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在床上躺了一天,暗卫们再厉害,也没法,更不敢到她屋里看。
哭到夕阳起,柳絮见她的眼泪好歹是止住了点儿,便道:“公主,有些事您也问问陛下。”
李珍珍摇头,仰头看她,声音沙哑:“柳絮姐姐,我已经十五了,寻常女子大多已出嫁,即便是公主,有几个姐姐,十五也已成亲。我不能在文德殿住一辈子的,你懂吗。”
“公主……”
李珍珍擦眼泪:“我不能陪父皇一辈子的。我只是他女儿,我只能是昭阳公主,你知道吗。”
“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想也不能玷污父皇的一世清名。”
李珍珍说着,忽然坐起身,脸上难得出现坚毅:“我去找父皇。”
柳絮慌道:“您去找陛下做什么?”
“你不必管我。”
李珍珍起身,换了身衣裳,仔仔细细地挑首饰,抬脚就出了门。
李钺正训人,通报说公主求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怒气,点头:“叫公主进来。”
其余官员缩着脖子先出去,小心等在侧殿,都觉得今天福大命大,公主来了,有救了。上回就是,公主来了一次,陛下心情极好,没骂他们,便放他们走了,还一人赏了一匣子的点心。
他们松了口气,甚至喝起了茶,还没喝上几口,忽然听到陛下那边响起茶盏碎裂的声音,他们吓得又立马站了起来。
李钺砸了手中茶盏,盯着面前一脸平静的李珍珍:“你再说一遍。”
李珍珍眼睛看向地面:“我说,太后娘娘还在世时,曾为我与他娘家侄儿,承恩侯世子做媒。女儿如今已经十五,到了出嫁的岁数,还请父皇赐婚。”
李钺双眼黑沉,沉默许久,咬牙道:“李珍珍,你看着朕的脸,再说一遍。”
李珍珍抬头看他,一字一句:“请父皇赐婚女儿与承恩侯世子。”
李钺与她对视,问她:“李珍珍,你还有没有心。”
李珍珍握紧拳头,婉转清越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冰冷:“女儿不想一辈子没名没分,女儿觉着承恩侯世子很好,女儿曾见过他,他相貌英俊,为人随和,他——”
“啪!”李钺又砸了一个茶盏。
李珍珍直接跪下:“请父皇赐婚。”
“李珍珍,是你抱着朕不松手,是你说要与朕一辈子,是你——”
“父皇,珍珍是为了救母妃,不得不委身于您。珍珍是骗您的。”
李钺“哈”地笑了一声,冷冷道:“现在是用完了朕,便要扔?李珍珍!你就不怕朕杀了你母亲!”
李珍珍道:“今日我已见过我母妃,将我与父皇的事告诉她。”她再抬头,“父皇,我会保守秘密,请放过我们母女。”
“你——”
“陛下,我的话,都是骗人的。我是我母妃的女儿,我身上没有皇家血液,您说的,我只是一个野种,你又何必信任我。”李珍珍淡然道。
“你看朕。”
李珍珍看他,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李钺仔细辨认,昨日还抱着他不让走的小女儿眼里,唯有冰冷。
他又“哈”了一声。
他这辈子唯一信任过的一个女人,难道,又信任错了?
“请父皇开恩。”李珍珍再跪下。
“你已经被朕睡了无数次,就不怕承恩侯嫌弃你?”李钺嘲讽道。
“这是女儿自己的事。”
“哈哈。”李钺再笑,他看了李珍珍许久,转身回到书桌后,举笔就写,最后拿起那卷明黄色圣旨砸到李珍珍身上,“朕如你意。”
“多谢陛下,女儿想今夜就出宫。女儿不想再住文德殿,女儿不喜欢那里。野种不配住在宫中。”
她的话化成箭,扎进李钺心里。
李钺似乎已感受不到疼。
好半晌,他才淡淡道:“滚。”
李珍珍给他磕了三个头,扭头就走,毫不留恋。
李钺心间绞痛,不得不扶住桌子。
一出门,柳絮就扑上来,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公主您就算为了陛下着想,又如何能把自己往那火坑里推!那承恩侯世子家里妾室得有十来个,他甚至打女人!原先太后提这茬,只是为了膈应陛下,您为何要这么做啊!”
李珍珍步履匆匆,走出大门,才喃喃道:“我对不起父皇,却也对不住母妃,就当我去赎罪吧……”
柳絮立马哭了:“我的公主啊!”
李珍珍抽了抽鼻子,忍住眼泪,柔声道:“收拾东西,咱们走吧,回京。”她又看了眼柳絮,“柳絮姐姐,父皇已经恨极了我,回京后,你就走吧。”
“奴婢要一辈子跟随公主的!”
