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使劲摇头:“你又不是洪水猛兽,我为什么要怕你?”说罢,笑嘻嘻挤进他怀里,解了他衬衣上面几颗纽扣,把软乎乎的小手探了进去,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来回轻轻游走。她知道江驰这方面的自控能力很差,只要她稍微一点火,他保准就会忍不住。果然,苏冥小手才撩了一小会儿,某人就急不可耐了。
江驰墨色眸子中渐渐染上一层赤红,眸光定定落在她脸上,倒是没有如往常一样把她压在身下,而是双手掐住她纤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翻身趴在自己腿上。他那双炽热如烙铁的大手,则轻轻在她挺翘的两瓣上来回轻轻犹疑,不疾不徐,轻重有度。苏冥被他弄得心有些慌,不晓得他又要尝试什么新的玩法了。
“你……你不许太过分了。”见他褪了自己紧身的半截职业群,又粗鲁地扯下打底裤,她下身娇嫩的肌肤骤然跟外面空气接触,虽然客厅里很暖和,她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有些害怕了,使劲扭身子想爬起来,奈何男人不许。他只稍稍用力,就轻轻按住了她。一只手轻松就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继续他的乐趣。
江驰手掌心有微薄的茧,她挺翘的两瓣是极白皙细嫩的肉,那里又极为敏感,忽轻忽重的摩擦,另类的撞击,让她整个人一颗心都拎起来。见她轻轻哼了哼,江驰眸色更深,抬眸朝她望过去,顺着纤长的脖颈看到微红的耳根,他再忍受不住,两只手各握住一瓣,张开嘴,就轻轻啃噬轻咬起来。
沙发上尝试了一次,江驰不满意,又抱着她进了书房……
等运动完之后,苏冥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而某人,却越发神清气爽,捧着笔电直接在书房办起公事来。苏冥气得牙痒,坐在他腿上不肯离开,双手交叠着,趴在桌子上睡觉。
江驰心情好,任她怎么闹心情都好,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让她坐在自己一只腿上,见她趴在桌子上就睡,他伸手够了书房床上的毯子来,给她盖上,然后一只手轻轻揽着她。身子稍微朝另外一边侧过去,打开笔电,一只手办公,修长手指在黑色巧克力键盘上敲敲打打,速度竟然也快得惊人。
半个小时后,苏冥悠悠醒来,见他办公办得有模有样,她心里极度不爽。
江驰抬手拍拍她脑袋,面上有清浅笑意,另外一只手动作却不停,依旧敲得飞快:“去洗个澡,然后坐在我旁边,我事情忙完了,可以帮你。”
苏冥一听,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抱着他脸就蹭了一大口,然后往浴室去。
周五晚上的时候,倪彩就打了电话过来,周六一大早,又是打电话叮嘱,让他们早早回去。到了焦家别墅,苏冥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妈妈跟前,把江驰的计划说给她听。倪彩虽然对江驰的某些方面不太满意,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在工作上,江驰的确是帮了女儿不少忙。
平心而论,女儿在江驰的羽翼下忙事业,肯定会事半功倍。
这样大的助益,她这个做母亲的,是不能够比的。她的工作室现在虽然小有些名气,但是全部员工加起来也不过就几十个,除非她朝她家老焦要赞助资金,否则的话,她哪里能有那样的资金周转,跟影视公司合作呢。听得这个消息后,倪彩心情不错,对江驰也就看顺眼了好几分。
“你们两个住,家里又没有请保姆,平时要忙工作还得分担家务,得多忙。而且,现在还在准备要孩子,这可怎么得了。”倪彩说了几句,但是也知道,就算自己说得再多,他们小两口也不可能会搬回来跟自己住,索性也不再唠叨了,只说,“知道你们辛苦了,妈一早就让玉嫂去买了食材熬汤给你们喝,玉嫂煲的汤很不错,一会儿你们多喝一些。”
“谢谢妈妈。”苏冥脸上一直挂着笑,又说,“其实我跟江驰平时也不是特别忙,我们都会做菜,没有必要请保姆。平时时间宽裕了,就一起买菜回家做了吃,工作稍微忙些了,就在外面吃了再回家。妈妈,我们都是成年人,别担心我们。”
“妈妈怎么会不担心你。”倪彩抬手轻轻抚摸女儿的脸,想了想说,“我跟你爸爸商量过了,我们现在住的地方离你们住的地方太远,开车也得将近一个小时。所以,打算搬去市中心住。妈妈知道,你们住的小区,现在是有钱也不一定买的着,好在你爸在香丽榭有一套三室的公寓,那里离你们近些。等过段时间,妈妈跟爸爸就搬过去住。”
