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极致的暖意,庄容那是完全撑不住,清泪很快溢出眼眶,竟是哭了起来。
屋里边儿的清音散去渐渐化为了哭声,此起彼伏,动听不已。
而这清音一直持续到了入夜,哭声哑的厉害,可仍是不断地传来,久久无法散去。
时若又变着花样的闹他,那张漂亮的面庞上染满了清泪,绸带捂住了他的唇,使得那些声音显得很是压抑,后头更有银丝顺着唇角落下。
本还白皙漂亮的身子,此时也早已落满了红痕,整个人显得格外美艳。
等到散去时,屋里边儿漆黑一片,寂静了然。
时若看着怀中蜷缩着完全没有力气的人,有些无奈地咬了咬他的肩头,低声道:师兄,累吗?说着又吻上了他的耳畔。
随着他的亲吻,本就恍惚的庄容下意识往后仰了些,身子疲惫的连动弹都不能。
这也惹得时若很是无奈,可偏偏自己根本就没有尽兴,舒缓着想让他有些念想。
可是这人实在是累的厉害,连出声都没有办法更别提念想了。
看着怀中人娇柔的模样,他有些无奈地将染在他面容上的发丝捋到了耳后,使得他露出了那张被情、意沾染的俊美面庞来。
师兄真的不行了吗?他说着又吻了吻庄容的颈项,试图能够得到回应。
可庄容这会儿已经昏沉地睡过去了,所以也就没有出声,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这也惹得时若愈发无奈,明明出力的是自己,承受的也是自己,怎么庄容却累成了这样。
唉
他低低地叹了一声气,片刻后才抱着人去沐浴了。
清泉水带来的暖意很快就拂散了两人身上的疲惫,昏沉的庄容也随之稍稍醒转了些,但也不过一会儿又睡去了。
时若一见知晓这是累的不行,也就没舍得继续闹他,动手解开了绑在他手上的红线丢在了地上。
许是因为不断挣扎过,被红线缠绕的地方已然勒出了浅浅地红痕,触目惊心。
他看着这一幕,心疼的在上头落了个吻,随后才依着庄容的耳畔,哄着道:下回不这么玩了,下回还是用紫玉珠,好不好?说着还轻抚了抚他白皙的身子,笑着枕在了他的发顶。
想到庄容失忆时最喜欢的就是用紫玉珠,虽然那东西真不好受,比起红线这紫玉珠是真真不好受。
可谁让庄容喜欢呢,再者不好受的也是自己,倒也无所谓了。
阿若。
也在这时,怀中传来了低低地轻唤声。
时若听着声音低眸看去,见昏昏沉沉的庄容闭眸倚在自己的颈窝处,面上还带着浓浓的倦意,显然是没有醒。
瞧着这儿,他笑着在庄容的面庞上落了个吻,这才低低地应了他,睡吧,我在。
许是他这么一番话哄到了,庄容那是睡得愈发深沉,就连面上也随之露出了一抹浅笑,令人心动。
待两人睡下时已是许久之后,亲昵相拥着直至天明。
晨起天微亮,一阵凉意缓缓而来,不过是片刻就下起了雨。
淅淅零零的雨声再这昏暗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很快就拂散了屋里边儿的暖意,只余下了清冷。
啪嗒
只听着一声闷响,就见散落在床上的青衫滑落至地面,包裹在里边儿的玉笛也随之一块儿落在了地上。
熟睡中的时若听着声音睁眼看去,一眼就瞧见了落在地上的衣裳,那支玉笛只露出了个角,可却仍是能瞧清是什么。
唔
也在这时,有什么挤着就往他的身上爬,阵阵莲香缓缓而来,沁人心脾。
他收回了视线,看向了爬到自己身上的人,见他面上带着浓浓的倦意,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吻这才又扯着被褥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知晓这会儿天也才亮,他轻轻地拍了拍庄容的后背,哄着道:还早,再睡儿。说着才抱着他睡下了。
不过他这才闭上眼,就注意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下一刻敲门声一同涌了进来。
听着声音他再次睁开了眼,眉间微拧着看了过去,这么早,会是谁?
