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凝霜浑身都僵硬了,她抬起头看着凤天,俊美的男人眉宇间有一抹怅然若失,她失口问道:“王,您是真的爱孔雀吗?”
她激动的神色映入凤天双眼,却似乎看的不是她:“恐怕是吧,这么多年来只有他陪在我身边,终归没那么容易放下。”
凤天走后,孔凝霜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如果有人路过就会发现她的眼中噙满泪水,一向阴险狠厉的秃鹫此刻如同豆蔻少女一般脆弱无助。
乌鸦远远看着她身影颤动,皱了皱眉,终于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这些人太过执着于感情,终究会误了大事的。
“名煌现在的状态,我说不清,他所中的毒虽然可以验得出,可似乎在他的身体中并未发作,就同刚刚中毒那段时间的状态相同,而他现在却一直昏迷不醒,我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用,实在不知是何原因。”曲秉玉对沉默的霍宵解释道,身旁躺着的闻人煌面色安详。
第五霆女一直紧张的护在曲秉玉身旁,生怕霍宵出尔反尔伤到他。
“那世子呢,又是什么原因?”霍宵沉声问道。
曲秉玉思考了一下,缓缓道:“他不似简单手上昏迷,我在他的身上查出了另一种毒,不来自大启,也不是敦贺的。”
第五霆女吸了一口气:“栖凰山?”
曲秉玉丧气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太过刁钻了,下毒的人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的毒却依旧吊着一口气不死。”
霍宵眉头微挑,那“何方神圣”正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会被亲叔叔如此称赞。
“那闻人可还能醒过来?”霍宵垂下双眼看着那沉睡的青年。
“还有一个方法,不知可否能让他醒来。”曲秉玉的神情有些怪异。
霍宵没有任何怀疑问道:“只要有可能,本王愿意一试。”
“王爷不怕我耍手段?”曲秉玉立刻反问。
霍宵淡淡瞥了一眼道:“若是荣亲王耍手段,罪罚都让第五将军来受,本王说到做到。”
曲秉玉一口气堵在胸口。
而当霍宵听到曲秉玉所说的方法之后,冰冷的表情瞬间崩塌:“你什么意思?”
曲秉玉也满脸通红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方法了,他自幼被凤天洗去记忆,就算他父皇也换不醒他,而以现在他和凤天的关系来说,就算凤天愿意来救他,他就真的会因为凤天而醒吗?你答应吗?”
霍宵阴沉的几乎可以凝结空气:“继续说。”
曲秉玉很想告诉他自己才是长辈,可当着霍宵的面他实在挺不起胸,况且闻人煌现在的状况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只能认命道:“你现在是他最亲近的人了,我虽不知他为何可以避免毒药侵体却无法苏醒,但若是你倾尽全力取悦唤醒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再拖得久了,他无法再抵御那毒药,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我已经给他配制了解药,尽快给他服下吧。”
霍宵握紧拳头,还在权衡这方法的可行度,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人生最大的挑战。
“你和王爷说了什么方法?”一直被晾在一旁的第五霆女在霍宵离开后赶紧凑上来问道,“居然能让那个冰山脸作出那么多表情!”
曲秉玉轻轻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一贯桀骜不驯却唯独对自己马首是瞻,心中不禁感概万千:“没什么,能救名煌的法子罢了。”
第五霆女皱起眉道:“希望起到效果。”
“若这样都没效果,恐怕我曲家就真的多劫难救了。”曲秉玉似笑非笑轻轻呢喃。
军中将士原本就畏惧霍宵冷面无情的样子,纵然是熟悉的霍老将军之子,心中虽有尊敬和亲切,猛然间看到这张阎王脸也实打实的发颤。
此刻他从第五霆女那里回来,脑海中还在不断回想曲秉玉教他的方法,简直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
路人见他脸色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地难看,纷纷绕道避开,生怕不小心触了王爷的霉头,一时间军营中人自发给他让出了一条路,而他自己低头思考竟未察觉。
回了自己的营帐,霍宵沉默着走进内室,他每日都要亲自给闻人煌梳洗整理,若是闻人煌是有意识的他定要吃惊或者大笑着得意,可如今他只躺在那里静静地毫无察觉。
“你若还不醒,恐怕你那堂兄都要支撑不住了。”霍宵坐在他身边低声道,整了一把热巾为他细细擦拭脸庞。
“你叔叔说,这毒药未能侵入你的心脉,虽不能苏醒,可还有意识,恐怕是你身体里的灵力在坚持着护你。我想了很久,你年幼时乱用灵力,将灵力全部注入我身体中换得我一命导致自己身体里的灵力一直不能恢复,和我在一起之后虽有恢复,可也不知到底恢复了多少,还能支撑多少时日。”
他缓缓说道,语气温柔不似寻常,可闻人煌依旧毫无反应,霍宵苦笑几声,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上:“怎么还不醒呢,非要我求你吗。”
“你叔叔说,要我用能让你印象最深的方法来唤你,你说,我当如何做?”