之前选择住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环境好,离市中心又远,夜晚很安静。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女儿女婿住在市中心,她不想离得他们太远。
更何况,那天她下班开车回家,半路遇到了郭玉珍母女,她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她们母女。
两个恶心的人,残害自己女儿的刽子手。
“那玉嫂跟阿芬也一起跟着去吗?”苏冥明白妈妈的心思,她也没有说破。
这里是三层的别墅,房间很多,但是如果住进公寓里去的话,怕是容不下两个保姆了。
倪彩说:“妈妈把阿芬介绍到旁人家去了,只留一个玉嫂就够了。”其实家里人口不多,本来也用不着两个保姆,不过是以前焦阳在的时候,嘴巴挑剔又性子乖张骄纵,她那时候请两个保姆,也是因为老焦常年不在家,而自己又要忙公司的事情,太忙,就想多请一个照顾她。
以前家里是郭玉珍跟玉嫂两个人,阿芬是姓郭的走后,才请来家的。
现在只要想到以前对焦阳的种种好,她就难受,因为焦阳在过快乐日子享福的时候,她的冥冥在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吃完午饭,苏冥跟着妈妈去楼上书房看书,江驰刚连任公司总裁,公司有几个项目需要研究讨论。所以,他最近一直都忙得很。焦中天知道女婿忙,把书房让出来给他办公事,他则会老朋友一起出门钓鱼去。开车才出了别墅区,就在路边看见焦阳,背着一个包,看到自己车了,她一直站在路边望着自己。
焦中天本来是想把车直接开走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到了她小的时候,车子就渐渐减了速。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他听江誉说,冥冥之所以会坐牢,是因为阳阳背地里耍的计谋。当时在医院,阿彩正在气头上,他也没有问得清楚,现在趁着这个机会,他想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阳阳这个孩子虽然骄纵爱耍小性子,但那也是被他们夫妻宠出来的。
脾气骄纵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如果她真的因为一己私欲而害了冥冥的话,他做人的原则还是有的。
只是他不明白,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恶毒之心。
见焦中天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焦阳眼睛蓦地睁大,然后一眨不眨望着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个男人。
她忽然想到了以前,就在不久前,她还是焦家的掌上明珠,备受爸妈的宠爱。可是转眼间,她什么都没有了,她住进了那个总是透着一股子酸臭味儿的破房子里。她没有钱,什么都买不了,还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的人生真的是很绝望。她恨苏冥,恨郭玉珍,恨爸爸妈妈,她还恨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
“爸爸。”见他朝自己走来,焦阳忍不住觉得委屈,眼泪扑朔朔就流了出来。
焦中天垂眸,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知道她现在过得不好。不过,还是开口道:“还是别叫我爸爸,我已经不是你的爸爸。阳阳,我有些话想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第86章 chapter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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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焦阳心中也明白,现在在他们眼里,苏冥才是他们的亲闺女,而自己,不过是个被错养了二十五年的别人家的孩子。他们心中,肯定是怪自己的,怪自己抢走了他们女儿二十多年的富贵人生。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自己也是不知情的啊,自己事先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怪自己?
