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童是被渴醒的,感觉喉咙都要着火悠悠地睁开眼睛,等视线适应了光眼前才慢慢清晰起来。才看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但皮肤还是粘腻着。艰难地坐起来环视了一圈,目及之处看到的都是原木和亚麻组合的家具,墙壁、地板、柜子都用了低饱和度的颜色,完全不像以前那种色彩浓烈、毫无人气像精致的样板间。
这是哪?金碧文华吗?怎么换了一种装修风格?变得这么。。这么温暖的?
“醒了?”顾清之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递给她一瓶水。
易童抬起眼,没有犹豫地接过水拧开咕咚咕咚地喝着,清凉的水滑过喉咙,顺着食道到胃一路总算浇灭了身体燃烧的火。
“这种装修风格喜欢吗?”顾清之坐到她身旁,轻轻问道。
易童沉着脸并不回答他。
“我把原来的书房分成两部分,一半保留着书房一半是健身房,是留给你的个人房间。”
还是不为所动。顾清之自讨了个没趣,但也不敢说什么。两人一言不发,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个沉默的气氛,顾清之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易童是不想搭理他。顾清之侧过头打量了一下易童,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猜不透她的情绪。
“先去洗澡吧,你的行李都搬上楼了。”顾清之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啪的一下被她用力打掉、站起来头也不回地上楼。这一掌比打在他脸上还要觉得难堪,顾清之盯着淡淡泛红的手背,心里丝丝绞着痛。
所以你现在连话都不想和我聊?甚至连正眼也不想看我一眼了吗?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易童脑子乱得一团麻。跳楼吗?这里可是超高层哎,跳下去能保一个全尸都已经不错了。杀了顾清之?但为了这个人渣把自己下半生赔进监狱里不划算。还是装佯威胁他?让他放自己走?但要怎么威胁他?哎,该怎么办啊。易童没想什么,从醒过来后就一直琢磨着怎么逃出去,压根就没把顾清之放在眼里,只是到现在进来洗澡已经洗了半个小时了,她还没琢磨出用什么方法逃出去,毫无头绪。一下子浸入浴缸里想让热水洗洗自己脑子,逼迫自己想出一个逃跑的方法。
易童已经进去洗了一个小时了,不知道她在捣鼓着什么,是在密谋着逃跑吗?她逃不了的。房子里的刀具、利器都被收在柜子里锁着,她威胁不了他。正这么想着,就听到洗手间里传出“砰!”的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玻璃打碎了。顾清之心里一慌,顾不得什么立马跑去撞开门,看到易童手里拿着一瓶爽肤水,玻璃瓶被她敲掉一半,参差着尖锐的棱角。看到他进来,把尖角对着他,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放下。”顾清之盯着锐利的角,沉声说道。
“放我走。”
“放下!”
“放我走。”易童直勾勾地看着他,像一头准备暴起的母狮子一样。
“如果我不呢?你要杀了我吗?”
顾清之勾勾嘴角,迎着她的目光挑衅着,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
是啊,要杀了他吗?她敢吗?纵使脑海里模拟了很多杀他的方法,但真正到了手里拿着武器的时候她敢下手吗?
“不要过来!!”易童大声呵斥着。
顾清之不为所动,看到她微微颤抖的手,眼里尽是戏谑。她不敢的,她不敢杀他,她只不过是一只小猫咪在张牙舞爪着,以为自己的爪子有多锋利呢,也不过是软绵绵的一团肉。
一步两步叁步,越来越靠近,易童被逼到无路可退只能靠在墙上,顾清之还不停下脚步直愣愣地用胸膛抵着尖角,易童只要用力一捅就能捅穿他的心脏。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不要命了吗?他是觉得我不敢捅下去是吗?
控制不住手在颤抖,易童加重了力,尖角刺破了他的衣服刺进他的皮肤里,已经渗出一点血。手抖得更厉害了。
要捅下去吗?要杀了他吗?易童脑子一片混乱,被顾清之这番不怕死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但手指已经放在扳机上,要扣下指头让子弹射出去吗?易童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看到顾清之正在盯着她,表情耐人寻味,轻松得似是毫不在意心脏会被捅穿。
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似乎看穿了她的不敢,易童心里一慌,拿着瓶子的手松动了一些。顾清之眼疾手快地抬手一把捏着她的手腕,易童吃痛手掌一松,瓶子被他抢去扔到一旁。下一秒就被他拉进怀里,摁着后脑勺、嘴唇被他吻上。他的舌头在撬开着她的牙关,易童折起双臂抵着他的胸膛要推开他,反倒被他抱得更紧,身体贴得丝丝紧密。
“唔!放开我!”恶心得让她反胃,易童用力地扭过头,避开他的吻。
顾清之的吻不折不挠地追着她,像瘾君子一样贪嗜着她嘴里的甜蜜。不会让她逃的、她逃不掉的,这点小把戏威胁不了他。
易童扭动着身体、四处逃避也躲不掉他的吻,落在唇上、脸上、脖子上。怒火中烧,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用力到把他的脸都抽到一边。
“放开我!”