“一辈子啊……”李珍珍想到她与父皇说过无数次的一辈子,到底还是哭了。
她和父皇的一辈子,彻彻底底地没了。
好在,父皇还能做一辈子的明君。
那这一切,便是值得。
回到京城,李珍珍直接拿着圣旨去承恩侯府上,闹得满城风雨。
承恩侯自太后娘娘去世后,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也知道李珍珍受宠,虽也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圣旨不假,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
管她是不是野种,平白得一个公主不好吗!
李珍珍就这么住进了承恩侯府,承恩侯派人去行宫请示陛下,看婚礼如何办。
李钺正反思,他当时本就因政事正在气头上,李珍珍一反常态,说出那些话,他怎能不气? 他觉着自己行事不妥,李珍珍是他亲手养大的,不该那般。
不料承恩侯来了,开口就笑,问婚礼的事。
他仔细一问,知道李珍珍直接去了人家府上,怒得抓起茶盏砸了承恩侯一头热茶,话也没说一句,拂袖而去。
李珍珍被赐婚的事却在行宫里传遍了。
各人想法如何,按下不表,李钺却是度时如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来也不见。
承恩侯再来求见,李钺一怒,直接摘了他的承恩侯,降为承恩伯。
新晋承恩伯傻眼了,灰溜溜地赶紧走了,生怕再留下去,连个伯也没有了。
李钺坐到天黑了,也未出来,一点米也未进。
高盛是愁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陛下与公主一向恩恩爱爱,公主娇气得很,睡觉也要他们陛下搂在怀里,夜里偶尔起来上官房,都是陛下抱着去的,怎就闹成这样?
旁观者清,他立马叫来跟随十一公主的暗卫,知道了公主去见宛贵妃,又是哭着回来的事。
他将大腿一拍,立马进去求见陛下。
李钺连叫他“滚”。
他急急将事情说了,忐忑等待,李钺直接从书房出来了,抬脚就往宛贵妃那儿走。宛贵妃听说了李珍珍的事,正高兴呢,以为是陛下厌弃了李珍珍。
不防陛下来了,她慌张而又兴奋地迎上去,李钺抬脚便将她一踹:“你同珍珍都说了些什么?!”
宛贵妃一愣,低头哀哭。
李钺不耐烦,将暗卫叫进来,压着宛贵妃说了实话。
李钺气得心肝疼。
趁夜,李钺只带了高盛与暗卫,换了常服,骑马回京,去了门匾还没来得及换,依旧还是承恩侯府的府里。
自然他是悄悄去的,也是悄悄进了人家府里。换做其他人,怕是没这个本事,毕竟人家府里也有护院。可李钺是皇帝,身边暗卫都是有真本事的,无声无息地弄晕几个人不费事。
李钺不一会儿就找到李珍珍正住着的落仙苑。
他刚到,便听到有人骂骂咧咧:“摆什么臭公主架子呢!陛下已经把你赐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女人!”
李钺脸色铁青,站在阴影里,瞧见承恩侯世子拍着门继续骂:“老子今儿就睡——啊!”
李钺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往他弹去,把他一颗牙齿都给打碎了,世子哭着回头找大夫去了。
李钺又看向唯一亮着灯的屋子,走到窗外往里偷偷地瞧,李珍珍面色惨白地坐在桌边,双手握成小拳头,柳絮抹着泪:“公主,您瞧,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
李珍珍面无表情:“是我自己选的,是我的命。”
李钺又气又心痛,有什么事为何不来问他,不来问他的打算,反要独自做这些决定?
正在这时,外头又来了一群人,都是女人。
打头的是个挺美貌的妇人,进来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就开始话里有话地说:“咱们世子苦,都是因为公主您啊,咱们世子家的爵位都降了。您说,您下降,陛下也未给您建个公主府,公主这样的身份,怎么好跟咱们一起住?”
她掩嘴笑,她的侍女们也笑。
李珍珍眼中渗出不屑,刺痛那妾室的心,冷哼道:“我比公主早进门,不如我来教教公主规矩,这伺候世子爷啊,啊!”
柳絮上前甩了她两个耳光:“贱婢!公主面前你也配说话!”
“我哪里说错了!你们公主就是野种!也没了陛下宠爱!逞什么威风呢!啊!你还打我!”