血缘之亲难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只是因为苏冥身上流着他们的血,纵使二十五年不亲不近,他们也能够忽然间对她宠爱有加吗?难道这二十五年来,他们给自己的宠爱,都是假的吗?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却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啊,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二十五年前,郭玉珍偷换婴儿,自己不知情。二十五年后,他们告诉自己说,自己不是焦家的孩子,她也得被迫接受。做这些事情之前,他们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说赶走就赶走,他们一点往昔的情分都不顾。说到底,他们根本就是从来没有真心爱过自己,从来没有。
他们自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苏冥,小的时候,他们就总是在自己跟前夸她,夸她聪明懂事,还怜惜她家境不好,他们还出钱帮她上学。可是现在呢?现在是自己在那样的贫民窟里讨生活,怎么就没见他们怜惜自己?这么些日子了,都不闻不问,明明知道这里就是一个火坑,他们还眼睁睁看着自己跳下去。
自己不肯跳,他们还要推一把,他们根本不爱自己,不管自己死活。
焦阳越想越觉得委屈,站在眼前的人,是爱了她二十五年宠了她二十五年的爸爸,可是现在,他却不让自己叫他爸爸。她很委屈,很难过,那种痛,是撕心裂肺的。她舍不得那样的爸爸妈妈,舍不得放弃以前的生活,她不敢想象,如果以后的日子一直都没有爸爸妈妈的庇护,她到底能不能活得下去。
见她一直哭,只不说话,焦中天难免又要想到她小的时候。说到底,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别说是养了个孩子二十多年,就是养了条狗,二十五年了,天天看着宠着,那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焦中天现在很矛盾,因为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在他潜意识里,是真的把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现在眼睁睁看着这个孩子吃苦受累,他于心何忍?
可是如果对她好一些,他又会想到自己的亲闺女,那个在苦水里泡了二十五年的孩子。那孩子懂事又聪明,虽然她嘴上没有明确说,但是他知道,她是介意自己对阳阳好的。想想她以前过的日子,他也能够明白,他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他相信她是善良的,她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如果阳阳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来的话,她肯定也不会介意自己对阳阳稍微好一些。
想到这里,焦中天直接问道:“阳阳,当初,冥冥怎么会去坐牢?”
焦阳本来还在哭,骤然听到这样的话,她吓得止住了哭。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泪眼婆娑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叫了二十五年爸爸的人,轻轻摇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那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往外淌,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们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可是现在呢,现在你们只要那个女儿,不要我了!你们不要我了!我没有爸爸妈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找不到工作,我没有钱,我没有家了,我成了孤儿!”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双眼猩红,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焦中天问:“郭玉珍对你不好?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焦阳闭了闭眼睛,哭得太猛,岔了气。
“你们把我捧到云端,现在又把我扔进沼泽,我怎么会好?爸爸,我恨你,我恨你跟妈妈!明明都不是我的错,可你们却把所有的错都算在我的头上。我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件物品,你们要的时候就对我惜如珍宝,不要了,就弃如敝帚。二十五年前,我进了焦家的门,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二十五年后,你们又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赶走。你们就是养一条狗,也不会这样对待吧?你们恨郭玉珍待苏冥不好,可是你们这样的行为,又跟当初姓郭的有什么区别?”焦阳心中有恨,随手抹了把眼泪,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咕噜说完,然后转身就跑了。
焦中□□那个越跑越远的背影望了望,顿时钓鱼的心情也没有了,直接回了家。
~
