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苏暖觉得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是一种戏谑混合着艳羡的眼神。
“你和教授昨晚…很激烈啊…”珍妮坐在旁边悄悄撞了她一下:“费尔曼教授这么厉害吗?我以为你们东方人都比较含蓄…”
苏暖感觉呼吸停滞,脸上顿时烧上热辣辣的红云来,她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给大家准备早餐的苏暮霖,忍不住问:“昨晚不是下雨了吗?”他们怎么听到的?
她记得雨声很大,大到让她放纵了自己。
“…是下雨了,但雨停了你们不是还继续了很久?”
珍妮想起昨晚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勾得人浑身发痒,他们从车窗看过去,旁边那辆车咯吱咯吱晃得像暴风雨海面上挣扎的小船几乎要晃散了。
哐哐哐的巨大撞击声又急又狠,伴着女孩似哭似叫的呻吟声,让着冷淡的旷野都变成粘稠的欲海。
苏暖忘了,她记不得雨是什么时候停的了,她到后面完全失智了,全世界都只剩下苏暮霖。
只剩下他火烫的身躯和冷淡的味道。
但珍妮他们也只不过调侃一下,西方人对于性的开放程度让他们对这些并不会过分在意。
爱的时候当然要尽力表达。
晚上他们没睡进房车里,而是拿了大大小小的睡袋出来,躺在这一望无际的旷野中,只因为新闻说,今晚会有百年难遇的流星雨。
媒体总是喜欢夸大其词,但不妨碍年轻人对这一切美好的推崇与向往。
他们躺在各自的睡袋里,盯着旷野墨紫色的天空,在这片没被城市灯光污染过的天空里,等待那一场传说中会到来的神迹。
苏暮霖和苏暖一起躺在一个双人睡袋里,他又从背后抱住她,一条手臂从她的脖颈下面穿过,然后将她完全的拢到自己怀里来。
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像是把自己那颗遗失在体外的心脏,牢牢的固定在胸前。
别人都在仰头望天,他们则在感受着彼此。
苏暮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性器放了出来,在睡袋下抵着她的屁股磨蹭,像一只巨蟒在寻找它温暖的巢穴,找到那个湿润的穴口,便抵着它,慢慢的入回去。
自从两个人关系公开后,苏暮霖的性欲仿佛是再也压制不住了,除了做爱,他浓烈的情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来宣泄。
他爱她那么多,多到少看她一眼都觉得恐惧,多到到恨不得能跟她合为一体。
让两个人永远的合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苏暮霖对她的占有欲强烈到无法忽视,他在大家看得到的地方占有她,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也占有她。
苏暖有的时候会怀疑他是故意的。
像是强悍的雄狮会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故意留下气味,警告别人靠近一样。
他的阴茎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篝火照不到的黑暗处,在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满满的塞进她的阴道里,塞满她。
从阴道直伸进心脏,把心脏都撑满了,撑得她胸口发胀,胀得似乎要满出来,然后就被他抓住,抓住那两团满出来的软白,捏弄摩挲。
苏暖的呼吸像是被身体里的那根热胀的铁棍给烫熟了,从鼻腔里喷出来,熏得她流眼泪。
她流着情欲里的生理眼泪,咬住下唇,害怕发出一丝声响。袋子里好热,从她的阴道里开始,灼烧她的全身。
苏暮霖的动作很慢,慢到不发出一丝声音,只是满满的塞入,在慢慢的抽出,肉茎上鼓胀的筋脉,像老树上错综复杂盘踞而上的粗野根茎,在摩擦间,不仅刮蹭出她肉壁上的汁水,还有她的颤栗。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后,又烫又麻,把她的颤栗都放大了,流星雨她还没等到,眼前似乎开始看到升空的烟花。
“索菲亚怎么不说话?睡着了吗?索菲亚!”同学的叫声,让那朵升空的烟花还没来得及炸开,便在半空哑了火。
“…是有点困了。”苏暖艰难的憋出声音,还好声音还算正常。
没有奇怪的颤声,没有夹带着喘息。
“你可不能睡,流星雨一会就来了,等了这么久就睡着了岂不可惜?菲德尔曼教授,你可不能让索菲亚睡着了。”
“我尽力…”
苏暮霖的声音沉沉的从黑暗中传来,他确实有在尽力,说话间还在挺腰把阴茎满塞进她的蜜穴里,满满的一整根,直至精囊贴上她的穴口,还要尽力往里挤一下。
苏暖能感觉他那一下把她的宫口给挤开了,她急急忙忙的咬住下唇,差点儿为那酸胀感惊叫出声。
嗯…
他也在她身后发出无声的叹息,呼吸沉沉的撞进她耳蜗里,引来她越发激烈的颤栗。
他确实有在尽力,尽力填满她,撑开她,挤塞她,撑坏她。
尽力得让她浑身酥麻,满身颤栗。苏暖在黑暗中咬紧手背,一只手掐在他揉弄自己乳房的手背上,身体在他的阴茎上痉挛。
苏暖怀疑睡袋都被她的汁水浸湿了,湿气与热气混合着蒸熏着两人的交合处,让他越发的膨胀坚硬,让她越发的温热濡湿。
汁水在他缓慢的抽插里被挤出穴外,黏湿她的股间和腿心,在顺着他粗大的茎身滴落到睡袋里。
噼啪噼啪…
像豆大的雨滴重砸在棉絮上,闷闷的哑然的声音。
除了他们,谁也听不到。
在同学面前被爸爸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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