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耽误这一秒钟的时间，陈璟没有结束播放。
    与此同时，他在画面中的右边床上，看见了脱下来的西城高中校服。
    和视频封面上的一模一样。
    像是怕陈璟认不出这里面的女主角是谁，正骑在男人身上的女孩开口了。
    这回准确说了话，不再是刚刚那几声呻吟，夹杂着又爽又怕的哭腔。
    “啊慢、慢点……操到里面去了，太深了呜呜……”
    陈璟宛如被人迎面敲了一棍，头脑发昏，艰难地咽了下喉咙。
    女孩的双腿分开跪在男人的身侧，受不住了一样，手撑着男人的腹部，颤抖着腿根，想从男人凶骇的阴茎上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两团白嫩绵软的奶子挤在一块，沟壑深深。
    拍摄的画面一抖，掌着镜头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握住女孩的乳，在掌心揉捏，又捏住嫩红的奶尖，揉搓、拉扯。
    女孩呜咽一声，抓住男人的手臂，身子还骑在男人的鸡巴上颠动着，嗓音也跟着抖了：“别呀，疼……”
    “乖乖，那你老实让我操不就行了？”
    男人说完，也没等她答不答应，确实松开蹂躏她乳尖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腰，操动的动静愈发激烈。
    女孩喉咙里的声音跟着变得急切许多，胡乱抓着男人的手，被按着操的躲避不了，腿上完全失去力气，严实坐在男人昂扬进出的鸡巴上。
    镜头大概也因此歪了点，但声音躲不开。呻吟声混着肉体的拍打声，很刺激。
    陈璟几乎确定了，这里面的女孩的确就是李言。
    洗过澡的身体，渐渐紧绷起来，尤其是那处，硬得他疼。
    陈璟起了反应，很强烈的那种。
    视频不长，很快在女孩娇柔的哼吟声中结束了。
    又跳转成视频封面的样子。
    陈璟闭上眼，失力的跌坐到床边。
    他一闭上眼，眼前的画面还是视频中的一帧帧一幕幕。
    他甚至能看得出来，视频里的男人，掐着女孩腰身的力气很大，操得狠，所以女孩的身体无法躲，只能承受着。
    好半晌，陈璟离开卧室，去冰箱里翻出一瓶冰水，直接灌下去大半瓶。
    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在衣服上，突兀的凉意拉扯回来他的一些理智。
    给他发视频的人是谁？会是视频中的男人吗？
    给他发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陈璟很想问对方问个清楚，但最后什么也没做。
    他恍恍惚惚地躺回床上，宽松的睡裤依然撑着。他还在难受着，无可避免地回想起那些声音和画面。
    睡裤的抽绳被解开，陈璟望着天花板，握住勃起的性器。他第一次感觉到，这次比以往每一次，都硬得更厉害。
    同样，他这一次也射得很快。
    平复片刻，陈璟拿纸巾擦干净，又在混沌间，将那段视频，存了下来。
    -
    陈璟第二天罕见地迟到了。
    李言拿着英语书昏昏欲睡的时候，桌子被人撞了一下，立刻把她惊醒了。
    睁眼一看是陈璟来了。
    李言打了个哈欠，稍微挪挪位置，让陈璟坐下。
    印象里陈璟这种好学生没有迟到过，李言很好奇，拿书挡着，凑过去小声问：“你昨晚熬夜了吗？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陈璟的身体僵硬一瞬，抽出英语书翻开，又突然停下，侧过脸看李言。
    李言不明情况，还眼巴巴等他回答。
    陈璟什么都看不出来，深吸一口气，别开脸，略显冷淡地说：“路上耽误了而已。”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遇上什么事了呢。”
    说完话，李言的困意还没消，脑袋转过去，懒洋洋地撑着头，很快重新对着英语课本打瞌睡。
    陈璟的余光里，李言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有点傻乎乎的。
    她经常这样。
    如果不是看到了，任凭陈璟怎么想，都不能完全把她和昨晚那段视频里的女孩，想到一块去。
    陈璟开始怀疑昨晚的事，是不是谁搞得鬼。
    因此这一天，陈璟都不在状态。
    还好他面上看不太出来，平安无事混到晚上放学。
    李言的脚还没好，收拾东西也慢吞吞的，陈璟今天打扫卫生，现在只好站在桌边等她出去再挪她的椅子。
    李言背上书包，弯腰想把椅子翻到桌上，陈璟伸手过来帮她弄。
    两个人一块把椅子抬上去。
    她的上衣被书包压住一角，抬手的时候，衣服边沿跟着上抬，露出一小截腰身。
    她白白嫩嫩的，可陈璟从未觉得哪一刻像此时一样扎眼。
    不用他特意盯着看，视野里也能看着她那一片露出来的细细薄薄的腰，印着有些凌乱的还没消下去的指痕。
    几乎同一时间，陈璟想到昨晚看的视频里，她被男人掐着腰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