九点五十叁。
贺晋珩喝了余下的水,扔废瓶,开门见喜。
樊可蹲在门边,头埋膝盖。门声开启声控灯,漆黑楼道一瞬亮堂。
抬头,开门那人赤着躯体,屋内屋外的灯齐齐为他打光。
像立在美术馆玻璃挡板后,聚光照射下的古希腊人体雕像。
她想起来,发觉腿麻了,动了动,樊可索性跌坐在地等血液流通。
“什么意思?”他问。
忽视他腿间紫黑的东西,目光保持直视贺晋珩的脸,她说,“腿麻了,你先进去吧。”
他给她留门,沙发上有新换的家居裤,贺晋珩思考再叁,套上。
樊可进来,并没有客用拖鞋,她吸吸鼻涕,脱掉鞋,脚接触地面,地暖的热气从脚底逆流而上。
精装大平层,简约设计。
樊可又见到小圆,它待在窝里,对樊可喵呜,悠闲摇尾巴。
拘谨地看向沙发上一直盯着她的贺晋珩,樊可踌躇着开口,“…我…”吐纳一口气,尴尬哽于喉间。
“你缺钱?”
他中止这场默片。
“…嗯。”
“你爹不管你么”
空气中弥漫沐浴完的清香,樊可坦白,“我不太够”
“你妈呢”
“她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
贺晋珩轻笑,“所以你来找我卖?”他回忆樊可的消息内容,“给五千,操一次,,,”
他佯装思索,“嗯,五千,一炮”
“你凭什么认为你值这价呢?”
“五千?上外边儿找个波比你大岁数比你小的人一晚上七次,把人逼操肿都绰绰有余”
他再次问道,“你是凭什么觉着自己值这价”
凭什么。
“凭我…是第一次,凭你想跟我车震,凭你对我感兴趣,”
她中指指甲抠大拇指上,轻微疼痛,“你们男的不都喜欢这一口吗。”
追求初次,追求刺激,追求新鲜感。
樊可小声补充,“如果你想,可以每个月给我五千,不及次数…直到你烦我了。”
“你烦我了就,结束…了。”
你烦我了。
这话可真卑微啊。
认识樊可叁个月,贺晋珩第一次听到她骨子里掩藏的自卑消极,樊可的性格矛盾的像草,刚烈倔强的另一端,顽强又虚弱。
她说得对,他确实对她挺感兴趣。
“衣服脱了。”他说。
待樊可脱得剩内衣裤和袜子,贺晋珩浅浅勾唇,“交易。怎么着也得先验验货吧,买家满意了,再进行下一步。”
樊可剥光自己,深骨寒起,她穿着内衣裤,暴露身体,暴露隐私,站这像个物品供人观赏。
“过来。”
她听话过去,一步一步走向贺晋珩。
表情木然,脚步沉重,女战士樊可,义勇投身,慷慨赴死。
贺晋珩视线在樊可眼睛上,他站起来,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脱了裤子。
“给我舔出来。”
“舔爽了就打钱。”
他们面对面,距离不过两掌。樊可仰头看他,他身上的沐浴香掩盖了原本的味道,樊可闻过,雄性的血液味。
她闭眼,几秒后睁开,蹲下去跪着。
贺晋珩顺势坐沙发上。
半手长的丑东西,红得发紫,吊在茂密丛林中。贺晋珩没有反应,樊可手足无措,用手吗,该怎么做。
她欲上手揉,贺晋珩制止她的意图,“用嘴。”
“我不会…”
”不会?”贺晋珩背靠沙发,“‘舔’会不会?伸舌头会不会?”
