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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庆国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庆皇室之女早夭者众,疑为庆君所弑。
    寒雪眉头紧皱的看著手中探子送回的秘报,庆王华乾军今年56岁,膝下五子具已成年,宫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还未成年。皇宫之中,皇子,皇女早死并不是什麽新鲜事,後宫争宠哪个女人不是蛇蝎心肠,你死我亡?但结合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这几个字,就不得不让人想到另一个层面,难道这庆王淫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惊,忙将纸条塞入熏香炉,任火光窜起将纸条化为灰烬。
    自与寒战马背上狂野野合之後,她堵气的不与寒战说话,进入边城後,汇合了大队人马便朝著庆国继续进发。这几日两人见面,她亦当未见,队伍中近几日的气压越见低迷她也全当不知。此时气过了,看到那张密报,她竟产生苛待寒战的错觉,不由为之失笑。
    掀起窗帘远望,可见远处稀稀落落的几个毛毡帐篷。庆国是一个牧耕相结合的国家,与碧落接壤的边境地带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入内陆後便是连绵千里的田野。渐入内陆,草原上的毛毡帐篷便密集了起来,随处可见成群的牛,羊,俊马,庆国民生昌盛由此可见。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帘子自手中滑落,遮住那人痴痴望来的视线。
    对寒战的讨饶求好,她不是不见,心中虽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见到寒战便会让她想起那一夜交欢时的惊心动魄,她还是会觉得心惊肉跳,羞於面对他。
    那一夜,仿佛连月亮都染上了暧昧的红,在满地淫靡的精液与交合著的狼群包围中,寒战抱著她策马狂奔,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著。寒战粗壮的肉棒不知疲惫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穴,在马儿飞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著她的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几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极致时失了知觉,可每次都会被寒战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继续让人欲死欲仙的插捣,任她怎样的哭喊、求饶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战魔魅而狂野,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爱人,而是沈浸在淫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时,寒战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药,被寒战在马背上抽插了数个时辰,她的下体酸痛异常,整个阴阜都红肿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肉棒插的大开,还细细的往外溢著血丝,她连襦裤都不得穿,只能光著下体躺著不得动弹。
    寒战满脸心疼与内疚的抱著她,那时,她只觉心头烈火熊熊,却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所以自那夜之後,细数下来,他们已有近十日不曾说话了。
    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将寒雪自回忆中惊醒,马蹄声混乱,显然来者人数不少。马车边上马蹄急响,便听张少良冲著来人喊话道:“来者何人?”
    “庆国礼部侍郎何白屿,奉我王之命,前来迎接护国公主与驸马大驾。”何白屿高抬著头,一脸傲慢的回道。
    张少良眼中寒光一闪,也不说话,而是脸色诡异的向後看了看自家的众位兄弟,然後非常默契的齐齐打马向两边散开。找倒霉的人来了!这几日里公主与战大人闹脾气,他们被战大人的冷气冻的差点变冰棍儿,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们乐得闪边上看戏兼纳凉。
    寒战见状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这才阴沈著脸策马上前。见这何白屿年约三十有余,面容清俊,体格魁梧,这个年纪能做到礼部侍郎,也算出色,确实有自傲的条件。只不过这男子高抬著头,只看天不看地,而他讨厌看人鼻孔说话,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请!”寒战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
    “啊……”一只断头的飞鹰喷著血迎头向何白屿砸来,让他惊吓的放声尖叫,马而受惊高嘶一声将他华丽丽的扔下马背。
    寒战故作惊讶的转头朝十二卫喝道:“哪里来的死鹰,你们还不快去将何大人扶起来。”自己身体却是未动一分,连身下黑驹也是纹死未动。
    高啊,战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何白屿顶著一头的鹰血、草屑从地上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著寒战吼道:“你,是你射落的飞鹰,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战连眼也懒得抬,低著头慢慢的折拢马鞭,吐出的话却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击落飞鹰羞辱於我,你碧落国欺人太甚!”何白屿面目狰狞的指著寒战大吼,满是鲜血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怕。
    “何大人这话是抬举寒某,还是意欲寒掺寒某?飞鹰!翔於九天之上,要射杀也要有弓箭,寒某两手只有一支马鞭在手,何大人不会以为一支马鞭能射下高空之上的飞鹰吧?”寒战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边上的十二卫听的齐齐点头,能啊!怎麽不能?!战大人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用马鞭甩出的剑气射杀飞鹰,那还不就跟玩儿似的。
    只是庆国人皆把他们的动作认为是赞同寒战的说词,一时间,连何白屿也被噎得无话可说了,寒战出手太快,别说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查觉不到了,就是他周围的侍卫们也没有一人发觉。
    见何白屿还是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寒战冷下脸道:“还是何大人故意借题发挥,想引起两国战乱呢?”
    寒雪在马车中掩嘴闷笑,这男人,自己心中不郁,却拿这小侍郎玩儿,好在他身手好没人发现   ,若是被抓个正著,那该如何是好?
    寒雪掀帘而出,站在马车上慢幽幽的说道:“驸马不得无礼,本宫以为想是哪里的猎户在远处射杀飞鹰,累得何大人也受惊了,这只是场误会,何大人以为然否?”
    何白屿正愁没台阶下,此时寒雪一开腔,他乐得顺著杆子往下爬,连声应著:“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里便是我庆国的皇城,请公主随臣入城吧。”据他所知,眼前这两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宠幸的公主与驸马,他何白屿有幸得到大公主与二公主的宠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贸然为庆国惹来战事,将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处他那腰就弯的更低了。
    几十天的跋涉总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一笑,“有劳何大人前方引路了。”说完便回身进了马车。
    寒战幽幽的收回期盼的目光,转眼瞪向何白屿时已是满含杀气,小雪儿不肯原谅他,他没话说,可他的雪儿竟然对这个小白脸儿笑,这小白脸真真是可恨之及。
    何白屿只觉背上一凉,举目四望却没发现有何不妥,一时摸著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却不知自己已被一个吃醋的男人盯上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寒雪暗地里给了王正义指示,让城中的探子夜里来见後,便若无其事的被何白屿引进驿馆梳洗,稍事休息之後便携同寒战带著十二卫与一众官员进宫面圣。
    庆国的皇宫相较於碧落的,显得更加高大粗犷,不同於建在平原上的碧落皇宫,庆的皇宫是依著山体建的,各座宫殿错落在群山之中,远远望去让人心生敬畏。
    庆王要在朝议殿会见她,而这朝议殿正是庆王用来早朝议政的宫殿,却也是全庆国皇宫中海拔早高的宫殿。寒雪站在山脚手搭凉蓬,那一阶阶的白玉石台阶看的她头晕目眩,心里只暗咒庆王不得好死,还没见面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这种场合又不能让寒战抱他上去,只能认命的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爬。
    只不过,自出生起她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庆王想给他下马威,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
    轻移莲步,寒雪慢幽幽的一级一级登高,因著寒雪的身份,前头引路的礼宫也不敢催促,只能认命的跟著她慢慢走。
    “侍仪大人,贵国的皇宫真是状观,这般大手笔,怕是建时花了不少银子吧。”寒雪闲停信步边走边与引路的礼官搭话,身後一步,一身紫色官服的寒战沈默的亦步亦趋,金线暗绣的四爪金龙,威武的腾飞在衣摆之上,衬的他更加的气器宇轩昂,贵气逼人。
    身後两侧,寒雪的十二卫皆一身银亮的盔甲,紧紧跟随在两人之後那轻松的样子,跟身後一群边往上爬,边擦汗猛喘气的一众碧落官员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可不,我国各座主要宫殿都建在高山之上,单这白玉石阶,便造价不菲,每年各宫单就修缮的银子,那就是流水一样的花出去呢。”老太监话中不无炫耀之意,却因语气平缓让人几难查觉。
    “侍仪大人在宫中当差的时日不短了吧?”寒雪笑咪咪的问道,能练就这般高深的说话功夫,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下官打小进的宫,到如今也有五十一个年头了。”老太监低眉敛目的回著话,心中虽是急切,脸上却不表分毫,暗道这碧落的公主也不是个善茬,几位小主儿打著给这位下马威的主意,这会子,怕是整到自己了,看这位走走停停的自在劲头,几位主子怕是要枯等上个把时辰了。
    “也是宫中老人了呢,算算时间,侍仪大人可算是两朝元老了。”寒雪微笑著停步歇脚,让身後走得喘了的几个老大人歇口气儿。他们也不容易,平日里在朝中养尊处优的,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斗斗心眼儿,现在皇帝哥哥一句话,他们便得随著她千里跋涉来到庆国。七老八十了还得随著她东奔西跑不说,偏遇上庆国什麽没有,就是台阶多,这麽老的人了,还得糟这种罪,真是罪过。
    为了不让他们太过狼狈,她只能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风景,让他们得以喘息休息,这般慢慢走才不至於让他们到山顶时累得过於狼狈,失了碧落的礼数与脸面。
    寒雪完全无视身边脸色越来越铁青的侍者们,就这麽著走走停停,磨磨蹭蹭,待到得山顶,已是两个时辰之後了。
    宫门口的传令官与几位侍从一见到寒雪等人的身影,马上像狗见了肉骨头似的冲了上来,“公主殿下,您可到了,陛下与众位皇子等您有一会儿子了。”
    寒雪抬头瞄了眼冲到跟前的众人一眼,然後淡淡的笑道:“几位有话慢慢说吧,先擦擦汗。”心中不由冷笑,看这些侍从一脸火烧屁股的样儿,想必庆王是等急了?!。活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想给她来下马威,她也不是泥塑的。
    “公主与众位大人先随下官来吧,陛下已等候多时了。”传令官边擦著满头的汗,边小心的陪笑哈腰道。
    寒雪淡笑不语,回身看著身後陆续登顶的大臣们,柔声道:“众位大人先整理一下仪容,稍事休息一下吧,匆忙而来,可别失了咱们碧落的礼数。”
    庆国的侍仪及一众侍从一听,脸都绿了,他们的陛下已经在殿上枯坐了近两个时辰了,这位主儿还想磨蹭到什麽时候?
    寒雪无视宫门传令官与侍仪之间的眉来眼去,欲言又止,莲步轻移到寒战面前,装模做样的理著寒战的衣襟,拉平他无一丝折皱的衣袖,“一会儿就要面见庆国陛下了,这衣服可不能乱。”一众碧落官员一听,亦觉非常有理,纷纷整理起衣帽仪容来。
    寒战看著寒雪抚在他衣襟上的小手,眼中柔情似能滴出水来,自草原上疯狂索要她之後,雪儿已有半月对他不理不睬了,害他相思成狂,夜不能寐。雪儿现在这般接近,是否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了,是否表示他再不用深夜守在她屋外,想著她的柔美暗自抚慰自己?
    随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传令官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绿,额上的冷汗如雨般滑落,几个胆小点儿的侍从腿抖的差点儿要跪下去。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平日里连主子们一个心情不爽利都能让他们掉脑袋,更不能说让陛下及一众皇子、公主枯等了近俩时辰,他们将是什麽下场。
    磨蹭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寒雪才收回忙碌的小手,微笑著有礼的向传令官点头道:“有劳大人为本官通报吧。”
    终於等到寒雪的话,传令官心一松,脚下一软,差点儿跪下去,边上的侍从忙一左一右将他托了起来。
    “下,下官,马上去,去通报。”传令官抖著声,被两个侍从搀扶著往宫门里去了。
    寒雪的眼不动声色的在宫门前的一众庆国宫侍身上溜了一圈,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庆宫内防守严密,宫侍选拔森严,她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几个混入其中,除了今天的密报为内宫传来的外,之前的调查都外宫的探子传回的,却从未说庆王是个残暴的人,为何这些宫侍会如此的害怕?
    她手下的人不会传回虚假消息,这里面到底有何不寻常?
    庆宫之中有何不寻常?结合早上收到的密报,寒雪在见到庆王及一众皇子皇女後就明白过来了。
    庆王华乾军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五子,分别是长子华世招三十八岁,二子华世岚三十四岁,三子华世琤三十四岁,四子华世风二十八岁,五子华世统二十七岁。三女分别是华仙羽十六岁,华仙飞十四岁,华仙瑶九岁。
    华乾军虽被四国暗地里传为懦弱之君,其人却有一副军人的身材,高大而魁梧,偏五观却是异常精致,,隐隐透著一股子书卷气,非常矛盾的组合。五个儿子都继承了他的高大身材,容貌虽各不相同,却是相同的俊美,可见庆後宫中的妃子皆为貌美之人。三个女儿除小女儿尚年幼,身材还未长开外,皆是身材高挑健美,前凸後翘的火辣美女。
    暗暗的将密报上的信息与大殿上的人对号入座,寒雪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圈後,敛裙向首坐上的庆王盈盈拜下:“寒雪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寒战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寒战跟著低头一礼
    “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十二卫及一众碧落大臣跟著拜倒唱道。
    “护国公主及驸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众位平身。”华乾军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嘴角却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谢陛下!”
    寒雪优雅的站直身体,抬头微笑:“陛下大寿,皇兄特命寒雪带来一份薄礼,略表心意,还望陛下笑纳。”侧身长袖一挥,身後礼官立即将盖著红布的礼盒捧了上来。
    殿上侍从急忙上前掀开红布,殿上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一坐镶金白玉观音亭亭立於礼盒之上,美丽的观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成,发边衣角皆镶以黄金点缀,金光闪烁,无论从何角度看来,整座观音像都是散发著神圣的金光,端显圣洁无比,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神物,神物啊……”大殿上一时嗡嗡的议论了开来。
    华乾军的眼中也满是赞叹与惊讶,“贵国这份礼实在太贵重了,公主务必代朕多谢贵国陛下。”
    “陛下喜欢便好!”寒雪淡淡的笑著,低头敛目。金镶玉工艺在这里是超越时代的工艺,华丽的雕塑及精细的工艺,使这坐观音像成为世间独一无二之物,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待侍从小心翼翼的收走观音後,华乾军才道:“公主与驸马初到,朕为你们介绍,这是朕的长子世招。”
    “世招皇子!”因庆王未立皇储,也未封王,寒雪与寒战只能以平辈礼,客气的一辑。
    “这是朕的二子……”一圈介绍下来,寒雪与寒战皆有礼的回应。
    “这是朕的长公主仙羽,二公主仙飞,及小女仙瑶。”
    “驸马如此俊美,护国公主好福气。”华仙羽眼波流轮,娇声笑道。
    接收到这位公主的异样眼光,寒战一身冷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下额一缩,整个人森冷无比。
    “是啊,是啊,公主好福气。”华仙飞援声道,眼波盈盈,端的是娇美无比。
    寒雪微笑著侧身看了寒战一眼,两人眼波交缠,不动生色的交换著只有自己明白的信息。自然的侧身对二女轻轻一福:“两位公主过讲了,两位公主国色天仙,想必将来亦会有佳婿相伴左右的。”寒雪敛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寒光,身为一国公主,竟色对异国驸马眼露淫色,真真是淫娃荡妇。若不是有今早的密报,她还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两位公主的眼光淫浪,视线总是落在寒战及身後的十二卫身上,而且是在──胯下。
    此时,殿上响起一个娇憨的声音:“父皇,瑶儿饿了。”
    寒雪抬头望去,眼眸微不可见的缩了下,只见年方九岁的华仙瑶娇笑著抬头看著龙椅上的华乾军,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飞扬的眼角透著幼女不该有的妩媚,那轻扭的肢体隐隐的散发著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
    这八个大字闪电般劈进寒雪的脑海,猛然回首望向庆王,只见他满眼慈爱的看著华仙瑶嗔怒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不懂礼数。”华乾军转头看著寒雪笑道:“小女年幼,不懂礼数,让贵客见笑了。”
    不动声色的敛下眼中的震惊,寒雪面上略带愧疚道:“陛下言重了,是寒雪等人行事怠懒,致使众位枯等至此时,寒雪惭愧。”
    “父皇,此时天色已晚,护国公主舟车劳顿想必已非常疲累,儿臣建议让公主先好生休息两日,待三日後,为公主及各国使臣举起晚宴款待。”华世招出例向庆王弓身道。
    “皇儿此意甚好,”华乾军满意的笑道:“公主先回驿馆好生休息,三日後朕再设宴款待众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谢陛下,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带著众人行礼後,寒雪优雅的转身退出大殿。转身时不动声色的对十二卫之一的包清使了个眼色,包清轻一点头,隐在十二卫中,在出宫门时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下到朝议殿山脚,寒战扶著寒雪进了公主御銮,自己也跟了进去。
    健臂一揽,寒战便将人圈进温热的怀中,嘴唇贴在寒雪耳边轻声道,“那华仙瑶叫饿时,华乾军动情了。”
    寒雪闻言,不禁秀眉轻簇:“难道华乾军与幼女乱伦?”
    “今晨的密报可看了?”御銮摇摇晃晃的起行出宫,御銮内的两人却脸贴著贴,用只有两人能听完的声音说著话。
    “看了。”
    “庆宫防守非常严,暗子差点赔上了清白方探到这惊天之密,我已吩咐下去,让她立即脱身出来,不必再探。”费了多年的功夫替伏,好不容易进入了内宫,不想却得著这样的消息,暗子培养不易,若轻易损伤寒雪必然伤怀,再说现在他们来了,也不必再让暗子冒险。
    “你处理的很好,现在只待包清回来便能知道是个什麽状况了。”事情说完,寒雪便想从寒战的怀里起来。
    “别动,”寒战收紧了一双铁臂,将人紧拥在怀里,“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再让我抱抱。”低沈的声音隐隐透著一丝委屈。
    寒雪闻言心中不舍,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嘟嘴一哼:“有此结果,不知道该怨谁?”说著还白了寒战一眼。
    “怨我!怨我!”见寒雪终於不见了怒气,寒战忙哄道,“那夜我太过孟浪了,伤了你,对不起。”
    想起那夜寒战狂猛凶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时热气滚滚,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轻声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听著寒雪柔媚的娇语,寒战一时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输解的欲望也立即汹涌而致,不由暗哑了声音,贴在寒雪的耳边轻声软语的哄著:“下次,我轻些可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边颈後,寒雪不由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寒战气息微沈,轻蹭著她的身体散发著强烈的求欢意图,她的身体不禁有些轻颤起来,“别,这,这是在轿上。”
    “那只抱抱,让我亲亲可好?”不待寒雪回应,寒战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边颈後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雪儿,雪儿,你让我想的好苦。”
    气息不稳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张的樱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轻咬住娇嫩的红唇,探入粗舌,匆匆寻找那微颤著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让寒战的欲望暴涨,卷缠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皱眉轻吟,寒战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半吸去般,让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乱的逃窜,却总被寒战半路堵截。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逃,一时间銮轿中只余渐急渐沈的喘息与“啧啧”的吸吮之声。
    渐吻渐深,欲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寒战颤著手争切的将手探入寒雪的襟口,寻著一方娇嫩便搓揉挤压起来,一只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摆,隔著绣裤摸上了那细腻的大腿。
    銮轿摇摇晃晃,让寒雪及时醒过神来,急急按住胸口与腿间作乱的大手,侧脸躲过寒战的索吻,“别,别这样,这里……不能。”
    寒雪低喘著轻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著寒战的大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颤动。
    寒战痛苦的低吟一声,抽手将寒雪紧紧揉在怀中,头抵著寒雪的肩头低声哑道:“你半月不理我,让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热的硬挺紧抵著寒雪的腿侧,一跳一跳的轻轻颤动,似在无音的向她索求。她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它完美的型状,想起它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的酸涨感,想到它在她体内蠕动时带给她的美妙快感,寒雪只觉腿间一热,小穴中似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包清在众人的掩护下运气飞上朝议殿高高的房梁後悄悄躲好,目送著自家公主一行人离去。朝议殿建於高山上,为保持宫殿地基的平稳扎实,宫殿的房梁交错盘结,让他有了足够的隐藏之地。他将一身气息全部隐藏,小心的查看四周的动静,待隐在暗处的暗卫全部离去後,才小心的将自己一身盔甲脱下藏好,仅著一身黑色劲装的身子如猎豹般射了出去,直奔朝议殿後殿──庆王休息的暖房而去。
    如蛇般灵巧的身影隐在暗影中慢慢靠近,包清小心的查看四周,心中惊疑不定,方才在大殿上,他明明查觉四周布满了暗卫,为何近了皇帝的暖房会没有一个暗卫在?莫非庆王不在这後殿的暖房之内?可方才他明明查觉到那庆王对著那个年幼的公主说话时,气息微乱,应是男子情动时的表现,难道他还会忍得住跑到别处去?
    闪身进了偏角的暗影里,包清细细的查看梁上的动静,再次确认没有暗卫隐藏在附近,才探头查看梁下暖房中的动静。竖耳细听,有“啧啧”的舔吮声与衣料磨擦声,只是他的位置看不到人,脚下无声的轻轻一点,身体无骨般弯了个弧度飘到另一侧,终於让他看到了今天要探查的目标,梁下殿中的情景也让他吃惊的瞪大了眼。
    只见绣著金龙的绵榻上,年幼的华仙瑶正跪在庆王脚边,捧著庆王胯下巨大的肉棒细细的舔吮著,一只小手还一直轻揉著阳具下垂挂著的两个暗红色的大肉蛋。许是庆王平日重房事,那肉具又粗又长,颜色暗红带紫,此时怒胀著,看起来比华仙瑶的手腕还要粗。
    难怪这附近没有人守卫,皇上要操自己女儿,当然得将人都调远了干,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啧啧,这庆王怕是要被全天下人唾弃了。
    华仙瑶一手握著肉棒缓慢的套弄著,小小的红色舌头亦紧跟著,延著粗大的肉棒来回细细的滑动舔吮,不时用小舌舔舔肉棒头部那个孔洞,再含上一含,只是那嘴太小,只能勉强含住肉棒的头部。
    庆王慢条丝理的脱著身上的衣服,再随意的扔下绵榻。
    包清瞪著眼看了看庆王那条暗紫色怒胀著的大肉棒,无声的低头看了眼自已胯下,咋舌的在心中腹腓,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常年练武强身,自十五岁破身後也常与女人干那事儿,咋就跟人家差那麽多呢?那麽一大条肉儿,那得干多少女人才能养这般粗长啊?再看那庆王龟头上的孔,这肉棒大了孔也大啊?有筷子盖那样大小的圆孔,这要喷出浆液,那得喷多少啊?还不得让女人爽死?
    包清搓著下巴看著华仙瑶那熟练的舔肉技巧,暗暗心惊,这公主今年才九年吧,看庆国那爽歪歪的样儿,这女孩几岁开始舔这玩艺儿的啊?“啧啧”舔得这般有技巧,可不是一次两次能练得出来的,看样子,可比窑子里的窑姐们技术都要好啊,害他的小兄弟都有些雀雀欲试了。
    华乾军将身上的衣物脱的仅剩下一件长裤与襦裤,华仙瑶则动作熟练的将搭拉在华乾军大腿上的裤子拉下。
    “瑶儿也脱脱,让为父看看你这小身子今天可是长大了些?”说著便将人拉了起来。
    “父皇,瑶儿好饿,让瑶儿先吃点父皇的玉液,父皇再插瑶儿吧。”华仙瑶一脸不舍的望著华乾军胯下挂著的肉棒,一手揉著小腹。
    “都怪那碧落公主让朕枯等了两个时辰,也饿著了朕的小瑶儿,”华乾军眼露寒光,沉声道:“待我军与龙跃,金沙同日出军破了碧落皇城之时,定将此女扔入军中,让千万军士操干,为我儿报这饿腹之仇可好?”
    华乾军说著,手下飞快的解著华仙瑶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幼女剥光了。
    咦?那是何物?包清感兴趣的歪头看著华仙瑶胯下腰间的一条布带,这女孩才九岁,应该不会有月事吧?那这是干什麽的呢……
    “我儿可有记著为父的话,那玉柱可还在肉洞中?”说著华乾军便让华仙瑶头向著他仰躺下来,拉开华仙瑶的两条细腿,查看那勒了布条的腿间。
    “瑶儿不敢有违,那玉柱,瑶儿一直带著呢。”华仙瑶迫不急待的将华乾军胯下半挺著的大肉棒捧在手里,双手交握著搓揉起来。
    包清这才看清,那布条原是勒著腿缝臀间的,华仙瑶大敞著的腿间,布条颜色深深,已被湿透了,布条下有微微的凸起,看得他咋舌不已,这庆王不会变态到在这般小的幼女肉洞里一直塞著东西,让她到处跑吧?
    他忘了庆王跟华仙瑶父女相交,本就有违伦常,是被世人所不齿的。
    华乾军将布条解下,只见整个细白的阴部光洁溜溜,无一丝毛发,那腿心此时竟是水淋淋的,两片原该粉嫩的肉瓣竟成了暗红颜色,且异常的肿厚,似常年被人操干才形成的。那肉片下的洞中赫然插著一根玉制的东西,华乾军将那东西抽出,竟是一根玉制的阳具,虽没华乾军那根肉粗长,却也相差无几了。
    “後庭中怎的也插上了?”华乾军皱了皱眉,将华仙瑶菊花中的玉柱抽出,虽比他放入肉洞中的细了一半,却是一般的长度。
    “世统哥哥说,过了年,父皇也会像插两位姐姐的後穴一般,给瑶儿的後庭破身的,现在要先放著,待菊穴习惯了,将来父皇用大肉棒插起来瑶儿才不会痛。”华仙瑶乖巧的一边拼命舔吮著肉棒,一边回话。
    包清觉得自己快要休克了,这一家子都什麽人啊?父女相奸?还兄妹相奸?这还不算,还在幼女的两个洞里插著东西,让她到处跑?不带这麽变态的吧?!
