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张陨叫了原野去办公室,原野进去后,说:“张局你找我。”
张陨去倒水,说:“原野,你先坐。”
原野接过水,站起来说:“谢谢张局。”
张陨笑了笑说:“不用紧张坐着吧,我有话给你说。”
接着说道:“你来市局也有叁年了,现在也是叁级警督。再过两年成就必然超群。二十多年前,上面的任务下来说西部边境有毒品进来,上面派了叁个人去,我们都是警校同学,他们没能回来永远留在了那里,我现在的荣誉都是他们的生命换来的。年前传来消息,他们又开始了,我希望你去,这次我们会有外部力量的帮助。”
原野一直没有说话,也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说:“是死生门吗?”
张陨点头说:“是,这几年他们明里暗里帮着上面处理了很多棘手事。他们不是警察所以可以更好的隐藏。”
原野又问:“尤然知道吗?”
张陨皱眉,说:“跟尤然有什么关系?”
原野:“她的男朋友是南山。”
张陨挺意外,他知道尤然有男朋友,但是具体是谁不知道,总是来接尤然,说道:“我们这边没有说过,就看南山有没有说,他应该没有说,没有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提心吊胆。”
接着又说:“你回去好好收拾,就在接下来几天就会出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把命留着回来。”
原野向张陨敬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张陨也像原野敬礼,说:“当你向着警徽发誓的那一刻,你有权利向犯罪分子开枪。”
原野出去后,杨枝拉着他说:“张局没有批你吧,他看见你前天上班迟到还带了早餐,你可小心点。”
原野又和从前一样,说:“切,张局夸我还来不及呢?”
的确,原野看着不太正经,但是你不能否定他的能力,整个市局有目共睹。
下午下班的时候,南山过来接尤然,原野和杨枝正好也回去,杨枝过去拉着尤然的胳膊说:“你男朋友真的好帅,他往市局门口一站,门口卖包子的大姨都要多看两眼。”
尤然看着南山的方向说:“是长得人模人样。”
原野不服气说:“杨枝我哥是不好看还是怎么的,你老是看别的男人,小心我哥让你跪搓衣板。”
杨枝拍一下他的脑袋说:“你不说他能知道,看都不让看?”
杨枝拉着原野走,原野回头看了眼南山,这是他之后的战友。
尤然过去后说:“原野怎么那么看你,他不会是喜欢男的吧,他都没有女朋友。”
南山启动车子说:“我只喜欢你。”
又说:“周末回死生门住,嗯?”
尤然说:“今天才周一,你要不要一本小日历每天撕一张,完了我就来了。”
“尤然你还没回答来不来?我去跟阿婆说。”
尤然凑在南山跟前说:“当然可以。”
回家的时候阿婆刚把饭做好,就留南山吃了晚饭。吃饭的时候阿婆突然说:“今天和锦予出去买菜,听说有家女人把男的给杀了,还把尸体丢给了狗吃,人还没抓到,你这几天出去也小心点。”
尤然说:“我又不是小孩。”
阿婆说:“小心点总归是没事儿。”
南山安慰阿婆说:“我会接她下班,阿婆出门也找个伴儿。”
阿婆说:“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你也要忙自己的事,不能总是在一起。”
南山突然想到那个任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或者更久。
吃过晚饭,尤然跟南山去了房间,说:“那我这几天可能要忙了。”
南山躺在尤然床上说:“尤然,可能下周我们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等我,你要是喜欢别人,我会把他弄死,然后把你抢过来用链子绑在床上。”
南山很自私,爱也很自私,他不想尤然喜欢别人,只要喜欢他就好了。
尤然趴在他身上,手指挑着他的下巴,说:“等累了,我就喜欢别人。让心里爱的那个南山一辈子不安生,所以你得快点。”
南山翻身把尤然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说:“是吗?要是有人进了这颗心脏,那就把他挖出来好不好,那里只有我可以进去。”
用手摸着尤然的心脏威胁,说完就吻了下来,像是打架一般,谁都不放过谁嘴角都破皮了。尤然被吻的快窒息了,这是狗吧。
南山的手又往下伸,尤然感觉到立马夹住了腿,:“别,一会阿婆听见了怎么办。”
南山抵住尤然的额头说:“你小点声,都湿了,我晚上不在你会不舒服。”
说着手已经钻进去了,南山又没有过女人为什么活那么好,难道是偷偷看片,她也看过呀,南山怎么不夸她活好。
南山感觉尤然神游天外,手指又进去了几分,又摁在尤然的阴蒂上,尤然爽的抖了一下,他又不弄了。
尤然咬着南山的肩膀喘息,说:“为什么停下?”
