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他的调侃,小心翼翼安置好手里的玫瑰,才和我哥一起把饭菜端至茶几。
我俩盘腿坐在软垫上,倒了两杯橙汁,灯光暖黄,简单的菜肴也显得格外美味。
我拎着筷子盼睐凌卓,捡钱似的不住傻笑。他受不了,没好气地揪我的脸蛋,“不用一直盯着,不会跑的。”
是啊,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都没跑,日后我一直宠你,你怎么舍得跑。
“有时间你教我做饭吧。”吃着,我哥突然开口。
“不用,我给你做,自己的人我还是能喂饱的。”
主要是我哥在厨房完全没有平素的从容,更没有天赋,明明是个心细的人,可上次切土豆丝时还伤了手,我心疼得紧,不想让他再进厨房。
凌卓将一只红彤彤的虾剥好,扔到我碗里,在指尖嘬了一口,问我:“做饭难吗?”
“不难,确认煮熟、把握好咸度就能吃,蒸、煮都算简单,炒的话……我现在也不是很能掌握火候,等我熟练一点,就给你做干炒牛河。”
“好啊,不过我也要学,你太累了。”
“说了不用。”我朝他眨眼,“你真觉得我辛苦,今晚就好好‘补偿’我嘛。”
凌卓勾唇,无奈摇摇头。
晚饭后,我送出礼物,凌卓扯开红丝带,掀开盒盖,瞅了一眼便身形一顿。
两秒后,他用尾指勾起里面的红色的蕾丝布料,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咳……送给你,你穿。”
这是我花了几天时间,从各式男士丁字裤中挑选出来的,不仅符合节日气氛,还贴合我哥的肤色尺寸,虽然除去前方包裹性器的布料,款式和设计都与女士内裤无异。
“我不想穿这个。”我哥果断将裤子扔回盒子里。
这般反应我没料到,我俩在床事上一直秉承“爽就好”的观念,下限是不伤害对方,也乐于尝试新鲜玩意儿……
我拉着他的手臂哀求,“哥,穿嘛,我想看,我想这样干你。”
“……”他的态度不算强硬,但面色为难。
我趁机诱哄,可他纠结片刻,最终拒绝。
有些失望,但并非大事,我爬起来,拿过桌上新鲜大个儿的石榴,剥皮取籽,放入旁边的透明浅碟里。
作业一半,我把石榴籽和洗净去核的樱桃移到我哥面前,却见他盯着桌面一动不动,大概还在纠结是否穿那条内裤。
我没打断他,说不定一会儿就决定穿了呢?
取出满满一碟红彤彤、晶莹剔透的石榴籽,果皮的汁液沾满手指和指甲缝,氧化后黄中带黑。
我起身去清洗,用力搓了半天,污渍仍残留在指纹和指甲缝中,真是“顽固不化”啊……我正烦躁,就感觉有人挨上,从背后环住我,一只手关掉水龙头,继而双手将我的手捧在掌心。
凌卓从上头的调料架取下白醋,淋一点点在我的指尖,用指腹轻轻揉搓。
“白醋就能洗干净,下次剥石榴记得戴手套或者用塑料袋隔开。”
“嗯。”
他摊开我的手掌,摩挲掌心皮肤,“怎么有些肿?”
“不是肿,就是下午做菜一直碰水,皮起皱了。”
他没说话,微微叹气,带着我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污渍很快顺水滑走。
擦干手,我转身圈住他的腰摇晃,“心疼了?那你就穿那个裤子安慰一下我囉。”
“你真这么想看?”
废话,光是想象就够我喷鼻血了。
浴室里,我哥上身着白衬衫,下身赤裸,坐于马桶,头搁置于我的肩膀,像一颗融化的小熊软糖,软趴趴地黏我身上,我捧起他的脸,轻吻因为清洁后方而泛红的双眼。
有时真想我哥变成女孩儿,这样我可以提棍就干,不必做那么多磨人的准备,让他受罪。
脑子这么想,嘴上亦毫无遮拦:“哥你要是女孩就好了。”
我哥闻言浑身一僵,别过脸,生硬开口:“你想想就好。”
诶?生气了……?