    华乾军闻言冷下了脸,将抽出的两根玉制阳具随手扔在榻上,“哼,莫不是那群兔崽子们都心心念念著上你了吧,羽儿和飞儿那两丫头他们操著还不知足,竟然还想著要操你的洞麽?”华乾军两指并拢抽入那被玉制阳具撑出的小洞中,深深浅浅的抠挖了起来。
    啥?这一大家子,还男女老少皆亦啊?包清无声的合起吓掉的下巴,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华仙瑶被华乾军抠挖的直哼哼,并拢两腿想躲却被华乾军的大手压住。
    华仙瑶心急的嚷著:“父,父皇,瑶儿还……还饿著呢。”最近各国使节到贺,父皇常不在身边,她就常常不能吃饱,今日下午更是饿了足足两个时辰,此时已是两眼冒金星,若是此时被父皇操干,只怕没多久便会晕过去。
    “为父就是怕你饿著,在肉洞里操上一操,快点出了喂饱你,咱们方好好好操干。”华乾军将华仙瑶那小小的身子一提,便将她两腿叉开按在自己的腿上,手扶著巨大的肉具便顶上了那湿露露的洞口。
    “父……父皇,擦些药再插吧。”华仙瑶有此害怕的轻颤著,虽然自她懂事起,她便带著玉阳具生活,肉穴早已被扩的很开,可华乾军的肉具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每次插的久了,她的小穴便是热热的疼。
    “你当我不知道?既然世统能在你後庭插上东西,你这洞只怕也让他探过了吧?”说著便是虎腰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捧著华仙瑶稚嫩的臀肉狠狠的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便整根插进幼小湿润的嫩穴。
    “啊……太,太深了,”随著巨棒的插入,华仙瑶身体猛的一颤,上身不自主的向後仰去,双手抓在华乾军的臂上不住的叫著:“涨,好涨,要涨死了,身体要裂开了。”
    包清暗抽一口冷气,在华仙瑶身体後仰之时,谨慎的稳入暗处,两眼瞪的老大,直盯著华仙瑶小腹中间一条粗大的凸起,长度离肚脐只剩一根手指的距离。那麽粗一根东西还真的整个插进去了?这华仙瑶才九岁啊,身子都还没长开,连胸部都还没有发育,那肉洞能有多大?先前抽出的玉制阳具就让他够吃惊了,没想到还能吞下华乾军这麽大根东西,真真让他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四字的真意。
    “哼!看你这洞里湿的,为父早上离去後,你就让小子上你身了?”华乾军冷著脸,腰部轻摆,胯下肉棒整根退出再猛力整根插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华仙瑶尖声大叫。
    “啊……不要,不要,父皇饶命,”华仙瑶脸上表情似惊惧又似舒爽,身体不住的颤抖著,攀在华乾军手臂上的两手握的紧紧的,“是世统皇兄和世岚皇兄,父皇早上离开的早,瑶儿没有父皇的玉液喝,腹中饥饿,两位皇兄便让瑶儿吸了他们的,”被华乾军插的腹中满满,华仙瑶猛吸了几口气才道:“後来,後来瑶儿吸世统皇兄的肉棒时,世岚皇兄便抽出父皇早上放进瑶儿小穴里的玉柱子,插了瑶儿。”
    自小,带大她的嬷嬷便一直告诉她,万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这宫中原不只三位公主,在她之前还有无数个姐妹便是因违背了父皇,而被父皇的肉棒活活操死了。可她知道父皇对她是不一样的,自小她便被父皇带在身边长大,两人每日同榻而眠,同桌而食。
    她每日除喝少量的水及吃其它食物外,主要的吃食便是父皇的精液。只要饿了,便会趴在父皇的腿间,去吸那根肉棒。
    幼时,她连睡觉时都是含著父皇的肉棒入睡的。起初,父皇会自已套弄肉棒,让她吸出白液喝,自她五岁生辰之後,父皇便要她自己套弄吸吮,若是吸不出来,她便只能饿著,因此,她学会了怎麽套弄父皇的肉棒吸出精液喝。
    七岁生辰之日,父皇用玉柱破了她的身,自此便让她日日插著玉柱,不论是吃饭,外出或是睡觉都得带著,每每她吃父皇肉棒时,父皇便会用玉柱抽插她的肉洞,有时父皇批阅奏章,也会用手指插她的小洞洞。
    每日,父皇都会给她换一根比前一根更粗一点的玉棒,虽然起先插著肉棒连走路都难受的紧,但不久之後她便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常常便会肉洞中插著玉棒在御花园中奔跑,享受玉柱在小穴里磨擦的快感。
    後来她知道了,两位姐姐也是这般带著玉棒子的,而且还是前後肉洞都插著根粗长的棒子呢。
    八岁生辰时,她向教事嬷嬷要了“玉女粉”,那晚,她当著父皇的面将“玉女粉”塞入她自己的小穴中,自已扶著父皇的大肉棒对准了身下水液横流的小肉洞,然後用力的坐了下去。
    玉女粉是宫里教事房专为秀女第一次受宠时准备的,因怕秀女穴中干涩,让帝王不好操干而制做的烈性春药,只要挑一指甲盖的量塞入肉洞里,便是石女也会液汁横流,泛滥成灾。
    自那日後,父皇专为她建了座池子,在池中洒上玉女粉,让她时时浸泡其中,只要父皇无事,便会将她抱在怀中插干,有时她泡了池子,而父皇要处理政务时,她会自己爬上父皇的身子,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套弄。早朝或与大臣们商量大事时,父皇不能在她身边便会把玉柱塞在她肉洞里,只要他回来,便会用他的肉棒代替玉柱填满她的身体。这一年多了,她也习惯了穴中被填满的感觉,若每日父皇插的少了,她便会全身不舒服。
    近日里四国使臣到贺,父皇常常不在寝宫,让她全身如火般烧灼,好想让大肉棒插干啊。也因此,两位皇兄将她压倒时,她是满心欢喜的敞开双腿让两位皇兄操,特别是两位皇兄的肉棒也是如父皇般的粗大,操干起来更是有力,好像随时要将她的身体插穿似的,那临死般的致命快感,让她简直欲罢不能。
    华仙瑶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盘在了华乾军的腰後,她尽量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好让肉棒插入时,自己的小穴能更好的吞入它。
    “只有世岚操了你吗?世统没操过你这小洞?”华乾军看著小女儿自已扭著腰,想要吞吐他的肉棒,不禁两手一压,让她动弹不得,“说!”
    华仙瑶难耐的扭著细细的腰,臀部被压制住,使她的下体动弹不得,上身便似水蛇般摇曳起来。被欲望充弃的双眼迷离而朦胧,口中急道:“两位皇兄都插了,都插了,父皇我要,插我,用您的大肉棒插我。”
    华乾军不为所为,冷著脸看著自己自小调教的小女儿像个荡妇似的向自己乞求,“那俩小子操了你几次?”
    被华乾军冰冷的视线看的心荒,华仙瑶乖乖的回道:“世岚皇兄操了三次,世统皇兄操了两次。”
    “该死的!”华乾军闻言大怒,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刺入,那两小子真是翻了天了,仙羽与仙飞两丫头送了给他们呷玩还不够,现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瑶儿,真是不可原谅,心中越想越火大,捧著华仙瑶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动起来。
    “啊……父皇,给我,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用力……啊……”华仙瑶欣喜的扭著腰迎上华乾军的插干,次次皆乖巧的将父亲巨壮的阳物吞入体内。
    要不要这麽夸张啊?包清扶著吓掉的下巴半响合不上,从他的角度可看到女孩光洁无毛的阴部里被一条布满紫红青筋的狰狞阳物操干著,平坦的小腹上粗大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抽插插,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女孩发出的浪叫,让包清背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这麽小的女孩,被这麽粗一根东西操著,还叫得这麽浪,也不怕真被干死了。
    房中劈里啪啦的肉体相撞声不绝於耳,女孩的浪叫声与庆王的粗喘声汇在一片,直到庆王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猛的抽出巨棒,塞入女孩嘴里,身体一抖,白浊的精液便喷射了出来,华仙瑶拼命吞咽著,嘴角却还有有大片的精液滑落。
    包清彻底被打击到了,捂著嘴吧直抽气,先不论这庆王治国之术如何,单这御女之术就了不得,看那大家夥,这麽一喷,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儿舔的。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发泄了一次,华乾军的脸色也好了点,看著华仙瑶拼命的舔著他喷出来的精液,脸色一点点柔软下来。
    半响之後,才将“意犹未尽”的华仙瑶抱进怀里,爱怜的抚著她的背道:“你这骚蹄子,罢了,也怪为父近几日政务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让你参加我们家族的夜宴。不过你现在还小,你这肉洞现在只能让为父操干,待你十二岁生辰之日,便也要让你几位兄长一同享用了。”
    “十二岁生辰之日,五位兄长要一同操瑶儿的穴儿麽?”华仙瑶眼中波光闪烁,脸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这是华家女儿都要过的一关,不过你不必担心,你是为父以精液养大的,单这一年,为父日夜与你操干,也不见你身子有任何损伤,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人之夜的洗礼的。”
    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让十二岁的幼女给自己成年的兄长轮奸一夜,这还是他庆皇室的规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眼角瞄到几个身影由远而近,知道暗卫们都算好时间回来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後便飘下了房梁,看到一个小太监,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厕落了队,让小太监带著他出了庆皇宫,便立马撒腿往驿馆飞奔而去。
    包清一回驿馆便见驿馆门口立著两高大身影,远远的向他这边看,“老大(王正义),少良,你们怎麽站在门口啊?”
    王正义与张少良见包清安然回归,皆喜形於色,“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快进去吧。”张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进了驿馆大门。
    一行人进了驿馆内苑,便见十二卫中的其他成员两个蹲在屋檐上,其余的都守在正屋前。
    “回来了啊!”众人都纷纷与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内?”包清回头问身边的王正义。
    “在,几处点的管事都在里面跟小姐商量事儿呢,你等会儿吧。”见周围都是自己人,王正义才小声的靠近包清问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後张望了下,脸上顿时笑的异常猥琐:“探到些有意思的,你们可知那庆王的那东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抬眼瞄了瞄众人。
    龙阳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题,当下除了屋顶上那两个只能竖起耳朵,其他众人都一脸暧昧的凑过来,“有多大?”
    “你小子就别钓人胃口了,快说吧!”王正义当下就给包清後脑勺来了一下,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後脑勺嘿嘿直笑,两手合拢比了个圆,““兄弟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足有这麽大。”再两手一拉,比了个长度,“足有这麽长!”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包清一脸猥琐的笑著继续道,“这不不算啥,记得今早的那张密报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会正好给你小子碰上了?”张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琐样儿,笑著锤了他一拳。
    “那可不,正好赶上重头戏,”包清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旁边的假山上,翘著二郎腿坐了下来。“华乾军那小女儿今儿你们都见了吧,就在朝议殿後的暖房里,两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儿,今年方才九岁吧,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庆王能下得去手?”
    “尽吃,就是这麽根大东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众人纷纷笑驳著,皆不信包清所说的话。
    “唉,你们还别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来,挥著手压低声音喝道:“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这姓华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头人虽小,可浪著呢,庆王那东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根都进去了。”
    众人看包清说的满脸认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惊,直叹这年头,什麽怪事儿都有。
    见众兄弟信了自己的话,包清越发的得意起来,将下午所见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华乾军扒他女儿裤子时,那浪丫头洞里藏著啥?”他环视一圈,才连笔带画口沫横飞的说道:“这麽长,这大粗一根玉制的玩意儿,不但这前庭有,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让你探个消息,你就尽去偷看这些东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颗小碎瓦,不客气的冲包清砸过去。
    包清一侧头,轻巧的避了过去。
    底下正听出味来的众人,不禁纷纷喝止两人的打闹:
    “别闹,别闹,正说有趣呢。”
    “就是,接著说。”
    “快说,快说。”
    包清冲蔡九得意的扬扬头,冲著众人眉飞色舞的道:“那华仙瑶毛都没长出来呢,被华乾军插的那浪样儿呀,啧啧,这两人干的那个熟门熟路的,指不定这华仙瑶天天被他老子操著玩呢,而且我还偷听到那华仙瑶说,光今儿早上,她就被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岁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干了五次,这都可跟窑子里的窑姐儿可有得一拼了。
    正在众人听的惊叹连连之时,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行八个披著黑斗蓬,连头盖脸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从正屋里鱼贯走了出来。
    寒雪尾随在众人之後,见到包清已回来,对著他微微一笑,转头看著王正义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记务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平安回去。”
    八个黑衣人听闻寒雪所说,皆无声却恭敬的朝寒雪弯腰一礼。
    王正义对著寒雪抱拳一礼,“属下省的。”回头便立即调遣十二卫的其他成员,一人负责一位,将这八人分八个方向送出驿馆。
    寒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包清使了个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刚与寒家庄布在庆都的各处暗桩主管会了面,嘱咐各处搜集情报的同时,她也要各处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庆国的行动。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点什麽,好让她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包清跟著进来,将大门合上後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了,可有探到什麽消息?”寒雪正色的看著包清。
    “属下跟进朝议殿後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卫皆不见了踪影,属下在房梁上看到华乾军与那华仙瑶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听两人说话的意思,正如今晨密报所言,庆後宫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淫乱事儿的。”
    寒雪听後静默不语,包清只觉身上阵阵冷气袭来,偷偷抬头便见寒战坐在寒雪右手边冷冷的瞪著他,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心下惊惧,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战大人。
    寒战阴侧侧的瞪著包清,心中咬牙切齿:这该死的东西,占了他跟雪儿私处的时间不说,出门打探还尽探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竟然还向雪儿汇报这鸡摸狗盗的事儿,若是小雪儿一时好奇让他带她去偷看,那他要怎麽办?若让雪儿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他还不得气死过去,这人真是三天没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欠操练了才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两字怎麽写。
    对於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战,寒雪丝毫未觉,所以也没看到当她挥手让包清退下时,包清那快喜极而泣的脸,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活像背後有恶鬼在追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门便立即回身将门关上,做完这事儿,顿时连自己手脚该往哪儿摆都不晓得了,抚著蹦跳的利害的胸口直拍,心中直吼著:我的妈呀!战大人冷眼瞪他那样儿,可不就似那恶鬼食人的模样麽,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可怜他到此时还是不明白自己何处得罪了寒战,得到寒战如此的“倦顾”。
    寒雪一动不动的坐著,脑中不断的想著这几日的密报及包清所说的话。庆国是唯一一个未立储君,却也是唯一没有传出皇子因争权位内斗的国家。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探子未深入内部,所以探不到有用的消息,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庆国的五位皇子之间有可能确实未内斗过,或者说,在明面上未曾出现过内斗之事。
    按著这些日子的密报及今日包清的所见,莫不是庆王以男子的性欲为手段,将五个儿子都牢牢的抓在手中,而女儿便是他们亵玩之物麽?天下又真有这般禽兽的父兄麽?那五个男人便真的可为区区几个用是血脉的女人而舍了江山权势麽?
    清冷的气息在身边飘动,寒雪自沈思中抬起眼便对上一双清透中溢著柔情的眼,不由展唇一笑:“我总拿不定主意,你心下定比我清楚,给我说说吧。”
    寒战不无无奈的皱了皱眉,拉起寒雪拥进怀里,“早让你别管这种闲事,这本也不是你该担的。”
    寒雪柔顺的贴靠在寒战怀中,调皮的捏上他的鼻,“就你这般小气,怎麽说皇帝哥哥也庇佑了我这麽多年,寒家庄能有现在这般光景,亦是受益於他,若是皇帝哥哥有事,却不让我出上一分力,我会寝食难安的。”
    “有何不可,这本就是他欠我的,你是我娘子又是他的干妹子,他护著你本就是应该的。”寒战僵著脸冷道,将她不安份的手握在手心。
    寒雪眸光一闪,歪著头故作不解的看著他道:“你这又是何意,皇帝哥哥欠了你何事?”
    寒战皱著眉懊恼的看著寒雪,“我未早跟你说明我的身世是我的不对,原先是怀著目的不能说,待我想说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这才一直拖到了今天,你就原谅折个好不好?”
    “你的身世?你不是孤儿麽,被人拾了训成杀手,逃出来时正好被我所救,这我早就知道了啊。”寒雪慢幽幽的接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寒战。
    看到寒雪这样,寒战便知自己前几日猜测的不错,寒雪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而前几日冷战,除了她对於草原上的那一夜的羞恼之外,只怕也在因自己一直的欺瞒而生气。她一直不问他,只是在待他自己说明而已。
    寒战心中此时不由庆幸,幸亏两人冷战的这几日,他将过去种种一一回忆,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越想越觉的不对劲。虽两人相遇时,寒雪尚年幼,但随著寒家庄的势力日大,寒雪不可能不查他的底细,即便不曾怀疑过他,也总是会好奇的。若是寒雪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怀有目的的接近她,而她却一直故作不知的话,依他对她的了解,便是她在等自己自动招供。想到寒雪的倔脾气,再想到若是自己不早日自首,那後果……,光是想著就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寒战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看著寒雪眼中的狡黠,寒战无奈的叹口气,搂著寒雪的柳腰,将头抵靠在她的肩上,慢慢的说起那让他尘封的往事。
    “我原是名将之後,我父是碧落护国大将军尉迟镜德,母亲蓝氏是已逝皇太後的妹妹,我与皇甫昊天算是表兄弟,因此自幼便养在宫中,为太子伴读,长伴皇甫昊天左右。当年後宫争宠甚烈,皇後不能生育却又善妒,因我养於姨娘宫中,父亲得了赦命可自由出入於後宫探望我。父亲亦常为母亲给姨娘或我送东西,皇後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回忆起当年的惨剧,寒战的身体不由的轻轻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住眼中的湿意继续道:“当年的皇家大案,便是皇後用迷药陷害姨娘与父亲有染,让皇上与一众宫女太监当场抓奸,我父被押进了天牢,皇後将此事扩大,便是让一些大臣连名上奏,质疑皇甫昊天非皇上所出。大殿上,太医当场以滴血认清之法,为皇甫昊天正了名,却不想,後宫传来消息,姨娘为表清白已自役於寝宫中。”
    想起温婉善良的姨娘含冤而死,寒战再压不住眼中的晶莹,点点湿意浸透了寒雪肩头的纱衣。
    此时的寒战不需要任何言语的安慰,寒雪只是用温柔的怀抱将他包围,只是用无声的抚慰给予寒战无声的支持。她知道这个坚强而倔强的男人心中深藏著怎样的苦与痛,她也知道将沈旧的伤口重新撕开对他来说有多残忍,可若不将旧伤撕开,将浓血挤出,洒上伤药,伤口便永远不得痊愈,他便会日日想起,时时的痛著。她就是想让他将一直沈压在心底的痛发泄出来,让他知道,不管痛还是乐,他的身边还有她一起分享,一起承担。
    过了好一会儿,寒战才以低哑的声音哽咽著继续道:“本以为事情到此便已告一段落,在我们为姨娘的逝去而悲痛难当的时候,皇後却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誓要弄死皇甫昊天。皇甫昊天身边的小太监密报,说在太子宫中发现扎满了金针的小人,那小人身上写的却是皇上的生辰八字。此时更有皇甫昊天贴身的宫女出来指认,那小人是太子之物,皇甫昊天百口莫辩,被打入天牢,父亲为救他与皇上合演了一出戏,父亲担下了所有的罪名,母亲更是当著文武百官的面谎称欲为姐姐报仇,他们以我尉迟一家数百口的人命为代价,换得皇甫昊天一命。全府三百余口人,皆死在御林军的火箭之下,昔日华丽的府坻也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唯有我,唯有我,在数百护卫围成的肉盾下逃出生天。”
    诺大的屋子里,只有寒战深长的抽气声与哽咽声,寒雪只轻轻的抚著他的背,任他压著声音哭的似个孩子。
    “自那以後,我日日在心惊胆颤中度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我穷困潦倒流落街头,受尽欺侮亦不敢反抗深怕有人认出自己,那时我好恨,恨爹只想到尽忠,却不顾家人性命,恨娘只想著为姨娘留下血脉,却不顾的生死,恨皇甫昊天,让我全家为之赔命,恨皇甫皓宇自私自利,身为皇帝,无力救亲儿却要我一家人命相抵,更恨皇後这始作俑者。那时我时时想著报仇,日日被仇恨煎熬,所以当我听到你被昊天认为异妹後,便想法接近你。”
    说到这里,寒战收臂将寒雪搂紧,“那日我确实想要找机会接近你,却不想会因饥饿过度而晕过去,更没想到你会救我。与你相处日深後,我想报仇的心就慢慢的淡了,我对你的是真心的,雪儿,相信我。”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又怎麽会不信你呢?!”寒雪感慨的抚上他的发,“小时候,我常常见你做恶梦,有时半夜醒来会见你在梦中无措的惊叫求救,娘说你也是个可怜人,爹说我若对你很好很好,你便不会再做恶梦了……”想起幼时的自己为了不让寒战半夜做恶梦,而做出的那些可笑的事情,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拉出弧度来。
    “雪儿……”寒战自她的肩头抬起头,眼中温情默默,眼中有因回忆而荡起的感动。
    寒雪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抬手遮著他那双让她沈醉的眼,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小时候的我──很傻。”
    寒战拉下她盖在他眼上的手,嘴角亦是高高翘起,显然也想起了寒雪幼时的那些糗事。他双眼深深的望著怀中的人儿,低下头贴著她的耳边深情的道,“不,你不傻,在我眼里,那时的你是最可爱的小仙子。”
    “真的?”寒雪含羞带怯的斜眼瞄他,心中丝丝缕缕甜如蜜。
    “真的!”如此娇媚的风情,看的寒战眼眸一暗,胯下欲望顿时一紧。深情的低头将那粉嫩的双唇含入口中,寒战轻怜密爱的舔吮著,粗舌探入檀口,细细舔过每一颗小巧的贝齿,这才与迎上来的丁香小舌互相缠绕嬉戏。
    口中美好的滋味让寒战只觉胯下热流涌动,口中不禁吻的更深,吸吮的更猛烈了,情欲萌动之下,双手也不禁在寒雪身上来回的抚动起来。
    “嗯……”寒雪娇弱的呻吟一声,纤纤玉臂在寒战的颈後交叉相握。寒战的吻刚猛又霸道,直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带著粗茧的大手灵巧的抚过寒雪衣襟上的盘扣,精致的女衫便无力的向身体两边垂挂下来,露出衣衫下细白诱人的肌肤,及那件将两团雪丘团团包裹的火红肚兜。
    湿热的吻离开诱人的红唇延著寒雪的下巴一路吻过纤细的脖子,落在裹著肚兜的雪丘上,寒战贴著那两团柔软深深的吸了口气,温暖的乳香味直透心间,让胯下欲火烧的更烈。
    胸前传来的细微疼痛,让寒雪晕玄的脑袋有了一丝清白,睁眼便见寒战竟直接隔著肚兜啃咬起她的乳肉来,环在腰间的大手正在她的俏臀上揉捏著,他另一只热烫的手掌抚的她背上火辣辣的,整个人由内而发的燥热起来。
    “别……这里是大厅,不能在这里。”寒雪急急的拿手去推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寒战抬起满是情欲的眼,哀怨却又带著无限魅惑的看著寒雪,“回房?”
    “不行,一会儿还有事呢。”寒雪好气又好笑的拍拍寒战的脸,好声安慰著:“乖哈,等此地事了,你想怎样都依你好不好?”
    哼,此地事了,你就不会再管闲事了麽?寒战在心中暗自腹诽,压根不信寒雪那过於热心的劲头会就此罢手隐退。他健硕的身体贴紧她,轻轻的蹭动著,发出无限暗示。
    坚硬热烫的肉棒紧顶在小腹上来回蹭动,让寒雪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出口的话不由的都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你……怎麽又……那个……”
    寒战无比幽怨的瞄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也不想想你冷落了我多久?”
    寒雪一时张口结舌的回不上话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腹上顶著的东西好似比以往大了很多。人常说:小别胜新婚,寒战在房事上本就异於常人,若是再“胜”那麽一下,会不会就像上次在马背上那般“惨烈”?一想到那日随著马儿飞速的奔跑,肉棒飞速的在她体内进出著,每次的插入都似要刺穿她般,光想著她腿心竟似有热流涌出,一时间小穴中竟觉空虚无比,还微微疼痛起来,寒雪不禁身子一僵,急急道:“呃,那个……我还要好好理理庆宫的行势,我总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可一时又抓不过头绪。”
    寒战欲求不满的努力在寒雪身上四处点火,一边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引诱:“给我……便告诉你怎麽回事?”
    “你知道怎麽回事了?”寒雪眼睛一亮,急切道:“快告诉我。”
    “给我……我要……”寒战撒娇的呢喃著,将寒雪搂的紧贴在自己身上,两人之间边条缝都没有,坚挺的足以凿墙的巨铁,不断的磨蹭著寒雪柔软的小腹,坚硬的胸膛更是压著两团棉软摩擦著。
    唉──这厮何时由冰山变成妖孽了?寒雪被蹭的浑身燥热不已,却因心中有事硬是撑著一口气不为所动,直拿小手推著寒战的双臂,“别闹了,快快告诉我。”
    寒战顿觉无比挫败,“铁石心肠的小东西,我都这样了,你竟还不为所动!”
    “人家心里呆著事儿嘛,你快告诉人家,别钓人胃口。”寒雪急切的在寒战怀里跳了跳,这一跳,跳的寒战差点喷著火来。
    “哦,该死的,别乱动!”再动他怕自己会直接撕了那些碍眼的布,将这不知死活的丫头直接压在身下就地阵法了。
    感觉到寒战绷的僵直的肌肉,寒雪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不好意思的嘿笑几声,“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的。”
    寒战颓然的瞅了寒雪一眼,抱著她安份了的身体,只不断的深呼吸,极力将快要喷发的欲望压回去。
    …………
    只是良久之後,寒雪不解的偷瞄著肩上靠著的人,“还没好吗?”
