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寰在情事上旷了大半年,止夜半孤衾独枕冷寂难眠之时,用她的元帕自渎过几次,此际果然被她用嘴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量极多,萧灜滚动喉头咽下去许多,但是还有许多没能接住,自口中流出。将余精用手指揩了,舌尖裹入口。
他忽握住她手臂将她捞起身拢入怀里,作弄心起,她偏头吻开他双唇,将未吞下去的精液渡入他口中,而后小舌麻溜地自他口中退了出去。他忍住吐掉的冲动,也咽了下去,她肯为自己做那么多,不妨遂了她的心思。
这一吻的工夫,他就又硬了,褪了她的下裳,揉弄几下已经湿漉漉的花缝,长指伸进去探路。
萧灜却握住他的腕子,果决地说了声“来”。
应当是真的太渴他,只是吃了他一会儿,她穴内花露的丰沛度便很可观了,他于是让她跨坐至身前,扶着粗炙的肉物戳刺进去,直取花心。
她轻吟一声,总觉得他每长高些,胯下那肉物就随之粗些大些,这次似乎也不例外,吃下后比以前更撑得慌。
他挺腰的动作疾骤起来,肉棒在紧窄的花穴内左冲右撞,急搅重顶,折腾得她纤腰难耐地乱摆。
一手掌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揉捏她的乳儿。衣物太厚,他索性层层剥开她前襟,雪白的乳肉陡然袒现在眼前。
她没束胸,也未穿亵衣。
好个小疯子,一早想着勾他把他拆吃入腹,他赴会前可是只打算叙个旧谈会儿心来着。
将她一侧乳儿握在手中后,掂之觉着比往时重了几分,初次要她时还是刚发起来的小馒头,揉捏着、看着长大,这会儿则已经出落成两只挺翘的碧桃,干看着就觉得玉润可口。
双眼愈发红热几分,俯下脸咬在她双乳的交接处,惹得她双臂紧紧抱住他后脑,仰颈呜咽出声。
临近出精之际,他舍了妹妹的温热怀,将她放躺在美人靠上,手将她两腿分开,握着她的腰抽插数下,肉物将将要抽离她下体之际,她抬起一腿勾住他的腰。
“弄在里面就行,省得被过来洒扫的宫人发现异样。”
见他有些迟疑,又道:“我近来一直在用避子汤。”
萧寰于是没客气,重又入到深处,对着宫腔阳精肆意射出。
而后将阳物自她体内抽出,手轻轻拨弄几下她穴口花瓣,羞得两嫩片紧了紧闭起来。几小股已泄出来的阳精还被他使了巧法用指塞回穴内。
见她小腹微鼓,联想自己方才的做法,分明是把她那穴儿当壶使了,用来蓄积他的阳精,然而他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一直没肯想太多,不过想来,别的男人对她不会像他那样,知道她怕疼怕累拒斥生子一事,除了初次把控不好轻重以外,极少把阳精弄在她身体里面。
“你还是怕生孩子啊。”
他到底没忍住说了出来。
萧灜还处于高潮的余悦之中,身体欢快着,没察觉他语气里隐晦的那一点酸意,只是接着他的话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倘若你很想要,可以为你生。”
想到什么,又补了句,“正好骗符胜是他的。”
听罢萧寰脸色就更差了,“让我的孩子认别人作爹爹么?”
玉指捻住她的下巴。
“那你说怎么办嘛。”
“别乱想了,我不想要孩子。”
他终归松了手。
她不想,他当然也不会想,毕竟孩子是两个人共同所有的。
萧灜的母亲体弱,怀上她已经很不易,生下她之后不多几年,在她记事之前便下世了。萧寰还记着点那时的事,记得母亲的温柔与美好,遗憾母亲的早逝。他不想她步母亲的后尘。
“你去给我弄点水来。”
她躺在美人靠上,意态仍然软软的,说了会儿话,口中更渴了。
他于是去小茶炉里接了一盏茶,目见小炉底下的兽金炭已燃尽五六分乌金,心里对时间有了个底,还早。
一个时辰,说多不多,说少也没那么少。
伺候她饮完茶,自己也用了些解渴,回到她身边后,不经意瞥见滚在美人靠另一端的拂尘。
观形制怎么也不像是内侍能用的。
他拿过来细观,手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质腻,通体还精细地琢刻着蟠龙纹,是帝王闲时拿来把玩的藏品还差不多。
心思莫名一动,将那拂尘的玉柄末端抵在她穴口处。
“阿灜,想不想试点别的?”
“嗯?”
她尾音明明是表示疑惑的上扬,他却曲解为意表肯定的下顿,指拨开嫣红未褪的花瓣,将拂尘柄身慢慢戳入幽秘的穴道内。
21亭合(兄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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