李珍珍听她说起李钺对她不闻不问,知道是理所应当,她都那样伤父皇的心了,还是闭眼默默地流泪了。
灯下美人落泪,更美。
那妾室嫉妒地要来抓花李珍珍的脸,却忽然“啊”地一声倒在地上。
李珍珍惊讶地睁眼,柳絮也诧异回头看来。
李钺冷着脸从门外进来了,瞥了眼地上已横七竖八躺下的女人们,冷笑道:“李珍珍,这就是你想要的?”
李珍珍再无法假装下去,起身用手背擦眼泪,转身就进了内室,李钺不放过她,跟进去,冷嘲热讽:“朕以为你多有能耐,不料连个低贱的女人就能欺负你!”
李珍珍低头抹泪,说不出话。
“在朕跟前胆子倒是大!”
李珍珍抽泣,李钺被她哭得心中焦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李珍珍,你蠢不蠢?”
李珍珍哭着闭眼,李钺将她的脸捏住红印子:“朕心心念念放在心上的人,却甘愿被这样欺负?”
李珍珍痛苦道:“陛下别说了,我已是他人妇。”
“哈!”李钺玩味道,“他人妇?你被朕肏成那样,你如何做他人妇?”
“陛下圣旨已下……”
“朕说不成的事,圣旨也不做数!”
李珍珍慌张看他:“不,不可以,不行的……求您了,求您了陛下!”
李钺心疼,更气,质问她:“李珍珍,你到底将朕当做什么?朕是那么好骗的?在你心里,你的母妃,是不是比朕还重要?”
“不, 不是……”珍珍脑中混乱,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那母妃随口说几句,就比朕这么多年放在你身上的心还要重要?!啊?遇到事情,不来问朕,私自做决定,李珍珍,你到底将朕看做什么!”
李珍珍崩溃大哭:“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害怕,我害怕……”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害怕玷污父皇的清名,我是野种,我勾引自己的父亲,我跟自己的母亲抢男人,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呜呜呜呜呜。”
李钺用指腹擦她的眼泪:“朕的清名与你又有何关系?”
李珍珍摇头:“您不懂,您不懂。”
李钺将她的脸掰正,令她不得不看自己,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朕未曾想过你与朕的未来?朕都想过,只是想着你还小,不愿吓到你。朕有何不懂?!”
“父皇,父皇……”李珍珍喃喃哭泣。
“你却从未相信过朕对你的感情。”
李钺脸上有失望,说着,放下手便要走。
李珍珍被那失望戳中,吓得立即从他身后搂住他,哭道:“父皇,珍珍错了,您别走,您别走……”
李钺淡淡道:“谁又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
“呜呜呜呜呜……我笨,我也不知该如何说,父皇,您不要走,我好害怕,我谁也不认识,我想着我要为我母妃赎罪,我在柳絮面前强装,可是我好害怕啊……我害怕未知的未来,我害怕没有父皇的未来,父皇,父皇……”
李珍珍哭得狼狈,嘴中胡乱说话。
李钺脸上不忍,却知道毕竟要让李珍珍记住这个教训,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也不是他李钺帝王之路的阻碍!
李珍珍必须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他不说话,李珍珍却慌了,她绕到李钺面前,仰头看他:“父皇,珍珍知道错了……珍珍知道错了……”
李钺避开脸,李珍珍踮着脚去亲他吻他,李钺一再避着脸,李珍珍害怕极了,她将自己小小软滑的舌头伸进李钺口中,李钺却依然冷漠,李珍珍哭着去吸吮他的舌头。
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住李钺,小奶子贴着李钺的胸膛,小穴贴着李钺的肉棒。
她像李钺亲吻她那样,去亲吻李钺的舌头,牙齿,晃着身子,用小奶子去压李钺的胸膛。李钺却依然不为所动,她好害怕,她哭着问:“父皇真的不要珍珍了?”
