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也算是一個工作狂了,平時難得生病,但這次這一燒,也讓他居然在家裏待了四五天。
除了第一天發高燒,情況比較嚴重外,在打過針又按時喂藥再加上應曦的精心護理下,他體溫慢慢被控制在安全範圍內。
到了第二天,他已經轉為低熱,只是仍然有些頭重腳輕,而且也還有些畏寒。
到了第三天,他有些呆不住了。即便醫生叮囑要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程應暘和奕歐處理,他也偷偷利用IPAD和視訊連結處理工作。
噠噠噠……有腳步聲傳進臥室內,步調輕輕的,可以想像那人走路時躡手躡腳地模樣。
背靠著床頭正在檢視一份檔的令狐真濃眉略挑,飛快地將手中的IPAD藏在枕頭底下上,跟著身軀一滑,躺在被窩裏。
當房門被推開,那輕盈腳步踏進房內時,他還皺著眉頭,很適時地、故意地低咳幾聲,彷佛仍生著重病,需要某人溫柔的關懷。
好吧,他承認,他今天其實完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卻還是懶洋洋地窩在被窩裏當病號,說來說去,完全是為了享受小哭包的溫柔呵護與似水柔情。
為了這點貪戀,為了這點柔情,為了女人,他連班都不上了……聽起來雖然有點‘可恥’,但他努力工作這麼多年,允許自己偷來一些時間多眷戀她的溫柔,貌似也不過分吧?
聽見他的咳聲,輕手輕腳進房的應曦開始緊張了。
她把擺著剛剛熬好的紫米紅棗粥的託盤擱在茶几上,在床邊坐下,小手拉開幾乎要覆住他整張臉的蠶絲被,傾身望著令狐真那張略紅的俊臉。
“阿真,還很難受嗎?身子還發燙嗎?”
“咳咳咳……”回應她的是一連串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聲。偏偏我們的傻應曦沒聽出來。
擔憂地蹙起黛眉,因懷孕而有些腫脹的‘豬蹄’小手撫上他的面龐,在確定體溫正常之後,小手改而撫著他的胸部,一下下拍撫著,像母親哄小BB睡覺那樣,以為這樣能減輕他咳嗽所引起的不 適。
令狐真忍住差點要露陷的笑,黑黝黝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佳人,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莫名其妙。
應曦被他深邃又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氣息有些不穩,嘟了嘟嘴說:“你今天早上都沒吃進什麼,肚子一定餓了吧……這是新鮮熬的紫米粥,奕歐的嬸嬸帶來的,這種粥很能滋養身體的,你多吃一點……”唉,他怎麼還瞪著她看?“我臉上有什麼嗎?”別不是在廚房里弄花了吧?
她下意識想碰觸自己的臉,一隻男性大手卻突然扣住她的手。
應曦表情怔怔然的,模樣就像小白兔般無辜。
“應曦,這些天為了照顧我,你都沒睡好。”真的,這幾天她可以說是衣不解帶地照看他。除了有些粗重的活兒由劉姨代勞,其他關於他的很多事情都是應曦一力承當。自己都大腹便便的,真難為她了……
原來是這個。這麼著看人家,害的應曦還以為自己變成了芙蓉姐姐。“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夫妻嘛,夫妻本來就要相互扶持,是不是?”她柔聲囁嚅,頰面宛如盛開的紅玫瑰,輕垂的頸項有種惹人心悸的憐弱之美。
令狐真感覺下腹一緊,對她的渴望正以星火燎原之勢由腳底猛地往頭腦上竄。“應曦,我……”好久沒碰你了。
“喝粥啦,冷了就不新鮮了。我剝了不少紅棗桂圓呢,你不吃光就對不起我!”
明眸善睞,巧笑倩兮,誰能拒絕眼前的水一般的女子?
