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对修而言,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影子侍卫,也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且一直保护他救过他无数次的表哥。而对灸舞而言,影此次是代他受伤。
隔着玻璃看着影全身缠满绷带脸色苍白的躺在重症监护室,甚至因为气息太过微弱还必须使用辅助呼吸机,修和灸舞无疑都是愤怒的。
可是愤怒又有什么用,大长老已经死了,他们可以说已经报过仇了,也只能等着影慢慢康复了。好在影伤得虽重却并没有伤及要害,好好修养些时日会逐渐康复的。
不过还有一个人是他们必须要解决的,毕竟当时影的身边可一直有他的存在。
“属下参见盟主。”
“文官长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吧。”
“多谢盟主。”
礼毕,文官长方才看向修,轻轻点了下头。文官长如此随意,修却是不能的,文官长身为文官之首,便是如今几乎没了实权在政界的地位也依然与军界的禁军统领是平齐的。虽然如今禁军统领的位置空悬,修这个首席战斗团东城卫团长是实际上的统领,修也不会失了礼数,何况如今其实修还是待罪之身暂时被剥夺了一切职务。
见文官长对着他微微颔首,立即躬身行了礼,既是以晚辈的身份也是以一个下属的身份。
文官长在修还没直起身时便转移了视线,他并没有怎么在意修的存在,在他看来,以修和盟主的关系,修犯了那么大的错,盟主却迟迟不处置,只是暂时把修软禁在他自己家,如今修会出现在这儿,也不过是盟主一句话的事情。
文官长看向灸舞,问道“不知盟主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有些事情需要你给个解释,比如前阵子软禁本座的事情,比如…里面这位。”灸舞指了指重症室里的影。
“盟主,属下怎敢软禁您啊!”文官长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盟主,属下绝对没有软禁您的意思,是大长老要属下派人保护盟主。”
“限制本座的自由,不准任何人探望本座,切断本座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叫保护?”灸舞的声音中蕴含着无限地冷意,好似一旦文官长的回答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会立刻动手,送他归西。
“大长老说,联盟内部出现了叛徒,要属下严格把控出现在盟主周围地人,但属下从未限制过您与任何人的往来,更从未试图不让您联系外界,不知您为何会对属下产生这样的误会,属下真的很冤枉。”
灸舞看向修,修沉默的摇了摇头。
“那他呢?”盟主指指影。
文官长不认识影,自然不明白灸舞是什么意思。
“盟主,那个人属下并不认识,他的伤与属下无关啊。”
“这段时间他一直冒充我留在盟主府,所以遇到刺杀地人是他,所以他才会伤得这么重。你不是在保护盟主府吗?你能告诉我,那些刺客是怎么在你眼皮子底下潜进去的,你又为何晚了那么久才来救人。”
文官长一副惊讶地样子,听到遇刺的人不是灸舞又是松了口气,面带为难地说道:“盟主您没事真的太好了,只是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常常有些事需要属下亲自去办,所以属下并非天天看守在盟主府的,今天也是麻瓜界和异能界产生了一些冲突属下不得不赶去处理,等属下赶回来时就发生了…那种事,这是属下的失职,请盟主责罚。”
灸舞看着文官长低头请罪地样子沉默了许久,以至于文官长发间滑落了不少冷汗,灸舞突然幽幽地说道:“你看起来与大长老关系甚厚啊。”
“大长老德高望重,是铁克族所敬仰地前辈,我身为晚辈,自是对大长老多有敬重。”
“那你可知…你如此敬重信任地前辈是我们铁克族最大的叛徒?”
文官长猛地抬头看向灸舞,眼中满是震惊,片刻后像是才反应过来,另一只膝盖也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道:“盟主明鉴,大长老的事情属下丝毫不知,属下对盟主忠心耿耿,绝无加害盟主的意思。”忽而文官长想到了一件事,“盟主,保护盟主的那支禁军的兵符是大长老交给属下的,他们隶属铁克禁卫军,属下当时没有多想,但现在想想,他们如果是大长老的人,那刺客能轻易潜入盟主府就能解释得通了。”
文官长脸上满是愧疚,“盟主,属下虽是无心的,可终究被人利用做出这种事,属下实在是…”
灸舞轻叹口气,语气变得温和,“文官长大人不必自责,只要你是忠于本座和联盟的,本座是不会责怪你的,毕竟就连本座也没想到速来和蔼仁慈的大长老会成为叛徒,你也只是被蒙骗利用了而已。”
灸舞亲自上前将文官长扶了起来,文官长脸上顿现感动之色。
“盟主…”
“文官长大人不必多言,你的事本座心里有数,今日本座让你受了些惊吓,你先回去休息吧。对了,大长老的事,要先保密。”
“是,盟主,属下告退。”
文官长一走,灸舞立马恢复了平日里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不见刚刚凛然的气势。
“修啊,你说刚刚文官长有没有说谎,他是不是在演戏呢?”
