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声哥,他没搭理我,把装着饭盒和脏衣服的袋子放在桌上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哥天天臭着张脸。心情好的时候面无表情,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天煞孤星还可怕。
看在他没让我流落街头的份上,我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
过了没多久,我哥又从房间出来了。
他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好像撸管撸得正带劲时被人打断,突然就萎了一样。
我哥把一个不明物体丢到我身上,以警告的口吻,一字一顿道:“以后别上我床。”
我哥是不是有病啊。
谁他妈上你床了?
我怂,只敢在心里骂他。我嬉皮笑脸道,记住喽,没有下次啦!
等我哥再次回卧室后,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不明物体,厚脸皮如我也愣住了。
我的内裤怎么跑他床上了。
哦,想起来了。前两天收拾我哥的房间,整理完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习题册和卷子,我就趴他床上,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聊天软件,开始赚零花钱。
我赚零花钱的方式是和人文爱。
文爱,顾名思义,文字做爱,就是用文字和对方性交。
对方一上来就给我发类似于“妹妹,哥哥的大鸡巴硬了,想艹妹妹的小逼。”这种土得不能再土的聊骚话。
我一般直接从淫秽小说中复制类似于“哥哥,妹妹的逼好痒,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来插我。”这种俗得不能再俗的聊骚话,然后粘贴,群发。
我可以同时和五个“客户”文爱,每人每小时五十块,爽歪歪。
除了文爱,还有语爱,照爱,视爱…露的越多,价钱越高。
我呢,还是有点底线的,只做文爱生意。可能还没到缺钱缺得厉害那份上吧。
收完二百五十块钱的红包后,我悠哉悠哉地和新认识的同桌聊天,聊着聊着就趴那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都黑了。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巨大的空虚感油然而生。
心空,逼也空。
一旦产生想自慰的念头,我便会立即安排上,搞起来。
自慰前,我通常会看色情小说,黄图或者小视频找找感觉。我把这个过程称作“热身”。
我把睡衣撩至腰间,两条腿大剌剌地张着,和生小孩儿一样。
我喜欢先隔着内裤摸我的逼,等到快高潮的时候再零距离触碰。
手淫了这么多年,我早就能很熟练地找到阴蒂的位置。它藏在两片阴唇之间,用指腹按一下会有想尿尿的感觉。
我慢慢地,轻轻地揉着我的阴蒂,等它充血勃起。最开始只是痒,渐渐地,开始有麻麻的感觉。我不由地把腿分得更开,加快了频率,并且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
我叫的声音当然没有女优们那么大,她们实在太夸张了。比起杀猪般的嗯嗯啊啊,我的呻吟声更像母猫发春时的哼哼唧唧。
我有一个恶趣味。我会把自己的手淫过程录下来,我喜欢听自己浪叫,也喜欢看自己高潮时的表情。
我觉得自己高潮时很美。
我可能是个变态吧。
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心跳也再加快。我知道“极乐点”就要到了,但我停了下来。我喜欢用这种方式累积快感,然后等它们一次性爆发。
我把手伸进内裤,继续刚才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积攒的快感突然消失了,我试图加大力度刺激我的阴蒂,可它和生气了一样,只让我觉得又肿又痛。
欲求不满让我变得烦躁起来。
我把内裤脱了,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我能想象出来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淫荡,越淫荡越爽。
我把脸埋进我哥的枕头里。说来也奇怪,我俩的被单床罩都是我扔到洗衣机里洗的,用的都是最普通的洗衣液,怎么他的就这么好闻呢。
我毫无预兆地阴蒂高潮了。
我的小腹和大腿先是猛地抖了一下,然后因过于爽而高高翘起的臀部也陡然塌了下来。
我当然不满足只爽这么一下。于是我忍着尖锐的酸胀感,接着揉阴蒂,我还摸到了黏黏的东西,是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物质。这种物质叫淫水。
我没有淫水直流。事实上,泛滥的淫水和一大股精液都是不存在的。
小黄文太能诓人了。
第二波高潮比第一波更强烈,但持续的时间只有一瞬。可能连一秒都没有,我整个人和灵魂出窍了似的,脑袋真的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猛烈的抽搐后,我四肢无力地趴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气。
太他妈爽了。
多亏了我哥的床,我没有很快进入贤者时间,还能回味无穷好一会儿。
我可真是个小淫娃,抱着我哥的枕头,在我哥床上自慰,完事儿还把内裤落下了。
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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