    寒战绷的额角青筋直蹦,胯下欲望胀痛的利害,让他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偏寒雪这妮子还来上了这麽一句话,让他郁闷的同时,亦有些咬牙,只是欲望一如那火山爆发已不可收拾,此时他是如何也压不下去,满心满脑的只想著寒雪的美洞层层暖暖的包裹煨烫,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著吐出几个字,“不行,我压不下去。”
    啊?!那怎麽办?寒雪秀眉轻簇,以前也听嬷嬷说过,男人这种事儿也是忍不得的,忍了伤身。见著寒战难受,她又不觉开始担心起来,那知她这里正想著,寒战竟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哇……你干嘛?”
    寒战抱著寒雪便让她坐上了身後的八仙桌,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掀,拉下她的襦裤便将两指探进了她体内,另一手边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裤腰带。
    “你……你怎麽这样啊,”寒雪一见寒战的架势便不由惊叫起来,只见随著寒战的裤腰带一松,长裤及贴身的襦裤便滑了下去,那挺的笔直的棒子便晃动著印入眼帘,胀的青紫的粗棒上,青筋盘结著,胀的老粗,圆圆粉嫩的棒顶上,那小孔中正吐著带点白色的液体。
    寒战急不可耐的一撩衣摆便提“枪”上岗,在手指探到寒雪穴中湿润後,便将寒雪两腿一分,提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棒一顶上穴口便一插到底。
    “你你你……可恶……啊……”寒雪刚想发脾气,哪知寒战这次连给她适应的前凑都没有,便急速的戳刺起来,直戳的寒雪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急速的抽插让寒雪仿佛又回到马背上那激烈的性爱中,小穴亦或许是半月未被怜爱,此时春水横流,竟是自寒战插入後便一直涓涓的流著,小穴紧紧的绞著肉棒,随著寒战凶猛的抽插,不旦不觉的难受,反而异常的舒服。
    如小猫般的呻吟细细,轻轻的自寒雪的口唇间溢出,听著寒战更是热血沸腾,不能自持。他一双大手自寒雪细白的大腿上移上两瓣细白的臀肉,两手一合便捧著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巨大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那湿热紧密的幽穴煨烫的他直欲仙欲死。
    “喜……欢……吗?”寒战急喘著一顶一抽急速运动著,身下巨硕次次毫不保留的深深戳刺,清冷无情的墨眸已被赤红的情欲所替代,让寒雪看的心中荡漾不已。
    寒雪被寒战抽插的舒爽万分,却不想就此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轻咬著红唇娇嗔道:“你快些便是,人家尚有事待办……啊……”
    寒战听的心下气怒,身上粗壮的肉棒似利剑般重抽重插起来,本还想多日未怜她,再急也得忍著些力,免得她会不适难受。哪知这丫头这般气人,连两人都这样了,还想著那些破事儿,想著心中不由更是气盛,沈了气在丹田,胯下便是尽了全力,双手捧著俏臀配著著戳刺的频率,每当肉剑插入时,便捧著美臀将那小穴迎著肉棒重重压下,肉体重重的拍打声清脆而响亮,配合著抽插时的水声,更显淫靡。
    寒雪紧咬著下唇,急促而细软的呻吟声随著身体的快感自唇间鼻翼溢出,她此时双颊飞红,胸前玉兔随著寒战的抽插而大幅度的蹦跳著,眸光似春水激荡出磷磷碎光,一时媚色无边。秋眸带媚绵绵的纠缠著寒战满含著怒气与情欲的冷眸,看著他眼中的怒意在自己展现的媚色中散去,只剩下越来越亮的赤红情欲,寒雪得意的翘起了嘴角,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便也扭著俏臀迎上那满是粗胀的狰狞的热铁。
    “嗯啊……哼嗯……啊……”小穴被粗壮的热铁直插的麻麻酸痒,两个鸭蛋大的卵袋子随著身体的摆动重重的击打著她的腿心臀肉,那些粗黑的毛发亦随著寒战凶猛的攻击而次次磨擦著穴口阴肉,快感阵阵冲击著大脑,让寒雪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媚色勾人。
    寒战急喘的看著寒雪脸上舒服的媚态,看著那对越显饱满的雪白乳肉,因他猛力的顶撞,而在他眼前不停的上下跳动著,晃荡出让他更欲疯狂的波浪。感觉到寒雪紧紧煨烫包裹著他的小穴正在慢慢的缩紧,寒战差点被那层层的媚肉绞的喷出来。
    “要到了麽?”寒战靠著她的耳边低哑的问著,粗响的喘息阵阵喷在寒雪耳後,让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嗯哼……”寒雪被插舒服极了,直摇著头已无力回答寒战的话,只将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贴入他怀中,无声的要求更多的给予。
    “我……也要来了,等我……”急喘著说完,便是一连串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合著女子婉转的呻吟与男子的一声低吼,寒战一个猛力的刺入,按著那已被他揉出红印的美臀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子猛烈的颤了颤,肉柱跳动著将内里积聚已久的白液狂射入花蕊深处。
    寒雪伏在寒战怀里调整著急促的呼吸,一边享受著快感的余韵。心里不自主的回味著这次疯狂的欢爱,意外的意识到这一次竟是特别的舒服快乐,而且在与寒战欢爱後不但未觉得疲累,还能这般精神,也让她大感意外,大眼一转便想了到了关键所在,“你们可是瞒了我,一直喂著我药?”细细的语音仍带著初逢雨露後的低哑与轻颤。
    “嗯,我问寒棋拿的药,可是精神些了?”寒战毫不作隐瞒的答道,此事本也没打算瞒她。因为两人的体力关系,之前便有欢爱,她承得了一次两次,便需要大半时间昏睡调养,这皆源於她体质过於娇弱。如今这药用了也有大半年,看著他刚才那般狂猛的索要,此寒雪仍能有精神与他闲扯,便知那药是起了效了。“方才可舒服?寒棋说这药用久了,你不只身子好了,身子也会敏感些。”
    寒雪嗔怪的哼了一声,张嘴一口咬在寒战肩上,“原来你早就对我不怀好意了?就想将我养成不如足的欲女麽?”
    寒战听了咧嘴邪邪一笑:“若真成了,那倒好了,我恨不得能时时刻刻与你这般连著呢!”见寒雪拿眼瞪他,才轻笑著正经回道:“那本是调养你身子的药,你身子弱,光是初夜你便睡了一天一夜,我这不是怕你抵不住麽?”对於寒雪在他肩上又啃又咬的动作,寒战眉也没动一下,只将寒雪放回八仙桌上。侧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不无遗憾的道:“若不是知你今晚定是要走一趟庆宫的,否则定要将你抓回房去做上个七八回。”
    寒雪这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拿你去推他,“一天到晚便只知做那事儿,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顺著寒雪推他的力道退了两步,只听“啵”的一声,插在寒雪小穴里已软了几分的铁棒也被他带了出来。疲软了几分的粗肉上满是湿淋淋的水汁与点点白液,而寒雪的穴口也因少了肉棒的堵塞,水汁伴了白液自穴道里涌淌出来。
    寒战眼盯著那慢慢淌出白液的小洞,一只心中竟又翻腾起来,嘴上却道:“以往怕你身子受不住,我可都忍著呢,除了那日在马上……”回想起那日在马背上狠狠的插著雪儿的小肉洞,那种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让寒战眼中欲火又赤了起来,半软的肉柱竟慢慢的又硬挺起来。
    寒雪被寒战盯的心神一荡,见著那粗大的东西又挺了起来,忙将双腿一夹,娇声骂道:“还不快收拾干净?净乱说乱想些什麽啊,仔细一会儿又忍不住。”
    “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见寒雪那姿态,知道这一时半会儿若想再来一次,这妮子定是不肯的,寒战苦笑著摇摇头,拿了帕子草草将自己的小兄弟擦拭干净,便提裤穿好。转而分了寒雪的腿,便为她擦拭起来。
    寒雪怕寒战看著一会儿又情动起来,在阻止不急的情况下,便急急拿手遮了他的眼,“我自己来就好,万一你又……”
    不待她话说完,寒战轻笑道:“你不知人遮了眼後,感觉会更敏锐麽,仔细我今晚让你晕死在床上。”
    这个威胁极严重,吓的寒雪忙将手藏在了背後,就怕寒战下一刻就化身成狼。
    点穴将寒雪体内的种子逼出,听著寒雪娇媚的轻呻,寒战只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便让寒雪忙捂了自己的小嘴,就怕会发出一丝丝声音便让寒战来了冲动。
    仔细将寒雪亦收拾干净,寒战将那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帕子握在手心,眨眼间便见轻烟冒出,不一会儿,待寒战松手时,手心便只余点点黑色的烟灰飘落。
    寒雪看著寒战的动作不由的瞪大了眼,这厮功夫好也不是这麽用的吧,难怪每次两人那个完後,事後她都找不见“罪证”,一直担心著会不会没处理好让人撞见,想著这家夥不会每次都是用的这法子将两人欢爱的证物“毁尸灭迹“的吧?
    处理完污物,寒战一抬头便见寒雪直勾勾的瞪著他看,不禁好笑的点点她的俏鼻,“这般瞪著我看做什麽,不怕我直接将你抱回房去?”
    “哼,就知道拿这事儿来威胁我,”寒雪小手左右夹攻扭住他腰间软肉,“快快告诉我,这庆国倒底是怎麽回事儿?你定是一早就看出来了的,快说,快说。”
    看著寒雪撒娇耍赖的娇俏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的幼年时光,看的寒战心中便如石子落入心湖,荡起圈圈涟漪。将身前的小人儿整个拥进怀里,他弯唇笑道,“你这丫头,再不安份些,我可就不说了。”
    寒雪一听这话立马安静了。
    寒战笑著摇摇头,无奈的拥著她到一边椅子上坐下,再将寒雪抱坐在自己腿上,才娓娓道来:“之前我们的探子一直进不了庆後宫,我特意留意过,自庆王算起上三代皆是男丁兴旺,但女丁却异常稀少,不是说後宫没出生女幼,而是女婴早夭者众,庆国的公主们很少能活过十二岁的,也因此曾有人秘传说庆国皇室受了诅咒,生下的女孩都不长命。我们的探子曾跟庆宫一个咨深的接生嬷嬷接触过,据她说,自华乾军接掌皇位起,庆宫一共前前後後共出生过数百名女婴,而5位皇子亦有血脉14人降世,光女孩就有9人,可奇怪的是外界人却没人知晓,避开那些早夭的女婴不说,连几位皇子所出的男丁都没人听说过,这就比较让人费解了。”
    “这麽多孩子?华乾军在位也不过近三十年时间,怎麽会有这麽多孩子?这麽多孩子都到哪儿去了?”寒雪听的目瞪口呆,这庆国是想增产报国麽,可也没听说他有这麽多孩子啊?难道……“都死在宫斗里了麽?”後宫倾轧如不见血的修罗场,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被杀也尚属正常。
    寒战摇摇头,提醒道:“忘了包清看到的事麽?再想想包清是怎麽回报的。”
    寒雪侧了侧头,皱起秀眉努力回忆包清的话:庆後宫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淫乱事儿的。
    寒雪大眼骤然瞪大,不可置信的倒抽了口冷气:“难道是?”
    “你自幼父母和睦,碧落宫中,皇亲之间也没听说那肮脏事儿,所以你才浅意识的老是避开这个线索,否则以你的机灵性子,又怎麽会想不到这一层。”寒战宠溺的摸摸寒雪的长发,“若庆国皇室中人皆有那变态爱好的,以庆王及一众皇子的体魄来说,即便是一般的成年女子,体弱一些的都可能没命,若是再不懂节制,尚未长开身子的幼女又怎麽可能不丧命?”
    “数百女婴,数百女婴,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血脉……”寒雪再也说不下去,喉中似哽了石块,沈沈的难受,连胸口也似被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吸不上气来。
    寒战默默的拍抚著她的背,继续说道:“至於男丁,我倒也想不透,已嘱咐了暗桩加紧查看,相信加以时日必会有回报的。”
    心头还是难受著,寒雪努力调整情绪对寒战愁眉苦脸道:“今日几个管事回报的事儿,你也听到了,那麽多粮食、食盐的调动,必是想要动手了的,我原是打著分化几位皇子的关系,能拉拢合作则合作,不能合作的,借刀杀人除了也好,可此时看来,却是不易办到了。”
    “此时下结论尚属过早,今晚去看看吧,总也要眼见为实後,才能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看著寒战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寒雪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满眼的不甘及颓丧。
    寒战见她如此,心中了然,不由的笑著逗她:“怎地这般模样?不想去麽?”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事有轻重缓急,这点她还是清楚的。庆宫本就比一般国家的後宫守卫更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也不为过。如此严密的防守,要混进去本就不易,更何况若庆王真要做那种肮脏事儿,怎麽也得在密室什麽的地方,这样严密的守卫,以寒战的本事混进去倒也不算难,但若再带上她,那就是难了。她本就心有不甘,此时寒战又来说叨,让寒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知人家心里不甘,你还来给我添堵?!”
    寒战失笑的拿手指戳寒雪气鼓鼓的脸颊,“傻丫头,想想包清第一句话是怎麽说的?”
    “怎麽说,不就是说:进了朝议殿後的暖房,四周的暗卫都不见了……啊──”寒雪猛的尖叫一声,瞪著大眼双手直扯寒战的前襟,眼睛亮晃晃满是惊喜,“你是说,你是说──”
    “终於想明白了?傻姑娘!”寒战好笑的点点她娇俏的鼻尖。
    心里虽然极兴奋,可寒雪仍有些不放心,“若是不如咱们所想的,他们进了密室什麽的?外头防的又紧,那该怎麽办?”
    “若事真不可行,打道回府便是,只要不打草惊蛇,总有机会让咱们查出来的,也没什麽差的。”
    寒雪一想也是,这才笑开了眼,揽著寒战的脖子,以他的额顶上自己的额娇娇甜道:“寒战,你真好。”
    “你这是诱惑麽?!”寒战眼一柔,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取笑道:“你啊,也就是顺你意时,我才是个好的。”
    寒雪也不理他的取笑,径自笑咪咪的跳下寒战的膝盖,向大门跑去,边跑还边说道:“现在天也不早了,咱们快点传饭,等用过饭准备准备就出发。”
    一时间一阵忙乱,丫环婆子们送了饭菜进来,寒雪兴匆匆的往嘴里扒饭,还不住的催寒战快吃,看的寒战只淡笑不语。
    待得两人用完饭,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的黑衣的两人见得外头一片漆黑,不由齐齐大呼好运。无月的夜幕下,除了屋舍里射出的微弱烛光,便是伸手不见五指。
    “夜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之最佳时机啊,”寒雪调皮的一笑,任寒战失笑的搂紧她飞身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是分隔线───────────────────
    没有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庆宫的防卫到了这种地步,寒雪只能紧紧的贴著寒战的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还得尽量降低自己的呼吸。寒战此时脸色也有些难看,可见庆宫守卫之严,实是出乎他所意科,心中不由的提高了警惕。
    避开守卫注意,寒战身法轻巧的窜上一座宫殿屋顶,两人隐在屋檐的暗处,静静的观查四周的守卫情况及宫殿分布。
    四周密密码码的守卫及巡逻的御林军,看的寒雪直头皮发麻,更加暗暗警惕自己要更加小心。
    寒战轻碰了碰寒雪的肩,示意她往远处看,只见隔了一个山头的另一座山上,那宫殿灯火通明,宫前阶梯上却不见惯常该有的侍卫。
    就是那里?!寒雪眼露惊喜的与寒战对视一眼,两人便化为一道黑影,向远处的山头潜伏过去。
    摸到目标宫殿的山脚下,寒雪与寒战两人差点没被山脚下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御林军给吓掉下巴,这可真是不妙,山阶与山顶都是灯火通明,有没有人上山在山脚就可一目了然,根本就没办法潜伏上去。寒战远远避开隐在暗处的暗卫与山脚的御林军,抱著寒雪绕著山脚在各个宫角处潜藏,试图寻找突破口。
    只是眼见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还是没有进展,直让两人心急如焚,正在此时,只听一阵整齐的铃音自两人藏身的身後远远传来。寒雪两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转身往声音传来处看去,只见一群身披黑色斗篷,脚戴铃铛的人自远处的宫墙处转出来,从那高矮不一的身量可看出,这群人之中小的只有五六岁,大的应该已经成年。所人斗篷人都未穿鞋,随著每人走动的步伐,黑斗篷下白皙的脚裸总会隐隐一现。
    真不知该说是庆宫的人运气太背,还是合该寒雪两人走狗屎运,竟然会有这麽巧的事给他俩给合上了。本以为那群斗篷人会往山顶去,寒雪正思量著要不要打晕两个,好让两人混进去,却不想,那群人在走到两人藏身不远处的一座高大的假山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为首的一个高大的斗篷人拿了个什麽东西在假山的一角一按,那假山壁上竟向里凹进去一大块,露出一个隐有火光的通道。
    看著一群人有预的往那通道里走,寒雪急的直扯寒战的衣襟,她挤眉弄眼的示意寒战,让他出手打晕两个,好让他二人李代桃僵混进去,否则等那通道一关,两人就是想跟进去也没办法了。她刚才可是看到了的,那人是拿了个东西嵌到机关里才打开的通道,等这些人一进去,那通道一关,没有那开门东西,两人就只能在原地干跺脚的份了。
    寒战按住寒雪差点把他衣服扒下来的手,冲她摇了摇头,这丫头想的太简单了,原不说这群人的身份为何,单从他们的行动来看,极有可能他们彼此都相识,现在这通道虽极有可能是通向山顶的,但具体里面情况为何,谁都不知道,若是真打晕两个混进去,万一一到里面他们就解了那斗篷,那混进去的他们就会马上被识破,打草惊蛇不说,还极有可能被抓。
    看著最後一个黑斗蓬走进通道,也没见寒战有动静,看著通道里的亮光随著越来越远的铃声而越来越暗,寒雪满脸失望的将脸埋进了寒战的怀里。哪知就在此时,寒战身法如电的带著她,在那暗门关闭的前一刻闪身进了通道。
    听著暗门在身後“嘭!”的一声关闭,寒雪的心差点没跳出来,她兴奋垫起脚尖就在寒战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身高问题,亲不到嘴)。惹来寒战好气又好笑直摇头,低头在她耳边轻斥了句:“顽皮!”
    等前头那群人走远,寒战才抱著寒雪如鬼魅般跟上去,远远的坠在那群人之後。
    这条通道往下斜坡走了大约近三四百阶後,变为平整的正板路,又走了约有一刻多锺,便又开始斜坡往上行走。按这条路地行进模式,寒雪两人更加确定,这路正是直通山顶那宫殿的。只是两人越往前走,越是心惊这庆宫的建造之奇,从这阶道两边石壁的建造痕迹来看,这暗道是半天然半人工建造的,此山中很有可能有天然形成的通道或空间,这由洞顶上的锺乳石就可看出来。由此,两人不禁想到,有否可能,庆宫的所有山体里都有这种天然的暗道存在?若直如此,那……
    前面隐隐传来“嗡嗡”的人声,让沈思的寒雪与寒战都醒过神来,此时往上的斜坡已走了大约近千阶,前面的人还在往上走,但已隐隐可见上面出口处所透出的亮光。寒战四处看了一圈,决定不再跟前面人的前进,脚顶一点反身跃上头顶一个往上斜的洞窟,他刚看到那洞中有微微亮光透出,猜测这条洞窟极有可能也是通往前面的那个地方的。
    “孩子们,今日是我族每月日一次的合欢宴,也是我族欲女与大家见面的日子,现在凡未足十二的族人皆入圣池洗礼练身,凡满十二岁的族人,请入合欢池与一众族人们尽情享乐吧。”
    庆王?!只从这声音,寒战与寒雪两人便听出这说话的人正是庆王华乾军,还未到找到出口的两人忙加快了脚步往亮光处潜去。从那回声听来,他们深信这洞窟的出口应该连著一个更大的空间,没想到庆王城府如此之深,以头顶上的宫殿做掩护,自己却躲在这山体之内,也幸好两人今天被山脚的守卫给阻在了外面,若今儿是寒战一人来了,保不齐真进了那宫殿就成马蜂窝了。
    正如寒雪两人所料,他们进入的洞窟,出口确实与那群人的出口是相同的,只不过那群人的出口在底下,而他们的出口在那些人的头顶上。从两人此时所站的位置可全览那个巨大洞窟的全貌,头顶悬挂的锺乳石表明这个可比朝议殿的巨大洞窟是完全天然形成的,洞窟的一边底部建了一坐一人高的高台,台上一座金龙盘结的长榻椅代表著此洞主人的身份,而洞窟中心的那两个用夜明珠围绕,白玉砌底的巨大的池子则只能让人咋舌其豪华奢侈。
    只是待两人看清底下的情景时,便如被点了穴道般完全僵住了。他们此时所见到的事,实在太过震撼以至於他们俩目瞪口呆,嘴张的都可以任鸭蛋自由通行了。
    只见满地白花花,赤裸裸的人肉(简称没穿衣服的人)有序的分成两队,分别进入两个巨大的水池中,那些人有男有女,有男孩有女孩,最小的看身量不过四五岁,最大的大约就是站在那黄金龙榻前的华乾军了。这其实还不算是最让人吃惊的,最让人吃惊的是,那此排队进入池子的人都是前女後男,不论大小、老少,皆是後面的抱著前面那个,不是摸摸揉揉,就是蹭蹭。
    待得所有人都进入了池子後,众人虽都搂搂抱抱,但却都赫赫的注视著同样赤身裸体的华乾军,及依在他身边的华仙瑶两人。就好像是在举行一个开场仪式,只见华乾军两手握在华仙瑶的腰上,将她娇小的身子提到身前,伏身便对著那嫩嫩的小嘴堵了过去,技巧的舌吻直吻得华仙瑶低低呻吟,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缠在了华乾军的身上,那小巧却有肉的臀还在贴著华乾军的腰上如水蛇般扭动著,看得池中众人都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个场面真是超级的壮观啊,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寒战回过神来,急急的伸手捂住寒雪的眼睛便将人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伏在她耳边低声怒道:“你倒是看的入迷。”
    寒雪有点被刚才的壮观场面惊吓到了,此时见寒战怒气腾腾的吃干醋,才回过神来,拉下他捂在眼睛上的手笑道:“你吃哪门子干醋,不过是一群光著身子的变态而已,要入迷,我也只迷你这冤家啊。”
    寒战听了冷哼一声,嘴角却是微微翘起。
    寒雪见那样不由斜眼嗔他,两手扯上寒战僵直的脸,揪著颊肉便往两边扯,“对著我呢,还僵著个棺材脸,姑娘我人小骨细的,也就得一夫相侍的福份,多了可就成灾了。”
    “这下面污秽的很,咱便不看了吧?”寒战心里还是不快,任谁都不喜欢自己媳妇盯著别的男人看,更何况,这底下的人可都光著呢。
    “为何不看?这种场面我可没见过,先不论能不能探得啥有用的消息,要是能让我知道这华乾军用的什麽手段控制得这一众儿女,今儿也就没有白来了。”说著便拉了不情不愿的寒战一起隐在暗影里往下看。
    底下的两个池子水色一呈粉红,一呈淡绿色。粉红的池子里全泡著一众童男童女,淡绿色的池子里则泡的都是经人事的男女,那俩池子虽是有颜色的,水质却也清透,所以两人在高处也能将池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寒雪拿手轻撞了寒战一下,示意他看那粉色池子里的那些小孩子,只见那些稚嫩青涩的小身体在池中也似成人般互相抚摸著,有些孩子更是直接抚著自己的下体在池里扭著身子。
    “那池里该是下了烈性药物的,这些孩子只怕都是养来供庆王父子们享乐用的。”寒战脸色仍是不太好,皱著眉头为寒雪解说。
    “华乾军称这些人为族人?该不会都是庆王的子孙吧?”寒雪有些咋舌,这底下可是足有三四百号人呢。
    “你看那边池子里,华世统边上的那个,那人咱们入城时我见过,似是官位不低,华世峥边上那几个,在大殿上是立在武官阵里的,华世招前头那两个年长的,是立在文官二三位的。”寒战将自己记得的人一一指给寒雪看,此时底下人声吵杂,两个低声交谈著,也不怕底下人能听见。
    寒雪眼中闪过惊骇之色,回头看著寒战道:“若这些人都是庆王血脉,这庆国朝中文臣武将启不是有泰半是他自家人?”
    “上阵父子兵,若真是如此,你的离间计只怕难以达成,只能尽力拉拢庆国了。”
    寒雪轻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继续看著下面。
    此时,华乾军正凶猛的吻著华仙瑶,这个自小吃著自己的精液长大的女儿,虽然已被自己不知道操了多少回,可在所有族人面前,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一想到自己操女儿时,被这麽多人在旁看著,他的老二一下子就神气活现的高高挺翘了起来。那粗壮的尺寸直让池中所有已经人事的女子们看著直咽口水,男子们眼红羡慕不已。
    华乾军的嘴仍吸著华仙瑶的小嘴不放,伏低壮硕的身子,让华仙瑶围在自己腰间的腿心下移,贴上自己翘起的肉柱。
    这华仙瑶也亏得是经了他几年调教的,那小洞早已汁水横流湿了个透,一贴上肉棒那水就顺著棒身缓缓的流了下来。那似虫蚁在爬的骚痒感,让华乾军猛的打了个冷颤,闷吼一声,放开了华仙瑶的小嘴,雄壮的双臂似提小鸡似的握著华仙瑶的腰臀一提,送到自己的肉柱之前,将那粗大的肉顶上那口水直流的小洞就猛力一戳。
    “啊……”伴著华仙瑶稚嫩的尖叫声,全场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和掌声。
    华乾军抬眼在池中所有男女身上巡了一圈,得意的大笑道:“小子们,看到没,这可是为父用自己精液养出来的好女儿,这洞可是极品的很,为父每日操上十来遍,这洞还是绞的老紧老紧的,爽的很,你们看著眼馋不?”