“等等!”我心灵福至,强行扳过他的脸,“你不会以为我送你蕾丝丁字裤,是要把你意淫成女孩儿吧?”
他狐疑:“不是?”
“天地良心,真不是!”我立马举起手,“刚刚说那句话,也是觉得每次做之前要么一直饿肚子,要么费力清理,心疼你罢了。”
……难怪不愿意穿,我怎么忘了我哥一直介意我喜欢女孩儿这事?
解释了半天,凌卓终于释怀,同意遂我心愿。
清洁完成,他侧身对我,注视镜子,拿起那条布料稀少的红色丁字裤,两条修长的腿穿过,慢慢往上提,直到前方半透明软纱包裹囊袋和茎柱,坠下肉敦敦的一团,粗黑体毛隐隐绰绰,后方鲜红细带没入翘臀之间,性感也色情。
气氛好似凝固,我惊心于这样的美丽,赞美的话全卡在喉咙,只会直勾勾盯视。
凌卓直起身,白衬衫衣摆垂下,半遮半掩,隐秘却诱惑到极致,我冲动上前将他扛到肩上,讵料误碰花洒开关,冷水哗哗洒下,浸湿衣服和头发,然而欲火更盛。
我哥关掉花洒,攀住我的背,“怎?这么激动?”
“哥你现在还怀疑我喜欢女生真是太傻了,一百个女孩儿也没有你万分之一厉害。”
“是嘛?”
我把他放在茶几上,拉着他的手覆盖我肿胀不堪的下体,“立马就硬了。”
凌卓扬起嘴角,跪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被憋坏的小兄弟放出来,手握着舔吸,连同龟伞下的沟壑一并照顾到,衬衫下摆顺着腰身的斜度下滑,露出卵圆腰窝和窄窄的红色裤腰。
我一下一下摩挲他光滑的脸颊,他含着肉具抬眼看我,眼眶红似涂抹过浓郁玫瑰汁水,乌黑睫梢吊起,眼里映着吊灯射下的橙黄情愫,眸光翕赩,风情万种。
“哥,你真美。”
“嗯……”
我拿起手机,对焦拍摄他口交的画面,无意瞥见桌角的深红色的樱桃,于是拿起一颗,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吐出阴茎,转而含入饱满樱桃,咬碎,甜甜的情欲随之溅出。
镜头中,红丝带、红玫瑰,红色的丁字裤、红色的樱桃和石榴籽,而我哥是白色的,对比强烈,视神经接受欢悦刺激,突突跳跃。
“哥,躺下。”
凌卓听话地换了个姿势躺下,又哼哼着要夺我的手机,最终被哄停。
我继续录像,发现我哥并非全然白色,还有夺魄的红。
眼眶殷红、双唇粉红,一粒粒解开白衬衫的纽扣,赭红的乳首赫然敞露,往下勾开布料,牡蛎肉般湿滑柔软的蜜穴红润,还有内裤里包裹的,兀自吐液、呼之欲出的猩红肉棒。
食物的靓丽色泽能激发食欲,而我哥绝对是茶几上最可口的餐点。我握住他的脚踝,品尝小指,接着是脚腕、小腿、大腿、肉臀……一路往下,最终臣服般跪在地上,拉开湿润的红色布料,掰开丰满臀瓣,吻上他的后穴。
我伸出中指,肏进因为清洁而湿润张扬的屁眼,拇指描摹穴周湿哒哒的褶皱,手里继续录像。屏幕里,甜蜜的穴口乖巧凹陷,吞入手指后自发挤压,发出泽嗒泽嗒的粘腻水声。
我哥肛周的皮肤尤其敏感,被狎弄至此,早已微喘连连,紧握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继续动作。
“小禹,别摸了。”
“哥,别排斥,你喜欢的……”
我放下手机,抽出他体内的手指,彻底掰开两紧实的臀,将舌瓣填入潮湿蜜穴,我哥立马抓紧我的头发,喉咙呜咽,双腿紧张地缠锁我的脖子。
我没退惧,待他的屁眼完全软润,才起身,只见他小臂遮住半张潮红的脸,启唇喘气。