“是你,不要朕。”
李珍珍摇头,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裳,李钺却道:“别脱了,朕对别人的女人,没兴趣。”
李珍珍怔了怔,还是颤抖着手,将衣服一件件脱了。
灯下少女肤如凝脂,胸前小红豆颤颤巍巍地随着李珍珍的呼吸而颤动,小穴口瑟缩地不时伸缩。
珍珍扔了衣服,上前再抱住李钺,蹭着他:“父皇。”
“朕已对你没兴趣。”
李珍珍哭着将脸埋进他胸膛,李钺的心已经软了,李珍珍抬头,轻声道:“父皇,珍珍来伺候您。”
李钺还不曾说话,李珍珍的手便缓缓摸到他的腰带,纤纤玉指解开,也不急着去解开长衫的扣子,跪在地上,直接隔着亵裤,去吸吮李钺的肉棒。
“嗯啊……嗯……唔……唔……”李珍珍吸吮得啧啧作响,她仰头看李钺,双眼迷蒙,屁股不时扭着。
李珍珍侧脸去舔肉柱,手还不忘按摩肉棒顶端。李珍珍将肉棒伺候到半硬,才解开亵裤,脸贴着太近,被肉棒抽中脸,她“啊”了一声,含住肉棒顶端,吸着小孔。
她再仰头看李钺,李钺在克制。
李珍珍的双手往下脱了他的亵裤,再往前爬了爬,托起自己两个越发变大的小奶子,用软软的肉夹住巨大的肉棒。
李珍珍上下晃动,白白的软肉,衬托得肉棒越发紫硬起来。
“啊……父皇……呜呜呜……他好硬……好烫……”李珍珍显然已是动情,抬头看李钺,“珍珍想被父皇肏。”
李钺还是那句话:“朕不干别人的女人。”
李珍珍抽泣着,低头再去用小奶子磨着李钺的肉棒,自己反倒越发难受,她的身下已经开始湿了,她用手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水。
她痛苦呻吟,忽然又起身,将李钺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脱了,李钺并未阻止,想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做。
李珍珍绕到他身后,将衣服脱干净,忽然就再次抱住李钺。李珍珍的小奶子贴在李钺坚硬的后背,“啊……”,小奶头被父皇滚烫的后背触碰,李珍珍舒服得紧紧搂住李钺的腰,在后背上下滑动着自己的小奶子。
让小奶子被后背百般揉搓,李珍珍哭泣呻吟:“父皇……珍珍好舒服……呜呜呜……珍珍好骚啊……父皇,珍珍伺候父皇……嗯啊……啊……”
李钺的嗓子眼也开始干起来,身后那两团软肉磨到哪里,那处就变得更为火热。软肉滑腻,令他想念珍珍滑腻的小穴。
珍珍还在抱着他磨小奶子,后又跪到地上,贴着他的双腿开始磨。
李钺腿上腿毛很多,硬硬地,痒酥酥地戳着她的小奶头。珍珍爽得呻吟不止,又爬到李钺身前,继续用小奶子去揉他的腿,上下滑动间,小奶子如同小白兔。
李钺的肉棒越来越硬,李珍珍抓起李钺的肉棒去戳自己的小奶头。她再抬头看李钺,李钺还是一脸冷漠,她迷乱中很伤心,自己是不是还是不够骚?
她一只手抓着李钺的肉棒干自己的小奶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自己的小穴,手指揉着花蒂,脸靠在李钺胯上,舔着肉柱,嘴里溢出呻吟:“啊,啊……珍珍要到了……父皇父皇……您干珍珍吧……呜呜呜……父皇……嗯啊……啊……”
珍珍摸着花蒂的手越来越快,终于把自己给摸高潮了。
她浑身无力,软软倒在李钺脚下。
李钺低头看她,珍珍浑身泛红,不时颤动,嘴中“嗯啊”着。
李钺淡淡开口:“这可是你未来夫婿家。”
“珍珍要父皇肏……呜呜呜……”李珍珍说着,睁眼看他,满眼妩媚。
“当着你夫婿的面肏你?”李钺突然伸脚,往她小奶子上踩去,又软又滑,珍珍爽得尖叫:“啊!啊!”
李钺连连踩着,嘴中训斥:“荡妇!在自己夫婿家还勾引自己的父皇!”
“啊……啊……”珍珍却未听清这些话,她如破布一般,被李钺踩着动着,呻吟着,“父皇干我……父皇……珍珍好害怕,珍珍下面好空……珍珍要父皇肏进来……要父皇填满珍珍……父皇……父皇……”
“荡妇!”李钺踩她另一个小奶子,换来又一声尖叫,“朕只肏自己的女人。”
“珍珍是父皇的女人……珍珍是陛下的女人……陛下……陛下……”
“哦?那你还要嫁给别人?”
“啊……父皇用力……要父皇肏……”
“说!还嫁不嫁别人!”
珍珍还留有最后一丝清明 ,踟蹰着不说话。
李钺收脚就走,珍珍慌忙爬过去,抱住他双腿:“不嫁,不嫁,珍珍嫁给父皇……珍珍嫁给父皇……呜呜呜……”
李钺脸上不觉露出笑意,却还是抽出脚,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父皇……”李珍珍伤心看他。
“荡妇,还不爬过来!”