    “眼馋!”哄天的吼声在洞窟中回荡,池中一众男子皆是面色通红,两眼直放狼光的直盯著台上两个的结合处,几个耐力差的已经抱著身边女子上下齐手起来,这边的捏奶挤乳,那边的将手伸入了身边女子的体内,直弄的身边女子嗷嗷直叫。
    “好,这才是我皇室儿郎,”华乾军眼中厉光一闪,一边握著华仙瑶的腰大力的挺腰直刺,一边看著一众儿子道:“看到你们这妹妹没?为父以自己的精液养育,八岁便已能吞下为父这大鸡巴,为父每日操她十来次,她这肉洞仍是紧的很,这便是我族祖记里所言之欲女。”他大手一挥指著边上另一池中的男童、女童道:“我族的大事在即,我华氏一族的未来都要靠你们在战场上争得,为父在这里许诺,凡能在战场上有功者,许你们自由选择中意的弟妹或子女自己调教,十二岁前皆由你们自个儿独享。”
    因华乾军立於一人高的高台上,自池中众人的角度看去,可清楚看到华乾军那粗大的肉棒在华仙瑶那小肉洞里抽插的画面,只见那根粗大的凶器实实的扎进华仙瑶的腿心,幼女粉嫩的阜户被肉棒整个侵占,两片小小的花叶可怜的被拉直了包在肉棒上,每每华乾军刺入时便被戳进洞内,抽出时又被扯将出来,沾上自那洞中流出的淫水,似是会随时被插裂了一般,看得一众男子更是热血沸腾,鸡巴翘的老高。一众女子则乳颗挺起,穴中骚痒不已,那洞中淫水不断的涌出汇入池水中,有那特别骚浪的,已将自己的长腿盘上身边男子的腰间,扭腰摆殿的蹭上了。
    此时众人听得庆王许诺,双双狼眼皆望向旁边的池子,看得那一张张稚嫩的小脸,个个似打了鸡血般,高吼著:“多谢父王恩典!”
    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则睁著赤红的眼,直盯著被华乾军操干的连边尖叫的华仙瑶,两人胯下巨龙早已狰狞的昂首以待,而站在两人边上的华仙飞也是春情难耐的在两人身体上尽情调逗,却被这两人给彻底突视了,这两人都盯著那被粗大肉棒给尺寸蹂躏的小小阴户,回想今儿一早,那丫头也是被自己这般操著,那小洞的销魂滋味确实无人能比,让人直想一操再操,欲罢不能。
    只是华家族规有定:族中所有子女,十二岁前只能是族长的肉脔,十二岁之後方有自由选择玩伴的权力,而族中女子到十二岁还能活下来的,便可让族中所有男子任意蹂躏,似华仙飞,华仙羽那般,他们四五兄弟一起上是常有的事,在经父王多年调教之後,她们早就无欲不欢,若真有个一日没得男人操干,怕是会活不下去。
    他们原也是不知这其中的不同,直到今早偿到那丫头的滋味,方如庆王为何独喜幼女,那身子虽是没长开,那洞却是颇的消魂,让人巴不得一直裹在里头。是才又听庆王每日操那丫头十数次,便想著若自己若也能将那胯下之物,裹在那洞里头随时套弄,该是怎样的美妙消魂啊。光是想著,便让华世统,华世岚两兄弟胯下烧灼不已,兼之华仙飞一直在两人身边磨来蹭去的诱惑著,两人似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便双双将华仙飞似夹心饼般夹在中间。
    华仙飞不惊反喜,细白的双臂揽上华世统的脖子,身体却是娇媚向後靠入华世岚怀里,任他的两支大手自己身後包住自己胸前的丰满,有力的挤捏著,任两团白嫩的雪包在他的指掌间变形。
    “嗯……两位哥哥一起操飞儿吧,啊……昨儿两位哥哥未来飞儿宫中,可让飞儿想念了好久。”华仙飞娇滴滴的说著,边抬著膝盖去蹭华世统胯下已高高挺立起的肉柱。
    “你这骚蹄子,听说昨儿你可是让三位哥哥玩了一夜,我们自小羽宫里出来时还碰到他们了呢,怎麽?三位哥哥没能满足你?”华世统自水中捞起她一条纤长的大腿握在手中,另一手便向她腿心探去。
    “你这东西倒是越发的大了,说吧,昨儿几位哥哥干了你多少次,看你这洞都快干上这洞窟了。”华世统并起三指戏谑的在她的幽谷中抠抠挖挖起来。
    华仙飞被华世统讽的脸色一僵,却被花谷中传来的快感给失了魂,嘴上仍是娇娇的诱惑著:“哥哥好坏,若不是几位哥哥一刻不停的往那洞里钻,飞儿这洞能大麽。”
    华世岚听了轻笑起来,“就你这丫头骚浪的劲,若不是我们哥儿几个齐上阵,只怕你还不满意吧。”
    “哥哥这话说的是,哥儿几个哪次不是让飞儿你从头爽到脚的?”华世统邪笑著搭腔。
    华世岚邪恶的一笑,边扯著华仙飞的两颗乳头往外拉,边道:“瞧瞧,光就这麽会儿,咱飞儿就受不住的想被咱们操了。”
    “啊……好哥哥……我要……嗯……”此时华仙飞的乳房被华世岚玩弄著,身下小洞被华世统用手指插弄著,两头刺激早已让她两眼迷蒙,身体虚软,只盼能得到更深更多的快感。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浪了,看我不操死你。”华世统两眼欲火腾腾,抬头看了眼台上被华乾军操干著的欲水横流的华仙瑶,心里狠狠的想著,总有一天,要将那丫头压在身上干上几天几夜。现在不能明著动她,但身前这个妹妹也是个尤物,就先将就著了。想著便捞了华仙飞的两腿围在自己腰间,提起胀的青紫的肉棒便用力插了进去。
    “啊……好深……”华仙瑶被插的往後一耸,娇娇的低喘著。
    “这便叫深了麽,哥哥这里还有根能插的更深的呢。”华世岚笑谑著自背後将自己的肉柱顶在了华仙飞的菊花上,也是用力的一顶,肉柱整根埋入菊花内。
    “啊……太紧了……要裂了……要裂了……”华仙飞欲仙欲死的欢叫著。
    “这般想被哥哥们操裂麽?”华世岚揪著那两团乳肉边把玩著边笑道。
    “既然飞儿这般想被干裂,那我们今天也不能让妹妹失望,咱们今儿就玩个特别的。”华世统带著恶意的笑,腰部快递的挺动起来。
    “啊……”华仙飞被撞的直往後耸,身後插入的肉棒便进的更深,让她兴奋的直叫。
    “世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开始了也不打声招呼,为兄弟的老二差点给你弄折了。”华世岚边抱怨著,边也猛力的挺撞起来。
    一时间两人似比赛似的,你来我往,凶猛的操干起来,不时的一起重重的插入抽出,足足的抽了数百下,直将华仙飞操的嘴都闭不上,口水都延著嘴角流了下来。
    就在华世统欲达高潮时,身体突然被人抱住,赤裸的臀上更有一双大手在来回揉弄。“世统这屁股真是越来越有味了,也让为兄怜爱怜爱吧。”
    这人正是寒战所说的,在进城门时见到的那位男子,此人也同是庆王骨血,比华世统还大上两岁,只是因庆王的计划,隐姓埋名的养於民间。虽说养於民间,可自小也是在宫中长到十二岁的,这每月一次的乱伦盛宴也没哪次缺过,自是深知这之中的趣味。
    当下也不二话,将自己已翘的老高的鸡巴,顶上华世统的菊花,便用力撞了进去。
    “啊……”华世统原是要高潮了,可被这一打断,那股子气不上不下的,异常的难受,不禁恼怒的大骂道:“就不能等老子爽完了再干麽?这般不上不下的急死个人。”
    那男子也恼,轻笑两声道:“想爽还不简单,哥哥让你两头都爽个透。”说著便猛力抽撞起来,一时间竟变成他插华世统时,也将华世统撞的往前耸去,华世统那肉棒亦深深的插入华仙飞的肉洞里。
    这边玩著叠罗汉,那边华仙羽也被五个男人围在池边肆意玩弄。只见她跨坐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身後屁股被华世峥那条足在她手腕粗的大家夥插著,华世招捧著她的脸,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直往她嘴里插,她的两支手上还各握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套弄著。
    身下的两个洞都被粗暴的插干著,嘴里更是被塞的满满的,连舌都活动困难,让华仙羽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被五个男人轮流玩弄著。
    这是个淫欲的世界,整个洞窟被低吼声,呻吟声,尖叫声所充弃。那成年池子中,男子与女子明显不成比例,男与女的比例约为5:1,倒是那孩子池中的女孩多过男孩。除有个别男子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互相玩弄外,此时到处可见四五个男子围著一个女子轮流操干著,这个方抽搐著射出精液退下来,那个便急急的提著肉棒插进去,被夹在人群中的女子基本上皆是被抽插的昏昏沈沈,不知今昔是何昔。
    寒雪捂著嘴看的目不转睛,眼神复杂难懂,看的寒战心里满不是个味,只觉那酸气直冲喉间,最後忍无可忍的将看呆了的某人猛的扯到怀里,便狠狠的封住那樱红的小嘴。
    寒战的吻粗鲁而凶猛,带著怒与怨,大脑的严重缺氧让寒雪差点没晕过去。
    “你这该死的丫头!”寒战一身醋意勃发,恶狠狠的瞪著寒雪,心中又气又怒,却不知该拿她怎麽办,只紧紧的将她箍在身前。
    寒雪连连深吸的几口气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抬头便见寒战板著一张冷脸,似要吃人般瞪著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也不是故意看呆眼的啊,只是太吃惊了嘛。
    “人家不是故意要看的嘛,那个……只是没想到他们也同那些狼一般……”寒雪睁著无辜的眼可怜兮兮的盯著寒战,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希望他能消消气。
    听出寒雪是拿下面的人跟那日草原上中了春药的狼比较了,寒战心下好笑,脸上仍不动声色拿厉眼瞪他,只是那眼中的怒气已经消散。
    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寒雪瞅著便笑开了,扯了寒战衣襟垫起脚尖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太吃惊了有点被吓呆了,又不是故意要盯著看的。”
    寒战白了她一眼,转头不看她。
    寒雪大眼转了转,调皮的偷笑了声,靠到寒怀里娇声道:“我方才看到一女子直捧著男人的“那东西”舔的起劲呢,那东西也能吃麽?若……我也这般对你,你会舒服麽?”
    果然,寒战闻言浑身一僵,满眼不可置信的瞪向寒雪,见她调皮吐舌的笑脸便知自己被戏耍了,不由气恼的将她抓到怀里又是一阵深吻。
    两人玩闹了半响,寒战才拉了寒雪在一边地上坐下。
    “咱们不回去麽?再呆下去可能也探不出什麽事儿了。”寒雪不解道。
    寒战将寒雪抱坐在腿上才道:“那门是要有信物方能开启的,我方才进来时看过了,不等底下的人消停了,咱们也出不去。”
    寒雪眉头轻皱,靠入寒战怀中,“这华乾军心思之深当真是世所罕见,我方才看到了,那池子里的男子大半都在殿上见到过。他生了这麽多儿子皆瞒著世人按在朝中,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哪个晕头的去收买他们,启不是就跳到庆王的套子里去了?!回头必须让豔娘那边注意了,若是想买消息切不可从这些人手上下手,否则暴露了事小,若将在庆的整个布局都折进去就亏大了。”
    “事情也没你想得这麽严重,看这底下的情形就可知这些庆王的子嗣都极重欲,你或许可从这里下手。”寒战提醒道。
    “美人计或许是最有效的,可我不愿那样。”寒雪轻叹了口气,抬眼看著寒战道:“庄里的姐妹们可都是好姑娘,我不想她们折在底下那些人手里。”
    寒战怜爱的摸摸她的发,将她抱在怀中轻呼了口气道:“有些事是免不得的,让豔娘选自愿的吧,‘庆’不是根好啃的骨头,现下只能是尽力拉拢了,想分化一时也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咱们就输在情报不够。”
    “听华乾军方才所言,他们必是与金沙,龙跃有过协议了,若要拉拢只怕不易。”寒雪有些头痛的揉著额角。
    “事在人为,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要我们开的条件比龙跃、金沙更有利,相信华乾军知道该怎麽选择。”寒战拉下寒雪的手,帮著在寒雪的太阳穴上轻按了起来,“五国以国力而言,庆居首位,碧落次之,冰晶,龙跃,金沙排在末位。若能祸水东引,是再好不过了。”
    祸水东引……祸水东引……寒雪闭眼沈思良久,脑中似有灵光一现,却总是看不真切。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寒雪仍在苦思冥想,脑中猛的一个灵光闪过,若是……,寒雪猛坐正了身子,两眼亮晶晶的回身看著寒战,“若是将三国围攻的对向换成金沙,或者说两强联手占金沙,再攻龙跃……”
    寒战听的一楞,半响才点著寒雪的鼻尖无奈笑道:“你这机灵鬼,我只提个祸水东引,你就想坑了两个国家。真是……”一时也想不出要用什麽词形容寒雪,只能无奈的苦笑,“此计倒是真的好,昊天若同意,此计定成,两强联手,以金沙现下的混乱局面,必亡。”
    寒雪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头笑道,“人家只是想著,三国打一国,胜了也只是三分,若是两国坑两国,吞掉一国是对半分,到时能将龙跃打下多少那都是赚的,相信这笔买卖以庆王的老谋深算定是会应的。”
    寒战迷眼想了想道:“只怕龙跃最後会依附於庆,此时计划有变,回去後便立即传信给皇甫昊天吧,还好咱们出发前皇甫境天已先去了冰晶,此时皇甫凤天只怕也已在金沙了,若是他那儿能成事,到时要占金沙只怕会更顺利,咱们只用空出手来多占此龙跃的城池,免得龙跃投靠庆时,庆的国力更盛,那样便不好控制了。”
    寒雪听他所讲,似笑非笑的又去扯他的脸肉,“还说我狠呢,你哪里就比我善良了。”
    寒战也不气,搂了她伏脸去亲,印了寒雪一脸的唾沫印才低声笑著故做无奈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我有个这般强势的娘子呢,也只好妇唱夫随了。”
    “呸!”寒雪完全不结面子的甩了他个大白眼,便自地上站起,此时底下的声音已经轻了下来,只余男子的粗喘声,已难闻女子的声音。
    寒雪走到洞口往下看,只见原还算透的池子里满是点点的白液,池边地上更是到处污秽,池边地上的几个女子更是如破布娃娃般,许是被操干的时间过长,以至於双腿都合不上,大大的叉开著躺在那里,可即使如此,也仍似个夹心饼似的,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猛力的抽插著,那满头满身的精液,似刚自精液池里捞上来似的,仰躺的几个,可见胸前红痕满布,乳粒肿大,显然是被玩弄的狠了。看著她们被身前身後的男人戳刺的虚软无力的样子,似乎随时会断气似的,不由让寒雪揪起了心。
    那些发泄够了的男人们都靠坐到池中去养神了,可寒雪看著那姿态不像在休息,反而更像寒战平时练功的样子。
    “难怪庆宫的女子如此稀少,他们那是在采阴补阳。”寒战跟在寒雪身後,眼光在底下池里转了一圈恍然道。
    寒雪听了不解,转过身来低声问道:“什麽是采阴补阳,怎麽补?做这种事当进补?”
    寒战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池子里闭目运气的男人身上,但仍是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一种邪术,相传凡练习这各功法的男子,不但可以身强体健,青春永驻,还可让龙阳不泻,是以,虽被武林中人例为邪术,却仍有人习练此术。只不过,被拿来练术的女子会因为体内精气被吸干而很快死去。”
    “好可怕!”寒雪有想不忍的看向池边那些被玩弄的似快要断气的女子。
    “练采阴补阳之术时,男子以欲经探入女子阴户,致女子高潮时,女子体内会有阴精流出,男子通过自身肉柱上的孔以内力将阴精吸入,以达到滋养身体的效果。”
    寒雪闻言,眼神闪烁,嘴张了张,却不知该怎麽开口,看得寒战好气又好笑的揉乱她一头秀发,将她搂入怀中轻斥道:“想什麽呢!这精阴吸入体内,有功力的运气在体内循环一周再回到欲经内,那便也就是废物了,不射出去,难道还带回家去不成?”
    寒雪拿看怪物似的眼神看他,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奇怪那满地的精液,是不是会将那什麽阴精给浪费?不由结结巴巴的喃喃,“你……你怎麽知我在想什麽?”
    寒战好笑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拿自己的脸蹭著她的笑道:“你想什麽都挂在这张脸上了,我看不出来那才怪了。”
    “哦!”寒雪轻应一声,想想了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不由轻笑了下,转头看底下池边那几个女子,一时又凝了眼,“这些女子若是体弱的,这麽一圈下来,不死也废了吧。”,此时底下声音慢慢的轻了,两人交谈时都不由的压低了声音。
    寒战拍拍寒雪的手按慰道:“这你倒不用太担心,看那池水,那水想必也是有讲究的,这些男人玩够了都会进池子里休养练功,你将池岸上的几个女的与池子里的那几个比比看,同样是被一群男子玩弄,池里的几个仍是神彩翼翼,还有余力的样子,池边的那几个却已是入气多出气少了。”
    寒雪仔细一看,确如寒战所说那样,心下不由也暗暗称奇。不一会儿後,岸上的几个男人也都鸣金收兵,纷纷带著被自己玩弄的只剩一口气的女伴一起步进到池中泡著。约就一刻锺的功夫,神奇的事发生了,那些原本被玩弄的像破布娃娃似的女人们都慢慢的缓过劲来,有些甚至就著池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这池子好神奇,那几个女的方才明明一副快活不成的模样了,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不成那池子才是庆王得以控制这些人的秘密所在,能起死回生?”寒雪吃惊的低声嚷道。
    寒战却是看著那池水沈默不语,直到寒雪急的扯他衣袖,他才皱著眉答非所问道:“可记得之前你身子弱,我向寒棋要了药来调养你的身子麽?”
    寒雪正急著池子的事,见他答非所问,不由拿眼嗔他:“我在说正经事呢,你怎麽转到这上头来了。”
    寒战眼神幽沈的看著那池水,继续低声说道:“寒棋说你身子虚,得慢慢养著,所以药的份量下的极轻,只是那色,我记得是淡绿的。”
    寒雪闻言倒抽了口气,指著寒战不可置信的喃喃:“你是说……”。
    “这事要查证也容易,若真是自寒棋手里来的,那咱们的计划实行起来容易了,也不怕庆王不合作。”寒战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以淫欲控制一众儿女,父女兄弟相奸,这庆王也真敢做。
    此时洞窟中已然静了下来,却突闻一声急过一声的吟哦声,众人不禁皆抬头望去,不由都愣了愣。
    只见那边高台上,华乾军一脚半跪在龙榻上,将华仙瑶半侧著身子一条腿竖在胸前,腹下的粗刃正凶猛的戳刺著华仙瑶的阴阜。
    华仙瑶被自己父亲抽插的不知已高潮了多少知,她只知道父王的肉棒让她好快乐,好舒服。要是永远这麽被用力的插著该有多好。她两眼又忍不住往池边与池中的那些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女人身上飘,脑中想著若是自己被父王与那些皇兄们一起操干……,光是想著,便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不由急急的叫起来,“插我……用力……父王……插死吧……插爆我吧……”
    “你这淫娃,荡妇,老子干了你这麽久还没满足麽,老子操死你……”说著便狠命的快速插干起来,那力道撞的华仙瑶就似海中遇上了暴风雨的小船似的,整个人都被撞飞了再被拉回来。原本已有些安静下来的洞窟内,只闻华仙瑶的声声尖叫。引得两个池中的男女老少都凝了眼,原本都已息了火的男人们一看这情景,那发泄过数次的肉棒竟都又高高翘了起来。
    华乾军的眼神何等的利,光看华仙瑶不住的拿眼睃那边的池子,心下就明白了几分。即使是在这种享受肉欲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满是算计,这丫头本就是他欲拿来撑控儿子的工具,他每日花大价钱给她泡著秘药,养著这让男人消魂的宝洞,不就是要将她养成没男人不能活的玩具麽,她这样的表现可是正中他的下怀呢。这丫头原就只养在他宫里仅供他一人把玩的小东西,若不是他有意,世统,世岚那俩小子又怎麽可能偿到她的味道?
    这丫头是自己用秘法调教出来的,只要小心点玩,便是将她扔在男人堆里干上几天几夜也无防,即便是只剩一口气了,凭他手上的秘药,便不怕她有性命之忧。
    现下正是大庆国创造不朽功业的关建时候,他年纪越发的大了,而眼光这群儿子们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要能将这群小子们牢牢的握在手里,将自己养的小玩具送於他们又算得了什麽?
    “你这淫娃儿,夹得这般紧,可是舍不得老子的棒子?啊?”华乾军得意的哈哈大笑,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反快,洞中众人都静静看著他们。
    “啊……啊……要喷……喷了……要……啊……”华仙瑶只觉得阴阜似快要被父亲撕裂了般,随著每一声身体相撞声,阴阜就被撞的深疼,可那肉棒刺入时又带来又比的舒适快感,这般的痛并快乐著,快感越来越多,她的小肉洞不停的在高潮中收缩著,尿意突然是越来越重,在父亲不停的大力顶撞下,她只能尖叫一声,一道清液喷涌而出,射了华乾军一身,也让一池子的男人看的红了眼。
    寒雪惊恐的捂住了小嘴,她一度以为,在那样的力道下,华仙瑶那样幼嫩的身体会被华乾军壮的像山似的身体给撞飞,而当那清液喷出时,她也以为是鲜血,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没有颜色的。
    愣愣的被寒战箍在腰间的手给勒的回过神来,却敏感的发现臀上顶著个灼烫的硬物。寒雪脸上一红,羞的不敢看他。
    寒战冷冷的看著华乾军将那异常粗大的肉棒自华仙瑶的体内抽出,任华仙瑶大开的双腿朝著池子仰躺在那龙榻上,口唇贴靠在寒雪耳边轻声道:“看样子,华乾军是想用这个女儿控制那些男人。”
    寒战热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括上,让寒雪的脸红的更深了一层,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底下台上发生了什麽。
    寒战迷眼看著龙榻上那个稚嫩的身体,纤细嫩白的长腿无力的摊挂在龙榻上,大开的双腿可清楚看到腿间一片狼藉的阴阜,被蹂躏成鲜红色的阴阜沾著点点白色的泡沫,却连一根细毛也没有,衬的腿心那个被操的还未合起的肉洞异常的醒目,幽深的肉洞此时正缓慢的流出白白的精液。
    这般淫靡的景像,连他看了都起了反应,不难猜出那此池子里本就没有轮理道德观念的男人们会是什麽想法。寒战运起功力压下体内的躁动,小心的抱起寒雪往另一处洞口移去。
    “不再等等麽?”寒雪看著那慢慢消失的洞口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们进来已有数个时辰了,看那些人都玩够了,不用多久大概就会出来了,我们在外边等他们。”寒战见寒雪脸含春色,娇羞难怯的动人模样,不由会心一笑,在寒雪颈上印下怜爱的吻。
    两人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方见到那些人出来,一样是远远坠在後头,待的门快要关上时,寒战才抱著寒雪闪出来。此时正是破晓的一刻,天也是最黑的时候,因此回程非常顺利,寒战几乎不用躲藏,直接运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驿站。
    两人一回到驿站便直奔书房,寒雪匆匆写了数封密信,让寒战拿出去发了,又叫来十二卫一番吩咐後,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都办妥了麽?”寒战一进书房便见寒雪站在窗前发呆。
    寒雪回过神来,侧身看著寒战微微一笑,“恩,现下我们只用等回信就好。”
    “回房吧,一夜未睡你也累了。”寒战满脸心疼的向她伸出手来。
    寒雪见了,心里一暖,脸上不由也甜甜笑开了,轻快的应了声“好。”,便快走两步将手搭在寒战手上,任他牵著自己回房。
    自夜探皇宫回来後,寒雪在除了将重要的消息发回碧落外,立即让手底下的人马停了贿赂或收买庆国官员的行动,除了收集情报外,其它一切行动皆暂停下来。难得寒战这两日夜里没太折腾她,在驿站里美美的休息了一天,寒雪一大早便兴致高昂的揪著寒战上了街。
    庆国的风情民俗都与碧落大有不同,连建筑都是高大又粗犷的,看得寒雪两眼直放光,兴奋的东张西望,街道两旁的各色小店,街边的特色小吃,连摆在地上的粗糙小饰品,她都要瞧上一瞧,看上一看。
    难得看她这般开心,寒战也就随她去了,任她拖著他往前走,只一手紧紧牵著她,怕她过於兴奋会被人流挤散。两人身後的十二卫也是闲步当车的跟在後头,颇有兴致的看著两边的街景,反正有战大人在,他们也不用担心小姐会有什麽危险,今天他们的任务最多就是提个东西,自是一派轻松。
    只是最初的新鲜感过後,寒雪看著看著,脸色就慢慢沈了下来。庆国的民风彪悍善武,百姓都比较直帅豪爽,沿路所见,无论男女腰间皆带著刀剑,连路边玩耍孩童都是人手一把小木剑。有这般善武之风,也不怕民族不强,想到碧落现在捧文弃武的风气,那满大街的之乎则也,寒雪这心底就瓦凉瓦凉的,顿时也没了逛街的兴致。
    感觉到寒雪的异常,寒战一拉她手,将她扯近自己,“怎麽了?累了麽?”