嗅著房間溢滿了紫米紅棗的甜香,感受到熱粥散發出來的嫋嫋輕煙,看著面前似鏡中花、水中月的女子,一絲感動如狂浪般在他胸中翻滾。全身血液彷佛在沸騰,沸騰到讓他不由自主地顫動,怕辜負她的美好,也狂喜著自己擁有她一切的美好。
父母各自找到了幸福,各自成家了;他也成家了,還即將要當爸爸,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定定地注視著那張花朵般的嬌顏,他張嘴好幾次,終於擠出聲音:“應曦,你愛我。”
“啊?”她沒聽錯吧?應曦微怔,不是‘我愛你’嗎?。
“說,你愛我。”語調一繃。
“你愛我。”鸚鵡學舌。
聞言,令狐真好笑地勾揚嘴角,目光再次變深,略帶誘哄地說:“應曦,看著我,你很少對我說‘我愛你’。說啊,我想聽。”
原來是這樣。那還不容易。
“我愛你。”
突然,她氣息變得紊亂。因他的大手已開始不規矩,在她‘粗笨’的嬌軀上偷偷點火。偏偏觸碰的是‘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的一對玉峰。
“再說,我還要聽。”
“我愛……我愛你……阿真,我愛你……”
“再說。”
“我愛你,我愛你……阿真……嗯哼……啊——”長著硬繭的厚實大掌從她裙底滑進去,繼續滑向她大腿內側,那片敏感的嫩肌在男人的撫摸下泛開紅潮,而女性潮水也悄悄氾濫了,動情的氣味瞬間濃郁起來,誘人深入。
“你……”她說不出話了。因為可惡的他輕咬她溫潤的肩頭,另一手把她睡裙推得高高的,動作熟練地解開蕾絲胸罩的環扣,隨即,他的頭移到那彈動的嫩乳間,嗅著她誘人的百合體香,跟著如嬰兒般張嘴吸吮她翹挺的乳尖。
“唔,你、你的粥,會涼掉的……等等……”應曦輕扭著嬌軀,還想努力拉住最後一絲理智
當他的唇舌想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時,魂兒終於回來了。他覺得自己身體也許尚未完全復原,身上也許餘毒未清,這幾天倆人同吃同睡,同止同息,萬一將病毒通過接吻傳染那如何是好?——他是切切不敢冒險的。
“好,我們吃東西吧。”
“嗯。”應曦點頭,可是心情卻有些低落了。她的火,被這該死的桃花眼燎起來了……
你喂我,我喂你,一鍋粥很快見底。
令狐真吃飽後,把枕頭底下的IPAD扔到一旁,心滿意足地摟著應曦,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微笑著說:“你可知道我父親的新妻子,或者說我的後媽是誰?”
應曦好奇地眨巴著眼睛,“是誰?”
“你認識的。”
“我認識的?”應曦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難道是她的姐妹淘或者劉姨?
“劉姨嗎?”
“不是,”令狐真哭笑不得,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麼她給撮合到一塊去了。“是之前與我相親的順子小姐。”
“啊?!”是她?應曦的下巴快掉了。
令狐真好笑地看著她與自己當初一模一樣的驚訝表情,笑著說:“我也很意外,竟然是她。原來是父親太喜歡她了,但覺得自己年齡大,配不上,又想把人家留在身邊,才想出讓我相親這麼一個餿主意。”
應曦掩嘴偷笑,這主意夠餿的!
令狐真卻將目光放遠了,仿佛思緒也放到了遙遠的過去:“如果不是父母離異,我也不會在中學階段就離家獨立,不會遇見暘哥和奕歐哥。”
應曦睜大眼睛聽著,很專注,很專心地聆聽著。因為令狐真甚少在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過往,這回可是第一次呢!
令狐真也算是一个工作狂了,平时难得生病,但这次这一烧,也让他居然在家里待了四五天。
除了第一天发高烧,情况比较严重外,在打过针又按时喂药再加上应曦的精心护理下,他体温慢慢被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到了第二天,他已经转为低热,只是仍然有些头重脚轻,而且也还有些畏寒。
到了第三天,他有些呆不住了。即便医生叮嘱要在家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有程应旸和奕欧处理,他也偷偷利用IPAD和视讯连结处理工作。
哒哒哒……有脚步声传进卧室内,步调轻轻的,可以想像那人走路时蹑手蹑脚地模样。
背靠着床头正在检视一份文件的令狐真浓眉略挑,飞快地将手中的IPAD藏在枕头底下上,跟着身躯一滑,躺在被窝里。
当房门被推开,那轻盈脚步踏进房内时,他还皱着眉头,很适时地、故意地低咳几声,彷佛仍生着重病,需要某人温柔的关怀。
好吧,他承认,他今天其实完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却还是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当病号,说来说去,完全是为了享受小哭包的温柔呵护与似水柔情。
为了这点贪恋,为了这点柔情,为了女人,他连班都不上了……听起来虽然有点‘可耻’,但他努力工作这么多年,允许自己偷来一些时间多眷恋她的温柔,貌似也不过分吧?
听见他的咳声,轻手轻脚进房的应曦开始紧张了。
她把摆着刚刚熬好的紫米红枣粥的托盘搁在茶几上,在床边坐下,小手拉开几乎要覆住他整张脸的蚕丝被,倾身望着令狐真那张略红的俊脸。
“阿真,还很难受吗?身子还发烫吗?”
“咳咳咳……”回应她的是一连串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声。偏偏我们的傻应曦没听出来。
担忧地蹙起黛眉,因怀孕而有些肿胀的‘猪蹄’小手抚上他的面庞,在确定体温正常之后,小手改而抚着他的胸部,一下下拍抚着,像母亲哄小BB睡觉那样,以为这样能减轻他咳嗽所引起的不 适。
令狐真忍住差点要露陷的笑,黑黝黝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佳人,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莫名其妙。
应曦被他深邃又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气息有些不稳,嘟了嘟嘴说:“你今天早上都没吃进什么,肚子一定饿了吧……这是新鲜熬的紫米粥,奕欧的婶婶带来的,这种粥很能滋养身体的,你多吃一点……”唉,他怎么还瞪着她看?“我脸上有什么吗?”别不是在厨房里弄花了吧?