霍宵自嘲道:“你当日一直好奇那日在裕华楼我们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当我真会趁人之危在你中了□□之时要了你吗,你的小动作太多,以为自己的怀疑掩饰的很好吗,简直是我见过最蠢的人了。”
嘴上如此嫌弃,可眼神不掩眷恋:“你一直傻傻不知灵力如何恢复,恐怕到现在还不清楚吧,若你现在醒过来,我便告诉你缘由,我已猜到了些许。”
他轻轻拨开闻人煌前额的刘海,一一吻上他的前额和眉眼,低声道:“自我们相遇后,你灵力并未开始恢复,真正的时间,算来当是,我们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开始,你的灵力只有通过我们的交合才能从我的身体回到你的身体中。”
若闻人煌知道是这样,定会羞愧的满脸通红,正如此刻的霍宵,他很少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况且还是如此情意绵绵,虽然听的人不会有任何回应,可依旧让他冷着脸微微泛红。
他双手微颤地解开闻人煌的衣衫,仿若朝圣一样虔诚地注视着闻人煌沉睡的容颜,颤抖着说道:“你定是以为当日在裕华楼是你轻薄了我,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看了那么久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若醒来,我便任你处置,你醒不醒呢?”
“你那么怕痒,从不让我轻易挠到你,如今你倒是快点醒来阻止我啊。”霍宵脱下闻人煌的里衫,入目的肌肤白洁似玉,看在他眼里却是硬生生的心疼。
他起身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身形修长结实,逆光而来每寸皮肤都夹杂着在疆场厮杀的野性。
“每日每夜同你说这些,你都不醒来,今日你叔叔提点了我一句,看来是不得不趁人之危一次了,”□□的霍宵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闻人煌,“你若醒来后知道今日的事,不要太得意,否则我会教训你的。”
昏迷中的闻人煌被霍宵冰冷的双手拥在怀中却没有丝毫挣扎,霍宵极尽温柔的抚慰着他的爱人,就算只有一丝可能,就算他也不知道曲秉玉所说的闻人煌可能还有知觉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去试试。
霍宵脱下闻人煌的亵裤,怔忪半晌突然开口道:“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从王府中连夜逃出,我追赶你至临镇然后伤重昏过去,你出去替我寻大夫,还算好心给我留了条亵裤呢。”
他声音轻柔,忆起曾经又心中发苦,呢喃细语似爱人正在听着,这般又哭又笑的样子活脱脱疯了一样,哪还像平日里矜贵的端王。
轻轻咬弄闻人煌的前胸,霍宵不精于□□却知平日里如何才让闻人煌颤抖尖叫,他动作十分小心生怕弄痛了闻人煌,一只手覆上另一边寂寞的拨动,抬头想在闻人煌脸上发现除了安静之外的其他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闻人煌没有任何反应。
他咧嘴笑道:“这辈子所有的话都在今日说与你听了,你不醒可别怪我。”说完再次俯身,依稀可见双眼蒙上一层水汽。
他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闻人煌的身体,从上到下,遍布了他所记的的每一处可以让闻人煌尖叫的地方,最终停在了最重要的部位。
霍宵怜惜地看着这处鲜嫩的摸样,闻人煌是个专情且胆小的人,从不会让霍宵有额外的担忧,这个人是他的,从心到身完完全全都属于他。
所以,就算自己吃亏一次,也无所谓。
霍宵笑了笑,轻轻含住拨弄。全部占有他,或者被他占有吧。
闻人煌的下身被霍宵挑弄的终于起了反应,霍宵呆滞了片刻,立刻更加卖力地讨好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两人身上,似遮挡实则又勾引了他自己。
“你还是很舒服的吧。”霍宵得了空,颤抖道,同时僵硬着坐起身,慢慢为自己开拓起来……
这是他的决定。
既然交合能使灵力来回流动,想必让闻人煌上他一次也是差不多的,毕竟灵力是闻人煌自身的,只要有机会都会向着原主人身上流去。而闻人煌现在虽有只觉,却不能告诉自己是舒服还是痛了,万一再伤到他,霍宵宁死。
正当他用手认真为闻人煌纾解欲望之时,一声轻微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霍宵正已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的为难姿势跨在闻人煌身上,惊愕地抬头,发现同样神情惊愕的闻人煌正在瞪着自己,对方脸上有着还未退去的潮红。
“……”
“王爷……你……你好兴致啊……”想了半天,闻人煌干巴巴憋出。
霍宵沉默地坐在他身上,周身□□,动作可疑,对于闻人煌的疑问竟无法反驳,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喉咙似乎被堵住,哽咽半晌,低声道:“你醒了。”
闻人煌却没有多大感触,他感觉自己是在睡梦中被爽醒的,睁眼后霍宵这么香艳的模样映入眼帘简直是一剂强心剂让他的心噗通噗通猛跳了起来:“我我我……”
“啊——!”闻人煌一声尖叫起,因为霍宵突然更加用力的握紧了他最脆弱的部位,后者随即压上来重重吻上他:“我好想你!”
昏迷了数日的身体被如此刺激,立刻起了更大的反应,闻人煌颤声抱紧霍宵,感知对方强健的心跳和强烈的思念,顿时化作一滩春水:“我,我也很想你……”
正当霍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要进入的时候闻人煌突然浑身僵了一下,他接了个空隙推开霍宵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准备让我上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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