这几日以来,除了清晖仙子偶尔来询问过一些事外,便是连个客栈伙计都不曾来敲过门。
可这会儿突然有了,也不知是谁。
他本是想不去理会,只当屋里没人,外头的人也就会自然而然离去。
可这心思才出,敲门声又传来了,这回甚至还将庄容给吵醒了。
就见庄容有些昏沉地睁开了眼,一双漂亮的凤眸里头染着浓浓的倦意,好半天后才哑着声道:阿若,是谁来了?说着又往他的颈窝处靠了些,亲昵不已。
没事,你再睡会儿。时若瞧着他一脸的困倦,好似只要闭上眼就能睡着一般,很是有趣。
这也使得他没有立马去开门,而是抱着人又哄了一会儿,直到怀中人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这才拿着衣裳去了屋外。
推门时,就见外头站着个身着蓝衣的少年,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很是漂亮。
那人也听到了开门声,抬眸看了过去,笑着道:可是林小公子?这是我家公子命小的送来的请帖,三日后的芙蓉花宴还望小公子出席。话落将手中的金丝繁花帖子递了过去。
公子?时若这再次听着公子之称下意识皱起了眉,片刻后才去看递过来的帖子。
就见帖子上写着林小二字,想也知道就是给自己的,可却有些不解会是谁给的。
要知道,他极少来中原,更别提用林小之名了。
这也使得他愈发不解,好一会儿后才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道:你家公子是?
林小公子瞧了便知。蓝衣少年并未多说什么,只将手中的帖子又往前头递了些。
时若见状也知晓他定是不会多说,伸手给接了过来。
只是他这才打开便又快速合上了,眼底染上了些许诧异。
但也不过是片刻这抹诧异便散去了,他笑着抬起了头,道: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三日后的芙蓉花宴定是会前往。
那小的就先走了。蓝衣少年说着又行了一番礼,回身离开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时若才再次看向了手中的帖子,瞧着帖子上的名字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去。
第三百零六章
看着手中的帖子好一会儿,直到阵阵寒意袭来他才收回了思绪,转身回了屋。
相较于外头的清冷,屋里边儿到是暖上许多,还有莲香飘散其中,香气宜人。
说来也真是奇怪,这都过了一夜了,两人行事后的莲香竟然还未散。
不过他极喜欢这股香,倒也不在乎会不会散了。
他将帖子随意摆在桌上后才去了床边,瞧着庄容安静的睡颜低笑着掀了被子躺了进去,同时还伸手将他给抱在了怀中,打算再睡会儿。
许是这么一番搂抱扰着了,庄容竟是顺着他的怀抱转过了身,一双玉臂更是揽上了他的颈项,睡得也愈发沉了。
时若见此什么都未说,低眸靠在了他的发丝间,轻哄了一会儿才陪着睡下。
外头的雨也愈下愈大,淅淅零零的久久不曾散去。
他这一觉也不过片刻便被闹醒了,还有阵阵异样袭来,下意识皱紧了眉。
本是不想去理会,想也知道定是庄容醒了。
可心口传来的酥麻却是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低低地一声呢喃下才睁开了眼,一眼就瞧见了卧在自己身上的人,啃咬的异样也愈发的重了。
他伸手轻抚了抚庄容白皙的背脊,哑着声道:在做什么?
恩?庄容这也才不过玩闹了一会儿就将人给闹醒了,松开了口中嘶磨的软、肉,抬眸笑嘻嘻地唤了他一声。
许是方才那么一番嘶磨,他的唇上染着漂亮的红晕,更甚至还有晶莹剔透的银丝缠绕着,惹人心动。
时若见了只觉得心尖都不由的轻颤了片刻,轻咽了咽唾沫搂着他往自己面前倚了些,有些饿了。
只是这念想也才出他就止下了,实在是这两日闹得太过厉害,经不起什么折腾了。
满是无奈之下,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道:什么事这么高兴?边说还边亲昵的抚着他的背脊。
只是想阿若了而已。庄容笑着倾身依偎在了他的颈窝处,嘶磨着低笑了一会儿,那双手再次落在了方才缠绵的地方,故意作乱轻揉着。
在感受到指尖下传来的颤意时,他就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目光也落在了上头,乐此不疲。
这也惹得时若很是无奈,搂着他又往怀中依偎了些,这才闭眸打算再睡会儿。
只是他这也才闭眼,就注意到怀中又闹了起来,甚至还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忙的不行。
他并未出声阻拦,由着他胡闹了。
不过是片刻,衣裳便被全数解开落在了床边上,两人亲昵相依着。
庄容在触碰到时若的身子时下意识轻叹了一声,眉眼间也带上了些许满足,好似心底空落的地方被填上了东西,欢喜不已。
待片刻后他又学着时若往日里哄他的动作,乖乖地一个人闹着,动作显得格外轻柔。
不累?时若见他满心欢喜还极其认真的模样,伸手落在了他的面庞上,将散落在边上的发丝捋到了耳后,又道:师兄想去赏花吗?说着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至于体内的那些异样也随着他的话缓缓溢了出来。
到是没想到,自家师兄性子温温和和,行事也是这般温和。
他笑着勾上了他的腰,使得他与自己愈发的亲昵。
庄容听着这话下意识停下了动作,迷糊地看着底下的人,赏花?