    寒雪有些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没兴致逛了,要不咱们回吧。”
    “刚刚还好好的,怎麽这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寒战不放心的去摸她的额,却被寒雪摇头避开。
    “我真没不舒服,只是看著这……有些堵心。”寒雪怕他还要缠问,撇嘴说道。
    虽听她说的不清不楚,寒战也不再逼问了,只招呼了身後的十二卫,便牵著寒雪往不远的一家酒楼走去,“你逛了一早上也该累了,咱们先歇个脚,顺便用过午饭再回也不迟,说不得回头你兴致一起,又想再逛了。”
    寒雪本想抗议,可逛了一早上,先前有那股子兴奋劲在,还不觉得,这会儿没兴致了方觉这腿脚确实是有些酸了,也就任由寒战扶著她往那酒楼走去。
    走近了看,这酒楼门面还算挺光鲜的,只见门上匾额描金的三个大字“聚贤楼”,那店内的小二远远的看到一行人来,便热情的迎了过来。他在这酒楼里呆的年头也不少了,见的达官贵人多了也就养了一双看人的利眼。这一行人穿著虽朴素,那料子可都是上好的丝绸缎子,再加上这一行人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人的,让他脚下不禁就快了起来,脸上也拉开了谄媚的笑容。“唉,几位客官快里边请!”
    王正义快一步上来扔给小二一块碎银子,沈声道:“有大的包间没有?”
    小二眉开眼笑的接了那银子,眼在各人身上绕了一围,点头哈腰的回道:“咱们二楼的坐儿是包间带大堂的,包间外边就有桌椅,您看行麽?”
    王正义点了点头,“行,前头带路吧。”挥手让小儿带路後,他就先一步跟著上了楼梯,见小二开了一间临街的包间,那里头的窗户正好可见外头的街景。王正义仔细的打量了一圈,看过没什麽异常之後,便看著小二道:“上几个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吧,要清淡一些的,再来两个甜点,外边的几桌就上些你们这儿拿手的荤菜。”
    寒战扶著寒雪跟小儿进了一间,门外十二卫并未跟进来,而是在包间外占了三桌子坐了。小儿一看这架势,便知眼前这两人也是有些身份的贵人,不由的就更殷勤了。“我们楼里有上好的美酒,你看……”
    “我们不用酒,来壶好茶吧,外边的几桌也不用酒,就这样吧。”王正义皱了皱眉,挥手让小二退了出去。出门在外,除非是在自家的产业里,否则一行人是从不用酒的,这是他们一向的习惯。
    看寒雪脸色似有不郁,王正义向寒战一拱手便退了出去,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一进包间,寒雪便松了寒战的手,走到窗边往下看著街景。
    寒战走到寒雪身後,自後将她抱入怀中,轻柔的问道:“怎麽一下就不开心了?”
    寒雪看著街上的行人,轻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的道:“看著这些人,心里就堵的难受,庆国民风如此彪悍,也难怪兵强马壮了,再看看碧落,满大街的柔弱书生,不但没人觉得不对劲,反而还沾沾自喜,此消彼长,用不了多少年,两国国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寒战闻言剑眉一皱,将怀中人反转过来,严肃的道:“雪儿,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麽?”
    见寒雪低头不语,寒战又道:“世事纷扰,本就是合合分分,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听我一句,待此地事了,咱们就归隐,好麽?”
    寒雪口唇张了张,半响才幽幽道:“我不是要管这些事,我只是看著心里难受,”寒雪指著街上的行人道:“看著他们,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努力有何意义?咱们千方百计的谋画,护了他们一时的安居乐业,可到头来,他们仍在不思进取的做著自取灭亡的事,我……”
    寒战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安慰道:“   “百姓风气如何,要看撑权者如何去控制了,碧落如今的崇文之风,与皇甫家的三兄弟也不无关系。”转而又冷道,“就算你耗费心机,也只能保得那些人一时的平安,若按咱们的计划,两国并立之时,若碧落还不重整民风,只怕撑不了百年便会被慢慢蚕蚀。”
    寒雪听了情绪更是低落了几分,看的寒战心疼不已,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摇著:“碧落今後的命运如何,还是要看皇甫昊天如何去撑控了,这些与咱们都无关,待此地事了,咱们就回庄子吧,我想要孩子了,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寒雪一听,心中不由酸疼起来,两人同床共枕以来,寒战为了她,一直都不曾让种子在她体内停留,就是怕她受孕後会有凶险,也只有回到庄子里,他才能真正安心吧。“等大势一定,咱们就向皇帝哥哥请辞吧,以後我便不管这些事儿了。”
    “此话当真?”寒战惊喜的捧起寒雪的脸,想想又敛了笑,皱眉道:“当真不管了麽,可不许他们一来寻,你又变挂了。”
    寒雪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气的行动,抬手拍拍他的脸道:“人家什麽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了?”
    寒战这才笑了,欢喜的搂了寒雪便要亲,哪知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寒雪忙笑著脱身出来,扬声道:“进来。”
    开门进来的正义老兄再一次倒霉的承受寒战的杀气加眼刀数发,看的寒雪捂嘴直笑。
    “小……姐,菜……菜来了。”王正义被寒战的眼刀吓出一身冷汗又满头的雾水,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错,让战大人如些瞪他。
    “摆上吧,我正饿了呢,”寒雪笑的眯了眼,帮寒战摆了碗筷,也不管菜还没上好。便自顾自的吃起来。
    看到两人的脸色,王正义後知後觉的有点明白自己又撞上什麽事儿了,在心中暗叹一声‘倒霉’,待小二将菜上齐,便自行关好门退了出去。
    门方一关,寒战便拦腰将寒雪抱入自己怀中,也不说话,便去啃她脖子,痒的她差点被口中的菜给呛到,忙捂了嘴求饶:“别……吃饭了,好饿呢。”
    寒战此时心中欢喜,哪里会放过她,将她脸转过来,便去含她的唇,舌探入其中便卷了寒雪嚼到一半的菜到自己嘴里,“恩,味道不错。”说著,还伸舌去舔寒雪的唇角。
    寒雪被闹的面红耳赤,抬手便去锤他,口中却是轻声的嗔道:“这还是在外头呢,做死了这般猛浪。”
    寒战也不说话,只是看著她笑,害寒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但也感染了寒战的喜悦,举了筷去夹了菜喂他,哪知寒战含了菜却又来吻她,又将嘴里的菜哺给她,两人就这般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著饭菜,待吃的差不多了,寒战又拿茶水来喂她,这次茶水吞下了肚,寒战的舌却仍舔著她的舌磨蹭著,不舍离去。一支大手也自她的襟口探了进去,握住一方软丘轻轻挤捏。
    臀部顶著的热烫物什,无声的向她散发著邀请,让寒雪的身子轻颤起来。裙摆下探入的大手,准确的隔著襦裤贴上花谷碾磨。
    “嗯……”今日的寒战好似特别的温柔,让寒雪也似化成了水般,浑身柔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满足的收回唇口,寒战舔著带出的沾滞银丝,吻上寒雪的脖颈,边低喘著道:“我实是想的利害,先给了我,可好?”
    寒雪羞红著脸,围视著周围,见那窗都还开著呢,不由喃喃道:“这里……不行……”
    寒战意会的一挥手,那窗便无风自动的合了起来,“我只轻轻的,不会弄出动静的。”说著便掀起寒雪的裙子,襦裤也只半卸,便将自己挺的坚硬的巨物轻轻的塞进了寒雪的花谷。
    “嗯……”这般坐著自背後进去,让寒雪更觉得那肉棒粗的利害,整个阴阜都热烫了起来。
    寒战也被那紧窒的湿暖熨烫舒爽不已,靠著寒雪的肩轻呼口气,舌便舔上那光洁的耳垂,“真舒服,真想今後一直这般与你连在一起。”
    寒雪被说的脸上一红,口中却了急急的催道:“你……要,便快些吧,这里……还是外头呢,若是,若是有人进来,那可如何是好?”
    寒战只温柔的看著她笑,连胯下的动作都是异常的温柔,只是那大出大进的抽插,让寒雪没几下便身子强烈颤抖起来,感受到寒雪穴中的收缩,寒战笑意更深了,这般抽送了近百下,只听的寒雪因忍著声而气喘如牛,寒战才一个猛力的插入後释放了自己,
    “哼嗯……”寒雪轻哼一声,只觉得腹中一热,接著只觉尾穴上一疼,小穴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缩起。
    “哦嗯……好舒服……嗯……”寒战紧搂著寒雪的身子贴著在她脸轻哼著,只觉得寒雪的小穴一阵阵的夹著肉棒,似要挤干其中汁液似的,只让他目眩神迷。
    正在两人沈浸在快感的余波中之间,包间外头突然传来喧闹声,让寒战瞬间冷了脸,自怀中抽出巾帕快速的将两人的下体擦拭干净,手一扬,那包了两人体液的帕子便化成了粉灰。看寒雪脸含春色双目迷蒙似仍在回味他给她快感,又不由柔了表情,亲了亲她迷蒙的大眼,寒战边整理两人的衣裳,边轻道:“若真这般舒服,回去咱们再来几次,现在要先醒醒,外头好像有人来砸场子了。”
    虽相信有十二卫在,没人能进得来,不过寒雪此时这般眼含春色的美景,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了去。整理好了两人的衣裳,寒雪也回过了神来,有些不解的看向寒战:“外头发生什麽事了麽?”说著便站了起来,却腿软的差点儿摔倒,还好寒战眼明手快,将她拦腰搂抱起来。
    “该是有些权势的,似乎跟十二卫发生了一点冲突,正要喊打喊杀呢。”寒战轻声的解释著,挥手将那扇临街的窗打开,房间里有还两人欢爱的气味,要毁尸灭迹,可不能忘了开窗通风。
    寒雪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外头发生了什麽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包间虽不大,这隔音倒是好得很,不由嘟了嘟嘴道:“我一点也听不到。”
    寒战看的心痒,再偷了口香,才笑道:“这简单,门开了,自然就听到了。”说著,抬手一挥,那门便无风自开了,外头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只听一男子在吼著:“能被我们主子看上,可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别给你脸不要脸,小心惹恼了我家主子,让你们这些外乡人吃不了兜著走。”
    耶?看上?寒雪一听便笑了,“不知这位公子的主子看上了我家哪位兄弟?”她也不看那男子,只在十二卫脸上打转,只看的除了除了范云龙外的其他人都笑了出来。
    寒战见状挑了挑眉,嘴角也是诡异的挑起。
    “咳,大人,小姐。”十二卫见两人出来,忙笑著弯身行礼。
    “怎麽回事?”寒雪好玩的看著范云龙气的通红的脸,那张偏阴柔的俊脸,此时看来更是风华绝代,让人移不开眼。
    十二卫见状都在哧哧的笑,包清两步窜到两人身边笑著将经过讲了一遍。原来方才在他们之後又来了一群人,那一群人一行数十人,进了包间的有六人,有两人便是女子,那两名女子在进包间前看到了十二卫他们,而其中长像最俊的范云龙就被人家给看上了,说是让进包间一起喝一杯,原十二卫也不当回事,只礼貌的回绝,那知人家就是硬上了,不去还就要唤人动手了。
    寒雪抬了眼去看那男子,一见也是个眉清目秀的,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那嚣张的气势,鼻吼朝天的架势,破坏了那一身的儒雅气,活脱脱成了个仗势欺人的。只是那一身衣著却不是平常富贵人家能穿的,这便让寒雪凝了眼,心中有了几分明了。
    “不知公子的主子是有意与我家兄弟论亲,还是如何?不如请了你家主子出来见上一见,若是我家兄弟也有那意思,也好成就一番姻缘,你说是不?”
    “论亲,哼,他也配?我家主子高贵著呢,能是这种凡夫俗子沾染的麽?”那男子冷哼了声,还待再说上两句,却被寒雪堵了口。
    “原来是我们误会了,我就是说嘛,人家主子也是名门闺秀,怎麽可能半路来抢男人,那可是有损名闺誉的。”说著便笑著跟那男子点了点头,便抬步往楼梯口走去,十二卫自然也跟著抬脚就走。
    那男子一看便急了,忙指著范云龙喝道:“站住,你们走可以,他必须留下。”他声一落,众人便被人围在了中间。
    被人当众羞辱,范云龙早就气怒不已,刚才是因为寒雪出来,才忍了气,这会儿见这人还来不依不饶的纠缠,不由更加火冒三丈,抬脚勾了一张凳子便往那男子踢去,只听“哄”的一声,那男子连惨叫都不急发出便被拍扁摔在墙角。
    那小二与掌柜在楼梯处探头探脑的看著楼上情景,却不敢吱声。范云克是才那一脚也震住了众人,让围著寒雪等人的一众侍卫不敢轻举妄动。寒雪见了便对那倒在地上,显然还未晕的男子笑道:“你若是不服气,便到城南官驿找我们,本官乃碧落护国公主是也。”话虽是对著那男子说的,她的眼却是看著相邻的那间半合著的包间门。
    果然,话声刚落,便响起一声娇腻的女声:“原来是护国公主,我们姐妹倒是失礼了呢。”声落,包间里便走出一豔丽女子,这不正是华仙飞麽?那包间里的另一女子十有八九便会是华仙羽了。
    寒雪故作惊讶的走了回来,“原来是仙飞公主在此,”说著便去看了那倒在地上的男子一眼,“不知此人可是公主亲随?是才听他说,他主子看上了我的侍卫,不会是两位公主……”
    “公主这话可不许乱说,没得坏了我姐妹的名声。”华仙飞脸色一白,急急打断寒雪的话头,“手下人不会说话,这才引来误会了。”忙急急走了过来道:“是同来的几位大人打赌说您那侍卫长像似女子,要看看是不是女子扮的,这才有了是才的误会,若是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公主这般可是折煞本宫了,本宫的侍卫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受不得气,误伤了你的侍卫,实在是过意不去。”寒雪面上端著温和的笑,心中却不禁冷哼,名声,你还有名声可言麽?这庆皇朝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是你们的入幕之宾呢。
    “即是误会,公主也无需与我客套了,此事就此了了,不用再提,您看如何?”此时包间里的五人也都走了出来,还别说,这五人都见过,还真都是这两女的入幕之宾。
    华仙飞忙向寒雪介绍道:“这位是我朝的兵部尚书──孙玉芳大人,刑部侍郎──刘书恒大人,震边将军──华锐,骠骑将军──吴浩。”
    寒雪的品位比这些人都高,所以对於这此人的行礼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目光转向那叫华锐的将军,装做在意的笑道:“将军姓华,可也是皇亲?”
    只见那华税嘴角噘笑,直直的看著寒雪道:“下官虽姓华,却只是孤儿,能承国姓,乃我王皇恩浩荡,恩赐所致。”
    华税的目光似在扒寒雪衣服似的,顿时让寒战冷了脸,脚步一移便挡在了寒雪身前。寒雪一时也冷著脸,皱著眉头抿唇不语。
    华仙羽暗中撞了华税一下,走上前来笑道:“没想到能在街上与公主附马巧遇,可真是有缘,不如一起喝一杯水酒如何?”
    寒战满身的生人勿近的冷然之气,收回瞪华税的目光转向华仙羽淡淡道:“公主今日逛了一早上,已非常疲累了,就不做陪了,明日国宴再与众位续谈吧,告辞。”说完,也不待华仙飞与华仙羽反应,便搂了寒雪快步下了楼扬长而去。
    “好有味道的男人!”华仙飞眯著眼看著寒战远去的背影,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
    华税等人一见不由轻笑起来,皆回身往包间走去,华仙羽与华仙飞也忙跟了进去,两人一进包间,身後的门便被紧紧的合了起来。华税不客气的自华仙飞背後将她抱住,两手紧紧的握捏起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你这小淫娃,我们哥儿几个还没满足你麽,看到男人就想被操了?”
    “嗯啊……你不也一样麽,看那护国公主的眼神,只差没将人家给扒光了?啊……”胸前那不留情的捏握让华仙飞痛的叫出声来,胸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眶不由的红了,眼中水雾蒙蒙,那可怜兮兮的柔弱样,让人更有想要狠狠催残的冲动,看的原本坐在桌边的几个男人都站了起了。
    华仙羽站在边掩了嘴吃吃的笑:“看你们几个恶狼似的,咱们姐妹俩何时饿过你们了麽?”
    华锐满含欲望的扫了华仙羽一眼,邪笑道:“知道我们饿了,还不快快过来侍候著?”
    “锐兄这就不对了,合著两个都给你占了去,启不是把咱们兄弟仨给晾这儿了麽?”孙玉芳边哼笑著说道,边慢条丝理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孙玉芳外表看来一派文弱书生的儒雅之风,可待那衣衫卸下,却是肌理分明,瘦却精壮的身材,一瞧便知是个练家子。
    “就是,就是,锐兄可不能吃独食,让兄弟们在这儿干瞪眼啊。”刘书恒笑将一身衣裳全除了下来,裸了身将除下的衣裳在靠墙的椅上一一放好,才反身走向华锐。
    华仙飞看著众人的架势不禁有些慌急,“你们不会想在这里做那事吧?父皇严令不可在宫外做那事的,你们忘了?”
    一直站在桌边看戏的吴浩一听这话,不由冷笑了声,“妹妹还真是听父皇的话呢,不过你又可知,今天你们可是父皇送与我们兄弟的小玩具,仙儿妹妹可知玩具为何意?”
    华仙飞闻言脸色一下子就青了,惊魂不定的看向华仙羽时,也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慌与恐惧,她僵直著眼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吴浩,“浩哥哥可不许这般逗仙儿,仙儿胆小呢。”那声音里都带了一丝惊颤。
    无怪乎华仙飞,华仙羽两姐妹如些的惊慌,起因皆原於上三代华家家主所做的家规所致,族规中对女子的规定第一条:凡家族所出之女皆需汇於一处教养。第二条:凡家族所出之女,未满十二龄前皆为家主之属物,十二龄後可由众兄共享。第三条:族中有功之臣可按功迹求取族中十二龄以上之女。第四条,凡临战事,族中之女凡十二龄以上者,皆需随军抚慰有功之将。
    现如今五国暗地里虽是暗朝汹涌,但明面上还尚属平静,而眼前这四人也未听说得了什麽大功在身,由此可见,父皇将她姐妹二人送给他们便只能原於那第四条的族规。虽说族中女子都是自小浸染药物成长的,自小就养成了欲女之身,每日里无男不欢。可那第四条的族规,其意是要族中之女随军充当所有七品以上将士的泄欲工具。十万大军之中七品之上军阶者就有三万多人,就算他们姐妹二人体质异於寻常女子,也受不住这麽多男人的索欢,到时也就只一个死字。
    以前只为平贼寇,父皇赏赐出去的姐妹就没有一个生还回来的,这要是大战一起,她们只怕离死期也不远矣,姐妹俩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胆寒,只觉腿软的都站不住脚了。
    华仙飞,华仙羽两姐妹本就生得美豔动人,此时满目惊惧,更显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让在场的四个男人身起都起了反应。
    见华仙飞被吓的失了魂,孙玉芳放荡的一笑,直接动手解了她的腰带扯下罗裙,薄薄的衬裤与襦裤内透出一颗颗混圆的突起,让几个男人看著便凝了眼,孙玉芳抬手去摸,“是珠子麽?你这丫头倒是有趣,珠子怎麽会戴在这里?”说罢便两下将衬裤襦裤一同扯了下来。
    “啧啧啧,真是漂亮,你这丫头的心思倒是巧。”孙玉芳满眼的赞叹,只见华仙飞光裸的腰间挂著一串黑色的珍珠,那珠子自肚腹之间挂下,穿过股间在腰间围了一圈,洁白细嫩的肌肤衬黑色的珍珠更显诱惑,让几个男子胯下不由都叫嚣胀痛起来。
    “有意思,我也来瞧瞧,羽儿妹妹是不是也是这般妆扮的。”吴浩转头大步走向摊软在地的华仙羽,将她扯起搂进怀里。
    “你扶好她,我来解衣裳。”早已将自己扒光的刘书恒也满含兴味的跟了过来,动手便扯起华仙羽的衣裙。
    那边孙玉芳双手掰开华仙飞的双腿看著她的双腿间,只见一颗珠子正好陷在花谷之中露了半个头,他不由笑著拿手去拨弄那陷进穴里的珠子,“这珠子嵌著舒服麽?小飞儿?”
    华仙飞此时也回过了神,却是满目哀戚的看著孙玉芳求道:“玉芳哥哥,救我,我不想被成千上万个男人玩死啊,救救我。”
    “噗,就你这骚浪的样儿,只怕到了军中便会忘了你今日之言了。”华锐邪恶的噗笑一声,手下毫不留情的扯著华仙飞的衣襟便是一撕,精致的绸衣便在他手下化为片片碎布,洒落一地。
    华仙飞一听便不由低泣起来:“不要,不要,我的身子只是众位哥哥的,飞儿不要其他男子碰,哥哥们救我。”
    孙玉芳也不理哭的梨花带泪的华仙飞,只皱了眉头对华锐道:“你怎这般不知轻重,这还在外头呢,撕了她的衣物,一会儿怎麽回去?若是漏了风声让老头子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顿训。”
    华锐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怕什麽,大战在即,老头现在哄著我们都还来不及呢,怎麽会训斥咱们,不然你以为他怎麽会舍得将这两个小淫娃送给我们?”
    那边华仙羽被刘书恒与吴浩两人夹在中间肆意亵玩,花穴与菊穴里原本插著的玉棒被两人拿在手中在两穴里东戳西搅,胸前两颗饱满的雪乳更是一只被身前的吴浩含在嘴里,另一只被身後的刘书恒大力的捏揉。胸前一边舒爽,一边疼痛的感觉加上身下两穴被同时玩弄,直弄的她香汗淋漓,娇喘不休,看到华仙飞还在哀哀哭泣,便劝道:“妹妹快别忧心了,姐姐听教事嬷嬷说过,抚慰出征的将士也是有定制的,且一日也只受十人,以咱们的体质虽有些勉强,但也未尝不能应付。”
    吴浩听著便斜了眼看她,纤长的食指挑过华仙羽的脸,似笑非笑的道:“你倒是知道的挺多,但又可曾听过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呢?嗯?”说著便压下嘴来含了华仙羽的唇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吴浩看似清冷,可吻却端得温柔无比,直吻的华仙羽双颊飞红,心跳如雷,两支纤臂自动的环上吴浩的脖子。
    或许是华家的男子都有异於常人的性爱好,看著两个娇豔的妹妹被众兄弟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任意玩弄,看著她们娇美的小脸因惊惧而扭曲,他们就会有一种禁忌的刺激和满足感。
    华锐大力的捏玩著手中的两块乳肉,直揪的乳肉上满是青红的指印,看著华仙飞痛的扭曲的小脸,会锐便觉兴奋不已,抬头对孙玉芳道:“咱们今儿玩个不一样的,两人一同用她前面的穴如何?”
    “不要,不要,会撑裂的,我不要。”华仙飞惊慌的尖叫道,她们虽日日被众位兄弟玩弄,但因为事後都会用上好的药物保养两穴,所以不管是花穴还是菊穴都如处子般的紧窒,而华家的男子成年後,那阳具的尺寸都是异於常人的粗大,若是这般粗大的两根肉棒同插於一处穴中,只怕她不死也会重伤。
    孙玉芳也不管华仙飞的惊惧挣扎,直接扯断华仙飞腰间的珠子,提起她一条大腿架在腰间,端了粗长的肉棒便贴上腿心,龟头在花心蹭了蹭,一个挺腰便挤了进去。享受的呼了口气,他挑著唇角道:“先操上回,操松点再一起玩,总要先给她点甜头,你也在後面先玩一回吧,免得回头被夹著受不住,先喷了可是很丢人的哦。”
    华锐听的一挑眉,冷哼道:“你道是个心狠的,平日也不见你这般出格,没成想你要嘛不玩称,要玩儿便是想将她往死里的玩儿啊。”他手上松了两块已被自己捏的青紫的乳肉,去掰华仙飞的两瓣臀肉,“你说的也有理,先玩上一回吧,也让这小丫头爽上一爽。”说著便端了粗大的肉棒往那菊花上顶,方一挤进去,便大力的抽干起来,直插的华仙飞嗷嗷直叫。
    刘玉芳也不客气,紧握著华仙飞的一条腿,定著她的身子便也是大力的抽干起来,两人的肉棒在那两处穴中似打桩似的重重顶撞,几乎维持著同进同出的频率,不过十来下,华仙飞的花穴中便有淫水流了出来。
    那边刘书恒看著吴浩与华仙羽两人拥吻在一起,不由挑唇笑道:“你小子也是个会哄人的,就这麽一亲就勾了她的魂。”他的大手一边在华仙羽的身上四处游移,一边说道:“罢了,既然你们搂在一块儿,那前边就给你得了,我就要这後面好了。”说著便将插在华仙羽菊花里的玉柱抽了出来,伸指在上面按压起来。
    菊花上传来的痒意让华仙羽哼哼著直往吴浩怀里缩,臀部却让刘书恒棒在了手里,一根粗长的热铁便穿进两股间,贴上了菊花穴,缓缓的一顶,便也挤了进去。
    不得不说,华家之女的欲女教养确是男人的福因,长期浸泡春药的体质,略经男子调教便会兴奋得春水横流,就连这菊穴,虽流不出汁水,却也是每日里清洗干净,涂抹上润滑之用的膏药,以便男子享用。
    此时两女皆是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穴受袭,随著包间内的战况越烈,原本低婉的女子的娇喘吟哦声,渐渐高昂起来,间或夹杂著男子兽性的低吼与淫笑,自包间中细细的传出,引来无数人的注目。
    吴浩将体内的精液泄尽後,也不管自身的赤裸,抽身走到靠墙边的椅子边便坐下休息,直到感觉身边有人坐下,才抬眼扫了一眼。
    华锐一边摸著刚释放过的老二,一边看著吴浩低声道:“出征之事,只怕不可避免,老头能将这俩丫头送过来,明摆著是要收咱们的心,这事你怎麽看?”
