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怜。”她说，“你以为你可以买下我，对不对？”
    强尼跳起来，冲她叫嚷：“我难道没有买下你？去问你的哥哥，去问他，这个箱子里有多少钱？它可以买下一座城堡！”他忽的住了口，因为女孩脸上没有一点儿畏惧的神色。她轻轻拍了一下手，笑眯眯地说：“我有城堡啦！傻瓜！”
    也许真的是个智力不足的傻瓜吧？对于价值的概念一无所知，她哥哥什么也没教过她。他看向对面的男人，男人好似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对话，只是望着窗外，望着舞台。
    这个包厢是这家剧院的黄金位置，坐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演员的一举一动。
    强尼坐下来，整理了一下情绪，脸上又戴上了彬彬有礼的面具，“小姐，我们的结合将是爱情的结合，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教堂举办婚礼。”
    女孩没理睬他，她把头顶的花环摘下，玩了一会儿，又戴上。
    “当然，你在城堡里住了太久，不懂得人情世故，为此，我想带你周游列国，我们可以一起去——”强尼滔滔不绝，有时候，面对那些天真幼稚的猎物，他不介意说些甜言蜜语。
    女孩不耐烦地打断他：“喂，你不想看看我的身体吗？”
    什么？强尼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要付出一点儿代价哦。”女孩说着，莞尔一笑，接着将裙子从肩头慢慢褪下。
    没有衬裙，没有内衣，白色长裙之下，她一丝不挂。
    “这不错，不错……一个天使……”少女的胴体洁白如雪，曲线玲珑曼妙，乳尖和私处有什么在闪闪发光，强尼看得心神俱迷，一时连吃惊也忘了。
    “我真喜欢你给我的称号，天使！”女孩咯咯笑着，坐到他腿上，“不过，我不喜欢你说个不停。”她把脸挨到他肩头，张开花瓣一般柔软明艳的双唇，两颗尖尖的牙齿探出来。
    “嗷——”强尼叫了一声，脖颈处痛得像有利刃划过，你干什么？他想问，却发现舌头无法动弹，之后全身都陷入麻痹状态。
    他大睁着眼睛，看着女孩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回到男人身边。男人取出手帕，擦去了她唇边的血迹。
    那是他的血！这傻女孩咬了他！她疯了吗？他再一次试着叫喊，同时伸手去取怀里的枪。可他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买下的女孩，在几秒之内化身为下贱淫荡的妓女，赤身裸体地坐到男人怀里，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身前扭动身体。她丰满的臀部胡乱摇摆，臀缝中央，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很快，女孩不再疯狂扭动，她安静下来，伏在男人肩头。男人一手抚过她的背脊，滑向腰臀，滑到臀间时，女孩的臀缝张开了，某样柱形物从她肛口冒出一个圆圆的头，男人一手将它拔出。
    强尼彻底看清了，那是一个工具，是他往常在收藏品身上使用的那种工具！
    婊子，荡妇！他想大骂，他彻底明白了，女孩不是什么狗屁天使，她是真正的婊子，和自己的哥哥乱伦的婊子！
    女孩在他怀里翻转了身体，男人像抱婴儿撒尿一样，抱着女孩。女孩面对着强尼，双腿大张。在她鲜红欲滴的花蒂上，嵌着一枚银环，银环上挂着一颗小小的铃铛，随着她身体的颤动，铃铛也同样抖颤着发出悦耳的轻响。
    强尼的眼睛里好似能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被耍了，被一个婊子和她的哥哥！
    “妹妹，他在看你。”男人的声线低沉，性感。是他的声音，或是他的话语，在女孩身上引发了一阵情欲的悸动。和着他的话音，她秘处的孔洞里吐出一股清液。
    “要让他看得更清楚么？”男人问。
    “要！要被看着！”女孩呻吟似的叫道。
    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抱着女孩起身，来到强尼身边。强尼这才看到男人的脸，一张苍白的脸，属于亡灵，属于幽魂，属于——
    他想起来了，关于伯爵A家族的传闻。在耸人听闻的小报记者手下，这是一个受诅咒的家族，因为近亲通婚，因为不顾世俗礼法的乱伦和淫行，家族受到了神的惩罚，旁支在一百年内全部惨死，而唯一剩下的，就是一对兄妹——吸血鬼兄妹。他买下的私家侦探曾把这条小报消息呈给他看，而他哈哈大笑，谁会相信这样荒诞的故事？也许叁流小说家会把这些剪下来，当做下一本不会有人看的小说的素材，但对于他——一个不信神的军火商，这只能是——傻子讲的笑话，母牛拉的狗屎。