焦阳一路快速飞跑回家,郭玉珍正坐在房间里,她身边圆桌上正放着一张白纸,这白纸黑字,是她欠江驰四十万的证据。她现在想想都肉疼,同时那个悔的啊,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四十万,四十万的债款啊,她到哪里去弄四十万来还江驰。以前那个丫头在,她在华盛上班,工资高,有她还债,她根本不必担心。
可是现在呢?现在她除了这一身的债,什么东西也没有落得下。
能赚钱的走了,现在留在身边的,不但赚不了钱,她还天天给自己气受。说起来还是海归呢,可是要她出门去找个工作,怎么就这么难呢?也不指望她跟那个丫头一样,一个月两三万,可是海归找个月薪一万块的总能够找得着吧?读了那么多书,学了那么多东西,她怎么就找不到工作?还不如人家坐过牢的呢。
这也是头一回,郭玉珍觉得,要是苏冥在就好了。
但是想想又懊悔啊,当时她为什么要在欠条上按手指印?如果不按的话,这个债务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见外面焦阳回来了,郭玉珍连忙起身,笑着迎了过去问:“怎么样?工作找得如何?你说你学历这么高,找个工作肯定没有问题的。再不行,你不是还可以进华盛工作吗?人家坐过牢的,还能进去呢,你一个海归硕士研究生,肯定没有问题的啦。再说,你以前的那些朋友,你也可以托关系找他们帮帮忙。江誉呢?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焦阳白了郭玉珍一眼,根本懒得理她,权当她说话是放屁。余光瞥见圆桌上放置着的一张白纸,瞄到了“欠条”两个字,她忽然来了兴致,把这张白纸黑字的欠条看完了。看完后就笑起来,她看着郭玉珍,笑得有些诡异。
“让我去工作,帮你还债?你想得倒是美。”焦阳说,“欠了江驰的钱,你等着倒霉吧。”
郭玉珍当即冷了脸来,冲到焦阳跟前说:“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债就是你的债,将来你是要一起还的。以前苏冥那丫头在的时候,这个钱根本就不用我来还,她一个月两万多的月薪,两三年就还完了。阳阳,你听妈的话,要不再去找找焦董事?虽然你以前那个妈恨你,但是我瞧得出来,你这个爸爸还是想贴补你的。你找找他,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忽然笑起来,又说,“我记得,你以前在焦家的时候,他们家在你名下安了房子又买了车,这些东西,既然送给你了就全部都是你的,你得拿回来吧?你刚回国的时候,那辆车,几百万来着?几百万,可是在市区买一套房子了。”
她不提这事情还好,一提这事情,焦阳就火冒三丈。她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房子跟车子,她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焦阳心中不舒服,只能砸东西来发泄。郭玉珍拦也拦不住,几分钟下来,本来就没有几件家具的房间,被砸得不堪入目。虽然家具不值钱,但是有些是必需品,坏了总得花钱买。她不能够给家里拿一分钱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害得家里要花冤枉钱。郭玉珍也气得不轻,抬手就打了焦阳一巴掌。
焦阳根本从来不拿眼前这个人当妈,在她心中,那个住在焦家别墅里的阔太太,才是她妈。她本来就看郭玉珍百般不顺眼,现在见她竟然动手打自己,焦阳也不客气,反手就还了回去。
正在母女两个撕扯在一起的时候,焦阳电话响了,焦阳一把把郭玉珍推搡开,然后跑着去接。
“请问是焦阳小姐吗?”号码是陌生的,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
“我是。”焦阳不知道这个陌生电话打过来的目的,答了一声,心中还是有些打鼓。
这里就是一个火坑,她现在什么依靠和倚仗都没有了,万一是讨债的呢?所以,她不能够不时刻提着一颗心。
那头中年男人道:“焦小姐,我这里是华影集团,你之前有来面试过。我们老总对你的经历十分感兴趣,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录用了。请下周一带齐你的各种资料,来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华影集团?”焦阳口中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她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由得拔高音量再次确认一遍,“真的是华影?”
那边中年男人笑着应下,又嘱咐焦阳几句,就挂了电话。
其实去华影,焦阳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她大手大脚惯了,现在迫切想要赚大钱。但是以她现在的实际情况,她根本找不到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之所以想到去华影,是因为前几天关注了那个邱甜,别看邱甜现在红透半边天,其实她当演员没有几年。也不是科班出身的,开始的时候,演戏也都是不痛不痒的配角,就近段时间来,连接着几部大戏,才火的。
演员门槛低,收入还高,所以她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华影。
可是去了后,不过是递交了一份简历,也没有人让她试镜啊,她本来以为人家根本不会看她的简历,没有想到就……通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焦阳忽然间心情就好了起来。
焦阳接电话的时候,郭玉珍一直凑着耳朵在听,是个面试成功的电话,她听到了。
现在见焦阳挂了电话,郭玉珍连忙凑过来问:“找到工作了?工资待遇怎么样?一个月能给你多少钱啊?”又搓手,兀自笑,“我就说嘛,你高学历,又是海归,怎么可能找不到工作。好了好了,现在好了,有了工作,就是有钱,有钱了。”
“有钱那也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焦阳哼道,“自己的债务自己还清,你还不了,还有你儿子呢。”