我用调羹舀一勺软籽石榴送进嘴里,嚼碎咽下,拉开凌卓的手和他接吻,石榴浓烈的香味充斥口腔,荡漾于齿龈之间,仿佛烂熟的情欲。
上方粘连,下肢同样纠缠,我哥用腿按住我的臀部,配合地掰开自己的臀瓣,迎我进门。
我扶着性具,龟头抵着美妙的穴口,慢慢往里挤,毕竟没用润滑,唾液和前导液的润滑度不足,成效不大,我一狠心,使劲挺入整个肉头,一阵疼痛———下体被绞紧,嘴唇被我哥猛地啃咬,血味蔓延。
他转首离开我的唇,大口呼气以缓解疼痛,额发皆湿,不知是冷汗还是方才在浴室淋湿的。
我不敢再动,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哥,放松,放松一点。”
“呜……”
“宝贝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润滑,放松……”
亲吻中,他的身体逐渐适应结合姿态,肠道收缩排挤异物,对性具却是极致刺激,我觉着难耐,忍不住开始挺动。
……
耳边的声音蒙蒙的,湝湝水声,皮肉相贴啪啪响,喘息呻吟,杂合难以分辨。
许久,我哥喑哑开口,“小禹……太紧了。”
我低头,发现他那支狰狞的肉棒已经全勃,被箍紧,几乎突破红色薄纱,我一点不想憋坏他的宝贝,抽出性具,帮他褪下濡湿的内裤扔在一边,才托起他的屁股,重新埋入软热甬道。
凌卓那根粗大性具失去束缚,随着顶撞在眼前乱晃,经络隐隐搏动,煞是淫靡可爱,他想去碰,却被我捉住了手。
他眼睛湿润,望着我,“小禹,摸一下……”
“摸哪儿?”
“唔……”
我附身,让四粒乳头相贴摩擦,继续诱哄:“哥,想要我摸哪儿?”
我哥蹙眉,声音低沉性感:“鸡巴……摸鸡巴。”
他平时不爱说粗话,顶多一句国民通用的“操”。粗口七八成和女人有关,戚嘉敏的缘故,我俩小时候没少听,也因此从不讲,我哥更是,与女性无关的粗言他都不会出口,即使是在性爱中,此刻几个字就足够叫人血肉喷张。
手掌贴上滚烫水润的肉棍,配合后方的频率蠕动,凌卓眼角渗出泪水,嘴唇无助地张开,粉红软舌若隐若现,溢出喘息和低叫。
我边干边吻,有些忘情,亦想不通为何这具躯体能如此漂亮淫荡,叫人无法生厌……下方潺潺溢出的体液在搅打中变得黏稠,发出的水声听起来跟我一样神智不清。
又插了百十下,我哥的肛腔开始痉挛,咀嚼般绞紧,呻吟也变了调,带点迷人勾魂的哭腔,我爱抚他的脸颊,“是不是要射了?”
“嗯……后面,也快了,啊!”
我加遽冲刺,按照舒适的力度按压他藏匿于体内的骚点,“哥,好紧,我觉得好舒服……你也是对吧?我爱你,哥,我爱你……”
“嗯……嗯……”
听不出是呻吟还是回应,我有些失落,只管戳刺,他却摩挲我的脸颊,“我也爱你,很爱……很久。”
意乱神迷,我哥的告白却一字不落地被我听入耳中,收进心底。
“嗯……啊!”
不知是谁叫出声,不断颤抖的四肢紧紧攀住我,小穴内肉壁剧烈抖动,腹间溅开几点热液,我深深侵入他的身体,全身热度仿佛集中一处,直至射精。
未软的性具停在温热的体内,舒服温馨,我有些脱力地倒在我哥身上,抱着他,和他接吻……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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