    吴浩沈默了片刻,直到华锐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才答非所问的道:“你说为何外别的孩子操起来就是没感觉?插不进去不说,就算插进去了也难受的紧,还没折腾呢,没几下就没气了,实在是扫兴。”
    华锐眼光一闪,摸著下额邪笑道:“你小子不是在想著小瑶儿吧?”
    吴浩半睁了眼,扫他一眼道:“你不想?”
    “小瑶儿才九岁,就算再想也要待她十二生辰,才能轮著咱们。”华锐往椅背上一靠,幽幽道。
    吴浩冷笑一声,“噗,你大约是不知道吧,世招,世统可是享用过了,听说那丫头是个宝地,插进去时像被千万张小嘴舔著含著似的,那滋味……”闭著眼慢悠悠的说著,他似正亲身感受那种感觉般。
    华锐暗暗咂舌“那两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要是被老头儿知道……”族规有定,凡未经族长允许,私染十二龄之下幼女者,重者五马分尸,轻者被处以宫刑,真没想到那俩小子会这般的胆大包天。
    “正如你方才所说,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老头就算知道也不会怎麽样,我寻思著昨儿老头儿就是做给我们看的。那丫头怕才是重头戏,见了她昨儿那淫荡的模样,相信没几个闲得住的,个个都巴望著呢。”
    “你是说……”华锐也不笨,轻轻一点便明了了,他们华氏一族虽异於常人,但毕竟是皇家,那张龙椅不但是代表著一个国家的权势,也掌著男人梦寐以求的肉体之欢,盯著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吴浩讽刺的一笑:“大家都是老头的子嗣,只不过明面上的身份不一样罢了,可咱们偏偏就损在这身份上,连让老头子试探的心都没有,你说,咱们算不算失败?”
    “还是算了吧,若真被老头子试探,只怕也不好受。”华锐摇头叹道,“此次出征,借机讨要一个小的带著吧,咱们也试试老头子的法子,说不定别有一帆风味呢。”说完他便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见刘玉恒将软掉的肉棒自华仙羽的菊穴里抽了出来,便上前接过人来,自己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任华仙羽跪坐在脚边,扶了自己软掉的老二便往她嘴里塞,嘴上道:“吸吸吧,帮哥哥吸的粗一些,让我好好的操你那妹子。”
    华仙羽听话的含住那软巴巴的棒子,舌头缠著龟头打著转的埋首在他腿间。不一会儿,华锐便舒服的直哼哼,那肉棒便迅速的胀大了起来,眼看著方歇的淫靡画片又将上演,包间顶上一片小小的屋瓦被轻轻的合上,一个黑影如风一般消失在无人查觉的屋顶之上。
    屋顶离去的黑影没有引起屋内人的注意,他们此时只光顾著享受淫欲了。
    揪著华仙飞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自已胯下的孙玉芳看著华锐享受的表情淫笑道:“硬了就过来,不是说要一起弄这丫头麽?”
    正对著孙玉芳的肉棒做口交的华仙飞闻言,双眼雾蒙蒙的求饶道:“两位好哥哥放过我吧,飞儿的洞儿小,可受不住双位哥哥这般玩法。”
    双颊含春,双眼含雾,楚楚动人的让人心生“怜惜”,更想要将她狠狠玩弄的欲望是那般的强烈,一想到这张动人的小脸将在他的身下扭曲变形,孙玉芳就一阵阵的兴奋,不由催促华锐道:“你玩不玩?不玩我自己玩儿了。”
    “看你急的,就这麽会儿也等不得了麽?”华锐轻笑一声,推开华仙羽站起来,走到华仙飞的身後,伸手在她阴阜上摸了一把,看著手指上粘腻的体液微挑了挑眉,“看这湿的,等不及想让哥儿几个一起操你了吧?嗯?”边说著五指成爪抓了华仙飞的一条手臂,就往後就人整个的拉了起来,推著她往前几步。
    华仙飞看著这架势便慌了起来,扭著头惊著声的叫著:“姐姐,姐姐。”
    “嗨,叫什麽叫?没见你姐姐正爽著呢,一会儿我哥儿俩也会让你爽翻天的,嘿嘿嘿。”孙玉芳边说,边握住华仙飞的两边脚裸便往後拉,华仙飞的上身被华锐提在手里,孙玉芳这般一拉,华仙飞的身子便如被两人抬起了一般,两腿隔著孙玉芳的身体,那春水淋漓的阴阜便被送到了孙玉芳的腿上。
    “我先进去,你再进来。”孙玉芳招呼一声,顺著姿势便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华仙飞的花蕊里,然後揽了华仙飞的身子贴著自己向後仰躺在地上。两人平时也没少玩这种所戏,这事做起来驾轻就熟,华锐按著华仙飞的玉背,一手端著自已硬挺的粗大肉棒,顺著孙玉芳与华仙飞结合的缝隙便往里边挤。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会撕裂的,不要啊──”华仙飞痛的连连惨叫,身体却两个男人压制的动弹不得。
    “哧,你又不是第一天被男人玩,装什麽清纯,”华锐眼中厉芒一闪,抬手朝著华仙飞的臀部便是重重的一拍,鲜红的五指印便浮现在结白的臀肉上。
    华仙飞身体颤了下,便又哀哀的叫了起来,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著,花道被撑到极限,她只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撕裂成两半。
    那边华仙羽被吴浩与刘书恒夹汉堡似的夹在中间抽插的正舒服,神思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只知道哼哼著呻吟,耳边传来妹妹的痛呼声才回了神,她睁著迷蒙的眼看向这边时,不由被挤在一起的三人惊的瞪大了眼,抖著声音惊叫道:“不可以这样,不要这样啊。”
    “嗯,夹的舒服,再夹,再夹。”刘书恒闭著眼哼著,因著华仙羽激动的绷紧了身体,阴阜与菊花一起紧绷了起来,插在里面的两条肉棒被夹的舒服的直抖,她身後的吴浩更是被激的握著她的腰疯狂抽插起来。
    那边华锐挺著肉棒往华仙飞的花道里挤进了半根,眼色一沈便猛力往里一顶。
    “啊──”华仙飞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进去。
    “我操,你不会轻点吗?”孙玉芳也是身体一僵,赤红著眼瞪著华锐大吼一声。华仙飞的肉洞本就保养的比较好,平时自己一人插进去都觉著紧,刚才华锐慢慢挤进来时,他老二几乎紧的有点儿疼了,但还是挺舒服的,可现在被华锐这麽猛力一插,他老二火烧火燎的疼,让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华锐挑起一边嘴角,满不在乎的道:“不猛点儿怎麽操裂这丫头,老头子送的玩具,不玩出点颜色,怎麽会有味道?”
    “疯子!”孙玉芳愤愤的低咒一声,抬起华仙飞的双腿开的更开,一边将肉棒抽出些,慢慢的抽插起来。
    那边华仙羽被两个男人操的无力再说话,只能眼看著妹妹被华锐弄的晕了过去。她心中忍不住一阵阵的酸楚,眼角一滴清泪滑落,面上却摆出一脸的陶醉销魂。任自己的父兄弟玩弄,这就是身为华家女儿的命运,一生只能被男人玩弄的命运,……
    回到驿馆的寒战进门便一掌将正厅内的红木八仙桌给拍成了碎木屑,一身的冷烈杀气让身後的十二卫拖著寒雪远远的闪了开去。
    寒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任谁被人用眼睛意淫只怕都不会有好脸色,看了眼正在发飙的寒战,寒雪回首对同样一脸铁青的范云龙道:“云龙哥哥也压压气吧,咱们初到庆国,此事只能压下去了。”
    范云龙见寒雪如此说,深吐了口气才道:“小姐放心,云龙省的轻重。”活这麽大,第一次被女人这般侮辱,实在让人冒火。
    寒雪见他脸色仍是不好,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便点了点头,边挥手让众人退下边道:“等包清回来,让他马上来见我。”
    “是。”十一人恭敬的行礼後便散了开去,只是不一会儿便传来范云龙的怒吼声及众人的打闹声,想来是范云龙不甘心刚才被众人取笑,正在报仇呢。
    寒雪在厅处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走近寒战,自背後轻轻的抱著他,感觉到他绷的僵直的身体,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不起。”若她不揽这事儿,他们今天也不会遇上这事儿,若不是为了她之後的行动方便,方才在酒楼里时,那个用眼神意淫她的华锐只怕早被寒战给挫骨扬灰了,又怎麽会让他自个儿一人在这儿生闷气呢?
    “你没错。”寒战冷哼一声,脸色臭臭的返身将寒雪抱进怀里。
    寒雪嘴张了张,却不知要怎麽安慰他,此次庆国之行本就是她自请而来,寒战本就反对她参与这些事情,此次碰上这种事,偏还不能让他动手教训那个男人,也确实是难为了他了。
    两人相拥而立,寒战一肚子的郁气自将寒雪拥进怀里时便自动消散了去,此时暖玉温香抱满怀,无声胜有声,只是片刻过後,寒战微不见的皱了皱眉,双眼不满的瞪向门口。
    双手捧著拿著刚收到的飞鹰传信急急闯进来的王正义,再次倒霉的撞到了枪口上。在寒战的眼刀之下,王正义头也不敢头,一边检讨自己何时可有得罪战大人?一边忙低头敛目道:“小姐,大人,皇上的来信。”
    “皇帝哥哥的信到了?没弄错麽?昨天才发的信,怎麽可能今天就有回信?”寒雪闻言忙推开寒战,快步往王正义走去。
    寒战看著空了的怀抱,怨念很深的再次狠瞪了王正义一眼,而王正义也终於後知後觉的恍然自己做了什麽好事,老惹来寒战的眼刀追杀了,不禁歉意的摸摸头,嘿嘿傻笑两声便溜之大吉,出门还顺手将大厅的门也给带上了。
    快速的浏览了眼纸条的内容,寒雪开心的冲寒战扬扬手中的纸条:“皇帝哥哥真是未卜先知,这信是三天前发出来的,竟是准我便宜行事的口信,这可真是给我开了方便之门了叫,做起事来不用碍手碍脚了。”
    “本就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事,这口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寒战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人免费给打白工,给点好处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寒雪所有的计划都对碧落国有百利而无一害,只要皇甫昊天脑子没抽筋,就会知道给寒雪便利就是给碧落谋福利。只是皇家无情,不知道寒雪这般为他们,是不是值的。
    看著寒战仍是臭臭的脸,寒雪讨好的依近他,“别生气了,皇帝哥哥的口信上说,待咱们回国,便为咱们举行大婚呢。”见寒战的脸色极是不郁,寒雪大眼一转,嘻笑道将手中的字条递到他面前,一边斜睨他,一边道:“看这上边的意思,大婚之後便要放我远归呢,就不知道是不是谁跟皇帝哥哥说了什麽……”
    寒战瞄了眼递到眼前的字条,看著那细小的文字,耳边听著寒雪阴阳怪气的语调,不由好气又好笑的拿手指点她的额头:“皇甫家欠我的债可多了,总不能欠债不还,还得让我娘子给他们做奴婢吧。”
    寒雪见寒战面了终於了去了那层阴郁之色,心里也高兴了起来,脸不上由淡然泛开灿烂笑,边眼带狡洁嗔道:“你可见过我这般娇贵又撑著大权的奴婢麽?”一时心里又好奇他用了什麽办法,能让皇帝哥哥这般干脆的放人,“你是怎麽跟皇帝哥哥说的?该不会拿了剑逼著他点头吧?”
    寒战被说的面上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向别处喃喃道,“拿剑逼他又有何不可,横竖他是欠了我的。”心里暗自腹诽道:要是早知道这招有用,他早就一天三顿的拿了剑对著皇甫昊天的喉咙比划,不过,这一句他可不敢在寒雪面前说来,怕一说这丫头就要抓狂了,毕竟世上没几个人敢拿剑对著皇帝的喉咙比划而不死的,虽然他是唯一一个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不过还是不吓她的好,谁叫他叫丫头胆子小呢。
    寒雪听得下巴当场掉地上了,大眼瞪的滚圆,指著寒战的食指都控制不住的抖啊抖:“你……你真的拿剑逼他点头啊?”大哥,你这未免也太牛叉了点吧?人家好歹也是个皇帝啊,你就不怕他大吼一声,冲进来千儿八百的御林军把你给砍成十七八段?
    寒战被寒雪看的脸上红晕渐深,说话的声儿都高了两度:“咳,算他识趣,自已给你解了担子,不然,我,我还真不放过他。”
    一个素来冷酷如冰的男子,竟会有这般似孩童做错事的表情?!寒雪嘴角抽了抽,那弧线慢慢便向两边弯翘了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我那样也不知是为得谁,竟就只想著取笑我。”看著寒雪只低头笑著见眉不见眼,寒战只能哀叹自己苦命,那看著寒雪的眼中却是盛著满满的柔情,哪里有半点的不满在。
    “嘻嘻……”被寒战一语道破,寒雪也不忍了,索性放了声的大笑起来。
    寒战只无奈的摇头,一脸宠溺的看著她道:“别只顾著笑话我了,即是拿到了皇甫昊天的口御,便早日将事情了了,不然到时若又生了枝节出来,看你找谁哭去。”
    过了好一会儿,寒雪才止了笑,边擦著笑出来的泪花边道:“明日便是庆王宴请各国来使的日子呢,不若咱们今夜再跑一趟?庆王与各国怕是早有了协定,此事宜早不宜迟,迟恐生变。”
    寒战低头思附了下道:“给寒棋的信怕是要三四日才能收到回信,若今晚去,没有制肘的东西,只怕庆王不肯轻易妥协。”
    寒雪抿唇一笑,拿手刮著寒战的脸笑道:“这有何怕的,若他敢不应,你便拿了剑出来,横竖已经比划过一回了,一回生二回熟,指不定一样能收到奇效呢。”
    “你这丫头,这里谈著正事呢,你又来取笑我。”寒战苦笑不得。
    “好嘛,好嘛。”寒雪笑嘻嘻的收敛了些才道:“寒棋给的药,你还有剩麽?”
    “多了,那小子就怕你离家会有哪儿不适,林林总总的给了一大箱子,”想起寒棋当时抬著大箱子来送行时的光景,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搂了寒雪在怀里,一只狼爪探向她腿间隔著衣裙磨蹭花谷,边靠在她耳边低哑的喃道:“光养你这儿的药便给了十多瓶呢。”
    寒雪脸上飞红,一时便软了半边身子,她急急按住寒战做怪的大手嗔道:“色鬼,才说正事儿呢,怎……怎又这般猛浪。”
    “我这不是怕你不明白我说的是何药物麽?”寒战诬赖的道,故事靠著寒雪的耳边呼著热气。引的寒雪呼吸都有此不稳了,才轻笑著将手收回来,乖乖的搂在寒雪的腰间正色道:“道出洞窟之事,以那药相胁只能算是下下策,若要让庆王改变初衷,还要从利字入手。”
    “不错,他们联盟攻打碧落,无非也就出於一个利字,三国分一国,与两国分二国,我相信华乾军会选择对他最有利的一条路的。”
    柳眉细月高挂中天,一道黑影如箭般自官驿激射而出,速度之快,连人的肉眼也难以识别,也正是这般鬼魅般的速度,才成功的瞒过官驿外天罗地网般暗藏的各国密探。
    寒雪靠在寒战的肩上,看著围在她官驿外的那些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各国探子们,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轻轻的自语道:“你们就好好的守在这里吧,本公主先出去玩了。”
    寒战闻言,薄而性感的嘴角微微的翘起,脚下却是丝毫不停,往那群山中的宫殿急掠而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探索经验,这回找起华乾军的寝殿对寒战来说就像进自家後花园一样简单,躲过N队巡逻的御林军,绕过N个守卫,寒战终於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梁柱边停了下来。
    “到了。”
    寒雪小心的探出脑袋四下张望,不解的皱起眉来:“怎麽连个侍卫也没有?是不是走错了。”
    寒战侧头瞄了眼灯火通明的宫殿,敛眉一想,便笑著搂了寒雪,脚下轻点,飞身上了宫殿外栏上的梁柱,他看著寒雪指了指门窗紧闭的宫殿,笑而不语。
    寒雪也不是笨人,寒战这麽一提示,她便明白了,“那现在怎麽办?闯进去?”一想,这也不行啊,他们是来谈判的,人家在干事儿时你闯进去,搞不好人家一时不爽,就喊来侍卫了。“要不等等?”
    寒战也不回话,只侧耳倾听了下,抱起寒雪在梁柱上无声的一阵左捌右捌,绕到正殿前时,选了最偏僻的一扇天窗挑开,带著寒雪便翻身溜了进去。
    金雕的九龙椅,青白寒玉的书案,靠墙立著珍宝格柜,那上面的东西在烛光下流光异彩,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书案前四排红梨木椅子整齐有序的排放著,间有名贵的盘景点缀其中。
    两人看著这间正殿的布置,心里齐齐暗叫一声:“好!”奢而不俗,霸气暗藏,这华乾军倒确实是个人物。
    正殿与後殿的隔帘正密密的合著,寒雪指了指那隔帘用嘴型问寒战:“是在哪里吗?现在怎麽办?”
    寒战点了点头,拉著寒雪到一边椅上坐下,轻声道:“等,快出来了。”寒雪没有功力,所以听不到,但以他的功力,方圆一里之内风吹早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这几百米之隔的地方了,听那急切的肉体相撞声,里面的战状只怕已近尾声了。
    寒雪闻言也安下心来,静静的靠著寒战闭目养神起来。
    寝宫的内殿里,华乾军正手捧著华仙瑶的俏臀极力的冲撞著,身下的小女儿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蹂躏下失去了意识,如今正如面条般软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女儿的小肉洞,他就兴奋的难以自控,只想狠狠的刺穿那温软之地,然後将一身的种子全灌进女儿幼小的子宫里,身体抖动著将白秽的种子射进最深处,直到那已微有此凸起的不腹鼓起的更加明显,半响,他才满足的将软掉的肉棒自那温暖湿滑的肉穴里拔出来。看著双目紧闭的小女儿,大手再在那沾满两人体液的窄小阴阜上揉了揉,拿起一边与自己勃起的肉棒一样粗的玉柱,将之塞进刚经过他数次洗礼的小肉洞里,将那已流致洞口的白液又全部堵了回去,他才满足的一笑,拿起一旁备好的锦帕草草的将自己擦了一遍,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往前殿慢步而去。
    “陛下可算出来了,真是让本宫好等啊。”寒雪清脆的声音在後殿隔帘掀起之时流泻在大殿之中,让一手提著裤子,一手掀著隔帘的庆王僵在了那儿。
    “陛下可先行整装,我夫妻二人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寒战似笑非笑的瞄了眼华乾军提著裤子的手,抬眼对上他惊惧,愤怒的眼,见他眼中满是狠戾之色,寒战哼笑一声:“陛下大可不毕惊惧,我夫妻二人并无恶意,只是有笔好买卖想与陛下合作而已。”
    华乾军也不愧在王座上混迹了这麽多年,心理素质确实是高,只一瞬间便将一切情绪收敛了个干净,放下隔帘,边整理自己的衣装,边沈声道:“不知护国公主与驸马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这老狐狸不好对付啊!寒雪与寒战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同样的感慨。
    “也不是什麽大事儿,只不过我家皇帝哥哥耳闻了些事儿,想让本宫亲自来问陛下一问,免得万一是个误会,伤了两国之间的情意就不太好了。”寒雪甜腻清脆的声音,让闻者心中舒畅不已,那明显带了笑的声音,却让庆王蹙起了眉头。
    将眼中的深沈收敛干净,华乾军也微扯起唇角掀帘而出,看著不请自来的两人道:“哦,不知是何事,需劳动公主以这般特殊的方式深夜造访本王的寝宫呢?”
    寒雪低著头,边理著自己的裙角,边漫不经心的微笑著回道:“也没什麽大事儿,只听说庆王与龙跃,金沙联盟,欲在庆王大寿当日起兵攻打我碧落……”在说到攻打碧落之时,寒雪微笑著抬头对上华乾军的眼,清楚的看著他眼中的惊怒与噬血。
    “我国一向与各国交好,这是各国皆知之事,怎麽会轻易挑起战事,不知公主这事儿是打哪儿听来的,可别中了别有居心之人的特意挑拨,若国此事引起你我两国不合,那就不好了。”华乾军此时表面上虽仍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掀起惊天巨浪,惊怒交加,三国联盟之事本就隐密,除了两国的帝王与金沙的三位主掌兵权的王爷,也就他们的几个心腹知晓,三国联手攻打碧落本就是打的出其不意的主意,哪知本以为秘密的事早已被泻漏,这到底是哪国泻的秘?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本宫虽非皇家血脉,得皇上恩宠,手里也算掌了不少的银钱,若说碧落半数的钱财尽在我手也不为过,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相信以陛下之能再无需本宫多言了吧?!”老狐狸,就是要让你心生间隙,再难相信那两国之人。
    华乾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变换之快,快可与变色龙一比高下了,沈默的跨步到九龙椅上坐下,他阴沈的看了眼默不做声坐在寒雪边上的寒战,再看了眼微笑以对的寒雪,却仍是黑著脸死扛道:“本王实在不明白公主何意,莫不是想给我大庆冠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寒雪听了不禁掩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没想到陛下是这般幽默之人,本宫算是见识到了。”这种时候还想死扛,真不愧是只老狐狸。“陛下可要知道,龙跃与金沙可与你庆国不同,权势,兵力可都是分在好几个人手里的,这再秘密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那也就不个是秘密了。”
    这般明显的暗示,若华乾军再听不进去,也就妄为一国君王了,大殿中一时寂静无声,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只不过这压抑是针对庆王的,反观寒雪与寒战两人,可是轻松自在的很。
    寒雪也不催促,任庆王自己想个明白,尽自拉著寒战的大手,在寒战满眼温柔溺爱的眼光下,掰著他的手指玩儿。
    确实,正如寒雪所说,再秘密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也就不是秘密了。在寒雪说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时,其实华乾军心里就已信了她七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深怕是两人想讹他,此时见两人如此轻松自在的眉来眼去,心中便信了个十层十。先不说龙跃朝中是否有泻秘者,单是金沙一国,参与的便是三位掌著兵权的王爷,单这一国主事者便有三人,更别说那心腹之人有多少,谁又知道是哪个将消息卖了出去?此时他倒不担心自己这方会有何损伤,如今人家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也定是有所打算的,他且听他们说出来意再做打算,想到这里,七上八下的心便静了下来,看著两人道沈声道:“贵国陛下既已知晓此事,且派公主深夜来访,想必是有所打算,何不一一道与本王知晓。”
    “本宫等的就是陛下这句话呢。”寒雪微微一笑,一改之前的懒散样子,正了正了身子看著庆王道:“我家皇帝哥哥要我问陛下一句话。”
    见寒雪脸上神色认真,华乾军也严肃了起来:“哦?何话?”
    寒雪狡黠一笑,道:“陛下认为是三人分一间房子好呢,还是一人分一间的好?”
    华乾军闻言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视线在寒雪嘻笑的脸上与寒战冰冷无表情的脸上来回看了半响,才犹豫著慢慢的吐出一句:“不知贵国皇上之意是否为本王心中所想,还请公主言明才好。”
    见华乾军眼神闪烁,面上却仍有犹豫,寒雪知他已猜到了,便道:“兵者诡道也,出其不意,便能收到奇效,唯今世上国力强的也就你我两国,若是你我联手,还有哪国是有力相抗的呢?”
    寒雪特意停下来,给华乾军消化的时间,见他脸上浮现了丝兴奋之色,她才继续道:“皇帝哥哥的意思是,灭龙跃,分金沙。”
    寒雪完全将利字摆在明面上,让华乾军清楚的知道两国联手後可获得的利益。确实,五国之力唯碧落与庆国强些,龙跃与金沙与之相比,只能算是拖尾的角色,若是能将这两国并入自家版图,就算不是一统也是千秋功业。只是……“不知贵国陛下可有说这灭要如何灭,分又如何分?”