别停。时若被他这突然停下的动作给扰的身形一颤,虽然这人动作太过轻柔没能尽什么兴,但毕竟是双修多少还是挑起了些念头。
谁曾想,这会儿竟然止住了,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挠着他,让他想要将人按在床榻上。
不过他也没动作,无论这人性子有多柔和,但也毕竟是个男子,只得不断地喘着气。
待片刻后他才吻上了庄容的喉间,嘶磨啃咬着直到这人有了动作,这才满意地低笑出声,方才有人送了帖子来,让我们三日后去南宫家赏花。
南宫。
神州世家之一,南宫家。
从接到南宫家递来的帖子时他便很是不解,自己同南宫家根本不相识,为何突然给自己送了帖子。
最重要的是这帖子写了林小,自己都同南宫家没什么关系,那林小便更不可能了。
还真是奇怪。
可既然是南宫家递来的,不管里边儿有什么缘由都得去一趟,就是不知这赏花宴到底藏着什么。
想着这儿他下意识皱起了眉,搂着庄容的身子就是一番轻抚,直扰的这人身形微颤哪里受得住。
庄容疲惫的窝在了他的颈窝处,低喘着气道:阿若你别这样。话音轻柔不已。
恩?时若这还在想着南宫家的事,一时间都忘了自己的动作,此时听着他如此说下意识抬眸看去。
见他一副娇媚的模样当即就知道是自己的动作扰着他了,笑着止了下来,道:好,我不动手,师兄自己来。说着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吻,彻底放权给他了。
赏花宴在三日后,因着连日下雨,花枝上染满了雨水,衬得芙蓉娇气无比,愈发动人。
南宫本家坐落于中原西苑,分家正巧就在离真武门不远的霜降城,城内繁花似锦,芙蓉奇香,精妙绝伦。
传闻城内藏着一朵霜降芙蓉,开花千年,落花千年,可助修者渡劫成仙,因此又被唤作千丝霜降花。
此花为霜降城命花所有,花在城在,花亡城亡。
不过这些也都是千百年来流传的传言罢了,是否真的有此花谁人也不知。
时若前往霜降城是收到帖子第二日,一路游山玩水,很是惬意。
这会儿两人就在距离霜降城百里之外的茶馆内,听一些路过之人说沿途趣事。
前些天飞云门的弟子可真是神勇,五人皆是晋级,听说这五人实力都已经筑基后期,真是厉害。
都是后期,飞云门这百年到是发展的不错,不同于往年来的只是几个小弟子,这会儿竟都是后期弟子。
可不是嘛,若不是那一日比试围观,还真不知飞云门如此厉害。
......
坐在茶桌上交谈的几人在说着飞云门之事那是连连惊叹,可见那时有多厉害。
至于坐在他们后头的时若却是半句都没有,只饮茶听着他们说这些趣事,眼底也都是笑意。
飞云门看来对此次宗门会武是势在必得。庄容自然也听到了几人的话,多少也有些惊叹。
时若听了到也没说什么只低低地应了一声,待茶水见了底他才作声,势在必得到不至于,顶多就是全力以赴,想挤个前五十名的仙名排位罢了。
虽说用宗门会武来定位仙门之间的强弱着实有些牵强,但这却也是最好区分让整个神州都知晓的办法,若是连筑基期的会武都输的一塌糊涂还能指望门内有什么元婴化神,定是不可能。
这飞云门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缘由,入不了第一抢个前五十倒也不差。
想着这儿,他又斟了茶轻抿着,整个人说不出的慵懒。
倒也是。庄容听出了他话中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悠闲喝茶时,茶棚外头又传来了说话声,听着还有些熟悉。
他干嘛突然叫我去,那破烂花也就他喜欢,下回非得把他那院子给烧了!
师弟你这,若是让闻公子知晓了定是会伤心。
......
说话声伴随着步子缓缓入了茶棚内,时若听闻回眸看去,一眼就瞧见了恼怒的东方柠以及无奈的石松。
这两人不是应该在真武门,怎得这会儿会出现在霜降城外。
很显然东方柠同石松也瞧见了他们,四人相对而视,竟是愣了好一会儿。
最先回过神的还是时若,将手中的茶碗摆在桌面后,才瞧着他们道:你们怎么在这儿,会武结束了?
这话一落他又觉得不可能,会武也才开了几天,不至于结束了才是。
既然如此,作为东道主的东方柠怎么就来了这儿?
额。东方柠听着这话也算是回过了神,方才那副恼怒的模样也在此时一扫而空,笑着就往他们的桌边坐。
分卷(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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