闻言,樊可俯下身,伸出舌头,从蘑菇头开始,一点一点往上试探。舌尖的热气激醒巨龙,她听见贺晋珩呼吸粗起来。
再接再厉,她用上嘴唇,逐步舔,舔完唇放松,抿着那层薄皮。
贺晋珩呼吸加重,他忍俊不禁。这娘们儿不会?她比谁都会。
欲望蓬勃到极限,他命令,“吃进去”
樊可睁眼看着那根东西胀大,震惊之余,她试张开嘴,吞下它,轻幅度上上下下。舌头无处安放,只能悬空,感觉口水快流下来,樊可试图吸回去,谁知这无意一举让贺晋珩闷哼出来。
得到老师的表扬,樊可更卖力了,张大嘴争取吞入更多。
腮帮酸,但她怎会放弃,含进剩下叁分之二,嘴里发出噗噗声。
樊可的嘴,惊喜不断,贺晋珩爽翻天,按着她的头深喉,他扯上樊可头发,以自己的力道速度控制这场口活游戏。
樊可后期很难受,贺晋珩性致正佳,哪里会管她难受与否,他爽才重要。
喉间呕吐感一波一波的,口水打湿了贺晋珩那里的毛发,樊可痛苦地睁不开眼,生理眼泪沁出。
她的手把在贺晋珩小腿上,毛发粗硬,扎得樊可手心痒。
速度越来越快,樊可预感他将到了,那瞬间她要松口,贺晋珩不让,摁死胯间的脑袋,释放在樊可嘴里。
太恶心了,这注浓稠的糊状物太恶心了,粘在嗓子眼,若有若无的腥。樊可仓皇找纸巾,她得吐出来,再漱八百次口。
贺晋珩弓腰,肘撑膝,大手托住樊可两腮,恶趣味地近距离观赏她的表情。樊可嘴角干裂开,拇指指腹随意擦去嘴边血迹,他对上她的眼,“吞了。”
樊可的眼神变得疑惑,她强忍着恶心望他,期待贺晋珩脸上现出一点点的心软和怜惜。
没有。
真的,贺晋珩想让她吞下去。
这是变相的报复羞辱吗,金主对自己圈养的鸡的百分百操控。
她眨眼,眶里蓄的泪花掉下一颗,樊可跪坐在地,傻愣愣地吸鼻涕。
结局不能改变就只有去面对。
樊可直勾看着贺晋珩,当他面,咽口水一样咽下去。
咽了,逆心起,她猛扑过去,抱好贺晋珩的头,舌头强塞进他嘴里,毫无章法乱舔一通。
让这个狗男人好好品尝品尝自己鸡巴和精液的味道!
傻逼男的!
她弄得贺晋珩晃神,反应过来,他气定神闲,任凭樊可在嘴里口舌肆掠。
舌头软得很。
樊可舔到快没气,心想他应该尝够了吧。收了舌头,轻喘气,见贺晋珩神情晦暗的一直盯着自己。
狗男人看什么看?
“你看什么看?”
话如惊天雷,引燃贺晋珩这个大炸弹。
他堵了樊可的嘴,手绕到樊可后脑勺,固定好方便他行事。
贺晋珩的吻和小可人可不一样,他有章法,有技巧,一手搂着樊可后腰,一手控制樊可的头,舌头往樊可嘴里送,翻搅吮吸。
小可人傻傻睁着眼,贺晋珩也睁着。明明嘴里在做羞耻事,他眼睛却毫无半分羞耻。
他在示威,樊可懂了,他在威慑樊可的逆反。
她睁着眼体会贺老师手把手的示范,带她进唇齿漩涡。
堪称世纪之吻。
樊可不会接吻不会换气,憋死的关头,挣脱两下,她还在贺晋珩的怀抱。于是狠狠心,咬了他舌头。
贺晋珩一停,樊可推开他,逆反不成倒被揩油,她言语上必要讨回来,“你有病!”
落败公鸡炸了毛,贺晋珩觉得这会儿的樊可有点可爱。他去捏她的脸,用力挤压腮旁的肉,樊可的嘴嘟成O型,斜眼相待。
无语啊!
“捏够没??你是不是真的有病???”讲话不利索,樊可声音都变了。
“你再骂?”她脸真软嘿,“你再骂一个字儿试试?”
贺晋珩气势上轻松拿捏,樊可消音,静如鹌鹑。
她心里骂,草泥马试试就试试,神经病!贺晋珩神经病!
闲来无事,逗猫进行时。手伸进猫的内衣,贺晋珩揉着猫的乳肉,问,“为什么找我”
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她说,“…因为…只想找你。”
“是么?,,,怎么说?”
樊可要接受他给的情欲,同时得应付他步步紧逼的问题,她敷衍捧哏,“因为你是救世主你是屠龙勇士你是白马王子。”
“只有你能救我这个贫民百姓。”
贺晋珩解开她的胸衣,扔走,婴孩含乳含上樊可敏感凸起的乳头。
含糊不清地说, “嗯,,,怎么说?”
有完没完啊!!!
樊可烦死了,谁能在这种状态下回答他的问题啊。
“因为,喜欢你”
贺晋珩停下,情潮降临的樊可可口极了,身上染层粉,他专注于樊可的表情,“嗯,有多喜欢?”
此刻,樊可跨坐在贺晋珩腿上,两人肌肤相亲赤裸相对,下一步将来。
他问她有多喜欢他。
贺晋珩似真似假地问,樊可运转起小脑瓜,想着编个什么鬼话糊弄他。
“很喜欢,喜欢到想跟你谈恋爱。”
本类有话说:今天好粗长!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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