    终於说到重点了,分分利益可得说清楚,寒雪与寒战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满满的笑意:“我皇帝哥哥说,强者不以自身的强大而断言断行,你我两国虽强,但想做到以最小的利益获得最大的利益,且要万无一失的话,便需你我双方紧密合作。纵观五国国势,金沙权势四分,兵力分在了几人手中,已不足以惧,但龙跃虽弱与你我两国,却也不可小看,所以,我皇帝哥哥的意思是,两国合攻龙跃,事後平分天下,至於金沙,咱们两家各凭本事,陛下有多少兵力便占多少地方,只要互不侵犯,我家皇帝哥哥是不会过问的。”
    “!~”华乾军深吸了口气,脸色复杂的看著眼前两人,眼光一转,冷笑声道:“贵国陛下这算盘打的可真精,只不过似乎漏算了个地方。”
    “陛下说的可是冰晶?”寒雪反应也是及快。
    华乾军冷哼一声,一身的王者霸气完全彰显出来,只盯著寒雪与寒战,板著脸不说话。
    寒战一直注意著华乾军的一举一动,对他刻意的展现自己的王者气势,心中噗笑不已,想在气势压倒寒雪,让她胆怯,也要看那丫头给不给面子,要知道一个自小在皇家成长的人,见的多了,对气势这种东西也是会免疫力的。
    寒雪的表现也确实没让寒战失望,对庆王一身的霸气视而不见,仍是嘻笑著回道:“那冰晶可不是个好地方,一年可有六个月在下雪,能与外界通商的时间也只有三个月,这样的严寒之地,我家皇帝哥哥可不感兴趣,若是陛下有兴趣尽可去攻打,我碧落绝无异意。”
    “哦?公主此话可是当真?”华乾军眼神闪烁,颇有深意的笑道:“若真如此,到时我国大军借道碧落去往冰晶,还要贵国多多相助。”
    只怕借道是假,意欲攻打才是真,这老狐狸是在欺她年幼,挖个陷阱给她跳麽?寒雪微皱了皱眉,不由冷冷笑道:“近年来,因金沙境内内乱不断,我国与金沙,冰晶接壤之地一直贼寇不断,这借道倒是无妨,就怕不太安全。”她特意在‘安全’两字上加重了音,示意华乾军也别当他们碧落人都是笨蛋,若真敢大军入境,到时有个三长两短的就不能怪他们碧落了。
    “素闻碧落在支神兵,此兵一出无人能挡,这区区贼寇只怕不在话下吧。”三国联手攻打碧落,还得采取偷袭的,就是怕这支神出鬼没的大军。只是这支军族被碧落藏得很深,合他三国探子之力也没查到这支奇兵的一点线索,著实让他寝食难安。
    想探她话,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哼!“本宫此行虽被委以重任,可也只是个妇道人家,对这行兵打战的事儿,可是一窍不通,陛下拿这事儿问本宫,可真是问错人了。”
    “哦?是嘛?”华乾军似笑非笑的看著寒雪,眼中带了丝讥讽之色。
    寒雪面不改色的回道:“这是自然。”
    寒战在一边冷不防的出声道:“陛下可是忘了金沙的北边也是连著冰晶的?与其想著大军借道我国,还不如陛下自己将金沙并入自家版图後再慢慢筹划。”
    华乾军眼带狠厉的扫向寒战,这个男子自见面起,他便看不出深浅来,只听闻其武功出神入化,却无缘得见,此时一试,确实不简单。
    寒战毫不退让的迎上华乾军的瞪视,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一时间,看不见的火花在这空间中四溅。
    看著两个男人斗鸡似的互瞪,这种情况真不是普通的诡异,唯恐谈判会演变成全武行,寒雪忙出声道:“陛下何不先著手眼前之事,三国联盟我国早已获得风声,若陛下仍要一意孤行,只怕在也讨不到便宜。想必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陛下也不愿为之吧。”
    华乾军不甘的再狠瞪了寒战一眼,才看著寒雪道:“公主有话不防地言,本王洗耳恭听。”
    寒雪挺直腰背,自信的笑道:“实话告诉陛下也无防,我国收买的可不单只是金沙的人,连龙跃也有,所以你们的三国联盟已成空谈,陛下何不与我国结盟,将计就计,在您大寿之前即倒戈,与我国一起出兵攻打龙跃,到时龙跃的大军全布在我国的边境线上,绝不会防备贵国的大军,要攻下龙跃将会易如翻掌。”
    “由我国攻城,却要让我国兵将辛苦打下的城池分你碧落一半,皇甫昊天这算盘打的可真响亮啊。”
    寒战冷笑一声:“陛下说反了吧,到时龙跃的正规军全被我国的兵将牵制在边界线上,贵国兵将只负责带兵进入没几人留守的城镇,若这也要抢功,还谈什麽合作。此一事对贵国百利而无一害,龙跃的正规军都是我国在对付,贵国兵将只不过轻松收编城池,不会有多大的损伤,你我双方分工合作,因此我方要求龙跃的国土要两国平分,至於金沙,到时就各凭本事了,有多少能力便占多少地方,只要不互相侵害,我国绝不会对贵国动武。”
    华乾军心下一转,便明了这事明面上确实是对自家最有利,只是事情真有这麽简单吗?碧落又怎麽会将这样的好处送给他?这其中还暗藏何种玄机?
    寒雪见华乾军思忖不语,也不著急,脸上再次泛出一抹淡然的笑,道,“此事,陛下尽可慢慢思量,过些时日再给本宫回复即可,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夫妇俩就先行告辞了。”
    华乾军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了眼两人,虚伪的笑应道:“那联就不留两位了,两位还请自便。”
    一直在寒雪身边做陪衬的寒战此时突然上前一步,手中拿著一支小小的白玉瓶子,向华乾军挥了挥道:“此次前来未备厚礼,此药为公主府上一家臣所制,对养身健体有奇效,还请陛下笑纳。”说著手一挥,那小小玉瓶便稳稳的落在庆王面前的玉石桌案上。
    寒战这一手功夫让华乾军看的眼瞳一缩,心中大吃一惊: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尉迟家的遗子竟有如此神功,确实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也亏得他们今天对他并无杀意,否则,这样一个人,他大庆国的宫中,谁人能挡?寒战露这一手功夫,只不过是在明著告诉他,他们要杀他易如翻掌,这是在威慑於他──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华乾军的脸上有不甘,惊惧,恐慌,疑惑,但一系列的情绪也只不过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下一刻便被他敛了个干净。再抬头时,他又是那位泰山崩出於而面色不改的君王,“驸马客气了,如此本王便却之不恭了,请──”
    虽然这般急於送客,已显狼狈,在这两国的谈判中已落了下呈,但此时他心中已乱,对碧落一直以来的情报和实力的评断,在今晚这短短的谈话中被全部推翻,今後的棋要如何走,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但唯有一点是明确的,三国联盟已不攻自破,不论出卖消息的是哪一国,此计即已被碧落知晓,便已成废棋,再无需提。而碧落所提之计谋虽暗藏险招,却也确实是条好计,若真能成事,不论有何种风险,对他大庆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这里,华乾军不禁又补了一句:“护国公主与驸马远道而来为本王祝寿,盛意呈诚,本王心中感喟,明日晚宴,请两位务必出席。”
    听著华乾军特意加重了语气的‘盛意呈诚’和‘感喟’这几个字,寒雪与寒战对视一笑,知道华乾军这算是已经答应下两国结盟之事,至於结盟的具体事宜,也就不急於这一时半刻了。两人起身行礼,又是一翻场面话後,寒雪才告辞道:“陛下盛情,我夫妻二人明日必到,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寒战上前将寒雪抱入怀中,向华乾军点了点头,便脚下轻点,运起出神入化的轻功,似一阵轻烟般自进来时的天窗翻了出去。
    看著那轻微晃动的天窗,华乾军有些脱力的摊在了九龙座上,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哪里肯信这天下还有功夫如此出神入化之人,若不是桌上还放著那白玉瓶,若不是那天窗的窗扇还在晃动,他只怕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诞不羁的梦。
    抬手拿起桌上的玉瓶,随手取下瓶塞,那瞬间飘散在空气中的熟悉香味让华乾军再次惊出一身的冷汗,这是……这是……
    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著,颤动的手一抖,那小小的玉瓶险些拿不住。惊骇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不可能……’华乾军心中狂喊著,却只是僵硬的坐在九龙椅上,脸上突青突紫变幻不定,在满殿的烛光下映照下,已有些扭曲变形,也不知过了多久,後殿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才自僵硬的呆坐中勉强的回过神来。
    扭头看向那被一只耦臂掀起的布帘,精绣著龙凤戏珠的锦帘下是未著片屡的幼女,洁白稚嫩的身子上,青红的指印与吻痕交错,未发育的胸膛上两点圆鼓鼓挺立著的红豆颇显诡异,却更添了分魅色。纤细的腰间布满青紫的指印,那小小的腰胯间紧勒著一条细细的红绳,印在洁白的肤色上更显醒目,小小的肚脐下似怀了孕的女子般微微的鼓起,顺著她微向两边分敞著的走路姿式,大腿内侧自腿心流下的丝丝水痕,让华乾军的欲火如爆发的火山般喷涌而出,他深深的明了那小小的,淫荡的身体里藏著什麽样物什。
    前一刻满心的惊疑,恐慌,与对未来大事不能掌控等负面情绪,在看到这具赤裸的幼嫩身体时,全部化为了惊天的欲火,身下的欲龙瞬间抬头,将刚穿上不久的绸裤高高顶起,那顶端的一点湿意慢慢的加深了颜色,并向周边扩散开来。
    华仙瑶迷糊的擦著睡意迷朦的眼,脚步蹒跚的向华乾军走去,边走边嘟囔著:“父皇,夜深了怎麽还不睡?”
    华乾军眯眼盯著那慢慢走近小人儿,视线粘在那两条摆动的细腿上移不开了。在烛光的映照下,两条大腿的内侧在走动间反射前细细的水光,更添淫靡与诱惑。
    压抑住的呼吸变的轻浅而急促,口中如刚吃了酸梅般,自动分泌出唾液来,“过来!”华乾军低哑的命令道。
    “父皇!”华仙瑶还未完全清醒,只习惯性的唤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向华乾军靠近。
    走的近了,那白嫩细腿内侧的水痕便一目了然,参杂著白浊精液的淫水粘稠的顺著细腿往下慢慢滑落,看得华乾军心里如猫挠似的痒痒。待得华仙瑶靠近,华乾军出手如电的扯住她的手臂便往自己怀中猛的一拉,一手穿过她细嫩的腿间,直按向那中间的一点。
    “啊……”被拉著往前扑的华仙瑶猛的整个人往後抑去,插在小穴中的玉制阳具被华乾军狠狠的往里按压住,那粗硬的东西本就顶著她细窄的宫口,被瞬间贯穿,熟悉的麻痒让她的意识猛然惊睡,清澈的大眼中立刻布上了一层的水雾。多年的习惯让她马上摆出了最诱惑的姿态,大眼半眯,小小的舌头自红唇里探出,慢慢的在微笑著的唇线上划过,腰胯前挺,将自己送到华乾军面前,让他能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细白的耦臂扶在华乾军宽阔的肩上,抬起一条大腿架在龙椅的扶手上,将自己无毛的阴阜完全的呈现在华乾军面前。“父皇……”
    华乾军黑沈的眼中亮起两点火光,一手拉住勒在华仙瑶胯上的红绳,往下猛力一扯,华仙瑶痛叫一声,细细的红绳划过,那白嫩的肌肤上立即浮现一条红紫的血痕,深埋在小小肉洞中的玉势随著那力道被猛的拔了出来,一条白浊粘腻的水液紧随著喷涌而出,那是今夜早些时候他射在里面的种子,原被玉势堵在里面,此时一抽便再无阻挡了,一团一团的住下掉。
    原就心浮气燥的华乾军见此哪里还忍得住,绸裤只卸到大腿上都来不及脱下,一手拎小鸡似的将华仙瑶抓了过来,将她臀部抵在玉石桌案上便将自己粗大的肉柱子整个给捅了进去。
    “啊……啊……父……皇……啊……太……啊……太猛……啊……”狂猛的撞击力道让华仙瑶只能大声的尖叫,小小肉穴中还未全部流出的精液又被华乾军粗壮的肉柱给猛的挤进细窄的宫道里。
    “小淫娃,我的小瑶儿,被为父的插舒服麽,爽不爽,啊?”华乾军似疯了般的拼命耸动著,一边高吼著淫语,他胯下粗大的肉棒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到极致,抽插间又快速,那小穴里的淫水及精液被搅拌的更加粘稠,随著他抽插的动作一点点的汇聚,再顺著两颗硕大的卵蛋一点点的粘连著住地上滴去。
    华乾军没有意识,没有保留的力道让华仙瑶感到即爽也痛,她的身子本就小,以华乾军肉棒的尺寸,每次若整根插入的话,都是直接插到她的子宫里头去的,以往被华乾军操干,还会有些前戏,那细窄的宫道也是被慢慢的扩开的,哪里像这次这般凶猛的次次直插到底?宫道里头热辣辣的疼著,阴阜及穴道里外却是舒爽无比,被自小调教的欲女体制,让她迅速被欲望撑控,只能张嘴大声的叫床,细小的臀部还一耸一耸的配合著华乾军让他撞的更猛,更深。
    “啊……要……要……死了……裂了……啊……好……好……爽……啊……啊……”
    随著身体本能的舒缓,耳边听著华仙瑶淫浪的叫床声,华乾军混乱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身体仍在随著本能耸动著,粗大的阳筋仍在有力的捅著那小小的肉洞。脑子里却是慢慢的有条理起来,被欲望支配的眼神也越来越清明起来。
    那叫寒战的小子不愧是尉迟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不说那一身的气度,单是那一身的功夫就不容人小觑。还有那个叫寒雪的小丫头片子,能让皇甫皓羽宠爱这麽多年,还撑了碧落半壁经济命脉,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之前因为这丫头只是个异姓公主,又是个女子,便先入为主的没让人深入去查,现在看来真真是大错特错了,得让探子立即重新探查明白。
    这次三国联盟本是秘中之密,哪里知道竟早被碧落知晓,虽不知道是哪一国漏的秘,秘密漏露了是真,到此也已无力回天,此事已再不可为。再者,三国之中不知哪一家出的错,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亦不能再与之深交,以免给庆国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再者,碧落提出的这条计策好虽好,明面上好处都被他庆国占了,碧落虽也有甜头,但总没有他庆国的多,这般看来,他总觉得不妥,却看不出不妥在何处,不由的让他伤透脑筋。
    心乱烦燥之间,华乾军不由的更不节制自己的力道,双手紧紧的箍著华仙瑶的两条细腿,那冲撞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
    “啊……痛啊……啊……裂了……不要……啊……好深……啊呀……要……要……烂了啊……”华仙瑶脸上似痛似喜,小小的阴阜早已被刚强的力道撞击的一片通红,圈在华乾军腰背後的脚指都因穴中猛烈的快感而蜷缩在了一起,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因高潮来临而快速的收缩著,深处喷涌出的水液却被那粗大的肉棒死死的堵在了穴道里头,除了零星一点被带出身外外,大部分都被肉棒推挤进了她小小的子宫里,小腹随著华乾军凶猛不知节制的插干,慢慢的圆滚鼓起,她一边糊乱的尖叫著,一边紧紧的夹著华乾军的腰身,摇摆著屁股,手还忙碌的扯开华乾军的衣襟,在他壮硕的胸膛上捻玩著那两颗樱果。
    粗长的肉棒深入子宫重重的撞击著,被窄小的穴道及宫道一起挤压的的消魂快感让华乾军的思绪略微的回神,看著在他身下淫荡扭动的小人儿,华乾军淫邪的露齿一笑,专心摆臀抽插起来,看著华仙瑶似疯似颠的尖叫著,却仍不停的扭著屁股引合他的插入,华乾军便冲撞的更加卖力。疯狂的又猛插浪捅了近千下,他一个重重的顶入,精关一松,粗壮的圆端上,细孔中的精液如水箭般激射而出,迅速的充满那小小的子宫,看著那平坦的小腹上鼓起的形状更加明显,华乾军满足而骄傲的笑得更加欢畅了,也唯在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将满脑子的国事扔在脑後,享受这片刻的满足。
    虽明知以华仙瑶的年纪是绝不会怀孕的,他偏就喜欢将每次发泄过後的精液储存在她的体内,心底暗暗有著一丝不让有的期待,期待那些种子能在那小小的地方生根发牙,每次疯狂後,他都会将自己的种子一滴不剩的射在她体内,一次,二次,三次,……看著那片平坦光洁的小腹慢慢拢起,他便会有种变态的兴奋与快感,好似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是与众不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收敛了一下心神,看著整个摊在玉石桌案上,仍在微微抽搐的华仙瑶,华乾军邪笑著将她抱起,转身往後殿的浴池走去,到了地方,把华仙瑶放在池子一角,自已也草草的清洗了一下後,便出了池子穿戴起来。那边华仙瑶仍依靠著池壁回味著刚才欢爱的美妙滋味,连华乾军何时离去了都不知晓。
    天刚蒙蒙亮,朝议殿里早已百官齐聚,静待早朝议事,只是直到日头东升,也不见向来勤勉的帝王到来,一时间满朝文武都不禁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就在此时,只见内庭的总管太监自侧门姗姗而来,在一众文武百官面前站定,高昂著头尖声喊道:“皇上有旨:因各国来使齐聚我大庆,今日早朝罢免,晚宴与百官同庆。另喧五位皇子,协同兵部尚书孙玉芳大人,刑部侍郎刘书恒大人,震边将军华锐大人,骠骑将军吴浩大人御书房议事。
    “臣遵旨!”
    被报到名字的几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每人脸上神情虽淡,但细看却仍不难发现些端倪。
    华世风快步蹭到华世招身边,压著声音问道:“大哥,你说老头子这是走的哪一招啊?你可有听到什麽风声?”要知道明面上华锐他们可是臣子,平日里老头子从不会将他们招在一起议事,今日这是抽的哪门子筋啊?
    “我也正奇怪呢,罢了,去了自然会知晓的。”说完便抬头招呼一众人等同去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与众人笑谈著,做出一副君臣同乐之景。
    庆国的御书房与别国的不同,并不设在朝议殿之後,而是在庆王的寝宫里,正是寝宫的正殿。
    众人一路走来,见殿外御林军林立,且原本守殿的侍卫都退守到离殿五十步之外,大殿外连个随侍的太监都没有,心里不由更是疑惑,各上脸上也都不禁沈了又沈,一进门便见华乾军靠坐在九龙椅上,神情阴郁难看,眼底泛著淡淡的青黑,九人这里就更加惊疑不定了起来。
    “儿臣参见父皇。”因殿中只有父子几人,华锐等人也不在做秀,与华世招等人一起跪拜参礼。
    “都起来坐吧,为父有要事与你们商讨。”华乾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指了指最近的座椅示意众人坐下。
    “何事让父皇如此忧心?为何父皇会显得如此疲惫。”华乾军的脸色让华世招看的更加惊疑莫名,实在不知能何大事能让华乾军脸色如此不郁。
    “昨夜碧落的护国公主与驸马夜访为父,”华乾军阴沈的眼对上几个儿子惊骇的眼,“碧落早在月前便已获知我国与金沙,龙跃联盟之事。”这几个都是自己所有儿子中最杰出的几个,将来大庆的天下便都是他们的,那件事,他一直猜不透想不明。又深怕碧落也会以利诱之,从他庆国内部著手分化蚕食,想来想去,也唯有与他们亲自商议了才是正途。一来将这权力明确了,二来也将他们该得的利益,该尽的义务给说清了,只有他大庆朝的内部扭成一股绳,才能让外人无从下手。
    “父亲是如何应对的?”华锐眼中阴戾之色一闪而过,快的让人还没来得及查觉就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关心之色。
    华乾军定定的看著这个满脸桀骜不逊的儿子,华锐可说是他这麽多儿子中最有帝王风的一个,城府够深,手段也够狠,又能知人善用,只是性子太傲,太过难训,难免有些刚愎自用,打天下他行,守江山却显得不够圆滑。一直以来,他对这个儿子都不太放心,真是弃之可惜,用之又怕养虎为患,会被虎反噬。现在想来,若是与碧落联盟成立,将来,将打下龙跃的半壁江山交与他,有他与华世招两地呼应,即可互相守护亦可互相牵制,不可谓两全其美。
    看著华锐不闪不避的与他对视,华乾军心里对他更是激赏,悠悠开口道:“那护国公主虽非碧落皇族血脉,却手掌碧落半壁钱银,她给为父的理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刘书恒手抚著自己的下巴玩味的喃道:“好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女人倒是不能小看。”
    “何止那女人不能小看,那个尉迟侯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此人行走如风,落地无声,气势虽收敛了,可那意境看著就是不同的,不知道你们怎麽样,我看著便觉著自个儿功力定是没他强的。”刘书恒看著众人道,昨儿他可不似华锐那般,只顾著盯著那女人看,那个男人就光站在那儿,便让他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那是强者特有的气场,绝不是一般人能效仿的来的。
    “我早就说过,金沙局式太乱,龙跃的几位皇子也不怎麽省事,这事就是不保险的,现在应验了吧?”华世统三分气愤,七分得意的摊著手大声道,“当初你们就不肯听我的,现在如何?”
    华世铮瞪了得意的猛发马後炮的华世统一眼,沈著眼道:“现在事已败漏,倒底是哪一家泄了秘先不谈,这事已经泄漏是真,偷袭已是不可能,若是正面对上碧落的那支奇兵,咱们可讨不到好。”
    “此计已废,再想它策吧。”孙玉芳一语总结,扭头看著华乾军玩味的笑道:“倒是父皇没把话说完吧,那护国公主可还与父皇说了什麽?”
    华乾军看著这几个儿子的反应与分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皇甫昊天的意思是将计就计,由碧落吸引金沙与龙跃的主力军,我大庆反戈直捣龙跃。”
    “好计!”华锐闻言眼中一亮,转而挑了挑眉头,斜眼看著上座的华乾军道:“碧落舍得将龙跃整个送於我大庆?”
    “皇甫昊天的意思是分工合作,事後平分!”华乾军适时的透露一句。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浩迟疑的看著华乾军道:“父皇是否还有未尽之事?就算我军反戈,金沙若与龙跃扭成一股,碧落也难以啃下这块骨头,毕竟唇完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不愧为我华家最杰出的子嗣,你们不错,真不错啊,哈哈哈。”华乾军哈哈大笑,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浩儿说的没错,护国公主所提之事完整的应该是,趁龙跃与金沙发兵攻打碧落之时,由我国以最快的速度攻占龙跃,事後反戈直击金沙。两国协议,龙跃由两国平分,至於金沙,那便各凭本事,咱们能打下多少就是多少。”
    “计是好计,只是碧落会这般好心,将大头送给我们?”华世招满眼疑色的看看众人,再看著华乾军道:“父皇是否也在为此事烦恼。”
    “为父正是想不通这点,才想与你们商议商议。”华乾军含笑点头道。
    “碧落此计能轻易化解三国围攻的危机,让些甜头也有讨好之意吧?”华世风有些不确定的道,只是那眉头仍是紧皱。
    “为父原也是这般想,只是总觉得有些不妥。”
    “孩儿倒是收到了风声,皇甫凤天与皇甫境天在护国公主起程来我大庆时,第二日便起程分别去往金沙与冰晶,想来也与此事有关,碧落该是早有打算的。”华世岚清雅温润抚著袍角,头也不抬的道,对众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
    华锐冷厉的眼神在众兄弟脸上过了一圈,然後满带戾气的一笑,“管他碧落有何阴谋阳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诡计也是妄然,我们的真正实力就是同时攻伐龙跃与金沙都绰绰有余,又何需怕碧落的那些个计谋。到时我们就兵分两路,一路直攻龙跃,一路直击金沙,双管齐下,就算碧落真与金沙的什麽人连上了线,在兵临城下时也是无计可施的。”
    “锐弟说的不错,而且儿臣认为,咱们就算与碧落联盟,也不必完全照著他们的意思走,以我国兵力,大可分派三分之一前往龙跃,三分之二攻打金沙,趁其不备,双管齐下,就算碧落备有後招,也必能打他个措手不及,而碧落大军与金沙,龙跃主力对上兵力必定削减严重,如此一来碧落的实力必定大减,说不得战到最後,我们还能直接反扑碧落,实现一统,父皇以为然否?”华世岚一翻话,听得华乾军热血沸腾,却让一众兄弟脸色各异。
    “好,好啊,岚儿不愧为为父的智囊,此计甚好,甚好啊。”华乾军嘴里大笑著叫好,却是暗暗将一众儿子的反映皆看在眼里,脸上带笑,心中却是喜忧参半,看著这九子,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们都是为父的骄傲,我华氏一族的骄傲,若你们兄弟齐心,岚儿此计必成。”看著底下各有心思的九子,他顿了顿又道:“你们都是为父的好孩子,为父也清楚你们谁也不服气谁,只是祖宗基业不容败坏,为父在这里就直接跟你们说了,这天下,为父原就打算分为九份,你们每人各守一份家业,至於这份家业将来有多大,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拼去赚,此次与碧落结盟,咱们能得多少利就看你们九兄弟能不能齐心了。
    华乾军这翻话一说,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华世招的脸当场便黑了,原以为庆王将他立为明面上的长子是要让他承继大统,此时却得知这十分的家业只得了九份之一,怎麽不叫他惊怒加交,面上偏还不好声张,当真是忍的辛苦。
    他的心思华乾军又如何能不明白:“这华家族长一职仍是招儿的,这天下可以九分,但华家的族长只有一位,家里的规矩不论你们将来去的多远,都得给为父守好了,可是都听明白了。”
    华世招脸上虽仍不好看,但却仍是将庆王的话听进了耳里,心里也明白庆王这麽做即是保了一众兄弟,也保住了他。在这殿里的,每一个都不比他弱,若真斗将起来,大庆朝只怕也得四分五裂,到时只怕会被人蚕食了去,这般平分了,场上这些个人也能服气,且那族长之位还是自己的,比之他们还是多了份甜头,当下也算是心平气合了。於是带头跪下道:“儿子谨遵父命。”
    其他八人见状也忙跪下向华乾军叩拜道:“儿子谨遵父命。”
    “都起来吧,今日之事不得泄漏,另外,那护国公主的驿馆,你们离得远些,别轻举妄动,那叫寒战的小子武功深不可测,别到时偷鸡不成反被鸡啄了眼。”
    众人一听不由都上了心,华锐平日里就最是傲气,此时一听便有些不郁,“父皇是不是夸大了,那小子真有您说的那麽强吗?”