她下意识想碰触自己的脸,一只男性大手却突然扣住她的手。
应曦表情怔怔然的,模样就像小白兔般无辜。
“应曦,这些天为了照顾我,你都没睡好。”真的,这几天她可以说是衣不解带地照看他。除了有些粗重的活儿由刘姨代劳,其他关于他的很多事情都是应曦一力承当。自己都大腹便便的,真难为她了……
原来是这个。这么着看人家,害的应曦还以为自己变成了芙蓉姐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夫妻嘛,夫妻本来就要相互扶持,是不是?”她柔声嗫嚅,颊面宛如盛开的红玫瑰,轻垂的颈项有种惹人心悸的怜弱之美。
令狐真感觉下腹一紧,对她的渴望正以星火燎原之势由脚底猛地往头脑上窜。“应曦,我……”好久没碰你了。
“喝粥啦,冷了就不新鲜了。我剥了不少红枣桂圆呢,你不吃光就对不起我!”
明眸善睐,巧笑倩兮,谁能拒绝眼前的水一般的女子?
嗅着房间溢满了紫米红枣的甜香,感受到热粥散发出来的袅袅轻烟,看着面前似镜中花、水中月的女子,一丝感动如狂浪般在他胸中翻滚。全身血液彷佛在沸腾,沸腾到让他不由自主地颤动,怕辜负她的美好,也狂喜着自己拥有她一切的美好。
父母各自找到了幸福,各自成家了;他也成家了,还即将要当爸爸,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定定地注视着那张花朵般的娇颜,他张嘴好几次,终于挤出声音:“应曦,你爱我。”
“啊?”她没听错吧?应曦微怔,不是‘我爱你’吗?。
“说,你爱我。”语调一绷。
“你爱我。”鹦鹉学舌。
闻言,令狐真好笑地勾扬嘴角,目光再次变深,略带诱哄地说:“应曦,看着我,你很少对我说‘我爱你’。说啊,我想听。”
原来是这样。那还不容易。
“我爱你。”
突然,她气息变得紊乱。因他的大手已开始不规矩,在她‘粗笨’的娇躯上偷偷点火。偏偏触碰的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的一对玉峰。
“再说,我还要听。”
“我爱……我爱你……阿真,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我爱你……阿真……嗯哼……啊——”长着硬茧的厚实大掌从她裙底滑进去,继续滑向她大腿内侧,那片敏感的嫩肌在男人的抚摸下泛开红潮,而女性潮水也悄悄泛滥了,动情的气味瞬间浓郁起来,诱人深入。
“你……”她说不出话了。因为可恶的他轻咬她温润的肩头,另一手把她睡裙推得高高的,动作熟练地解开蕾丝胸罩的环扣,随即,他的头移到那弹动的嫩乳间,嗅着她诱人的百合体香,跟着如婴儿般张嘴吸吮她翘挺的乳尖。
“唔,你、你的粥,会凉掉的……等等……”应曦轻扭着娇躯,还想努力拉住最后一丝理智
当他的唇舌想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时,魂儿终于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身体也许尚未完全复原,身上也许余毒未清,这几天俩人同吃同睡,同止同息,万一将病毒通过接吻传染那如何是好?——他是切切不敢冒险的。
“好,我们吃东西吧。”
“嗯。”应曦点头,可是心情却有些低落了。她的火,被这该死的桃花眼燎起来了……
你喂我,我喂你,一锅粥很快见底。
令狐真吃饱后,把枕头底下的IPAD扔到一旁,心满意足地搂着应曦,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微笑着说:“你可知道我父亲的新妻子,或者说我的后妈是谁?”
应曦好奇地眨巴着眼睛,“是谁?”
“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应曦想了半天,想不出来。难道是她的姐妹淘或者刘姨?
“刘姨吗?”
“不是,”令狐真哭笑不得,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她给撮合到一块去了。“是之前与我相亲的顺子小姐。”
“啊?!”是她?应曦的下巴快掉了。
令狐真好笑地看着她与自己当初一模一样的惊讶表情,笑着说:“我也很意外,竟然是她。原来是父亲太喜欢她了,但觉得自己年龄大,配不上,又想把人家留在身边,才想出让我相亲这么一个馊主意。”
应曦掩嘴偷笑,这主意够馊的!
令狐真却将目光放远了,仿佛思绪也放到了遥远的过去:“如果不是父母离异,我也不会在中学阶段就离家独立,不会遇见旸哥和奕欧哥。”
应曦睁大眼睛听着,很专注,很专心地聆听着。因为令狐真甚少在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过往,这回可是第一次呢!
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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