“小哲还是学生,他哪里来的钱?”郭玉珍认真起来,“阳阳,你可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你也不想想看,如果不是你小的时候妈妈把你跟焦家小姐换了,你能过这二十五年好日子吗?做人得有良心!”郭玉珍板着一张脸,义正言辞地说,“以后你赚的钱,只留些自己够花就行了,剩下的,妈妈帮你保管着。”又嘟囔,“你也是够没用的,在焦家二十五年了,到头来,一分钱都没有捞着。我现在想起来这些事情,就生气,那些房子啊车子啊,当初明明都是你的。”
“想我给你钱也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死了,我一定天天给你烧纸钱。”说完,焦阳摔门而出。
郭玉珍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张欠条,只能气得抡拳头捶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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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江驰工作一直很忙,新的一个阶段,公司有几个项目需要跟进。他是公司ceo,各个项目的每个环节,都得经过他的认可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才能够继续。所以,他每天的工作量,都得是别人的好几倍。也亏得他办事效率高,脑子灵活,又有过目不忘之本领,才能够应付得下来。
可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如果长期在重压高强度下工作的话,那也是吃不消的。半个月下来,江驰身子明显有些熬不住。
而这个时候,江驰之前提议的,跟影视公司合作的事情,经过董事会几次会议商讨后,也有了结果。姚志坚走后,江驰有意培养苏冥坐上设计总监的位置,所以,目前这个位置一直没有放人,是江驰在兼任。现在这个合作项目批了下来,江驰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之前的几个项目,已经跟进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江驰根本松不了手,但是他也不可能会放弃跟影视公司合作的这个机会。
索性就再吃些苦受些累,咬咬牙,就撑过去了。
苏冥见丈夫每天都忙碌疲惫,可她却帮不上忙,心里也着急。可是这个时候,她除了能不闹他不吵他,然后买菜做饭煲汤给他喝,旁的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每天吃完晚饭做完该做的事情后,两人都捧着自己的笔电,挨着坐在一起,各忙各的事情。苏冥现在不太忙,手头上的那些工作,早在公司她就做好了。
晚上在书房,也只是找些专业方面的书来看,人一闲下来,就会容易走神。而且,苏冥最近越来越喜欢看江驰认真工作的样子。
男人的魅力,一个是体现在床上,另外一个,就是体现在工作上。江驰床上功夫了得又花样百出,工作自然是更出色,至少他懂的很多东西,苏冥都不懂。
苏冥坐在他身边,看了会儿书,就开始打哈欠。然后把书搁在书桌上,悄悄看着男人的侧脸。
江驰感受到了她深情注视的目光,转过头来,暂时丢下手上工作。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两只有力的臂膀轻轻框住她,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说:“要是累了,就先去睡觉吧。我这几日实在太忙,都没有时间陪你,是我的错。不过,等忙完了这阵子,一定时时刻刻都陪着你。”他湿热的薄唇轻轻碾压在她脸上,他声音放得很低,浑厚的嗓音带着些沙沙柔柔的磁性,有着叫人不可抗拒的蛊惑,“抱着你,就不舍得松手了。”
苏冥仰起头,心疼地摸上他英俊的脸,蹙眉道:“我怎么样可以帮你?见不得你太累。”
江驰扯唇轻笑起来,抬手就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捏,温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再累也值得。”又说,“现在有了老婆,将来还有孩子,我得对你们负责。现在多挣点钱,权当给孩子攒奶米分钱。”
苏冥笑起来:“你很穷吗?再说了,奶米分钱又不需要你操心。”
江驰笑:“是啊,我老婆料足,将来孩子生下来吃母乳就行了。母乳更好,这样孩子长得健康。”说罢,他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在她饱满浑圆的胸口。
被他□□裸调戏了一番,苏冥脸立即滚烫起来,蹭在他怀里娇滴滴道:“不许你再说这样的混话,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其实内里就是个臭流氓。”说罢,扭着小腰就要下地来,她可不敢再坐他腿上。某些人一旦动了邪念,他的某种欲望就会爆棚,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非得干到天昏地暗才能罢休。
苏冥也不是不喜欢他这样,只不过,他现在这么累,她担心他身子。
但是明显已经迟了,江驰目光落在她胸口处后再难以挪开,眸色越发暗沉下去,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他按住妻子肩膀,再抬起眸子的时候,就笑了起来。
那种笑,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苏冥很明白。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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