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他们发动轿车引擎离开的声音，纪宵才从那股无形的低气压中解脱，她掐着手心抑制住身体的颤意——面对楚玄曜时才会有的颤意。
    她抬头，发现楚肇正古怪的睨着她，面色阴晴不定。
    该是后悔了吧，现在才觉得恶心？
    毕竟他们，差一点就可以做到最后一步了。
    “你该不会还对大哥存着什么妄想吧。”楚肇说。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
    她将目光从他袒露的胸腹上挪开，站直身体作聆听状。
    “过去也就算了，现在他要结婚了，如果你插足他们的婚姻，顾家不会放过你。”他冷冷的警告，“到时候爷爷也护不住你。”
    纪宵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从他亲手把她送给楚肇的那一天起，他们的关系就结束了。
    “更何况，他喜欢的女人一直是顾蔷，要娶的也是顾蔷，你只不过是他的……”楚肇眯起眼睛，语气轻鄙，“泄欲工具。”
    她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楚玄曜爱顾蔷。
    当年的绑架案得益于顾家的暗中协助，楚玄曜才能安全脱困，这也是两家结亲的源头。
    顾蔷之于他，是恩人，也是爱人。
    真正让纪宵意识到他有多重视她，是在那天。
    那时楚玄曜从远在k国的总部出差回来，两个月没见，她将冒着热气的咖啡端上桌，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听见男人质感低磁的声音，“脱裤子。”
    这是见面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可悲的是服从已经融入本能，她的手先于大脑解开裤子，露出雪白匀称的双腿。
    他没再出声。
    她僵了僵，在他吩咐之前自己脱下了内裤，下身完全赤裸。
    足足三分钟，他低着头审阅财务报表，并没有看她。
    那种被冷落的羞耻感像水一样漫过了她的脖子。
    终于，他挪开视线，理智的，不带情欲的扫过她的脸和身体。
    几秒钟的审视过后，楚玄曜将她抱到办公桌上，分开丰满浑圆的大腿。
    他白皙的手指抚过修剪过阴毛的阴阜，嫩软的花瓣向他绽开，湿哒哒的色泽鲜红。
    纪宵撇过脸，掩饰自己的难堪。
    接下来是没有前戏的贯穿，他只解开了裤门拉链，勃起的阳根在她体内冲撞，推开层层肉褶直抵柔软的花心。身后是成堆的文件，无处下手，纪宵紧张地揪紧他的衣领维持平衡，撕裂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可是抽插带来的酸慰感又逼得她喘息。
    她努力在他怀里调整姿势想让自己好过一些，大腿再打开一点……可以让他撞到阴蒂……
    楚玄曜俯下身，压低重心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释放，他罕有的粗鲁，两颗囊袋沉甸甸的拍打着她的臀瓣。
    纪宵咬着唇忍耐，可是渐渐的就忍不住了，眼泪聚在眼眶里扑扑往下掉。他像一把匕首反复捅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粗大的蘑菇头把脆弱的花心撞地一塌糊涂。
    她颤颤的开口，“慢一点……”
    她一连说了三次，楚玄曜都没有理会她，脖颈上的汗液流淌到被她扯开的领口，锁骨汗涔涔的，很性感。
    隔着一层衬衫，纪宵的指甲报复性地掐入了他背上的皮肉。
    楚玄曜闷哼，然后进入的更深，额头抵在她胸前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终于停下了，膨胀的肉楔堵在她阴道里，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枚枚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裸露出猿臂蜂腰的上身。
    纪宵的脸却白得更厉害了。
    他脱衣服，就意味着这场性事不会那么早结束。
    就算是在接电话的时候，楚玄曜依然没有停歇。
    直到那头说出了一个名字，他拔出湿漉漉的阴茎，迅速整理好衣服行色匆匆地朝外走。
    从听到那个名字起，他整个人似乎都冷静下来。
    纪宵爬下桌子，捡起被他扔在椅子上的内裤穿上，她努力调整回工作状态，鼻音浓重的询问，“需要我跟去吗？”
    楚玄曜的脚步顿在门口，窗外投射进的光影勾勒出他侧颜的轮廓，“不用了，你先回家吧。”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的电话是楚家的司机打来的。
    说是来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顾蔷的头受了轻伤，闹着一定要见他，否则不去医院。
    因为这件事，那个司机被开除了，楚玄曜将跟了自己许多年的司机派给了她。
    （有点虐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