    哪知华乾军肯定的点了点头,“强,那人的实力远非为父能比,若非如此,为父昨夜又怎麽会静静听他们说完而没动作,实非不愿,而是不能。”想到寒战临走时留下的那瓶药,他脸上又沈重了几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们,咱们华家的秘密只怕也泄漏了。”
    “什麽!?”九人这下是真真被吓到了,各各都铁青了脸。
    华乾军自怀里掏出那支白玉瓶子,摊在众人面前,“此药是那寒战临走时留下的,咱们地下洞窟池子里的神药,便有这一剂,据说是公主府上的下臣制的,寒战在昨天那个时候拿出这药,意思不言而明。”
    华世招咬了咬牙,狠声道:“真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怎麽就这麽巧,都撞在一起了。”那药确实是从碧落一神医处高价购得的,这事还是他经手的,哪里有不清楚的理。
    殿中众人一时脸上都不太好看,沈默半响,华世岚才叹了口气道:“这只怕就是他们的底牌了,他们是明著告诉咱们,若还要此物,便不能对碧落不利。”
    “若真是如此便还罢了,不动碧落就是,只怕他们还有後招便不太妙了。”孙玉芳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华乾军略一思忖便下起了命今:“两国联盟之事,有岚儿经手,世招从旁协助,至於药的事,岚儿要小心查探,务必探明他们的真意,切记不可动手,你们不是那人的对手。”
    众人面面相惧,齐齐答应下来。只是自此後,他们见著寒战都是小心翼翼的,跟供佛似的将寒雪等人供著,看得各国来使都愣了眼,这已是後话。
    华灯初上,庆王宫的御花园中早早就摆上了鲜果美酒,五位皇子一字排开,在二道宫门迎接各国使臣,可谓是给足了各国面子。
    因为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寒战一身正式的紫红官服,陪著寒雪坐在马车内。
    看著身上似长了虫子似的,一直扭来扭去的寒战,寒雪最终“噗哧”一声喷笑出来。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就知道笑话我。”寒战故作生气的一把将寒雪搂进怀里,做势就去咬她的脖子。
    “唉,唉,不要,呵,好痒,哈哈,别闹别闹,啊……”寒雪笑著一边缩著脖子,一边被寒战呵气痒的直躲。
    “看你还敢不敢笑我。”寒战眼泛笑意的将人捆抱在自己怀里,脸贴著寒雪笑的红扑扑的小脸,不时的偷香上几口。
    马车内的动静,让守在车旁的十二卫不由莞尔,个个脸上都由心的泛著笑。
    马车还未到宫门口,守在宫门旁的太监早在看到十二卫闪亮的银甲时,便急急迎了出来,
    “来人可是碧落国的护国公主殿下与驸马爷?”
    马车里寒战正埋在寒雪胸前,一手捏玩著掌中的棉软,嘴里津津有味的吮著樱红的小乳尖儿,一只大手早早便探进了寒雪的罗裙里,正隔著襦裤揉著那微微有了些湿意的小缝。听得声音,耳鬓厮磨的两人齐齐一顿,不解的相视了一眼,寒雪睁著琉璃似的水眸,推了推仍含著她的乳尖不肯松口的寒战,寒战眼神一黯,探在裙底的手不甘心的用力揉了揉,嘴里同时猛吸了几口。
    寒雪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死死咬著牙将呻吟全压在喉咙里,媚眼如丝的瞪著寒战,却不知这样的眼神,男人看著更容易激动。
    万分不舍的将被他吮的尖尖红红的樱果吐出来,看著那沾了他唾液,晶晶亮亮的小乳尖,不由伸出舌头再舔了舔,才松了怀抱,直起身给寒雪整理弄乱的衣服,边注意著车外的动静。
    王正义打马迎了上去,一脸威武的应道:“正是,公公是?”这丫在这种时候,也是个能装的。
    “咱家是大皇子身边的奴才,奉了大皇子的命今,特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爷的玉驾。”
    王正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那太监身後的几个小太监,及宫门内停著的两架软轿,有礼的道:“有劳公公了,公公请稍候,本官这就去通报公主。”说完冲那太监点了点头,便斥马回转。
    寒雪早早就掀了车帘在等他,见他到了近前便问:“什麽情况?”
    王正义脸上扯了丝讥笑,“华世招遣人在宫门口给公主备了软轿呢,那太监正在那儿候著。”
    寒雪闻言微想了想便笑著放下了车帘,回头对著寒战道:“看来华乾军是同意联盟的事儿了。”
    “也就是说三国联盟已破,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寒战会这样说,是因为寒雪昨夜回来後还一直在担心庆王会仍坚持之前的攻打策略,一直辗转难眠,最後还是他看不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了一番,直接让她昏睡过去才消停。
    “放心了一半,”寒雪扶了扶耳旁的金步摇,斜眼睨他道:“等这边的事真正了了,我才能放心呢。”
    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战好不容易打压下去的罪恶之原,差点就要抬起头来,急急便闭眼深吸了几口气,马车正巧在这时停了,宫门已到。寒战故做凶恶的瞪了寒雪一眼,对她掩嘴忍笑的动作,只当做没看见,轻哼了声便拉开马车门,一撩袍角跳下马车,回身站在车旁伸手扶她。
    寒雪出马车时,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监一眼,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也挺清秀,正低头哈腰的候在边上,看得出是个会办事的。寒雪边就著寒战的手下了马车,边似不经意的问道:“是世招皇子命你来的?”
    “回公主的话,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的,宫门到御花园路程不近,使节中唯公主是女子,两位皇子怕公主太过劳累,便让小的早早带了皇子的銮轿在此候著。”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回著,那不急不躁的样子似是练了千百回似的。
    寒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仍端著公主的派头不冷不热的道了句,“贵国皇子真是太客气,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说著便抬脚进了那披挂著四爪金龙的轿子,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语的笑道:“从这儿到御花园还真是不近呢,来时便在担心了,真得好好谢谢皇子殿下。”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著寒雪自信又带了点傲慢的样子,那小小的身了仿佛发出高贵圣洁的光来,让人移不开眼,心里是满满的骄傲与自豪,一向冷冽的脸上不自觉便带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时,她就是一爱笑爱闹的疯丫头,也唯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做了这样子,可是难得的很呢。
    那太监听了寒雪的话低著头的眼中使闪了丝笑意,脸上也越发的殷勤起来,“公主殿下,驸马爷您二位坐稳了,小的这就吩咐他们起驾了。”
    “嗯!”寒雪沈稳的应著,真真是把一个公主该有的派头给做足了。寒战也是少有的冲那小太监点了点头,轿子便各由八名大汉抬了平稳的往深宫而去。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使到了第二道宫门,远远的寒雪便见华世统与华世岚两兄弟,站在门旁直往这边张望。
    “两位可真是让我兄弟俩好等,这各国的使节可就数您二来得最迟了。”轿子还没著地,华世岚便扬著满脸的笑,迎了过来,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与他也就两面之缘,还真以为是相熟多年的老友呢。这华世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华乾军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儿子。
    轿子落地,华世岚已到了寒雪的轿前,他虽是满脸的热情,寒雪却仍稳如泰山的坐著不起来,只等寒战自边上过来,伸了手来牵她,她才迈步出了轿子。毕竟是男女有别,她现在可是代表著国家来做国际交流的,这公主的名誉,碧落的脸面可都得顾全了。
    华世岚脸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戾气,却让一直注意著他的寒战尽收眼底,“我与皇兄可是等两位好些时辰了,各国使节都到了,就剩两位了,快快随了我去吧。”
    寒雪依著寒战轻福了福,淡笑道:“寒雪还未谢过二位皇子呢,若不是两位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腾呢。”
    “哪里,哪里,公主身子娇贵,可比不得我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得好好护著的。”华世招也迎了上来,同样是一脸的灿笑。
    “正是,正是,公主应该与我家飞儿妹妹同龄吧,世岚第一次在大殿上见得公主便觉著亲切,可是直将你当自个妹妹般的看待呢。”华世岗说的虽是场面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脸的端装贤淑的样子差点就破功了,寒战冷酷脸当场便黑了下来,身後十二卫脸上原本轻松的笑也都僵在了脸上,额上隐隐跳动著井字的青筋。个个都在心中骂翻了天,谁是你妹妹?我擦你个妹妹!擦你全家,全族的妹妹,当你们的妹妹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还是继续看待你自己家的妹妹吧,咱们家小姐可不劳你看待,哼!
    寒雪与寒战仍在风中凌乱,哪里还管的上应付这两人,一阵轻风抚过,场面不由的便有些冷。
    华世岚看著一行人不自然的脸色,一时便凝了眼,心中虽觉疑惑,脸上却是无懈可击,仍是一脸热情的灿笑,“公主速与我俩去往御花园吧,不然可真要迟了。”说话间却是完全将寒战给冷落了个够。
    寒雪看著便冷笑了笑,这华氏两兄弟可真是压错了庄子下错了注,   在她眼里,这世上你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寒战,当下便脚步一顿,侧著身微低了头,柔声道:“请驸马先行一步。”
    华世招,华世岚两兄弟打的什麽注意,寒战又怎麽会看不出来,怎麽说他也是在这些阴谋阳谋里混大的,这种挑拨离间的戏码怎麽能逃过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这些的,做片绿叶衬托寒雪这朵小红花,他心甘情愿还加万分甜密呢,又怎麽会去理会这两个男人的低劣戏码。只是看著寒雪这般维护他,他这心里便甜丝丝,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脸的冷硬,亲密的一手搂在寒雪腰间,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这种礼数,一同前往便是。”
    两人身後的十二卫听著差点忍不住要欢呼出来:战大人好手段啊,你看这表情这语气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绵绵的,明著就是告诉这华家的两贱男,‘我们夫妻恩爱的很,你二位就别在这上头费这心思了。’
    华世招与华世岚听著,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带头往御花园行去。
    众人一踏入御花园,场中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动舞娘,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在他们身上。寒战搂著寒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其自然的先向庆王行了礼,才由华世岚亲自领了到一边的空位上坐下。
    寒战不动生色的扫了全场一眼,便低眉敛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衬来。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别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来的麻烦便只能让她自己解决,他就是个甩手掌柜,只做个陪衬来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较劲的时候,专心应对这场鸿门宴才是正紧,当下也不再理他,转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著朝华乾军一敬道,“寒雪珊珊来迟,还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罚一杯,陛下请随意。”
    “好!护国公主好气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请!”华乾军很给面子的将杯中酒饮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刚入口,耳边便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庆国的规矩可真是奇特,什麽时候女子也能与男子同席了麽?我原以为唯有在欢场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国宴上也能见到,还是说碧落的女子都如护国公主这般的随意呢。”
    这话说的重了,不但讽刺寒雪不知检点的与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饮,还将她比之青楼妓女,更是将整个碧落的女子都牵扯了进来,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寒雪当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庆王国宴,怎会有无胆鼠辈在人背後道人是非,辱我国颜?”
    清脆的女声如一道响雷,让全场的人都错愕的看著她,连场中的舞娘都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哪里,不知道是要继续起舞,还是快快退场才好。
    “你……你,放肆!你说谁是无胆鼠辈?”龙跃的席位上,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赤红的站起来指著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剑眉朗目,容貌还也算俊美,只是脸色腊黄,眼神闪烁,一看便知此人是个心术不正,不肯安份的。
    华世招看场面僵持,挥挥手让场中干站著的舞娘退了出去。
    “龙跃的使臣是吧?”寒雪眯著眼扫了眼龙跃使臣的阵容,便转脸严肃的对华乾军道:“本宫身为碧落护国公主,有一品诰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庆国,庆王以礼相待,本宫深为感慰,但如此国宴却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国颜,本宫知些事与陛下无关,但仍厚颜烦请陛下为本宫做个见证,本宫今日只寻那辱我国威之人,绝不会将此事牵累他人。”
    这话说的妙,明里是撇清了庆国与这事的关系,暗里是告诉庆王:我知道这事与你庆国没关系,是那龙跃想闹事儿,这事不会影响我们两国联盟的。她又请了庆王做见证,即便庆王此时还存了点私心,也不得不在这事上做出表态,不能再干涉这件事,这就给其他各国的使臣一种暗示,即便庆国与各国暗地里联盟了,可这明面上,庆国还是不会轻易得罪碧落的。这也绝了龙跃想在这国宴上联合各国给碧落下拌子的心思。身为地主的庆国都坐观龙虎斗了,其他几国就算想跟著闹腾,也会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华乾军活了半辈子了,又怎麽会想不通寒雪这翻话的用意呢,当下极为爽快的道:“公主放心,此事事关一国国体,朕绝不会偏帮任何人的。”
    “本宫先谢过陛下。”寒雪抿辱一笑,心说这华乾军倒真是识趣的明白人。
    转头看著那傻站著脸色时红时青的男子,他身边一个老头正在扯他的衣角,寒雪一看便笑了,这老头可是老熟人了,“原来韩相也在啊,恕寒雪眼拙,到此时才看到您。”
    记得幼时这老头来碧落贺皇甫皓宇大寿,拿著一个玉雕的小帆船模型,得意的跟什麽似的,还一个劲的贬低讽刺碧落,那嘴脸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所以她对这老头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托了这老头的福,她才对造船特别热忠,然後很不幸的在龙跃建起了龙跃最大的造船厂,连皇家水军的船都归她厂里制造。当然,没人知道她就是那隐在幕後的大老板,不过,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嘿嘿嘿……
    被点出名来的龙跃承相韩高远,脸色极不自然的站起来,语气僵硬的与寒雪见礼道,“多年不见,公主越发的明豔动人了。”
    寒雪语气懒懒的挥挥手:“韩相谬赞了,寒雪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拎得清的。”随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韩高远身边的男子,与韩高远聊了起来,“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韩相带队了吧?”
    因著刚才的事,现在听寒雪突然转了话题,韩高远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正在思索说词,哪知寒雪根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著说道:“哎呀,龙跃王可真是有福气,有韩相这般能干的贤臣辅佐,不像我们碧落,我那些个皇兄,一个两个的,要嘛只想著呤诗作画,要嘛就习武成痴,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不会代兄出使,还让你们龙跃笑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
    寒雪唠唠叨叨的说著,完全没了方才誓要与龙跃使臣对恃的气势,反而像是与亲朋好友闲话家长般,让韩高远一时也摸不著头脑,嘴张了张正想回话,那知又被寒雪劫了话头过去。
    “啊,我记得我那皇兄的亲姑姑,文华公主不正是你龙跃陛下的亲母,你龙跃的皇太後麽?哎呀,可怜我那姑姑,人都去了还得被我连累,让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使节的面骂做是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雪做作的掩了面装哭。
    那边一众龙跃国的使臣闻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筛糠子似的。各国通婚联姻那是常有的事儿,若真说起来,各国国主那都是沾著亲带著故的。当今龙跃国主的亲母不正是碧落的长公主文华公主麽,虽说人已经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的面比做妓子,这洋相可真是闹大发了。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就因为那一句话,这命可是交待在这里了,辱骂皇亲可是死罪,更何况这骂的可是一国之君的生母,你这不是连带的骂国主是杂种麽。
    那年轻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话,经寒雪的口一过,便成了这翻局面,想到那後果,她当场就被吓的摊坐在地,连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韩高远又惊又怒,看著摊在脚边的男子当场便是脚,“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帐。”
    那男子被这一脚倒是踢得醒过了神儿来,惊慌失措的抱著韩高远的大腿哭道:“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羞辱那个女人,爹,爹,这不还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只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
    听著儿子口无遮拦的将他抖出来,韩高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气急攻心的一脚儿猛的就朝他胸口踢了过去,“畜生──”
    那男子被踢的飞出三步远,口里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直哼哼,却是再不敢接近韩高远了。
    寒雪看得差点拍手大笑起来,这韩老头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她正愁没题材可借以发挥呢,他这就给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奖。
    寒雪故做惊讶的捂了嘴惊呼道:“呀──,原来这位是韩相的公子啊,看我眼拙的,愣是没看出来呢。”心里却是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可不就是耗子麽?难怪一副模子印出来似的德性呢。寒雪抬眼对上韩高远似要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韩相可要好好的教导才是,身为臣子当众辱骂国主之母可是死罪,怎麽可以犯下这种大错呢。”突又瞪大了一双丽眸,似突然想到般吃惊的指著韩高远,“他……他方才说是你让他这麽说的,这,韩相这是想做什麽?指使儿子辱骂国主之母,可是在质疑国主血统?”寒雪故做吃惊的倒抽口气,吐出自己最後的一击:“难道,难道韩相你想造反不成?”
    韩高远被气的双眼赤红,那眼中的暴戾杀意让人不寒而溧,寒雪的最後一句话,把他刺激的彻底失了理智,一个箭步冲上来就想对寒雪痛下杀手。
    各国使节皆冷眼旁观,连庆国主与一杆皇子都文丝未动,唯有冰晶使臣的主位上,一位如冰雪般干净淡雅的男子,紧张的站了起来。
    寒雪一点也不担心自已的安危,反而回眸朝那男子安抚的笑了笑。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只见冲向寒雪的韩高远突然双膝著地跪倒在离寒雪五步之地,他如被拘的野兽般,不甘的疯狂咆哮挣扎,那双贴著地的腿却仍是文丝不动。
    众人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韩高远的膝盖骨似粉碎了般的扁塌著,鲜红的血迅速在他跪著的地方晕开,而他的腰间插著一根玉筷子,看那位置,这筷子正是插在了控制下半身的穴位上,这才使的韩高远的下半身动弹不得。
    众人再一想,才发现那筷子正是各人桌上所用的筷子,一时又不由向寒桌那边的桌案看去,果见那位一直没出过声的附马爷手中,不正少了一支筷子麽。
    当下整个会场中,有点武功底子的人都露出了惊骇之色,方才众人只看见韩高远冲向寒雪,却无人看见寒战出手,直到韩高远突然跪倒在地,众人才惊觉异样,待看清了方才知道是一直陪坐在寒雪身边的男人出的手。联想到这男子出神入化的武功,这些人的後背当场就汗如雨下,这其中包括庆王与五位皇子还有金沙席位里的三位大将,而龙跃这一方的人早已被吓的呆愣了,再见韩高远跪地不起,现在正是六神无主之时,那里会像其他人想得那麽深,那麽透。
    寒雪环视全场,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是一脸的惊骇不安,自然这里面包括了庆王使他的儿子们,也唯有冰晶国席位上的那位俊俏男子一脸的平淡,寒雪看著不由的对他心生出几分好感来。
    转头看著跪在她五步外的韩高远,寒雪笑了,笑的嚣张,也笑的张扬,“韩承相啊韩承相,本宫可否认为你方才所为是意欲刺杀本宫?你可知公然刺杀一国使臣是会挑起两国战乱的,还是说你明知故犯,就是想引了我碧落大军与龙跃战个你死我活?”
    跪在地上的韩高远被双腿上的伤痛折磨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偏神智却又清醒的很,让他连想暂时逃避都办不到,这时听寒雪又来挑衅,不由怒目圆瞪,张口就想要高声反驳回去,哪知张了口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点了哑穴,已是口不能言。当下他怒不可遏,那脸扭曲的似食人的恶鬼般狰狞恐怖,指著寒雪直呜呜嘶吼。无奈此时他脚不能动,口不能言,根本连寒雪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暗恨在心,眼角直向倒在地上的儿子使眼色,就盼他能拿出平时的机灵劲,在此时添点做用。
    寒雪倒是不怕他使什麽妖娥子,反正有寒战在,她相信在这世上,能在寒战面前伤到她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呢。当下也不管其他,只冷声看著韩高远道:“韩相啊韩相,你身为龙跃国的承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宫就是不明白了,你做这麽多事到底是为了什麽?从方才你唆使儿子对我国口出挑衅之语,又暗语辱骂你龙跃的国君之母,再到你意欲刺杀本宫……”寒雪突然惊呼一声,指著韩高远惊叫道:“啊……你不会是他国埋伏在龙跃的奸细吧?你一意想挑起我国与龙跃的战争,是想让何人得利?”说著,寒雪似极不安的看了看在场中的每个人一眼。
    华乾军算是反映最快的,寒雪那话一出口,他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心里不得不佩服的对寒雪竖了竖大麽指,能单单凭借别人的一句话,便能将两国牵扯进来,还能让他们以後的行动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这女子确实是不简单。
    当下,他立即端正了脸色向众人陈清道:“朕可指天为誓,我庆国与韩高远全无半点关系,若有虚言,甘受天罚。”
    华乾军这一发誓可是让各国的使节全炸开锅了,各个都吃惊的看著华乾军,特别是金沙的几位使臣,他们原以为三国私底下结盟便是要一起对付碧落的,虽说明面上庆王被这碧落的公主逼著不能插手此事,但在他们的观念里,若碧落的公主真的做的太过份,庆王应该还是会插手才对,而碧落与龙跃的这场闹剧不管怎麽闹,这火也烧不到他们身上,所以他们认为做个旁观者也是不错,哪知此时风回路转,竟是把那箭头扯了歪了方向。
    “本王也可指天为誓,我冰晶与韩高远承相全无半点关系,若有虚言,甘受天罚我冰晶。”冰晶的席位上,一身清淡优雅的男子站了起了,所发的誓言竟是比庆王发的还要更重上几分。那清朗的男声竟似雷鸣般,轰得金沙国的使臣们神晕智眩,个个都神不守舍起来。
    至此,这场闹剧的箭头直指金沙,偏金沙的使臣们不是低头不语,就是神不守舍的,竟无人出来否认与韩高远有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金沙使臣的身上。
    金沙的使臣此时心里也是苦不堪言,他们并不是不想出来否认,而是都指望著别人出来否认。必竟现在金沙政权由三方掌控,他们只代表自己一方的势力,谁又知道那韩高远跟哪一方势力有关呢,所以他们都指望著与韩高远有关系的一方出来否认,殊不知这般等来等去的,倒是坐实了金沙的嫌疑。
    “啊呀,真没想到这事儿会变成这样,真是可怕啊,韩相竟是金沙潜伏在龙跃的奸细呢。”就在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金沙的使臣们时,寒雪直接大声的把众人心里的猜测给说了出来,而这事便也就这般被她给盖棺定论了。
    偏在寒雪说了这话之後,金沙一方的几位使臣竟是无人反驳,只是各自在私下面面相惧。
    寒雪看著便在心底狂笑,这就是一国三分的下场,自己国内的事情都还没搞定呢,竟就想著打别人国家的注意,真真是可笑之极。此事到此也已达到了她要的结果,寒雪侧脸给华乾军使了个眼色,暗示他来收拾惨局。
    所幸华乾军也确实不负老狐狸之称,当即便故作为难的对寒雪道:“各位使节,此事……到此,已不止是碧落与龙跃两国的口舌之祸,即已有可能牵涉到金沙,公主殿下可否给朕几分薄面,此事今日先不要追究了,朕可以保证,明日必会给各国国主发函说明此事,相信碧落国主在这一事上也不会责怪公主的。”
    华乾军心底也是欣喜若狂,他已经知道给龙跃国君发函时要怎麽写了:韩相在庆国宴之上公然挑衅碧落护国公主,又暗语辱骂龙跃国君之母为妓子,暗示各国使节,龙跃国主血统不正,恐不为正统,後又欲当殿刺杀碧落护国公主,被擒,碧落公主意指韩相为他国奸细,韩相未否认,在场各国指天为誓,唯金沙国使节不敢为誓,朕唯恐金沙欲借三国联盟之际,临阵反戈,三国联盟之事就此做罢。
    寒雪低眉顺目的敛裙一礼,恭敬对著华乾军道:“如此便全凭陛下做主吧,寒雪在此先行谢过。”
    就在此时,桌案翻倒的声音与一声满含惊慌的“小心”在寒雪耳边炸开,只是她还来不及感到吃惊或是恐慌,那要小心的对像便已被一根筷子自眉心穿颅而过,钉在了离众人十数米的一颗垂柳上。
    方才还跪在地上的韩高远呜呜的悲鸣起来,在场众人这才看清被钉在那颗垂柳上的正是韩高远的儿子,而落在地上的那把泛著青绿之色的匕首,已足以向众人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人看到这翻情景,不由的齐齐倒抽口冷气,那男人好灵敏的感观,好快的身手,好高的功力,好霸道的一击。
    寒雪也不去看那个她需小心的对像,敢在寒战面前对她动手,想必那人的下场不会让人觉得太过赏欣悦目。回头看向那个为她翻桌提醒的男子,温润清朗的脸上神色复杂难懂,那双眼中还遗留著些许的惊慌之色,让寒雪看了不由便生了一丝感动,感激的展眉一笑,低头敛裙为礼,不过,也仅此而已。
    寒战无声的贴上寒雪的背,大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回头对出声提醒的那名男子感激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需要别人提醒,但必竟那男人是善意的,雪儿教过对人要知恩不用报,但是必须要有礼貌,他自认是妻奴,娘子的旨义他都会深记於心。
    夫妻二人向庆王告辞後便扬长而去,这场鸿门宴只费时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结束,可算是为时最短的一场国宴了。
    场中一名清雅男子看著远去的伊人,心中微微揪痛著。以前若有人告诉他,他会对一名女子一见衷情,他定会嗤之以鼻,但,就在今天,他,信了。
    那女子时而机智,时而顽皮,立於各国权贵之间而无丝毫惧色,就连面对危险都能一笑置之,偏就是那称不上美丽的翩然一笑,却就此刻入了他的心里,渗入了他的骨与血里,让他不能忘,不舍得忘。想著她的机敏材智,男子淡淡的扬起一抹微笑,竟是只凭了了数语,便让一众男子被她牵了鼻子走还不自知,连他也是自叹不如啊。
    方才,他眼角瞄到那个韩公子对著她抽出了袖中的匕首,那一刻他的心几乎便要停止了,那时心里即带著担心,却也多了份怨气,怨那男子不能护她周全,如此危境却不自知。直至那韩公子倒飞出去,他方才明了,她之所以面对危险仍能笑脸相对,便是因为她身後的那个男子,她知道那男子会护她周全。
    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全无机会,连丝丝的不甘都不该有,只因那男子比之他更适合她。并不是所有男子都能甘愿做人陪衬的,也不是所有男子都有如此胸襟,愿让娇妻於人前嬉笑怒骂的,这些,他自认做不到。
    这般优秀的女子,却已为他人之妻,男子清朗的明眸渐渐暗淡,幽长的叹息溢出唇口,谁能预料一场庆国之行竟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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