    男人抱着女孩，阴茎深深插入她的肛穴，又缓缓退出，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性爱方式，每次男人的阴茎深入她体内，都会令她呻吟出声，而从她私处流下的爱液，正一滴一滴淌落到强尼脸上。
    少女的爱液清香、冰凉，落在他额头上、鼻梁上，又沿着他法令纹的沟壑缓缓流下，流到嘴边。
    他仍然无法动作，只能像木偶一样，仰着头，瞪着眼，看着这对兄妹在他眼前以不同寻常的方式交媾。
    “要尿……尿出来……了，哥哥——”女孩的呻吟里，掺入了这样一句破碎的、令强尼血气上头的话。
    男人应了一声，同时将阴茎用力嵌入女孩肠道最深处。
    女孩的尿孔倏地大张，微黄的尿液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到强尼脸上、头上。就在这一瞬，强尼挣扎着，强忍着肌肉撕裂的剧痛，以强劲的意志，以一个新兴军火商的魄力，将右手探入西服内，在女孩的尿液落到他脸上的刹那，他拔出了手枪。
    男人垂眼，看了他一眼。只是极其淡漠的一瞥，就让强尼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
    他的手僵住了，身体再一次陷入了深沉无力的麻痹状态，仿佛正躺在一团棉花堆里，或是被拖入了绵软的沼泽。带着腥味的尿液淋湿了他的脸、他的头发，就连他精心修剪过的胡须上也挂满了尿水。
    尿液落尽，女孩的高潮仍未停止，男人又开始一次次插入，这次他的抽送较先前慢了许多，但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能让怀中的女孩抖颤、痉挛。
    此时，女孩脸上的天真之色已经荡然无存，任谁也不会将她称作小天使了。她娇艳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着，舌尖不受控制地滑脱出来，宛如一条贪淫的小蛇，吐露着鲜红的蛇信子。
    这是条彻头彻尾的毒蛇！是她咬了他！他满怀愤怒，几近疯狂，然而他无力复仇。他甚至连闭眼也办不到，只能用尽全力转动眼珠，避开头顶不断滴落的淫液。
    庆幸的是，这场表演随着女孩的再次高潮暂时终止了。男人抱着女孩回到沙发上，女孩瘫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微微闭着眼睛。
    “他还在看我吗？”女孩问。
    男人瞟了强尼一眼，吐出叁个字，“他在看。”
    这几个字仿佛具有魔力，强尼的眼珠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重新定在了女孩身上。
    他看到女孩的乳头上镶嵌着两颗璀璨明亮的红宝石，他看到男人的手指逗弄着她的乳头，他看到女孩的乳头翘了起来，他看到女孩睁开了双眸，雾气朦胧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
    “我喜欢这样。”女孩说，挺了挺下身，“我喜欢叫人看着。哥哥，叫他看着吧。”
    “在他呼吸停止前，他会一直看着你。”男人说。
    强尼调动所有的意志，可还是不能挪动分毫。他还在挣扎，复仇的欲望占据了他全部身心，他无声地呼号着，狂叫着。在他充血的大脑里，一个地狱般残酷的复仇场景已经重复了叁十叁次——他将两人一片一片地撕成碎肉，又踩在脚下，一脚一脚，跺成了肉泥，最后一群黑压压的秃鹫冲上来，一口一口地吞下了糊成肉酱的男人和女孩。
    尽管此时，他连咽口水都办不到。刚刚为了长篇大论而喝下的那一口红酒的余味还黏在他舌下，狗屎一样的味道。
    女孩看到了小茶几上的酒杯，她皱了皱鼻子，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他偷偷喝了我们的酒，哼。”
    “哥哥。”她扭头去亲吻男人的下颌，“我们该怎么惩罚他？”
    男人还未开口，她轻轻拍了下手，“我要把整瓶酒都喝下去，再全部喷到他嘴里，叫他喝个够。你说这样好吗？哥哥？”
    “好。”男人微笑，他看着女孩，眼神好像在说：“你无论做什么，都很好。”
    “太好啦！”女孩起身，男人的阴茎从她洞口滑脱，她叫了一声，回身，跪到地上，捧起男人半软的阴茎，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
    她吐出阴茎，仰起脸，由着男人拿手帕，一点一点擦干净自己的唇角。
    “真好啊，哥哥。”女孩悠悠地说，把脸在男人的膝盖上蹭了两下。之后，她站起身，朝强尼走去。
    男人低头，拿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自己的阴茎。他拉上裤链的同时，女孩坐到了小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