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眼看过去的世界是黑色的,浓稠的酒精味混合着重金属的音乐在房间里来回纵横。
晦涩的,难堪的,淫乱的,只要一睁开眼,几乎就能将所有的负面,低俗的情绪宣泄而出。
脑子里都是姜糖白嫩多汁的肉体。
被抛弃的愤怒感让他的信念倒塌,身边的人明明都说,恋爱这种事,又不是一辈子只能谈一个,过不了几天就能忘掉旧人,投入到新人的怀抱中。
可为什么就偏偏他不行?
清纯的时候是真纯,连亲她的时候都会犹豫,骚起来的时候又能让他在床上爽翻,能自然把控这两种极端的,只有她。
少一分则不够味,多一分则太做作。
只有她,刚刚好。
酒精的麻痹作用下,让他产生了更为阴暗的想法,想回去找她,把困在卧室里,门和窗户都锁上,用绳子将她绑起来。
她皮肤那么白,绳子一定要用黑色的。
不能穿衣服,要全身赤裸。将她两只手和腿反绑在背上,让胸前的曲线完美自然地呈现出最佳的状态,臀部高高翘起,阴户裸露在空气中。
手贴上去,能感受到那处的温热,还有湿意。
她会反抗,挣扎,脸都白了,身体却会被调教到泛红,就像落在雪地上的红色梅花,极美。
把按摩棒塞进她嘴里,被她用唾液弄湿,再塞进逼里,频率开到最大,一开始或许难以忍受,但不用多久,她就能自己在床上玩起来,抖得像母狗,淫液被插得滴出来。
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一边被插一边委屈地落泪,眼泪看得他胯下生硬,最后用粗大的鸡巴堵住她的嘴,上下两张嘴,都塞满。
悬浮在夜空里的梦境,就连挥洒出来的酒精都成了星星。
浑浑噩噩的,眼睛闭着,嘴里却还能念叨着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渊终于醒来。
窗外的太阳刺眼无比,他拿手背盖在了眼睛上,等稍微清醒了一些后,才想起来自己在梦里对姜糖的渴望是有多不耻。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提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脊背上生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敢想象,他要是真这么干了。
姜糖会不会杀了他。
应该不会,她脾气再凶也最多让他滚。
抱一抱就好。
……妈的,都分手了。
他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
半夜两点,跑车的熄火声才在院子内响起。
林渊进门,就看到林妈妈神色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嫌弃地盯着他看了半响,“去哪鬼混了?”
他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垂目不想说话。
“你不会去磕药了吧?”林妈妈看不得他这副烂仔的模样,“林渊,你要是干这种事,我和你爸爸是容忍不了的。”
“别吵了,没有。”
“那就好,”林妈妈微松口气,拿脚踢了踢了他,“起来,和我回国。”
“不回,你自己去。”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要是回去不在几天,还不知道你又要怎么作死!”
林渊咬牙,隐忍到极端,“回去干什么?”
“姜梦熹去世了,”林妈妈声音低了低道:“你陪妈妈回去处理一些后续。”
“好好的人怎么就跳楼了?死之前还把所有的钱全部转走了,生怕我们要扣她违约金一样,听说,她还有一个私生女,是我听国内负责人说得,也不知道钱是不是都在那个女孩手里。”
“你说,我花这么多钱给她开工作室,欣赏她,容忍她的性格,到头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手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想潜规则她……”
“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没死,卷走我一大笔钱就跑,不愧是未成年就生了孩子,骗了所有人这么多年!”
“别讲了,”林渊不耐烦道:“吵得我头疼。”
“明天的航班,我到时让人接你,不许逃跑!”
林妈妈叮嘱完后,才扯了扯唇角,“快去洗澡,臭死了!”
林渊被念叨着回房间,躺在床上没动,后背上的的痕迹还不能碰水,又痒又痛得,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才起身打开衣柜,准备换衣。
灰色的外套静静挂在最外边,袖口上还沾着点脏灰,提醒着他最后一次穿这件外套时经历了什么。
他眼神暗暗,拿起来,手碰到口袋,鼓鼓的。
林渊迟疑了一下,缓缓地抽了出来,几张纸被塞在里头。
隐约可见第一行里“姜梦熹”三个字。
私生女?亲子鉴定?
他拿出来,摊开来看,每多看一眼,眼神则渐渐变得更昏暗。
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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