修摇了摇头,“不像。”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是或者是呢。”灸舞有些苦恼地样子,“你说不像,那他到底是说谎了呢?还是没说谎?”
修还是摇了摇头。
说谎和不说谎的时候心理状态其实是有些不同的,修精修摄心术,擅长的便是心波意念,只要修细心观察感应,任何人藏在心里最深处的心理变化都难以瞒得过修,可以说修就是一个活生生地测谎仪,还是很准地那种,所以灸舞即便心里有自己的结论也还是想要问问看修的判断,可偏偏修就是不给他准确地答案,这让灸舞十分郁闷。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感觉文官长似乎很傲。”修想了想刚刚的几幕,蹙着眉说道。
“傲?”灸舞觉得有些奇怪,“他哪里傲了,我是看不太出来,至少他在我面前还是摆出了一个下属应有的姿态。”
灸舞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好笑地说道:“哦~你该不会是为刚刚你向他行礼,结果礼还没完他就不看你的事情在生气吧。拜托,你只是个白身,还是晚辈,人家堂堂文官之首的文官长没有无视你就不错了,好吗?修,你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不是这个问题。”修颇有些头疼地感觉,他现在心里千头万绪,乱得很,很多事情他都想不明白想更说不清楚,尤其是大长老消失前最后的那个表情,让修十分在意,可又不知道在意什么,更是无法集中精力去想一些事情。
“不是这个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整件事还有很多谜团,我现在心里很乱,根本我无法保证我的判断是对的。大长老实在死得太容易了,以至于我甚至觉得我杀死的不是大长老。”
见灸舞看向他,修立刻知道了灸舞在想什么,正色道:“我肯定那人是大长老没错,只是因为事情结束得太简单,让我有些难以置信。”
“简单说就是你自己心里很乱,文官长平白受了牵连。”灸舞无奈道,“唉~,也不知道大长老这些年在联盟里究竟培养出了怎样的强大势力,竟能做到一手遮天,想想还真是毛骨悚然啊,还好,大长老已经死了,不然怕是睡都睡不安稳了。”
“文官长或许只是受到了牵连吧,反正我不相信我现在的判断。其实盟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为难我。”
灸舞不置可否,终归是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至于灸舞到底有没有相信文官长,这就只有灸舞自己知道了,至少修是猜不透灸舞的想法的。
“修啊,听说你快结婚了?”正事说完了就来讲点私事,这可是灸舞盟主的一贯作风,非常适合拉近和下属们的关系呢。
说到婚约修就想到了阿香,想到阿香,修还是会有些心痛,但修还是点了点头。
婚约是他自己应允的,他从没打算悔婚。其实就算没有婚约,阿香也不是银时空人,修也不可能和阿香在一起。他是呼延觉罗的少主,以呼延觉罗家族在铁时空异能界的地位,他怎么也不可能和一个身体里流淌着叶赫那拉家族血脉的人结合的。这个世界,并不是只要相爱就能在一起的童话世界。
灸舞当然明白修的心情,他也不戳穿,自顾自笑着说道:“不错嘛,看来你要成为我们之中第一个脱单的了,我先说声恭喜哦。”
“谢谢。”修虽是笑着,却并没有什么喜悦地样子。
“别急着谢,作为我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我有一份大礼给你,记得将来让你儿子叫我干爹。”
“大礼?什么大礼?”
见修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灸舞凑在修耳边,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等大长老的事情解决干净了,我会洗清你全部的罪名,到时,我提拔你当禁卫军统领吧…”
—————作者有话说—————
吼吼吼,没想到吧,修禁卫军统领的位置是结婚礼物来的。
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啦,毕竟关系再怎么好,灸舞毕竟是盟主也不能乱来就是了。
大结局了,想想还有那么一小丢丢的不舍得呢,其实有为下一篇埋线啦,不过吧,有没有下一篇…还真不好说,总之,看心情吧。
哦,对了,有番外哦~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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