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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被他按住脆弱的小腹,先前的精神气一下都飞了,压抑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哀哀地张开腿,求他动作快一点。
“奇尔德,你快一点结束,好不好?”
身材婀娜婉婉的成年女性攀上他的脖颈,蛇一样扭着腰撒娇,他原本就受不了,被这么一刺激,更是血气上涌,鼻腔里都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了。
如果说少女的阿贝尔是让他甘愿奉上心脏的,那么成熟的她更是让他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不就是钉几颗钉子嘛,把他整个人钉在十字架上他都毫无怨言!
阿贝尔才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走神,又紧了紧双臂,催促:“好不好呀?”逅續傽櫛請捯30⒨č.𝔠𝖔𝖒閱dμ
奇尔德呆了呆,半晌傻乎乎地点头,轻声应了:“……嗯。”
他的语调有些奇怪,好像闷在嘴巴里似的,乌泽瑞特起了疑心,上下打量他。
“啊,你不会嘴巴里也被她穿了钉子吧?”少年突然明白了,快活地笑起来,“姐姐做的太棒了,我早就想把这只吸血鬼钉在银器上,看他痛不欲生的模样了!”
吸血鬼皱眉,把臭小鬼的话当耳旁风,他压低了怀里女人的腰,交合处抽出一截的性器再次吞入,在软熟的穴口挤出浓白的汁水。
看起来他要开始努力了。
阿贝尔忽然腾空而起,猛地被按在树上,粗糙的树干磨得她娇嫩的皮肤都发红,她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双手反剪在身后固定住,被迫承受着他自下而上的肏干,她没有支撑点,身体摇摇欲坠,哆嗦着小腿紧紧夹住他。
他的手隔在树皮与皮肤间,乳肉被手心挤压得变形,即便如此,偶尔露出的皮肤磨到干燥树皮还是生疼,她反抗几下,不满开口:“硌得我胸口疼,要抱。”
大手揉捏着沉甸甸的浑圆,耳畔是他低哑喘着粗气,听到她的话,奇尔德就着插入的姿势瞬间将她翻过来,带着钉子的阴茎在抽搐的穴里狠狠旋转一圈,性器上凸起的青筋碾过所有敏感点,她倏地紧绷小腿,呜呜咽咽地叫唤起来。
“……唔、啊啊……要去了!”
麻木的身体无法控制肌肉,全身的快感被放到最大,她死死掐住他的肩膀,尿意混杂着喷涌而出的快感,淅淅沥沥淋了他一身。
奇尔德趁机扶住她的腰重重向上一提,打开的宫口还在吮着他的铃口,猝不及防被抽了个空,甬道内湿滑黏腻,极大地润滑了她的不适感,带着钉的龟头就这么顺畅地出来了。
阿贝尔趴在他肩头喘息,滚烫的脸颊蹭着他,用他的低温给自己降温。奇尔德被她逗笑了,低低的笑声震得胸腔发麻,阿贝尔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奇尔德顿时僵住,耳尖唰的臊红。
“你们就这么把我撂在一边?”
少年看不得姐姐和他调情,故意打断两人的亲昵,吸血鬼觉得有点被打扰,但没有办法,亲亲她的脸蛋,随后端起她丰满的臀肉,十指用力,像掰开松软面包似的分开她的臀。
意思很明显了,后面还有一个位置,想来就来。
乌泽瑞特的两只小犄角长了出来,很显然,他又发情了,眼瞳缩成一条竖线,像头狩猎中的巨兽跟着她的身影移动视线。
奇尔德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不设防被吓到哆嗦收拢的花穴狠狠吮了男人敏感的龟头,他低哼了声,放缓动作变得温柔,不再让阴茎捅进子宫里了。
少年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犄角,堪堪维持住人形,释放出自己尖勾似的性器,这玩意儿实在憋得难受,他看到地上有罐甜腻的蜂蜜,捧着罐子挖出一大坨,均匀涂抹在臀缝处。
粘稠的液体抹在靠近尾椎骨的地方,不紧不慢往下流淌,阿贝尔不安地缩了缩屁股,后穴也跟着颤巍巍紧闭。
忽地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阿贝尔一颤,揪着奇尔德凌乱的衬衫呻吟一声。
后穴被手指侵犯,前面的小穴也咬住了不放,他轻抚她的脊背,不便说话,于是轻声地“嗯嗯”着,哄小孩似的一下又一下耐心宽慰。
乌泽瑞特接替了他松开的手,一手拨开柔软的臀,另一只手已经插入第二根手指,紧闭的后穴一根接一根吞下手指,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变了形,显得异常艰辛。
她不再压抑自己,很快后穴也被开拓熟软了,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让她欲念翻滚,蹭着奇尔德温凉的脸,像只小猫那样嗯啊叫着。
“姐姐,不舒服就咬他哦。”
这么说着,乌泽瑞特抽出黏糊糊的手指,上面沾满了体液和蜂蜜,那根跃跃欲试的肿胀阴茎抵在后穴处,弯钩般的前端一点点没入。
异物入侵后穴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她呜咽,皱眉忍耐,等全根插入后,被填满的满足感便占据了脑袋,摇着细软腰肢,很快就适应了龙的性器,抽插间主动接纳他,开始享受起欢愉。
夏日燥热,阿贝尔出了一身汗,又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少年炽热的温度烘烤着她,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吸血鬼8-被两人夹在中间(3P注意)pö18.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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