南山手又开始动,说:“你在想什么,嗯。”
尤然看着南山的眼睛,像是沼泽让人泥足深陷,说:“想你活为什么那么好,一根手指我都能爽。”
南山手指突然加速,在尤然的耳边说:“每次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来。”
尤然这会都说不出话来,突然感觉下面一热,拉住尤然的胳膊说:“南山,快……停下……要……尿了,快……”
南山一听速度更快了,捏着尤然的阴蒂,感觉到尤然要高潮,怕阿婆听见,直接吻住尤然的嘴,所有的呻吟都化为呜咽,弄了南山一手。
尤然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南山把尤然抱在怀里说:“都潮喷,就那么爽?”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她以为自己尿了,她竟然潮喷了,女性的快感没有男性的强,所以潮喷不是很容易。其实尤然潮喷滚好多次,只是那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尤然开口声音都带着媚劲儿,说:“是你,我就爽。”
两人收拾完,就下楼了,尤然这会还觉得腿在抖。阿婆又去看新闻了,幸好要不然被看到了。
南山在客厅喊了句:“阿婆我先走了。”
阿婆也是大嗓门,屋里传来声儿:“南山,路上慢点开。”
尤然把他送出去后,就赶紧上楼把床单换了,突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
南山:把床单换了,都湿了。
尤然:……
第二天上班果然,有人报警,就是阿婆昨日说的那个,妻子杀了丈夫。
小刘在办公室给尤然说:“现在的人都可怕的不得了,杀了人,尸体都不得安生。这人还没抓到,尤然姐你出门也要小心点。”
尤然说:“嗯。知道了,杨枝他们是不是去查了?”
小刘说:“嗯,不知道是社会变了,还是人变了,现在这种事儿太多了。等人抓到了,咱就有的忙了。”
尤然一早上都在看犯罪心理的书,离开学校太久,还是要重温一下。
看了没一会儿,小刘跑进办公室说:“又有人报案了,是一名女性,大概叁十岁,下面直接被用利器刺穿的模糊不堪,咦,我这会都起鸡皮疙瘩了。”
尤然一听也是一阵冷颤儿,小刘接着说:“那个女人是死者的情妇,那个女人的作案动机很明显,男人出轨,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哪个小叁,就是抓住她有点难。”
尤然说:“她作案肯定会有痕迹,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儿。”
小刘愁眉不展的说:“她已经杀害了丈夫和哪个小叁,再次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可能性少之又少,这只会增加办案难度。”
原野回来后,累的瘫在了椅子上说:“这女人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也没有家人孩子,让人无从下手。”
这下子难办了,不过他们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在死者手里攥着,应该是死者被杀害时反抗从嫌疑人身上扯下来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来,人抓不到,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只会让外面的人恐慌。
下班,南山依然在外面等她,尤然来了车门坐进去,刚上车一会儿尤然感觉肚子不舒服,直冒冷汗就躺在那睡着了,突然感觉颠的不舒服就醒来了,南山正抱着他往医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给颠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南山瞪她一眼说:“别说话。”
整个医院大家都看他们两,还以为尤然快不行了,关键是南山太紧张了,挂了号,抱着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边等,前面有一个叁十多岁的女人,医生开口说:“你已经怀孕八周,你不知道吗?你丈夫没有来。”
那女人说:“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医生肯定不会说,哦那你去打胎,医生是个女人,她劝病人说:“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那女人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尤然和南山在旁边等着,医生叫号:“下一个,尤然。”
尤然觉得不对劲,这是那个科室,拿了南山手上的单子一看,说:“你挂妇科干嘛?”
南山也是一愣,当时他没注意,随后说:“你不是老是说疼吗?挂了号,不要浪费。”
尤然觉得南山是不是脑子有病,骂他:“南山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那能一样吗?”
医生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有人把黄瓜插进去拔不出来的,这都是小场面,直接就问:“是房事不和谐吗?”
南山说:“没有,我们很合拍。”
医生又问:“那是怎么了?”
尤然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就是疼。”
医生继续问:“多久一次。”
尤然考虑了一下说:“两叁天一次。”
南山纠正说:“半个多月前每天两次。这段时间比较少。”
尤然想把南山的嘴封印了,她都快要从地缝钻进去了,说:“一天一次吧。”
医生挺震惊的,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猛的吗?
医生随后开口说:“那就是做得太多了,可以适当减少次数。”
出了医生办公室,南山还抱着尤然,说:“我觉得她在乱说,我们做的不多。”
尤然脸红的要烧起来了,说:“我去上厕所,你在这里等我。”
南山把尤然放下,说:“小心点。”
尤然腹诽,上个厕所为什么要小心点。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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