珍珍哭着当真爬过去,李钺道:“自己爬上来。”
“珍珍没有劲了……呜呜呜……”
“这是给荡妇的惩罚。”李钺冷漠。
珍珍哭着只好努力往起爬,好不容易爬到李钺腿上坐好,身子软在李钺身上。她紧紧搂住李钺,哭泣:“珍珍喜欢抱着父皇……”
李钺心一软,肉棒肏进了珍珍的小穴。
“啊!”珍珍尖叫,李钺搂着她肏她,在她耳边再道,“自己来,小荡妇!”
珍珍哭着,双脚踩在椅子上,上上下下地晃动,在李钺耳边呻吟:“啊……父皇好硬好大……父皇……珍珍用小穴穴肏您……珍珍夹得紧紧的……珍珍让您爽……伺候您……父皇不要离开珍珍好不好……父皇……父皇……珍珍错了……嗯啊……啊……啊……”
珍珍已沉溺其中,李钺则是双手捏着抱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往死里肏她,边肏边问:“在夫家偷汉子,骚不骚?”
“骚……珍珍骚……父皇……”
李钺抱着她起来,直接走出去,边走边肏:“那就让你夫家人看看,是如何被父皇肏的。”
“不,不不要……父皇……父皇……啊……好深……好爽……啊~~~”
李钺抱着珍珍走到那几名晕倒的女人旁,站着干她,珍珍双手无力地揽着他的肩膀:“不要……珍珍羞……不要……”
“小荡妇还怕羞?”李钺说着,顶住她的花心,在她小穴里转着圈儿。
“啊~”李珍珍的脸软在他肩上,“父皇干我……父皇……父皇……父皇原谅珍珍……”
李钺冷笑:“小荡妇,不配得到朕的原谅。”
珍珍哭泣:“珍珍错了……珍珍错了……”
李钺将她抱到院子里,将她松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跪下,让朕骑!”
珍珍哭着跪到地上,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回头看他,苦苦求道:“陛下来骑珍珍……珍珍是您的小母马……啊~~~”
李钺骑她身上,低头去咬她的肩膀。
珍珍被骑得不停往前爬,李钺就在她身后干她。
珍珍边哭边爬边呻吟:“父皇原谅珍珍好不好……啊……父皇~~~父皇~珍珍的小逼逼滑不滑……嗯啊~~~珍珍的小逼被父皇干得好湿~~好滑~~好多水~~给父皇干~~~啊~~~~~”
李钺射出龙精,射满她整个小穴。
珍珍趴在地上喘气,李钺却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李珍珍回眸看他,哀声:“父皇真的不原谅珍珍吗,珍珍知错了。”
李钺不动声色,珍珍又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吃他的肉棒,一边还迷迷糊糊说着“父皇不要走”。
李钺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
珍珍迷茫看他,李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她的小鼻子,无奈道:“朕的宝贝儿。”
“父皇……”珍珍泪洒千行。
李钺抱着她回屋,将她放到桌子上,温柔肏进她小穴,双手揉着她的小奶子,边揉边捏,肉棒边干她。
珍珍好喜欢父皇的肉棒这样温柔干她,她舒服地呻吟,且撒娇:“父皇……父皇……就是这里~~~啊~~~珍珍好软~珍珍好酥~~~父皇~~啊~~~”
李钺满眼温情,问她:“宝贝儿给父皇生孩子,好不好?”
“好……珍珍给父皇生孩子……”
“父皇娶你,好不好?”
珍珍被父皇肏得什么也不知道了,点头:“好……”
“朕的乖娇娇。”李钺爱怜地将她拉起来,抱到怀里,亲着她的小嘴,肉棒横冲直撞,嘴中也终于有了喘气声,“朕就等着娇娇给朕生孩子了……嗯……乖乖……夹得好紧……对……这样……乖……”
李钺将珍珍抵在墙上,珍珍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被他拉去摸自己的肚子,亲一口:“这是朕的肉棒在乖乖身子里。”
珍珍摸到那个硬硬的头,浑身滚烫,被肏得双眼紧闭,两条白花花的腿垂挂着,只是呻吟道:“珍珍要给父皇生孩子……啊~~~父皇天天肏珍珍~~~珍珍要生好多好多~~珍珍喜欢父皇~~~啊~~嗯啊~~~啊~珍珍只要父皇~~啊哈~~啊~~~父皇父皇~父皇~~~”
珍珍扭着小腰,撒娇:“射给珍珍~~射得珍珍小肚子满满的~~啊~~父皇好大~好硬~~好粗~~~珍珍好舒服~~~射给珍珍~~~珍珍要夫君龙精~~~~啊~~~~~”
李钺抵住珍珍,将龙精射满她的小肚子。
珍珍浑身哆嗦着,被李钺抱离墙边,再度压到地上肏。
嫁给父皇(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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