嘶——还真是疼啊。
多久没尝过耳光了?最后一次吃耳光还是刚回国的时候因为选什么工作和顾海乔大吵一顿被他甩了一个巴掌,把他的鼻血都甩出来。直到现在易童刮了他一巴掌,又把那种熟悉的痛感勾忆起来,但相比之下易童还是温柔了,至少他没有流鼻血。
易童不该惹顾清之的,不该甩他耳光的。她这一巴掌,把他的委屈、愤怒、欲望都释放出来,他的眼神不再清明,他现在是一头被惹毛的雄狮,张开嘴要咬断猎物的喉咙吃进肚子里、融入他的血和肉,那样就能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顾清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倒在洗手台上,双腿被他用膝盖夹着。易童死命挥手反抗,反倒被他抓住两只手腕钉在脑袋两侧,不容她拒绝,一口咬着她的嘴唇让她不得不接受他唇舌的侵占。
洗手间里回响着让人脸红耳热的“啧啧”接吻声和换气声的呢喃声。
是令人怀念的柔软和甜美,顾清之像上瘾一样研磨着她柔软的唇、挑动着她软滑的小舌;身下的欲望慢慢苏醒,抵着她的腹股沟不由自主地轻轻蹭着,隔着衣服撩拨着体温上升。
想要她、想侵占她。要射在她身体里,把李易然的味道、触感都替换掉。从头到脚她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抓着她手腕的手不知不觉松开,顺着手掌向上和她十指紧扣着,指间摸到一枚硬物,顾清之抬起脸看到易童的中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那是李易然的求婚戒指。又想起在监控看到她一脸娇羞地接受他求婚的一幕,妒忌迅速蔓延生长。捏着戒指正想脱出来,易童立马握紧拳头不许他脱她的戒指。
“松开手。”
拳头还是紧捏着。
“松开!”顾清之咬牙切齿地命令着。
还是不为所动,甚至抓得更紧。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剁下来?嗯?”顾清之语气冰冷地威胁着,“易童,我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疯子!狗东西!神经病!
易童恨死了顾清之,但看到他的表情还有疯狂的眼神她不敢违逆,因为他真的做得出这么疯癫的事情来。纵使百般不情愿,易童还是敌不过心里的恐惧松开了手指。顾清之捏着她的戒指脱下来、扔进马桶里、摁下冲水键。李易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就这么被吸进了下水道里,这是他留给她最后一件念想的东西,现在也被顾清之夺去了。
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李国平会再次把他送出国吗?如果这次出国应该是再也回不来了吧。李易然就这么走掉了,留下她一个人深陷在地狱中和恶魔共处。倒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让她急病发作死掉算了。
戒指被抽掉那一刻,她的灵魂也被抽掉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马桶,还是不想相信李易然给她的戒指就这么丢掉,从下水道冲进粪坑里、然后被除污车吸走运到化肥厂炼肥。没了,一切都没有了。
看着她这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顾清之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李易然、李易然,整天都是想着李易然,他到底哪里好?他爸也是害死周天炜的凶手!他也是凶手的儿子!为什么就对他那么念念不忘?!
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不分由说地吻上她的唇,力度之凶狠似要把她吞入腹中,易童怎么推都推不开他贴得紧实的胸膛,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把心中的愤怒都注入利齿中,咬到他嘴角出血。
唇上的痛楚没让顾清之放弃,反倒让他更兴奋。口腔里飘着铁锈味,他的血抹在易童的唇上、被她的舌尖舔走。她是一头脆弱又美丽的猎物,享受她的垂死挣扎、享受她的奋起力抗,但却逃不出他的掌心,这种控制欲让他兴奋得血液在身体里疯狂燃烧。
顾清之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一把把她扛在肩上走去床边,把她摔在床上,抓着衣服的下摆脱掉上衣,那个被易童刺出洞的伤口很浅,血已经凝固,在他胸口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是他最爱的人给他种下的、那么痛又那么美丽。
易童抬起头看到顾清之,他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疯狂,双眼盛满了危险的欲望死死地盯着她;明知道自己逃不掉,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才动作,就被他抓着两只小肚腿拖到跟前,结实的身体覆上来压得她不能动弹。
推不开、逃不掉。他挤在自己双腿之间扯掉她的裤子、撕掉她的内裤,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她双腿折起、翻出花穴,把半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肉缝中来回摩擦着,硬茬的毛发刮着她娇嫩的皮肤、刮得她心惊胆战。他就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一样压着她。躲不过的还有他不容置疑的亲吻,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恶心、胃里不断涌上恶心的感觉。和他亲热倒不如让她去死。
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脖子被他咬着舐舔着不能避开,还有两只手能动,那也不放过他,既然让她如此痛苦,那也要让他尝尝这般滋味。用到时方恨少,易童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留长指甲,那样就能在他身上刮下更深的血痕,不像现在只能留下淡淡的痕迹。
但她低估了顾清之的嗜虐心了,易童越让他痛他越兴奋,只有这样伤害他才能心无旁贷地恨他、想着他;没关系的,尽情地让他痛吧,恨他吧,恨到极致就是爱,她还是爱他的。
也只有顾清之这样自欺欺人罢了。当他把性器捅进她的甬道里,才挤入龟头就发现再也挤不进去,里面十分干涩、让他寸步难行。身体骗不了人,易童还是彻底地拒绝他。
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爆炸,顾清之喘着气支起上半身看到易童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仿佛灵肉分离一般,对于他的亲热毫不在意。
“看着我。”
听到他的命令,易童才转了转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条在街边乞食的流浪狗一样。她这副模样让他伤心。
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
顾清之抽出自己的性器,仍然抵在她的小豆豆上慢慢磨着,要磨到她蜜水横流,吻上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想搅起着她的情绪。
感觉到肉棒有点湿润,又急匆匆地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发现比刚才并不好很多,只能插进半根性器;她的身体深处还是干涩的。
“让我进去!不要拒绝我!”下身胀痛得紧,但死活就是进不去,顾清之急得眼尾发红。
然而易童还是不为所动,闭上双眼不闻不问,仿佛这具被肏的身体不是她的。
看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顾清之狠下心来,腰杆用力一挺,擦过她发涩的肉壁把整根性器都插到底。像是被薄薄的刀刃来回割锯,两个人都痛得紧紧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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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还是肉!连开两章肉!
这个肉章写得我好难受
( ;′Д`)
68(h)让我进去,不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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